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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這邊。皇上步履輕走進寧祥宮,很走到皇后長呆屋子裏頭。這間屋子一面連着外廳一面連着休息廳,正前面連通院子,夏可通風乘涼,冬能煮酒觀雪,夜裏撫琴賞月,閒可坐臥檐下,聽雨談心。實妙不可言。
皇后此刻正倚着樑柱,就着軟榻坐地上,手中捏着一張紙,高貴雍華,卻又無比慵懶,模樣美不可言。嘴裏輕輕哼着。
身邊放着一張矮小方桌子,上面放着精緻點心和茶,還有一疊零星紙張。
皇上撇了那疊紙一眼,不以為意,無聲她對面坐下。
皇后睜開眼睛看向他,對他到來完全沒有覺得意外,臉上有幸福笑意。
「又修詞飾譜。」
「是。小雅歌詞好,曲也好,但她只會大概唱出來,歌曲全部音調、意味並未完全表達出來。」
「揣摩研究這些歌譜,你好像很享受。」原卓流接過淑珠遞過來茶水,拿她沒辦法說。
「是。感覺能把這些歌完整演繹出來,心裏就會很滿足。每天像這樣思考着,時間就很就過去了,呵呵。」
「你覺得高興就好了。」原卓流拉過她手抓手上,望着她,面上寵溺。
「流。」淑珠感動不自覺就喊出他名。然後悉索站起來走到他身後,懷抱着他,趴他肩上說。
「我給你捶捶肩可好。」
「當然好,不過一下就好了,你現可以懷着我們第二個孩子,我可不捨得你累着。」
淑珠跪坐着含着笑,有一句沒一句和他調侃,手上力度輕緩為他捶肩。
「寧兒現應該宮外玩不亦樂乎。」
「哦?」
「今早陶碗來過,景昨天答應帶小雅和寧兒到街上走走,可把寧兒樂壞了。」
「是嗎?景終於肯帶寧兒出去玩了?真不敢相信。他兩次答應帶寧兒到宮外玩不是都推脫了,上次答應了後卻把寧兒帶到他府上去了,嘿嘿。」
「是啊,我們和寧兒都拿景沒辦法,還是小雅有主意。」
「嗯,想必他們兩個相處久了,關係會越好。」
「希望是這樣了。」淑珠失笑說,然後很就有點失落。「寧兒都宮外住了三天了,一點都沒有想到要回來或者想起母后表現,真是讓我這個母后好傷心。」
「你,多想了。」原卓流回身把她輕輕拉到身邊坐下懷抱着。「寧兒怎麼會這麼沒心沒肺,要不是我阻止,他巴不得天天黏着你,我還能像這樣把你抱身邊嗎?」
「不正經。」淑珠被他說不好意思推挪他。
「怎麼不正經,這樣嗎……」
「哈哈,別撓我,哈哈……」淑珠揩着笑出來眼淚,佯裝生氣捶打他,然後還是被他握住手,放心上,掙脫不掉,整個人又倒他懷裏。
「我是真好想寧兒。」淑珠思念說。
「我看你是後悔把寧兒送到曾琴雅那裏了吧。」
「怎麼說?」淑珠翹首問。
「你怕寧兒她那裏玩不願回家,你怕寧兒喜歡她勝過喜歡你這個娘,你還怕寧兒以後都不跟你親近了,是不是?」
「流……」淑珠低低喊,流說沒錯,她是真有點怕。
「討厭曾琴雅吧。」
「流!」淑珠頓時吃驚坐起來。
「哈哈。」原卓流看她突然變得緊張樣子,覺得自己玩笑似乎說過了。
「跟你說笑了。」不禁失笑着撫摸她臉龐,看到她還是不放心神色。原卓流低嘆了一口氣,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她。
淑珠遲疑不解接過。
「曾琴雅真是一個奇怪人,總是會有一些讓人無從理解想法。你看一下吧。」
淑珠看了他一眼,低頭拆開信封。裏面放着一張平常無奇信紙。原卓流用眼神鼓勵她繼續。
淑珠便把信紙舒展開。
滿頁幼稚字體,與寧兒字無異。抬頭寫着*母后。
「啊,寧兒寫給我信?」淑珠詫異激動望着原卓流。
「是啊,只寫給母后,都沒有提到我這個父皇呢。」原卓流略顯失落說。
「你呀……」淑珠沒好氣嗔目視他。
「還不是你對寧兒太嚴厲了,你怎麼拿到這個?」淑珠雖然高興但還不忘問信來由。
「陶碗那裏拿來。」
原卓流向淑珠解釋。「早上讓陶碗先去了他那邊匯報,然後理所當然就拿到信。然後……」
「然後剛才你就一直隱瞞着,好開我玩笑,是不是……」
「哈哈……」
「真是,你怎麼越來越像個孩子一樣……」淑珠說着,低頭細細看着信,不再理會他。
原卓流玩弄着她烏黑柔滑髮絲,看着眼前他熟悉不過乾淨美麗臉龐,心中殷實滿足。
只有你身邊我才能如此放鬆愜意,只有你身邊我才能感受到滿心*意,只有你身邊我才能發覺生活無比美好。
「我累了。」原卓流低聲說了這麼一句,便隨意躺下,環抱着她腰,頭枕她腿上,闔上目。
淑珠移開信紙,溫柔眼光落他安靜臉上,手指輕輕撫上他眉,鬢角。
母后展信好,寧兒也很好。嬸娘讓寧兒給母后寫信,寧兒很聽話給母后寫信了。寧兒很想母后,也很想父皇。寧兒好想現就撲到母后身上,母后身上香香,寧兒喜歡母后了。嬸娘是很好嬸娘,寧兒這裏玩很高興。小叔對寧兒也很好,小叔還答應寧兒明天帶寧兒到街上去玩。寧兒終於可以上街去了,母后是不是也和寧兒現心情一樣興奮?寧兒好期待明天上街,寧兒怕今天晚上會睡不着覺,怎麼辦呢母后?不過嬸娘每個晚上都會給寧兒講故事,寧兒很就能睡着。嬸娘講故事都好有趣,回去寧兒也給母后講,母后要聽嗎?
寧兒稚幼話,一一躍然紙上,淑珠回想起來不禁輕輕地噗嗤笑出聲。末尾還重複那句,寧兒喜歡母后了。
筱雅輕柔撥開寧兒額前碎發,沉靜看着他安睡臉龐。今日外面走了半天,寧兒吃完晚飯就開始犯困,洗澡洗到一半就睡着了,筱雅和陶碗好不容易幫他把身體擦乾,抱到床上。
「怕是累壞了。」筱雅輕聲說,眼裏含着*憐。
「是呢,陶碗還沒見過皇子這麼疲憊樣子。不過皇子看起來很開心,太感謝王妃了。」
筱雅見陶碗眉目澄澈,對寧兒可謂一刻赤誠之心,心裏覺得很慰藉和感動。便拉着她手對她說。
「陶碗一直任勞任怨關心照顧着寧兒,才是值得感謝人。」
「王妃……這都是陶碗應該做,陶碗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陶碗似乎被筱雅言行嚇到了,同時又被感動到了,有種辛勤付出終於得到肯定滿足感和欣慰感,陶碗心裏有一絲高興,臉頰不自覺泛起紅暈。心想王妃真是一個善解人意人,沒有高人一等態度,沒有頤指氣使脾氣,似乎她眼裏所有人都是一樣。真是羨慕冬雨能跟着這麼特別主子。
直覺告訴筱雅,原卓景生氣。自從她街上幫助過徐鐵安之後,原卓景對她基本處於無視狀態。就算有寧兒不時活躍其中,原卓景還是冷着臉完全不理她,讓筱雅覺得十分難受,心裏頭空空。原卓景當時臉色比筱雅剛來時給她臉色還要冷上三分,筱雅看着委屈納悶。雖然她是萬不該千不該和徐鐵安再有糾纏,不該人來人往大街上,多管閒事又和一個男人拉扯不清,可這也不是她意志啊。如果是正常筱雅,她根本達不到曾琴雅那份無懼和深情。
原卓景惱怒也是正常,好歹她也是他名義上王妃,不說相親相*,至少相敬如賓。怎麼能當街讓他難堪呢。
放着靜靜午睡寧兒,筱雅一把揮去心中鬱郁不歡情愫,意志堅定站起來,瀟灑往外面走去。
「你說王妃這走得是雄赳赳還是神兮兮?」冬雨摩挲着頸間萬字扇玉,語氣調侃問。
陶碗心裏大驚,死死盯了冬雨一眼。完全無法理解冬雨為什麼可以這麼無謂說自己主子壞話。
「不過,近王妃與王爺走很近,你感覺到了麼?」
「哈?」王爺和王妃走近不是很正常麼?後面一句是陶碗心裏疑問。然後看着冬雨拍手歡呼叫好走開,傻眼了。
坐着想那麼多也沒用,不去見他心裏總不踏實。或許他只是一時心情不好,過去哄哄吧,他應該不是這么小肚雞腸人。放着他難受,她心裏很不舒服。
筱雅問出原卓景下落,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醒書房,將到門口未到門口那一瞬間,筱雅看到原卓景不似往常一樣坐裏間書桌前埋頭認真,而是坐外邊茶桌邊上喝茶,若有所思,筱雅心跳不緊加忐忑遲疑。
雖然來時候自信滿滿,但見到他人筱雅不禁就緊張起來。算不准他會是什麼態度。筱雅深吸了好幾口氣,假裝淡定大方跨步上前。
「王爺好。」
原卓景沒有感覺意外微微抬眼望了她一眼,兀自倒茶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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