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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歐陽雲還是偏激了。波田支隊中的台灣人,一百個裏面,終究還是有一些人不是出自本心想成為日本人的爪牙的。雖然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個日本名字,但是其中還是有不少人以中國人自居,所以,在他們職責範圍內,但有可能,他們還是竭盡所能的幫助中國百姓,儘可能的保護他們免受日軍的毒害。
林海峰是望江縣本地人,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有志青年。林海峰在37年11月份加入了學兵軍,隨即因為身體素質的問題被分配到了狐瞳。而在狐瞳本部接受了三個月的訓練以後,他被派到漢口從事情報收集工作。而在狐瞳恢復了長江中下游的組織以後,他因為過往的表現被委以重任,到望江縣組織狐瞳小組直至如今。
學兵軍旦有涉外行動,當地的狐瞳小組便成了出勤部隊的眼睛和耳朵。在前期情報收集工作中,林海峰帶着三個直系手下很好的完成了任務,因此被陳師昌注意到了,隨即開始被委以重任。
林海峰接到北上軍團司令部的電令,立刻召集三個直系下屬召開了一次會議。他的三個直系手下,都是望江本地人,還有一個就是長嶺的。四個人在一個秘密據點集合了,林海峰張口就說道:「『雙曹計劃』已經被總司令批准了,兄弟們,你們不是一直怕自己無法在地下戰線建立大功勳的嗎?我現在告訴你們,這個計劃實施好了,每個人一枚大刀勳章是跑不掉的。好了,別激動,聽我說,現在我們首先要解決的便是如何接觸到波田支隊中的台灣人……」
淳爾一郎是波田支隊的一名上等兵。淳爾這個姓聽起來有點古怪,而淳爾一郎之所以起這麼個古怪的名字,蓋因為他本來姓郭,他的父親為了後代不忘出身,特地將郭字拆開取其諧音,於是就有了淳爾這個日本姓氏。淳爾一郎是波田支隊某大隊的一名伙夫,以一個上等兵充當伙夫一職,說出來有浪費人才的嫌疑,而淳爾一郎卻樂此不疲。其原因就在於伙夫能夠遠離一線。從戰爭的角度,淳爾一郎算不上是個好人,不過,以他自己的理解,因為從未在戰場之外殺過中國人,所以,他自認為自己還是很有良心的。
波田支隊奉命到了長嶺以後,因為要在當地停留一天,所以部隊一停下,淳爾一郎便帶着十幾個士兵上街採買去了。
波田支隊的組成結構,主要軍官都由日本人擔任,下層官兵才是台灣人。所以,日本人即使是士兵,那也是老爺級別的存在,是不可能出來做這種苦力的。上市場採買,一個人是無法完成的,淳爾一郎必須叫幾個幫手,而能夠賣他面子,願意隨他到市場上去做苦力的,自然不可能有日本人。
淳爾一郎當頭,十幾個皇軍趕着一輛牛車上街了。一出了軍營,幾個跟在淳爾一郎身後的鬼子朝身後看了一眼,沒發現有正宗的鬼子跟蹤,便開始討論要到哪裏樂哈子了。幾個人主意商定,其中一個叫馬山小青的便對淳爾一郎說道:「郭大哥,等回到了市場,你去買菜,我和小六子他們出去溜達一下。沒問題吧?」
淳爾一郎點點頭:「你們注意時間,我這裏沒問題。」
幾個人繼續前行,馬山小青說道:「還是跟郭大哥出來有意思,要是被柞鬼子那小子拉了壯丁,那可就慘了。」
柞鬼子全名叫做柞村右兵衛,原名左瀾,也是地道的台灣人,不過進了波田支隊以後,他卻不允許別人提他的漢名了,即使是處得再好的也不許提,為此,眾人私底下都喊他柞鬼子,在台灣人這個圈子裏,柞村是最不受歡迎的。
淳爾一郎能當上伙夫並且一直呆在這個位置上,自然有其為人處事的一套,他聞言說道:「這話不要亂說,柞村平時對你們還是挺照顧的,沒有他的話,你們中多少人要挨餓?你們怎麼沒想到人家這點好處呢?」
馬山搖搖頭:「老子就是看不慣他對小日本點頭哈腰的模樣,他奶奶的,大家都是吃兵糧為天皇打仗的,憑什麼他們本島出來的就高人一頭。他奶奶的,那個小林豬老子最看不慣了,不就槍法准一點嘛,有什麼了不起,平時拽得二百五似的……」
他話沒說完忽然被淳爾踢了一腳,他轉頭正要罵人,看見了幾十米遠處正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過來的一隊憲兵,立刻把嘴閉上了。
日本憲兵在日軍中是相當於軍紀隊的存在,也是最喜歡管閒事的日本人,台灣大兵們或多或少都在他們手上吃過虧,所以看見他們就如同老鼠見了貓似的。馬山在他們這群人中屬於比較調皮的,不過看見這些憲兵,他卻也只能擺出一副老實巴交的姿態,絕對不敢越雷池一步。
這隊憲兵的隊官是一個叫山木荒次的軍曹,山木和淳爾關係不錯,看見淳爾一郎,他點頭微笑,說道:「淳爾君,採買呢?」
淳爾一郎低頭奉上微笑,說道:「是山木君哪,怎麼?今天又輪到你當值?」
「是啊,淳爾君,你們速度快一些,我們可能很快就要開拔了!那個小子,你過來!」山木說着,不知道怎麼的就注意到了馬山,然後出聲喊道。
馬山看見他們就變得循規蹈矩的,卻沒想到依舊被找上麻煩,他硬着頭皮上前兩步,老遠的就正兒八經的行禮,說道:「太君,您找我?」
山木冷冷的看着他,眉目之間泛着一股子殺氣,他喝到:「馬山小青是吧?聽說你昨天去慰安所了?」
馬山昨天在慰安所和一個鬼子打了一架,馬山手重,當時就將那個鬼子的門牙打掉了一個。這事,淳爾也聽說了的,他知道昨天被打的那個和山木是鄰居,趕緊上千打圓場:「山木君,昨天馬山也是一時手重,您看?」
山木瞪了他一眼,喝道:「淳爾一郎,怎麼?你這是要提他出頭嗎?」
淳爾一郎嚇了一跳,心中暗忖這小鬼子翻臉還真夠快的,這就不認人了,面上陪起笑容,低頭說道:「馬山是我兄弟,還請放他一馬。」
「不行!」山木喝道,上前兩步,抬腿就踹向了馬山小春。
馬山知道此時不能還手,規規矩矩的受了一腳,但是誰知道山木還有一隻腳沒站穩,這一腳又用力過大,一腳踹上去沒能收住,居然就此滑倒了。
他這個動作滑稽,淳爾一郎一伙人中的幾個台灣士兵一時沒忍住,當場就捂嘴笑了。
山木本來想踹馬山一腳也就算了,但是沒料到居然因此出醜。這下子他不幹了,被兩個憲兵從地上摻扶起來以後,他拔出手槍,倒轉槍把就要去砸馬山。
馬山為人很囂張,甚至敢和日本人搶慰安婦,那自然是有把刷子的。他看見山木拔槍,錯以為對方要幹掉自己,眼神一冷,心口一股熱血上飆,腦子一熱,一貓腰衝上去,右手從綁腿里拔出一柄殺豬刀,一刀就捅進了山木的心口。
山木其實只想用槍柄敲他腦殼一下,哪裏想到他會反抗殺人,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心口已經被刺中。馬山夠狠,殺豬刀扎進了他的胸口猶不善罷甘休,順勢一攪,這下子,山木傷口一股血飆出,整個人立刻癱軟在了地上。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餘下的憲兵還有淳爾一郎他們根本沒反應過來,山木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剩下的憲兵立刻大叫起來,同時持槍就要射擊,而淳爾一郎等人驚出一身汗,意識到馬山這下闖大禍了,自己也可能受連累,下意識的就取槍反擊,登時,隨着「啪啪」的槍聲響起,憲兵和淳爾一郎他們居然稀里糊塗的就對上了。
「八格,你們造反哪?!」憲兵叫囂道,有一個舉起哨子就吹了起來。
馬山夠狠,意識到自己殺了日本人,非但不懼,反而豁出去了,他吼道:「兄弟們,我們整天被日本人騎在頭上拉屎拉尿,還不夠嗎?拼了!」將殺豬刀朝一個憲兵扔去,反手抓起三八大蓋,一拉槍栓然後一扣扳機就是一槍。
一個叫王慶汗圖的台灣兵還想息事寧人,他胡亂擺着雙手喊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他話沒說完忽然發出一聲慘叫,卻是被一顆子彈擊中腦殼,登時了賬。
馬山他們這群人里,淳爾一郎是平時和日本人關係最好的。不過此時,他卻是反應最堅決的,他一扔掉手上的籮筐,從牛車上操起自己的步槍就吼道:「兄弟們,橫豎是個死,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拼了!」然後扣動扳機撂倒了一個憲兵。
淳爾一郎是這群台灣兵里的精神領袖式的任務啦,本來,還有好幾個台灣兵正躊躇着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前有王慶汗圖被斃,後有淳爾一郎喊殺,他們登時反應過來,一個個舉槍反擊,一場混戰隨即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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