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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執事推門進入,見到了魯宗師、魏宗師,以及萬宗師三人。
他急忙開口說道:
「魯宗師,魏宗師,萬宗師,不好了,安樂跑出去了!」
魏浮屠一愣,隨即朝房間出口走去:
「安樂?我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
魯宗師也連忙跟上。
現在外面的情況何其危險……就連白大虎這位大宗師要出去,都會有所顧忌。
而安樂,五品都不到的武者,竟然比他的校長還要莽。
但回想安樂以往的行為。
魯宗師又覺得安樂不跑出去才有些不太可能……這小子一直不怕死。
見魏浮屠和魯淼兩人都出去了。
萬無象猶豫了一下。
最後還是決定留在房間……原因無他,只是不想跟安樂見面。
……
白大虎在原地遙望了幾秒鐘,最後確定那自南方襲來的濃霧,被死死攔在了雨幕之外。
這是為什麼?
難道水就是白霧的克星?會這麼簡單?
宗師塔可不乏操控水系能力的好手,如果雨水真的能克制濃霧,那宗師塔不可能沒有發現才對……又或者,此時入侵地表的濃霧,和入侵宗師塔的不是同一種?
白大虎思忖之時。
耳邊突然傳來腳步聲。
白大虎微微挑眉。
空的一聲,他原地消失,轉而出現在高塔一樓,剛從地底跑出來的安樂面前。
白大虎認出了安樂,當即斥責道:
「你出來幹什麼,外面很危險,快回去。」
雖然安樂是魏浮屠的學生。
但自己作為龍山學院的校長,也算安樂半個老師,自然有權利和義務訓誡他。
走出地道的安樂,根本沒在意校長說了什麼,他的注意力放到了塔外。
立馬便聽到了塔外的雨聲與雷鳴聲,
安樂立刻問道:
「校長,外面的濃煙是不是被攔住了?」
白大虎愕然:「你怎麼知道的?」
安樂訝異:「真的被攔住了?」
安樂立刻朝塔外跑去,還未從驚詫中走出來的白大虎一時忘記攔住他。
待反應過來時,安樂已然出了高塔。
白大虎看着塔門前的安樂,心中無奈:
這傢伙真是一點校長的面子都不給,魏浮屠對學生的品德教育有待提高啊……
罷了……反正濃霧被雨水擋住了,學校里應該安全。
這時隧道中又有兩道身影走了出來。
是魯宗師和魏浮屠。
剛剛張執事找到他們,說安樂跑出來了,他倆知道後,便立刻出來找安樂。
走出地底的魏浮屠看到安樂站在門口,沒有什麼事,便放下心來。
而魯宗師則開口問道:
「白校長……嗯?外面什麼情況?濃霧沒有過來?!」
白大虎點點頭:「對,濃霧停留在了降雨範圍之外,似乎是被突然出現的雨幕阻擋了?」
魯宗師疑惑道:「被雨水阻擋?這怎麼可能?」
白大虎應聲道:「我也感到匪夷所思,但事實就是如此……不過安樂好像知道點什麼。」
白大虎、魏浮屠和魯淼三位宗師,走出塔外,來到高塔門前。
他們看見安樂正盯着激烈的雨幕,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安樂,你發現什麼了嗎?」
魯宗師問道。
安樂點點頭:「雨水是小冰龍召喚出來的。」
「冰龍?」
三位宗師看向安樂的肩膀,只見冰龍幼崽趴在他肩頭沉睡,一副很疲倦的樣子。
白大虎恍然:「我就說呢,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就下起雨來……」
魯宗師詢問道:「所以……冰龍召喚出來的雨水能阻擋白霧入侵?還是只要是大雨就行?」
安樂指着地面的草坪說道:
「你們看這些草,被雨水澆灌之後,明顯變得萎靡了,」
「而且小冰龍正常降雨之後是不會這麼虛弱的,」
「所以它這一次召喚出來的雨水,肯定和以前的有些區別……」
魏浮屠打量着小冰龍,心中認同安樂的說法。
上次安樂到襲殺,他前去支援,結果支援的路上閥發現天空降下了一道巨大的雷霆。
到場之後,便發現了昏厥的小冰龍。
可見,小冰龍在進行某些特殊能力的使用後,的確是會陷入虛弱狀態。
魯宗師伸出了手,接了一點雨水在手心,然後放在鼻尖,仔細地嗅了嗅。
「難道是酸雨?」
「不對,應該不是……」
「聞不出來,估計得用專業的器具檢測一下才行。」
說着,魯宗師不知從哪裏變出一個玻璃瓶,然後拿着玻璃瓶接了一瓶雨水,蓋上蓋子,最後手腕一抖,接滿雨水的瓶子消失不見。
白大虎恍然大悟:「難怪,難怪當初霧都一個勁的要獵殺冰龍,原來冰龍就是他們的克星!」
安樂開口:
「不一定是克星……現在只能看出小冰龍降下的雨水對白霧有阻礙作用,能不能滅殺白霧,現在還不清楚……而且小冰龍太弱了,召喚這場大雨已經耗盡了它的體力,它只能暫時的保護這片區域,其他城市受到的襲擊,依舊沒人能阻止。」
「確實如此……」
聽到安樂的話,白大虎頓時覺得有道理,隨即他又些羞臊。
自己堂堂大宗師,
竟然還不如一個學生想得多?
丟大人了!
也怪這小子也太鎮定了……生死危機就在眼前,還能這麼穩重,
嘖嘖嘖——
難怪安樂能成為今年的武狀元呢?
一代更比一代強,
自己這些人終究是老了。
「可惜,如果冰龍能早些被孵化就好了。」
白大虎惋惜道。
如果冰龍能早些被孵化,那它一定比現在更強……
到時候隨隨便便召喚一場覆蓋面積全城的大雨,
就能讓這些濃霧在城外乾瞪眼,
可惜啊可惜,可惜沒如果……以小冰龍現在的能力,即使累死也就只能保護到他們龍山學院,而且還是暫時性的,大雨一旦停止,那些濃霧就會像瘋狗一般衝進來。
魯宗師突然開口說道:
「我建議趁大雨還未停止,抓緊時間研究一下雨水,看看能不能提取一些有用的元素……濃霧既然畏懼雨水,雨水中的某一元素即使無法救治寄生體人類,也應該具有壓制寄生元素的能力,不管怎樣,我們都得試一試,這或許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這時安樂開口說道:「寄生體人類,魯老師,那些被濃霧波及到的人,現在到底是什麼症狀?」
魯宗師沉思道:「症狀……很難說得清,不過既然是分析雨水對寄生體的作用,我們就需要抓幾個寄生體人類來試驗,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安樂眼睛一亮:「行,那我去抓。」
「誒誒誒……你這孩子,別這麼積極行不行?」
白大虎一把將安樂抓了回來,
「所有寄生體人類都身處濃霧,而濃霧現在對武者有沒有什麼隱性的副作用我們還不知道……去抓實驗對象,必然要深入迷霧,萬一有什麼迷霧中有致命的毒素,那你現在出去,不就是送死嗎?」
魯宗師也附和道:
「校長說的沒錯……而且我待會的實驗分析或許需要你的直覺幫助,所以你可不能去冒險。」
這是,塔內的隧道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我去吧,以我的念力強度,在雨幕之內遠程抓幾個普通人類寄生體,應該不成問題。」
安樂循聲望去,只見塔內隧道走出一人。
是一位拄着木杖的老者。
戴着口罩,遮蔽住了半張面孔。
安樂心中猜測道。
這位應該就是星月班的萬宗師,也就是喬小雨的老師,一位主修精神力量的念力大宗師。
記得沒錯的話。
今年武考虛擬對戰測試的試題就是這位宗師出的……
從開學到現在。
這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他。
「老萬,你怎麼突然帶個口罩?」
白大虎疑惑地問萬無象,他記得剛才萬無象沒戴口罩啊?
萬無象停頓了一下:「咳咳——我這,不是為了相應國家號召嗎?帶個口罩更安全。」
白大虎納悶:「你直接用閉氣術不就行了?不比口罩管用?」
萬無象沒好氣地瞪了白大虎一眼:
「誒你這白毛獅子……你哪這麼多問題?我戴口罩犯法嗎?我喜歡帶不行?我就戴就戴!氣死你!」
說完,萬無象便走過白大虎。
路過安樂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看着安樂問了一句:
「小伙子,你認識我嗎?」
「呃,嚴格意義上說……不認識。」安樂如實答道。
聽到安樂的話,萬無象滿意地點點頭:
「不認識就對了。」
說罷,萬無象徑直離開,消失不見。
只留下一臉疑惑的眾人。
白大虎不解道:「這老小子,吃槍藥了?」
魯宗師說道:「算了,別浪費時間了,安樂你跟我來實驗室,我們現在就開始檢測雨水成分。」
安樂同意道:「行。」
萬無象也說道:
「檢測的事就靠你們了,我繼續監視周圍的迷霧,魏宗師,你去照看着下面的學生。」
魏浮屠點點頭,看向安樂:
「你在上面小心點。」
說完,魏宗師便走進隧道中。
而安樂和魯宗師也沒耽擱時間,直接出塔,去了旁邊千機班所在的高塔,
作為煉藥宗師,
魯宗師在塔內準備的各種化學醫療器具非常齊全。
……
另一邊,萬無象走出高塔後,就直接驅使念力,騰空在天上,飛向遠處雨幕的邊界。
他在體表用念力製造了一層薄膜。
念力薄膜就像一層無形的雨衣,所以不管大雨多麼猛烈,他的衣服也沒有浸濕半分。
戴口罩,自然是有原因。
原因就是他不想讓安樂看出他是誰。
奶奶滴……當初在精神世界,被這死孩子暴打了一頓,還是當頭暴打,現在想想都覺得憋屈。
由於是精神層面的暴打。
以至於那種痛感,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臉被打腫了,同時也被丟沒了。
從開學到現在。
有好多次在北院差點撞見安樂。
多虧了自己反應敏捷,老當益壯。
不然早就社死當場了。
自己可是念力大宗師啊,這種醜事要是被人知道了。
那還活個啥?自爆算了!
終於,萬無象拄着拐杖來到了雨幕的邊界前,停在了一座高樓的樓頂。
雨幕的邊界正好是一條街道。
街道這邊大雨如注。
而街道另一邊,則霧氣瀰漫,煙氣繚繞。
一條街道。
仿佛把這裏分成了兩個世界。
「行吧……讓我來看看抓誰走比較好。」
萬無象輕閉雙眼,木杖輕輕一點地面,一道無形的念力場就以他為中心,向周圍擴散而去。
念力場如同檢測雷達一般。
把觸及到的一切事物,都逐一傳遞到他的腦海之中。
不論大小,沒有一絲遺漏。
一個個被寄生的人、沒被寄生的人、糾結不定的人,全都映入腦海,如同面對面觀察對方。
萬無象仔細挑選着。
作為被魯宗師實驗的對象,毫無疑問,會有一定概率會為實驗獻身。
所以,
哪怕他挑選的人已經都變成了寄生體,而不是人,他也希望獻身的都是那些本就該死的邪惡之輩。
至於那些寄生前的良善之人。
他暫時不想傷害他們……萬一以後有了救治他們的辦法,至少還能把這些善良的人重新喚醒。
突然,萬無象皺起眉頭。
過了一會兒,他發出了嘖嘖嘖的唏噓聲——
「真是瘋的沒救了……」
「自己都說自己是個大壞種……行,就是你了。」
……
錢漢軍看着自己的兒子,感覺到很陌生,甚至有些恐懼。
「洋子,你到底怎麼了?」
他的兒子錢雲洋,
此時正坐在沙發上,雙眼漆黑,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臉上笑容詭異。
「爸,我是您的親兒子啊,是您的家人,您為什麼要怕我呢?」
「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主人的恩賜,爸,加入我們吧……這樣你就不用再受苦了,在主人的庇佑下,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我們不會在被別人欺壓,我們能得到該有的權利。」
「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您再說什麼,我就是您的兒子,我的骨肉里,流淌着您和母親的血。」
「不,你不是我兒子,哪怕你偽裝的再像,你也不是。」
錢漢軍站了起來,看着對面的陌生卻又熟悉的面孔,握緊了拳頭,但最後還是放下了。
「求求你,離開我兒子的身體。」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我什麼都沒有……求你離開吧,實在不行,我願意用我的身體和我兒子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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