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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138,你弄亂了我的心!
「……喂,和你說話呢?你不是本地人?聽不懂我的話嗎?」
邊上的女人見她一直都拿着一根細小的木頭,不知道在地上瞎寫什麼東西,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懂,她往身後偷偷瞄了一眼,獄警沒有往她們這個方向看,原本她們也是可以說話的,所以更是往邊上湊了湊,「你叫什麼名字?」
「…………」
「你有殘疾嗎?」
「…………」
「真聽不見我說話?」
「…………」
「餵……你是不是不敢說話?我看你也不像是個殘疾,我都聽說了,之前有人每年都會來看你的是嗎?……怎麼進來的?被人冤枉的?還是在外面殺人放火了?」
「…………」
「……其實我跟你說,進了這個地方,也不是沒有辦法出去的,只要有錢……外面有人……我的家人已經在想盡辦法幫我找關係了,沒準我就出去了,我是B市本地人,我看你從來都不說話,怪可憐的,你哪裏人?如果我出去了,我可以幫你聯繫你的家人啊……」
「…………」
骨瘦如柴的手指陡然一頓,原本在地面上鬼畫符的女人猛的抬起頭來,看着邊上的女人,對面的女人咧嘴一笑,眸光也跟着閃了閃,片刻之後才挑眉,「……原來真不是殘疾啊,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故意不說話,5年了,你倒是按捺得住啊,想不想出去啊?」
「…………」
女人依舊沒有說話,這個世界上,有誰會免費幫自己?有誰會那麼好行?不……不可能,當年自己被帶到了這個監獄的時候,那個男人,就明確地告訴過自己,這一輩子,她都得留在這裏,活的時間長,也不過就是生不如死,活的時間短,自己卻是沒有自殺的勇氣。舒愨鵡琻
她每一年都是度日如年,依靠着思念着在外面的親人,來撐過這些痛苦的日子。
怎麼可能會不想出去?
可是,她沒有機會了,5年來,他每一年都會來看自己一次,會和她說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雖然對於他,自己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信任,可是自欺欺人都好,聽着,想着,才是她唯一可以存活下去的念頭。
…………
只是,以後他再也不會來了,這一輩子,她都要老死在這裏了……
「起來了!時間到了,都起來,回去!」
監獄裏時間一到,就拉起了警鈴,獄警揮舞着手中的警棍,開始維持次序,讓這些犯人乖乖地進監獄。
兩個蹲在一起的女人也跟着站起身來,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的人,始終還是沒有開口,她將手中的細小木棍丟在了地上,臨走之前,往自己剛剛亂寫亂畫的地方踩了幾腳,地上的東西瞬間就變得更是模糊。
剛剛嚷嚷着要幫她的女人不禁多看了她兩眼,被獄警驅趕着進監獄之前,她又往地上掃了一眼,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在寫什麼……
所有的人都被獄警監.視着,進了自己的牢房。
關在這裏的人犯人,都是重罪,所以基本都是單獨一間房,女人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鐵門被人在外面鎖上,哐當一聲,關門的獄警用力地敲了敲鐵門的欄杆,兇巴巴地對着她的背影嚷嚷:「給我老實一點!」
「…………」
獄警離開的腳步,漸行漸遠,一直等到聽不見了,女人才轉身,從自己的床鋪底下,找出了一張泛黃地照片。
原本木訥的眼神,在看到照片上一瞬間,就變得柔軟了不少。
她枯瘦的手指,顫抖着,慢慢地撫上照片——照片上面,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女孩子,男人大概40幾歲的摸樣,五官談不上有多立體深邃,但是看上去卻顯得很是平易近人,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暖心的感覺。而女人……這個女人……她感覺自己都快不認識這個照片上的女人了,當年的她……這麼的漂亮的,眉目清秀,明眸皓齒,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
女人撫摸着照片的手指,顫抖得更是厲害,其實也不過,過去5年左右的光景,可是為什麼,她現在,連自己曾經的樣子,都已經忘記了?
當年的她,長得可真是漂亮……如今的她,又變成了什麼樣子?
…………
當她的視線落在女孩子的臉上的時候,連帶着眸光都顫抖起來——
她的眼睛像照片上上的男人,鼻子像照片上的女人,嘴巴……好像兩個人都像到了。她的頭髮又長又黑,還格外的柔軟,那時候的她,總是喜歡把頭髮梳成馬尾。
5年了,5年多了吧……
她還好嗎?他還好嗎?
…………
有時候,真的是連照片都不敢看,因為一看,就怕是自己會忍不住,想要出去,這個念頭滋生得瘋狂的話,她每一天都會過得更是焦躁不安,可是……怎麼辦?
出不去,再也不可能出去了……
※※※※※
C市。
子衿到了公司之後,先是找了季揚,問了一下關於慕晨初請假一天的事情,應該找誰批准?她以前是人事部的,現在因為那個項目的關係,把辦公室也挪到了28層,所以現在要找人請假的話,應該是誰批准?
季揚笑了笑,恭敬地對她說:「申小姐,您找顧總吧,他剛剛也到了公司,現在應該在辦公室。」
子衿面露難色,並不是很想面對顧彥深。
猶豫着看了一眼季揚,她低聲懇求,「季助理,其實……慕晨初請假也是小事,不然這樣吧,一會兒你反正也是要去見顧總的,你就順便幫我提一句吧,行不行?」
「申小姐,不是我不想幫你,不過我現在的確不能去見顧總。」季揚十分懂得拿捏分寸,進退有度,「顧總剛剛交給我一個任務,我得馬上去辦完,你知道顧總不喜歡效率低下的員工,我跟了他那麼多年,可不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
5分鐘之後,子衿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深呼吸。
猶豫了好幾次,伸手想要去敲門,可是……最後還是把手給縮了回來,怎麼辦?
她不敢面對他……
申子衿,申子衿!
她用力地跺了跺腳,在心中咒罵自己,真是沒有骨氣,有多大的事情?他之前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哪一件,不是比起那天在晨晨公寓對自己說的話更過分的?以前雖然也不太想面對他,可是這種感覺,怎麼到了現在,會從原本真正的「不想面對」,變成了如今的「不敢面對」?
「不想」和「不敢」——中間的變化詫異,大概只能用她現在這顆七上八下的心來形容。
不過,既然是在同一個公司的,他又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總不能一直都躲避着,今天不見,明天也會見到。子衿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捏了捏有些發痛的鼻樑,總歸是要敲門的,一咬牙,終於還是鼓起勇氣伸手出去的瞬間,陡然聽到辦公室裏面傳來「砰」一聲悶響,她嚇了一跳,手下意識地握在門把上,要推門進去,門卻是從裏面被人拉開——
子衿的手剛剛是握在門把上的,所以有人從裏面猛地拉開門,她的身體也因為慣性,下意識地往裏跌去。
一拉一扯間,她正好落在了開門的人的懷裏。
「…………」
「……老婆,好幾天沒回家了,太想我了?那也不需要這樣對我投懷送抱。」
…………
熟悉的男聲,可是說出口的話卻不怎麼好聽,子衿全身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擰眉,腳上的高跟鞋讓她站的有些吃力,好不容易穩住了自己的身體,她推開喬景蓮,張嘴就說:「……我不小心……」
話音剛落,視線一閃,就看到了站在辦公室里,大班桌後面的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
男人眸光流轉,眼眸深處的光,卻又帶着幾分無法言語的冷然。
子衿心下一跳,竟然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心虛?
她心虛什麼?
喬景蓮是她的丈夫,顧彥深根本就不是她的誰,就算她和喬景蓮有了身體接觸,再正常不過了,幹什麼面對顧彥深的眼神,她要心虛?
申子衿,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你到底是在想什麼?
子衿快速地收回自己的視線,一手扶着門沿,往門口倒退了兩步,想着剛剛自己聽到的聲音,十有八.九估計也是喬景蓮和顧彥深起了爭執,她可真是倒霉,偏偏要這個時候推門進來。
「不小心麼?我現在倒是挺喜歡你的這種不小心。」
喬景蓮輕佻地笑了笑,上前,十分自然地摟過了子衿的細腰,子衿渾身一僵,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他卻更用力地將她往自己的懷裏一按,眯起眼眸,「怎麼?老公抱一下都不行了?裝什麼清高呢?給誰看?」
「…………」
這個神經病!
子衿有些懊惱地瞪着喬景蓮,剛想說什麼,喬景蓮動作比她更快,摟緊了她的腰,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身體,輕笑一聲,「我有事情和你說,跟我過來。」
說完,也不等子衿說什麼,大搖大擺地擁着她,離開了顧彥深的辦公室。
子衿:「…………」
身體被他強硬地抱着,子衿掙扎了兩下,喬景蓮就更用力地掐着她不斷扭動的腰,走出辦公室不到兩步距離,他忽然貼近她的耳蝸處,曖昧地呵氣,「小蠻腰再扭,把我扭出感覺了,我可是會試行丈夫的權利。」
「…………」
「……喬景蓮,你真是無恥!讓我噁心,放手!」子衿壓低嗓音,怒目而視。
喬景蓮卻視若無睹她的怒氣,反倒是笑的更輕鬆了,按着她細小的手上下摩挲着,故意湊近她的臉頰,咬着她的耳朵,「你再掙扎,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老婆,你說,我要是現在對你做點兒什麼,裏面的那個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會不會突然衝出來,維護你?」
「…………」子衿臉色猛得一白。
「呵呵,緊張了?不然我們來打個賭?如果他出來了,就等於是承認了,你和他之間有……」
「喬景蓮,你能不能別那麼自以為是?」
子衿咬着唇,心慌意亂地打斷了他的話,承認自己的確是心虛的很,也能夠感覺到,不遠處,那個男人投射過來的眸光,給她的壓迫力有多大。
這裏畢竟還是喬氏,喬景蓮這個人,太衝動了,要是真有什麼不對勁的,一會兒他指不定會不會抽瘋。子衿也來不及想太多,下意識地伸手,拉過他的衣袖,就往邊上走,「你不是有事找我嗎?正好,我也有事情找你,走吧。」
喬景蓮倒是沒有再勉強她,看着她急切地攔着自己離開,他心裏的滋味兒,沒有辦法形容。
其實心知肚明,顧彥深和申子衿的關係,一定是有存在,他所猜出來的曖昧,至於到了哪個階段了,他現在還不清楚。
可是比起顧彥深和申子衿之間到底怎麼樣,這個問題,他現在更頭疼的是——自己。
他喬景蓮,對於這個叫做申子衿的女人,竟莫名其妙多了一份身不由己的感覺。
這,到底他媽的算是怎麼回事?
…………
子衿根本就不知道喬景蓮在想什麼,他很配合,她拉着他走到了長廊的盡頭,正好是後樓梯口,這裏進出的人幾乎是沒有,28層原本員工就不多,所以比較安全。
她站定,鬆開了攥着他衣袖的手,蹙眉看着他:「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喬景蓮卻沒有出聲,他比她高出一個半頭,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裏,眸光沉沉地看着她。
子衿等了半天都不見他說話,還用一種格外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秀氣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一些,有些不耐煩,「……你不說是麼?那我先說,喬景蓮,我們……」
「臉還疼麼?」
沉默的男人,忽然出聲,用一種子衿幾乎從來沒有聽過口吻,詢問自己。
子衿一口氣正好提在了嗓子眼,沒有來得及咽下去,只覺得驚愕。
喬景蓮,他剛剛說了什麼?
她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喬景蓮已經邁開長腿,朝着她逼近了一步,並不是很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的瞬間,子衿心下陡然一跳,下意識地往後倒退了兩步,高跟鞋咯噔一下,她身子一傾斜,一手連忙扶着一旁的牆,仰着脖子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你……」
「昨天我不知道謝靈溪會突然過來。」
「…………」
子衿是真的傻眼了,剛剛喬景蓮問她的是——臉還疼麼?
是在問她昨天被謝靈溪打了一巴掌的臉?後面那句,「我不知道謝靈溪會突然過來」——是在和她,解釋?
他竟然……會和她解釋?
天要下紅雨了,還是……太陽從西邊升上來了?或者是,他今天吃錯藥了?
…………
「你這個愚蠢的女人,平常對着我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麼?牙尖嘴利,動作還格外利索,不讓我碰你一下,又是咬,又是打的,一個女人伸手給你一個耳光,你倒是不躲不閃?」
「…………」
「申子衿,我在和你說話,你光是看着我做什麼?給點反應!」
子衿反應過來,不敢置信的神色還蘊在她的眼底,對於喬景蓮現在對她說的話,倒是真的意外,可也只是意外而已,沉吟了片刻,她才出聲,「你讓我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話麼?」
喬景蓮蹙眉,「你覺得,這不重要?」
「我們之間不應該存在這樣的話題。」
子衿十分冷靜地接話,不確定他是不是腦袋被門板給夾壞了,但是她想,她還不至於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喬景蓮現在是在和她解釋,或者,是在用另一種方式表達對謝靈溪昨天給了自己一巴掌的事情的歉意,她抿唇,「不過既然你對於昨天的事情開了口,有些話,我也想一次性說明白,對於昨天的事情,算是我自己倒霉,當然給她打了一次,打了兩次,就不會有第三次。我多少也顧忌她是一個孕婦,喬景蓮,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昨天我當着她的面說那樣的話,的確是被心情所影響。」
「……不過我現在想對你說,對於我和你提過的離婚的事情,你好好考慮一下,這個婚,我是一定要離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之前承諾你的條件,還是有效的……」
「我不願意呢?」
喬景蓮陰沉沉地打斷了她的話,眸光深沉,透着幾分狠戾,陡然上前,伸手就將她拽入了自己的懷裏,身體壓上去,就將子衿壓在了牆上,男人健壯的身體壓在子衿柔軟的身上,喬景蓮語氣低沉,「張嘴閉嘴就是要和我離婚,我也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不會和你離婚,這兩個字,你給我收回去,以後再說一次,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
「還有,爸明後天就要回來了,搬回來住。」
子衿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着疼,她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抗拒地推在喬景蓮的胸口,努力得調整好了自己的氣息,儘量穩定着自己的音調,一本正經地問:「喬景蓮,有一件事情,我始終都想不明白,為什麼?5年前,你娶我的時候,你有多不樂意?你我都知道,我們這段婚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現在你的女人,她懷孕了,我讓出這個位置給你們相親相愛,不讓你的孩子成為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你為什麼不樂意?你到底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別說什麼想要……那個我的話,我知道你根本就看不上我,你有多討厭我?為什麼非得要拉着我?你說,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話,我都會滿足你,只要你同意和我離婚……」
「沒有懷孕。」
「…………」
「謝靈溪,沒有懷孕,所以你不用想着讓出什麼位置給她。離婚這兩個字,你給我爛在自己的肚子裏,我不允許你再說!」
謝靈溪沒有懷孕?
子衿震驚,不過很快也就是釋然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謝靈溪可能當初對自己說懷孕也是為了逼自己和喬景蓮離婚吧?只是她想和他離婚,謝靈溪也不是唯一的理由,頂多只能算是一根導火線,現在這根導火線滅了火,她也不能不把這個炸彈給引爆。
「就算她沒有懷孕,但是這也不能是我和你之間不離婚……」
「我叫你不許說那兩個字!」
喬景蓮伸手,直接捂住了子衿的嘴,對上她一雙澄澈的眼睛,他突然覺得有些無力,心底深處,有一種衝動湧上來,就是那種,讓她無力的身不由己的感覺,他捂着她嘴的手動了動,子衿伸手一把推開了他,喬景蓮沒有用力,身子下意識地往後踉蹌了兩步。
「喬景蓮,你——」
「問我有什麼不滿意的?我不滿意的就是,這5年來,你也從來沒有好好看過我。」
喬景蓮再度上前,伸手按住了她纖細的肩膀,眸光沉沉地落在了她的臉上,「別在弄亂了別人的心之後,再若無其事地轉身離開。」
「…………」
子衿腦袋嗡一聲,有些發懵,喬景蓮剛剛那話……什麼意思?
只是她還沒有想明白,喬景蓮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打破了兩人之間有些僵硬的氣氛,她見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號碼,當着自己的面接了起來,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最後蹙着眉頭對她說了句:「晚上搬回喬家!」轉身就朝着長廊另一頭走去。
子衿,「…………」
喬景蓮今天怎麼了?為什麼她總覺得,他很不正常?說的話,做的事,那還是原來的那個喬景蓮麼?
看着男人欣長的背影一直走進了電梯,子衿吐出一口濁氣,一邊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想着喬景蓮剛剛的行為,她最後歸結為:他今天一定是,不正常。
自己的辦公室和顧彥深的辦公室是對門對面的,子衿經過的時候,下意識地頓了頓,想了想,還是沒有選擇現在進去。
剛剛的事情……還是等晚點再給晨晨請假吧。
咬了咬唇,子衿果斷地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推開門的瞬間,手腕卻忽然被人拽住,她「啊」地驚呼了一聲,辦公室的門就被人給關上,身子一陣旋轉,下一秒,她落入了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
「他碰你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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