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木參天,遮陰蔽日。除了偶爾的幾聲蟲鳴鳥啼,莽莽叢林中一片寂靜。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只見一男一女腳步匆匆,神色慌張至南面而來。男的着一身黑色勁裝,中等個兒,女的身材豐腴,面容嫵媚。
「他們應該沒有追過來。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下吧。」那名女子忽然停下腳步,拭去臉上滑落的汗水,氣喘吁吁地說道。
這名男人放緩腳步後先是警惕地打量了一番周圍環境,見四周並無異常,小聲道:「由惠小姐,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我們再朝前走走。」
這二人正是山下由惠與岡村一夫。當時,岡村一夫見形勢不妙馬上引爆了手雷,趁着混亂之際他拉起山下由惠一路狂奔潛入叢林。
山下由惠的內心鬱悶到了極點,本以為這次到中國啟出二戰時期這批侵華寶藏是舉手之勞的事,不曾想遇到一個煞星魔神般的人物。不僅手下精英盡折,就連自己都差點被其擒獲。
「好吧。」山下由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就算這次能夠脫困返回日本,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會因此一落千丈。想到家族嚴酷的族規,艷麗嫵媚的山下由惠內心不由得一陣發悸。
「司馬長空,我與你勢不倆立。」山下由惠暗暗捏緊拳頭,美艷的臉龐因為憤恨而變得扭曲。
「由惠小姐,前面有個山洞我們先進去休息休息。」在前面行走的岡村一夫指着東側一處洞口說道。
來到山洞後,岡村一夫躬身讓山下由惠先行進入洞內,他在洞外謹慎地打量,見四周毫無動靜,他趕緊閃入洞內。沒有人看到的是,他如狼一般陰狠的雙眸忽然閃過一絲惡毒之色。
「在邊境還有我們的人員,他們買通了北朝鮮的邊防將領,已經準備好了大型運輸機。要不要讓他們也潛進來殺個回馬槍。」
山下由惠搖搖頭,苦笑道:「沒用的,連北條君與安藤君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他們去了還不是送死。等天黑後我們再與他們會合,一起返回日本吧。」
岡村一夫上前一步,道:「我們就這樣回去不怕家主責罰嗎?」
山下由惠嘴唇哆嗦了一下,忽然大聲道:「這是我的家事,自有我來承擔,你擔心什麼?」
岡村一夫冷眼望着山下由惠,掌中突然彈出一把短刀迅速頂在她的咽喉處。
「你幹什麼?」山下由惠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
「幹什麼?哼,這次前來我的手下全部折損,連一根毛都沒有撈到。最可恨的是你這個臭女人還經常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老子忍你很久了。」
「岡村,我可是山下家族的千金,你敢如此對我,不要命了嗎?」山下由惠有些色厲內荏。
「呸,老子以前還敬你三分,現在這種情況,我先弄死你再把責任推在那個司馬長空的身上,嘿嘿,誰都不會懷疑我半分。」岡村一夫一臉獰笑。
見對方動了殺機,山下由惠再也顧不上擺什麼千金架子,擠出一絲笑容道:「我,我承認以前對你不夠好,由惠知道錯了。只要你放過我,我以後一定對你恭恭敬敬。」
岡村一夫伸出左手捏了捏山下由惠細滑嫩白的臉蛋,露出邪惡的浪笑,「嘿嘿,現在知道怕了吧。那你說說該怎麼補償補償我呀?」
山下由惠見對方一幅色眯眯的表情,微微一愣隨即用柔軟火熱的身軀蹭了他一下,「反正我都在你的手上啦,你想讓我怎麼補償我就怎麼補償了。」
內心卻暗自忖道:「哼,只要能脫身,就當是便宜你個狗東西了。回日本我再慢慢對付你。」
「脫,全部脫光。」
不得不說,山下由惠對男人還是極具誘惑力的。高聳堅挺的胸部,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豐滿肥碩的翹臀,渾身肌膚嫩白如雪,好一個可以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天生尤物。
山下由惠也算是見多識廣,久經沙場。所以根本沒有一點小姑娘的那種害羞靦腆,只要能保住性命,什麼廉恥貞節全他娘的見鬼去吧。
隨着貼身衣物一件件剝下,一具讓人口乾舌燥,鼻血橫流的的美妙玉體呈現在岡村一夫面前。岡村一夫的喉間不停蠕動着,狠狠地咽了咽口水,一雙飢餓狼眼死死地盯着這具凹凸有致,充滿風情的玉體。渾身的血液騰一下沸騰起來,肌肉開始發緊,猙獰之物瞬間昂然怒立。
「喲西,喲西。」岡村一夫一臉浪笑,馬上棄了短刃,迫不急待飛撲而上。
「啊。。。。。。啊。。。。。。哦。。。。。。哦。。。。。。」
小小的山洞頓時春光無限,糜糜氣息瀰漫至每一寸角落。
在這具充滿誘惑的豐滿玉體上縱橫馳騁,狂呼亂叫的岡村一夫不到片刻就繳械投降了,他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一雙大手還在狠狠揉捏着山下由惠那對鼓脹飽滿的山峰。
山下由惠一臉的紅暈尚未散去,不着片縷的她似乎有些疲乏,她躺在地面微微地喘息着,任由岡村一夫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撫摸,盡情肆虐。
突然,她扭頭望見岡村一夫丟棄在地面上的那把短刃,眼眸頓時閃過一絲狠厲。為了分散岡村一夫的注意力,山下由惠嘴裏發出令男人衝動興奮的嗯嗯嚶嚀聲,似乎她非常享受對方的撫摸和揉搓。
岡村一夫愜意地半眯着雙眼,一雙粗手從山峰游到平坦細滑的小腹,再一路向下朝着三角地帶緩緩挺進。
自己的小腹仿佛又冒起一團熊熊火焰,正想提槍上馬,再臨玉門關的時候。一道寒光迅速閃過,岡村一夫暗道不妙,腹部猛然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望,只見一把利刃已然深深插入自己的小腹。
山下由惠也習過忍術,她是中忍的修為。雖說比起上忍岡村一夫來說還是差上一截,但是趁着對方意亂情迷,心猿意馬的時候猛然出手自然能一擊成功。
山下由惠一張媚惑眾生的俏臉露出戲謔殘忍的冷笑,緊握利刃的手因為使勁而青筋乍現,指關節處一陣泛白。
「你去死吧。」山下由惠猙獰地狂叫道。
鮮紅的血液順着腹部傷口處汩汩流出,順着大腿流得滿地都是,如同一條粗大蜿蜒的血蛇在緩慢爬行着。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哈哈哈,我就算死了也要拉你墊背。」
岡村一夫用右手緊緊按住山下由惠緊握利刃的手,以防止她刺得更深。忽然,他仰天狂笑着,左手如閃電般伸出一把鎖住山下由惠的咽喉處。
山下由惠因為離得太近,根本無法躲過鎖向自己咽喉的大手。因為驚恐她的臉龐瞬間變得如生石灰般慘白。一雙充滿誘惑力的迷人桃花眼因為慢慢窒息而開始向外凸起,仿佛死金魚一般。
想讓對方鬆手,只有讓對方先死在自己前面。二人都抱着相同的想法,山下由惠用利刃拼命向腹部刺去,而岡村一夫奮力扣住她的咽喉,指尖已經深深陷入對方的皮肉里。
咔嚓。
一聲脆響迴蕩在山洞之內,緊接着山下由惠軟綿綿地仰面躺倒,而岡村一夫半跪在地上,臉上肌肉不停地抽動着,一張老臉因為劇痛早已扭曲變形,說不出的詭異悚懼。
半晌,他猛然抽出插入腹部的利刃,一口帶黑污血隨即從嘴裏噴出,濺在山下由惠赤條條毫無生機的軀體上,
「刀。。。。。。有毒。。。。。。」
眼前一黑,他直挺挺地倒在對方屍體上,四肢抽動了幾下再也不動彈了。
山洞又恢復了寧靜,只剩下二具赤條條冰冷冷的屍體怒睜雙目保持着一種曖昧的姿勢。
天文峰下天池邊上。
隨着肖亮的一聲驚呼,眾人紛紛抬頭舉目順着肖亮所指朝水面望去。只見離岸邊百米之遙,一具龐然大物赫然浮出水面。
長空打量片刻後,忽然臉上露出淡淡笑意。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似離弦之箭向水怪飛快射去。飄行數十米,力道已衰,長空也不慌亂,身形緩緩下墜。這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澄靜的天池水並沒有吞沒長空,相反長空仿佛踩踏在實地之上,居然踏波而行。岸邊的柳菁菁瞧着天池水怪,忽然掩嘴驚呼道:「啊,小灰?」
正盯着水怪目不轉睛的丁娜扭頭望着她,好奇地問道:「菁菁姐,你認識這個水怪?」
肖亮與楊天也是一臉驚訝地望着柳菁菁。
柳菁菁輕輕一笑,道:「不瞞各位,當初我邀請長空去神農架探險,當時在一個冰潭見過它。也不知道為什麼它跑到這邊來了。」
柳菁菁又道:「肖亮,長空不告訴你,就是擔心你放心不下他的安危,所以當時沒有和你明說。你可不要怪他哦。」
肖亮笑道:「呵呵,我怎麼會怪長空哥,我知道長空哥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好。」
柳菁菁微笑着點點頭,隨即又向天池水面望去。
長空之所以見到水怪現身而面露笑容,原因就是天池中的這個龐然大物與冰潭之中的霸下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初始他也以為是小灰,並沒有多想什麼他就飛身前往。
這個龐然大物見到有人落在自己面前,粗大的脖子一揚正想發起攻擊。突然,它有些好奇地望着離自己不遠的人類。
長空是一臉苦笑,原來離得近了他發現這個龐然大物並不是冰潭之中的霸下小灰,它與小灰長得一模一樣,只是體型上要大了許多。
眼見對方要發起攻擊,長空馬上利用晶片的溝通能力與它溝通起來。這頭霸下與小灰一樣,一聽到對方與自己說話,哪裏還顧得上攻擊,只是一個勁地盯着長空不放。
「奇怪,你居然會我們霸下一族的語言?」
「呵呵,我不止會說霸下一族的話,而且我還知道一件你一定非常感興趣的事情。」
「哦,能讓我感興趣的事?」
「我先問你,這天池內還有與你一樣的同類嗎?」
這頭霸下沮喪地垂下碩大的頭顱,回道:「沒有。」
「那你想不想認識一個同類。」
霸下猛然抬起頭,瞬間掀起一陣波濤,「想,想,我太想了。難道你認識我的同類?」
長空微笑道:「沒錯,不過你要先幫我一個忙。」
霸下不停地點頭,「沒問題,只要能認識我的同類,幫什麼都行。」
就在長空與這頭霸下溝通的時候,水面突然如開水般沸騰起來。長空定睛一望,天池水底忽然鑽出一道黝黑冰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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