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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命二運三風水…
……
同一時間。
京華市,某出租房內。
一個面色黝黑,身材瘦小青年面帶笑容地打着電話。
梁鵬飛滿臉晦氣地推門而入,一進來便踢飛了門口塑料凳子,罵了幾句粗口。
幾分鐘後,打電話青年將電話合上,掃了梁鵬飛一眼,皺眉道:「我這剛才打電話,你下次注意着點,你那點屁大點小事,咱們這一次買賣面前,直接可以忽略不計了,還有,以後來時候,記得暗語敲門,咱們現越做越大,難保不被那些警察給盯上。」
梁鵬飛點了點頭,臉上晦氣瞬間消散,擠出了笑臉迎着黑瘦青年道:「光華,剛才是例外,我去警察局報案,說是我那天校門口肯定被人給下了藥了,要不然傻*啊我,我怎麼可能把錢到處灑…」
「對了,剛才王老闆怎麼說?咱們前幾天弄貨,他要不要?」
梁光華揚了揚手中手機,笑道:「這還用說,我做生意,運氣一直都很好,咱們這次盜那個墳,裏面東西我報價一百萬,王老闆直接價錢都沒還,剛準備說地址叫我去交貨時候,他剛才手機進了個電話,說是等他接了電話,再給我打過來。」
梁鵬飛眼睛發亮,喊道:「這樣啊,那光華你得錢了就趕緊分點給我,這過年了,我要回村里一趟,那梁九月姥爺不是死了嘛…我以前對她還不感興趣,這一次,我拿錢把她給我砸趴下嘍!」
梁光華淡然笑着,拍了拍梁鵬飛肩膀,說一切就看待會電話了。
梁鵬飛拼命點頭,眼睛一直盯着梁光華手中手機。
妃子笑村,村長父親墓前。
如今不清楚就是梁六父母是二十年前『文王』經手埋葬,那墓穴明明可以使得梁六飛黃騰達,可梁六長到二十歲,還是沒有一點飛上枝頭徵兆。
這個疑點,梁九月需要梁六生辰八字才能探查清楚,她現可以斷定,這個『文王』和村長肯定聯合了起來,暗中奪取了梁六命格轉嫁到了村長兒子身上,可『文王』為什麼這麼做?
陰陽先生與茅山道士一樣,犯了戒條,便會遭到天道懲罰,『文王』逆天而行,奪取他人命格,按理應該早就受到了懲罰,而且,這懲罰不會輕了,至少會讓『文王』實力大減。
可梁九月依然看不出這個徵兆,『文王』呼吸順暢,細而綿長,顯然功夫到了一定程度。
『文王』身上透着一絲古怪,梁九月謹慎起來,她得先回去探查一下樑六生辰八字,這是個關鍵。
「九月,好了沒有,都中午了,我們要趕回去吃飯了,下午還有事,那個墓穴事情,你要趕緊考慮啊,時間不多了。」
村長大聲提醒梁九月道。
「嗯…好,我看得差不多了。」
梁九月一邊說,一邊用手摸着那煙囪似管道,手上道力湧現,她輕輕拍打着管道,將道力凝結成「敕令」二字,嘴中輕聲念着:謹調北斗前七月半今日敕降水中收除百合之鬼。若有不去者,斬!
話音一落,手中「敕令」攸然順着管道打入棺材底部,這「敕令」一道棺底便牢牢粘住,封死了地底水汽上涌,這一道「化水符咒」是化去墓穴水口運勢。
這種豎葬之法,一旦沒了水脈支撐,便形不成「蜻蜓點水」格局。
風水風水,有風也有水,水一旦絕了,這風水便不成氣候,氣運命格,自然就被破除。
「走吧。」
梁九月揮了揮手,口中一股道力**而出,鑽入了『文王』嘴中。
同心術法!
『文王』風水堪輿方面已有了一些造詣,剛才她那化水之法,雖不一定會被識別出來,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現她暫時控制着『文王』離開這裏,「化水符咒」也是有一定時間限制,等時間一過,他再來也沒什麼關係,即便到時發現也扯不到她身上。
她這麼做,只是覺得,這命格該是梁六,並不該讓村長兒子梁光華享有,以前她不知道也就算了,現既然已經知道,那便暫時將這命格封存,一切等回去看了梁六生辰八字說。
梁九月封存命格後一分鐘,梁鵬飛和梁光華租住房間內。
「悠悠地唱着…炫民族風…」
「喂,王…總~~~你好,你好。」
手機一響,梁光華手跟抽筋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下了接聽鍵,臉上也是同步擠出了燦爛如菊花笑容。
「啊?王老闆你說什麼?警察?你…你是警察?王老闆被抓了?你叫我站原地不動,配合調查?」
梁光華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手上手機「唰」地滑落,砸地上「啪」地一聲,手機分成了手機後蓋、本體、電池三個部分…
「光華,怎麼回事?」
梁鵬飛竄了起來,梁光華接個電話怎麼就接成這樣了?好像出事了?
「王老闆…被抓了。」
梁光華眼睛一眨也不眨,直愣愣地看着前方,顫顫悠悠吐出幾個字,隨即臉上抽動了幾下,哼哼地笑了起來。
笑聲陰森恐怖,梁鵬飛咬了咬牙,看了看門口。
「想抓老子?沒門!」
梁光華突然面目猙獰地大喝一聲,一腳踏手機零件上,將它踩得粉碎,他赤紅眼睛掃了梁鵬飛一眼,道:「愣着做什麼,趕緊去買客車票!回家!到老地方匯合!」
「啊…哦,哦。」梁鵬飛先愣了愣,很便醒悟過來,拔腿就跑了出去。
「乾爹!你要救我!」
梁光華看着門口,拳頭緊緊攥着,掃了一眼桌上一個有一人大小長條包裹,咬了咬牙,罵了句粗口,空手跑了出去。
妃子笑村,中午。
飯桌上,梁九月津津有味吃着蒲公英做家常小菜。
蒲公英心情非常好,剛才女兒和『文王』、村長一起回來時候,村長拍着胸脯說會把村里人都喊來幫忙,叫蒲公英不用自己洗刷廚具了,下午時候,他便會去一家一家喊人。
村里,村長權利還是很大,尤其是個土生土長本地人當村長,那幾乎就是一手遮天,加上村長這一年來,他兒子就跟見鬼了似,突然就發了大財,村里人對他是又敬又怕。
有錢人,和有權人集合到了一個人身上,那麼這個人所說話,哪怕是屁話,也有人奉為經典。
心情極好蒲公英煮了幾個窖藏紅薯,先拿了一個起來,給梁六和女兒一人一半,梁六一早上給她砍了很多柴火,她也沒什麼能夠拿來謝他,只有這點平等對待中透露出尊重,梁六笑嘻嘻接過,一個勁道謝。
梁九月不經意間瞥了一眼梁六手,頓時目瞪口呆。
這是怎樣一雙手!
蒲扇大手背猶如枯木枝,幾乎每一寸都結了厚厚老繭,這冬天,十根手指腫脹得胡蘿蔔似,一雙筷子夾手中,猶如拿了兩根牙籤。
手主人一邊掰着滾燙紅薯往嘴裏塞,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英嬸你做東西真好吃,要不就跟以前姥爺時候,我幫他捶背,他教我讀書識字一樣,我以後幫你幹活,你每天給我兩頓飯就可以了,好不?英嬸…」
「六啊…到了時間,你就來吃東西,英嬸隨時給你做,你不用幹活。」蒲公英抿着嘴,摸了摸梁六後腦袋,女兒外求學,梁六家陪着他們一家人,歡聲笑語,只是低頭幹活,從不奢求什麼,只要求一日三餐,能夠填飽肚子。
「別說了,這孩子又不聽,你叫他別幹活,他怕是不會來吃飯了,這樣吧,下回去市集給他買些書和樂譜,我剛才砍柴時候,看這孩子拿着竹子管那瞎吹呢…唉,九月現又上大學,實沒多錢出來,要不然,叔出錢給你去上個樂器班!」
梁父語氣低沉,他是個話不多人,沒事就總是蹲門腳抽旱煙,這次女兒回來,他早上去狠狠砍了一大堆柴火回來,說是女兒身子弱,回來沒有暖氣,怕給凍着了耽誤學習。
「叔、嬸,六是讀書人,姥爺從小就教我,做人要實誠,英嬸你也經常教九月,對她好人,她以後有出息了要還回去加倍好,這些知識,小六都記着呢,小六現沒什麼本事,出去賣力氣也養活不了自己,只有英嬸你倆你不嫌棄我,給我兩頓飯吃,現我只能幹干粗活感謝你們,姥爺說:窮不過討飯,不死終要出頭,總有一天,大城市,會有屬於梁六一個小天地。小六不求那些,只求等將來九月嫁人了,小六能夠賺錢,給你們養老…可惜…小六還是不中用,姥爺走了,一點小六福都沒享過。」
梁六說到後來,含着紅薯,大顆大顆眼淚掉桌上,摔得七分五裂。
看着一個大男人掉眼淚,梁九月忍住鼻子酸意,強笑道:「謝謝你了,六哥…不說那些傷感話,你肯定會有大出息,將來就能好好謝謝那些對你好過人了,來,我學校玩過一個好玩遊戲,就是算命,你把你出生年月告訴我,我給你算算前程,呵呵,別這麼古怪,就當是好玩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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