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看,現在南天十六國繁榮昌盛,星宿王庭無人再敢審判,哪怕中州帝君也不行。」
「他也沒有資格在審判星宿任何一個成員,哪怕是隨便一個暗星,他中州帝君也不能隨意審判!」
說着墨宸又喝了一口酒:「還有就是,大哥我聽您的,沒有報復中州帝君,當初要不是您留下那句話。」
「我就算拼盡了整個星宿,也要為您討回那一手一足!」
「不過您說的也對,中州帝君剛正無二,一生無暇,他公事公辦並沒有錯」
「當初錯的是我,害您失去一手一足的也始終是我一人」
接着又往黎葉吀的墓前又倒了一些酒,然後眼裏多了幾抹溫暖和安慰。
「說了一些往事,現在也該說一些大哥真正的關心的了。」
「小五知道您最擔心的就是雅兒,不過您可以放心了,來到臨海安我第一件事就是找雅兒。」
「現在雅兒我已經找到了,她非常非常可愛,也非常的懂事。」
「承了您的堅強,也承了大嫂的細膩溫柔,以後雅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會把她培養成南天十六國最出色的女帝。」
「當初您交到我手上的東西,我會一一交到雅兒手裏,讓她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女帝!」
「至於您的仇」說着墨宸眼中多了幾抹讓人畏懼的危險:「所有與那件事有關的,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五大世家已滅其一,剩下四個我讓他們陷入無盡恐慌無盡畏懼,抱着後悔死去!」
說着將壺中酒一飲而盡,看着空蕩蕩的酒壺。
墨宸已經有了微微醉意,接着抬手去拿黎晨面前的酒。
眼中多了幾分笑容,看着一旁月曦的墓,接着說道:「大嫂在,大哥你就少喝一口,剩下是小五替你喝。」
說着墨宸又是拿起了酒壺,將酒中酒一飲而盡。
「呵呵,要是您還在嗜酒如命,就算打不過我也肯定會和是搶這壺酒。」
「所以小五也只能在現在,多喝您一口酒!」
說着墨宸一趔趄,直接扶住黎葉吀的墓碑,滿眼悲傷的繼續說道。
「大哥小五小五真的很想你也想那段,咱們擺白手起家的日子」
說着墨宸把神權戒摘了下來,搖搖晃晃的放在了墓碑之上:「大哥!這是神權戒,南天戰神的代表,也是這個世界至高之一」
「可這也應該是您的而小五不願做什麼南天戰神,只願做您的先鋒將軍,為您開疆擴土」
自從黎葉吀離開南天五年,再也沒有見到墨宸時候這樣過。
因為沒了大哥,他再也沒有依靠過任何人,反而其他所有人的依靠,也成為了南天所有人的信仰。
兩個小時過去,見到自家冕下久久不來,貪狼小心翼翼的走上了墓地。
看到自家冕下癱坐在墓碑旁,見到這樣的墨宸,可是下嚇了一大跳,自家冕下何時這樣過?
然後快步走到了墨宸面前,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冕下,冕下,您沒事吧?」
聽到這話,墨宸這才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小憩這一會兒,身上的已經散去了醉意。
即使沒有刻意化解酒意,墨宸強大的身體抗性,也會迅速分解酒精。
貪狼小心翼翼的把墨宸扶起,看到神權戒在墓碑上。
知道這是墨宸這是什麼意思,但是貪狼乃至所有星宿都知道。
整個世界有資格戴上這個神權戒的只有墨宸一人,黎葉吀有多麼偉大貪狼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墨宸對南天洲代表什麼,他建立了南天洲前所未有的尊嚴,他給了十六國挺立千秋的自信。
接着恭恭敬敬的把在墓碑的神權戒,送到墨宸面前:「冕下,您的神權戒!您一個人的神權戒。」
墨宸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過了神權戒,輕輕的戴在了手上。
然後也恢復了南天戰神的樣子,淡淡的說道:「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接着看了一眼大哥的墓,緩緩的說道:「對了,差點忘了,二姐讓我向您問好。」
「二姐本想親自為您報仇的,但是還是把這個機會讓給了我。」
「等您大仇得報,小五帶着雅兒一起來祭拜您!」說着墨宸緩緩的離開了墓地。
可是剛要下去,就聽到台階之下傳來一聲聲的爭吵,聽到這個墨宸眼裏多了幾分不快。
這裏是大哥安眠之地,怎能如此吵鬧?
只見一個穿着名牌,但是尖酸刻薄的女人,對劉鈞說道:「劉鈞,你個廢物!」
「當初你媽說你如何如何有本事,我才嫁給你的,現在呢?」
「一分錢掙不到還讓我養着你!一事無成,整天就在這裏守着墓地,晦氣不晦氣?」
這個刻薄女人叫張蘭,是劉鈞的妻子,兩人也算是從小認識,也曾經恩愛過,可是現在
聽到這話,劉鈞倒是沒有像一般男人那樣,被妻子一說就,氣急敗壞或者忍氣吞聲。
還是那樣一臉淡然,仿佛沒有聽到這種尖酸刻薄的話一般。
依舊輕輕的掃着台階上的落葉,緩緩的說道:「我好像說過,你回家怎樣鬧都可以,但是不要來這裏吵!」
那個刻薄女人直接呸了一聲,一點顏面都沒有給劉鈞機會。
「家裏?你還好意思提家?這個墓地都要成為你家了吧!」
說着直接搶過劉鈞手上的掃把,遠遠的扔到一邊,有些粗暴的拉着劉鈞的衣服說道。
「你趕快和我回去,楚總在家裏等你半天了,你趕緊抓住這次機會,收起你的高傲。」
「別把自己當成諸葛亮,讓人家楚總三顧茅廬請你!」
劉鈞始終是男人,隨便一拉就甩開了張蘭。
然後不緊不慢的拿起了地上是掃把,緩緩的說道:「我不會為五大家族效力的,晨哥死了臨海年輕一輩的夢也死了。」
「所以讓楚雄回去吧,和他說我劉鈞就算餓死下,也不會吃五大家族一口飯。」
聽到這話,張蘭更加憤怒了:「你餓死,那女兒呢?你也讓她和你一起挨餓?」
劉鈞聞言看向刻薄女人,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即使我不工作,每月的基金理財也會有近一萬的收入,家裏房車也已經置辦。」
「所以這樣的生活,已經超過很多家庭了不是嗎?至少要比我小時候好的多。」
聽到這話,張蘭一陣語塞,這樣的生活的確超出許多家庭了。
而張蘭和劉鈞一樣,都是農村出來的。
現在的生活已經比小時候好多了,村子裏很多人都在羨慕她們這種生活。
而張蘭以前也是單純善良的農村姑娘,可惜進入臨海這個花花世界。
再加之劉鈞為了給黎葉吀守墓,沒有及時引導。
張蘭就像一張白紙,很容易就會染上別的顏色,一嘗到富貴的滋味,就越來越無法割捨,而且越來越過分。
所以當初純樸的姑娘也變成了今天這樣,尖酸刻薄,貪婪無度
「我不管!你身為男人就要給我賺錢養家!」
「我辛辛苦苦幫你照顧女兒,收拾家裏你就應該給我更好的生活。」
「天天守着這墓有什意義!他能讓你吃飽嗎!」
劉鈞搖了搖頭:「不能,但是若沒有這墓中人,也就沒有我,而你也會待在農村一輩子都出不來。」
「而我這一身本領一身才華,都是吀哥教給我的,所以此生也只會為吀哥為黎家赴湯蹈火!」
「至於楚家還有五大家族,那是我劉鈞無能,沒有本事為吀哥報仇。」
「但是讓他們記住,只要有機會我劉鈞一定會親手滅了他們!」
聽到這話,張蘭一把捂住了劉鈞的嘴:「報復五大家族?你是不是瘋了?要是自己找死別帶上我!」
說着張蘭後退了一步,環着手臂說道:「好!劉鈞有骨氣,那我張蘭今天就告訴你,你要是不聽楚總的咱們就離婚!」
聽到這話,劉鈞一怔,然後緩緩的點頭:「好,離婚就離婚吧」
張蘭聞言一愣,剛剛只是想威脅一下劉鈞,沒想到他這樣乾脆的就同意了?
所以現在,張蘭更加刻薄了:「好啊!劉鈞我就知道,你早就嫌棄我了,就等着我這句話呢吧!」
「我身是看錯你了,當初我媽就告訴我,男人一旦有本事來就一定會變心!變壞!」
劉鈞淡淡是說:「我何曾變過,倒是你改變讓我多了幾分自責」
「少來這套!劉鈞我告訴你,離婚以後家裏的房子,車子全都是我的,你一分錢都分得不到!」
聽到這話,劉鈞點了點頭:「好,都給你,我淨身出戶」
聽到這話,張蘭見到劉鈞不為所動,更加過分了:「還有你的基金也是我的,就當是對我的補償!」
「好,我的私印在書房,你直接拿着私印去銀行就可以」
看到劉鈞這樣淡然,張蘭瞬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起來:「不對,你這樣大方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財產!」
「和我離婚是不是想獨吞那筆財產!咱們是有結婚證的,你的所有財產都有我一半!」
一向淡然的劉鈞,聽到這話眼中多了幾抹悲哀:「你可以去查,我也可以和你簽保證書,怎麼離婚你說的算!」
張蘭聞言攥了攥拳頭:「不可能,什麼都沒了,你拿什麼吃飯!」
劉鈞輕輕的看向墓地方向,淡淡的說都:「堂堂男兒,七尺之軀,只用此身才華飽腹,何時靠那些身外之物求生?」
聽到這話,就連身為屠夫的貪狼,都對劉鈞多了幾抹敬佩。
書生意氣,商人風骨,當是如此!
聽到這話,張蘭攥了攥拳頭:「好!劉鈞你有骨氣,有本事,身外之財你不要,那女兒我看你要不要!」
劉鈞看着張蘭說道:「沒用的,咱們離婚以後,法院會把女兒判給我的,你沒有工作沒有學歷,不具備撫養女兒的能力!」
張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就知道,劉鈞你肯定是有弱點!」
「沒錯我是沒有撫養女兒的能力,但要是楚家幫我呢?」
「最強的法律團隊,最高薪的職位,我還不信我拿不下女兒的撫養權!」
聽到張蘭提起女兒,劉鈞淡定瞬間消散,眉頭也深深的皺了起來。
黎晨死了,劉鈞也失去了所有的夢想,也失去了所有的抱負,願意終日守着這座墓地。
一身才華也可以這樣荒廢,但是女兒是他唯一放不下的,也是他唯一的弱點。
想到這些,劉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楚家?是楚家教你這麼做的吧?」
張蘭聞言一笑:「當然了,所以我勸你還是好好的聽我的話,要不然我讓你連女兒都見不到!」
「你也應該知道,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你就算再厲害也是贏不了楚家的,哪怕是黎」
說道這兒,張蘭連忙住嘴,她可以對劉鈞拳打腳踢,也可以隨意打罵。
但是不能提黎葉吀,更不能說黎葉吀一句不好。
上次只是說了黎葉吀活該,就見到劉鈞動怒,也是第一次動手打她那樣的劉鈞真的很可怕,現在張蘭都是心有餘悸。
張蘭連忙改口:「為了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你連女兒都可以不要嗎?我告訴你要是離婚我不會讓你再見女兒一面的!」
劉鈞聞言緊緊的攥住掃把,手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
這是他最無力的一刻,自也是所有男人最悲哀的一刻,自己的妻子幫着外人,用自己的女兒威脅自己!
多麼荒唐,多麼可笑
看到劉鈞這樣,張蘭也是放下了尖酸刻薄,畢竟她不是真的想和劉鈞離婚。
她雖然見識短淺,但不是傻子,她知道只要劉鈞為楚家效力,那以後的富貴日子就都會來。
而且楚家這樣看重自己也都是因為劉鈞,現在火候差不多了,也該來軟的了。
接着拉着劉鈞的手臂說道:「老公~你就答應楚家吧!」
「這個墓你已經守了這麼多年了也夠了,跟我回家吧!」
「小月還在等你呢走咱們回家吧!」張蘭一邊哄騙一邊拉着劉鈞。
可是無論怎麼用力都拉不動劉鈞分毫。
最後只聽劉鈞低沉帶着絲絲絕望的說道:「張蘭,身為妻子你可以不理解我,也可以不支持我」
「因為我尊重你,知道你有你的立場你自己的考量」
「但是身為妻子,不能幫着外人對付自己的丈夫這應該是底線吧?因為我們才是一家人」
聽到這話,見到劉鈞這樣張蘭一怔,但還是咬牙說道:「要不是你一直無所事事,我至於這樣嗎?我這樣逼你還不是為你好!」
「呵陷我於不忠不義,無視我的夢想和信仰你說這是為我好?」說着劉鈞抬眼看着張蘭繼續說道。
「我一直以為我們之前只是價值觀不同,但是現在看來我錯了好吧,告訴楚家他們如願了!」
聽到這話張蘭一喜:「你同意了?好好好,我這就告訴楚總去!」
劉鈞搖了搖頭:「既然他們想要我效力,我成為殘廢他們就不會再想了吧」
「這樣你也可以安心改嫁,家產全部給你,即使殘疾我一樣能夠照顧好小月」
張蘭聞言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鈞一笑直接從衣兜里掏出了一把手槍,當年黎葉吀被五大家族暗算,給了劉鈞這把手槍讓他防身用。
可是這麼多年了,始終一槍未發,沒想到今年要用在自己傷害身上。
接着之間之間劉鈞對着自己的小腿骨,直接打算開槍,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扣動扳機。
一槍廢不了這隻腿那就兩槍,三槍!
見到這兒,張蘭也是真的怕了,但是看到手槍因為害怕,遲遲不敢去阻止。
就在劉鈞開槍的那一刻,手中的槍瞬間解體了,瞬間變成一個個零件散落在地上。
看到這兒,劉鈞愣住了,好端端的手槍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接着一個沉穩的聲音從台階之上傳來:「好了。」接着墨宸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
見到墨宸就好像見到了當年的黎葉吀,劉鈞有些羞愧的下頭:「墨先生,讓您見笑了」
墨宸聞言深深的看着劉鈞,鄭重的說道:「我並不覺得可笑,反而覺得有些敬佩。」
說着伸手輕輕的拍了拍了劉鈞的肩膀:「我不在的這些年,多謝你為大哥守墓。」
劉鈞聞言緩緩的說道:「吀哥給我了太多了,現在沒有機會報答,能做的只有這些」
聽到這話墨宸接一笑:「是嗎,你有能力有信心,所以為大哥復仇怎麼樣?」
墨宸看着劉鈞繼續說道:「我給你資源給你人,你負責擊潰四大世家的商業,而我擺平其他!」
聽到這話,劉鈞一怔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一直希望聽到的話,會從在今天聽到。
一雙平平淡淡的雙眼,多了幾分光亮,但是想到當年吀哥對墨宸的關心和五大家族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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