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秦剛。。。」黑大個的風格和他的外表一樣,直爽,簡練。
李志揚和他握了手,不過周揚下午剛從炮局裏出來,心裏還不太順氣,這時候對警察沒什麼好感。人家伸手過來,他表情僵硬的和秦剛握了手。心裏卻想,警察又怎麼地?你也就是個京城警察而已,大不了,老子不在京城混了,回到晉西,老子一樣是爺。
李志揚對他肚子裏的這點彎彎繞,還是看的分明,心裏也覺得好笑。這傢伙上午還在炮局蹲着呢!晚上就和人家一起吃飯,有時候還真不容易轉過這個彎來。
三人落了座,秦剛把今天請客的地方定在友仁居。現在這天氣,確實是吃火鍋的好時節,這家店環境可以說是雅致大氣,卡座的私密性很好。鍋底都是每人一鍋的那種小鍋底,看着很是乾淨。啤酒肥牛,和肥牛刺身,吃着也很過癮。
今天喝的是牛欄山珍品三十年,這就度數不低,有五十三度。幾杯酒下肚,桌上的氣氛也漸漸活躍起來。李志揚和秦剛倒沒什麼,這周揚本就不能喝,這時幾杯酒下肚,臉色變紅,有點酒意上頭了。
「李老弟和周老弟不是京城本地人吧?」秦剛問道。
「恩,我倆都不是。」李志揚回答也很簡練。
「我倆是大學同學,現在都在京城討生活。」周揚又開始了他那一喝酒就話多的毛病。
「哦?那兩位老弟,都從事什麼行業啊?」秦剛繼續了解。
「我倆也就是瞎混。。。」李志揚不願意多說,他現在確實不知道自己現在算幹什麼的,在家混吃等死的息爺!?
「瞎說!你不比我強,我呀才是個瞎混的,這小子是個買藥的。」
周揚的大嘴巴,又開始廣播了,他知道李志揚辭職了,不過他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他估計,這小子,憑着那個密藥,就夠他活的好好的,現在這狀態也像。所以他以為李志揚現在就是靠着買那藥過活呢!
「哦?什麼藥?」秦剛一聽頓時兩眼放光,來了精神。
李志揚一看他這樣,心想有門,看來這傢伙還真是有難言之隱啊!
「嘿嘿!這個藥可神着呢!是給男人專門用的藥,這藥具體是幹什麼的,嘿嘿!你看我今天在警局那德行,我想你應該知道了吧!」
周揚這時候酒意上頭,神經興奮,明顯是有點高了。本來就是個碎嘴子,這時話就更多了起來,而且什麼都敢說。這時候一提這事,他也來了神,笑容及其猥瑣。
「哦?是嗎?有那麼神?」秦剛更來勁了,黝黑的臉色興奮的發着暗紅色。
周揚在警局什麼德行,他可聽說了。據說這傢伙從被抓進來開始,下邊的小棍棍就一直挺着,一直到他出去。審他那倆警察,看了都直發笑,四處和大夥說,不知道這傢伙吃了多少藥呢?
還有幾個也在賭,他吃了什麼藥,有的說是w哥,有的說不是。他也覺得他吃的應該不是w哥,因為他試過,那藥沒這麼猛。所以他才打算和他問個明白,因為他確實有點難言之隱。
本來他今天就想找周揚一個人問問,可是沒想到,那天幫他解圍那個男人也在場,居然還是那個周揚的朋友。索性連他一併請了,那天看他挺熱心腸的,也該給人家表達一下謝意。
秦剛自己知道自家的事,自己確實是有病,但是在這兩個男人面前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這倆人一個那天幫過自己,而且那天的事人家看了全場,估計也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另一個確是關係到能不能治好他這病的人。而且這倆人關係還挺好,索性他就豁出去了,大活人也不能讓面子給憋死不是?這病要是再沒個治法,估計自己這輩子就完了。
他本就是個性格豁達,直來直去的人,有問題就要面對也沒什麼可隱瞞的。所以秦剛猶豫了一下,決定直說了。
「原來是李老弟在賣這個藥啊!。。。哎!直說了吧!反正那天的事你也看到了。。。」都到了這份上了,秦剛也不打算在隱瞞什麼。
原來這秦剛是個退伍兵,退伍之後加入了京城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隊。在退伍之前的一次演習中,不慎被手榴彈誤傷,從此之後就落下了個這毛病。不能人道,也就越是舉不起來。
這些年來,也是無數次的求醫問藥,可惜看過的名醫也都是束手無策。這些年來,,每每想到這樣的憾事,他都恨不得直接了解了自己算了,可是強烈的求生欲望,一直支撐着他,讓他沒有崩潰。他也覺得對不起老婆,年紀輕輕就跟他收了活寡,可是老婆偷人這事,傳統的他還是無法接受,所以才有了那天失去理智暴打他老婆的情夫那一幕。
周揚聽了秦剛的經歷,頓時感覺同時天涯淪落人。還沒等李志揚說話,就非得要和秦剛碰杯子喝酒,然後是滿臉的辛酸淚,把自己的遭遇也說了出來。本來他對秦剛的職業,還很有意見。可是一聽他的悲慘遭遇,頓時是感覺找到了可以共鳴的人。對秦剛是好感大增。
秦剛聽了周揚的遭遇,也是深有同感,再一聽周揚說,就是吃了李志揚的藥而治好了自己的毛病。頓時感覺是充滿了希望,滿眼渴求的和李志揚連連碰杯。
都這樣了李志揚還能說什麼,再說他本意就是要和這秦剛結交的,今天這事正好給他提供了一個完美的契機。
「放心吧!秦大哥,這藥我來提供肯定沒問題。不過能不能,治好你的病,我可不敢給您保證。要不您先試試,不行再想別的辦法好不?」
藥,李志揚拍胸口的保證可以提供,可是具體能不能治好秦剛的毛病,他不敢保證。因為他畢竟不是醫生,所以話沒敢說死。
秦剛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他現在這情況已經和周揚當初差不多了,名醫看了無數,名藥也吃了不少,可是都不見效。現在就像一個快要溺死的人,一根稻草,都可以當做是救命的繩索。
再加上周揚一個勁的在邊上加料,不斷的吹噓他的病當初也是看了好多醫生,吃了好多藥,可是都沒好,就是吃了李志揚這藥,立即就見了効之類的。有他這麼個活寶現身說法,秦剛也是對李志揚這藥充滿信心。
又喝了幾杯,秦剛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道:「對了兄弟,你這藥貴不?怎麼賣?」
李志揚一聽這感覺壞了菜,他本想攀交這位秦剛,畢竟人家是未來的風雲人物。本來這藥他不打算要錢,可是周揚在邊上呢!他跟人家周揚可是一副藥一萬這麼賣的,這會兒要說給秦剛不要錢,那周揚還不翻了天。再說這樣的話,這巴結的意味也太明顯了。
「我這藥確實挺貴的,平常的話,要。。。」李志揚有些猶豫,給秦剛到底要定價多少,他就一個刑警隊副隊長,得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又不至於讓周揚無法接受。
「什麼錢不錢的?秦大哥,承蒙你看得起兄弟,和咱們坐在一張桌上喝酒。而且看在咱們同事天涯淪落人的份上,你那藥的藥錢我包了,沒幾個錢你放心。」
李志楊話還沒說完,周揚卻插了一槓子。李志揚轉頭向周揚望去,心裏奇了大怪,這傢伙平時小氣的要死,這時候怎麼這麼大氣。只見這傢伙臉喝的通紅,可是醉咪咪的眼間,卻閃過一絲亮光。
李志揚頓時就明白了,人家家裏生意能做的這麼大,看來這生意經果然是不白給。這個周揚不是笨蛋,他來京城也是初來乍到,也不認識什麼權貴人物,他家的身份,也就是個在晉西小有身份還不一定排的上號的土財主。
可是這傢伙見秦剛年紀不大也就三十多歲,就已經是京城朝陽分局的刑警大隊的副隊長了,以後升值的潛力大着呢!再說就算人家升不上去,在京城能結識一個這樣的公安口的小有實權的人物,對以後他行走京城也是有這莫大的好處的。十萬塊錢一個療程,十副藥,對周揚來講是小兒科,可是對秦剛來講就未必,這筆投資還是值得做的。
李志揚一看周揚這架勢,明白了他的居心,索性順水推舟說道:「就是秦大哥,咱們能認識也算緣分,這藥沒多少錢,就算我倆送您的見面禮,您要是拿我們當朋友,就別提錢的事。」
秦剛也知道他倆什麼意思,他在官場上混了這麼久,要是不明白這意思,那他就白混了。他以為這藥,也確實不值幾個錢,撐死也就是一千幾一副藥,萬把塊錢就能治好他的病。這倆人又可以逢迎自己,在一琢磨,也就算了。這收點小利小惠的事,他也不是沒幹過,人家這麼上道,自己要是還拿情,可就顯得沒勁了。
於是也就決口不提錢的事了,只談風月,和這倆人把酒言歡。他干公安也不短了,給倆人講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案子,把倆人逗的是一驚一乍。這酒桌的氣氛也就越加的和諧,再加上李志揚倆人也會做人,不時的小拍他的馬屁,把他拍的也是高興,心裏漸漸把倆人視為可交的朋友。
這三人見各自都達到了目的,這時也就都放下戒心,開始真正的喝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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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來,白天都在補覺,狀態一般,強撐這大夥三更了,我夠意思了吧!大夥的票呢!最近漲的太慢,再給點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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