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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令夏「啊」了一聲,說:「對啊,有什麼問題嗎,四樓不行?」
林言:「……」
林言不太確定這是什麼情況,摸手機給方應求發消息。
——方老師,請問什麼情況下,池燼會允許有老師把他的辦公室定為自己的?
對面很快顯示正在輸入中。
張令夏:「?」
方應求回覆:除非這老師比他小一年以上,不然免談。
林言稍稍安了點心,拍了拍張令夏的腦袋:「沒事就好。」
張令夏更迷惑了。
想起了池燼,張令夏說:「林哥,你認識池燼嗎?」
林言說:「你見過他了?」
張令夏點頭,後怕道:「林哥,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差點就被他殺了,我草,他這人好變態,那辦公室一地的血……」
「一地的血?」林言眯眸,「你進去的時候,他在裏面?而且還在……」
「誰讓你進去的?」
張令夏撓頭,老實道:「是校長。他威脅我!」這麼說着,張令夏還有些惱火。
他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不想進去了,但是校長根本不許他走。
林言皺眉。
校長……那傢伙果然不安好心。
好在小夏比池燼小……
這麼想,林言稍稍放鬆了些,說:「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張令夏搖頭:「他本來好像是想弄死我,發現我14之後就放過我了。」
「樂死了,他還讓我之後遇到什麼,報他名字。」
「林哥,他很厲害嗎?」
林言:「……」
林言斟酌了一下,說:「池燼是學生,但是四樓辦公室是他的地盤,整個三教的監控在四樓辦公室的密室里,你覺得呢。」
張令夏:「?」
「啊??等等,難道他真是什麼隱藏大佬?」
林言被他逗樂了:「隱藏大佬不至於,蠻厲害倒是真的。」
張令夏:「……」
挺無助的。
池燼對他態度還可以,應該不會介意這麼多吧?
「別擔心。」林言說,「該擔心的是我。」
張令夏:「嗯?」
「他是我學生。」林言淡定道。
「而且我教的,是他不喜歡的解剖。」
張令夏:「……」
「他不喜歡……會怎麼樣?」張令夏顫顫巍巍。
「唔……」林言想了想許友琪和他說的,認真道,「可能,一個不小心,會死?」
「我草,你別嚇我!」張令夏大驚。
林言噗嗤一聲笑了:「怕什麼,告訴我這個的人跟我說一般都見不到池燼第三次,我已經見過池燼三次了,早就打破這個慣例了。」
張令夏鬆了口氣,埋怨道:「嚇死我了林哥。」
許禾松安靜地聽着,笑得憨厚。
張令夏和林言身上,總有一些讓他覺得很安心的特質,哪怕是在這個危險的地方,也讓他感到安心。
回到宿舍,三人才開始交換情報,而張令夏也拿出了池燼交給他的那張規則紙條。
上面的字跡並不是打印的,而是手寫,字體不算整齊,十分好看。
「池燼的字。」林言說。
【公約算個屁,滾
這是我的地盤,來到這裏,你只需要聽我的。
一、受欺負了告訴我,我替你解決。
二、沒事別招惹姓方的瘋子,對,就是那個方應求,還有方應求跟護着什麼寶貝一樣護着的陳川焱,惹了他倆,救不了一點。豬隊友帶不動,滾。
三、別讓我看到你在做不屬於你自己的工作,不然你連帶拜託你做這事兒的傻逼都得完蛋。
四、來到這兒了就是我的人,得聽我的。
五、保護好[變數]。
六、別去監控室。
七、還要什麼規定wc真服了煩死了,聽話。
八、沒見過湊個吉利數字?】
頭一次看到這麼任性的規則,林言和張令夏兩人都有一瞬間的空白,整個人都呆立當場。
半晌,張令夏咽了咽口水,開口:「那個,林哥……你說這,算是規則嗎?」
說是規則,更像是池燼自己的規定吧?個人色彩也太重了吧?!
林言嘴角抽了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他看了看這張紙,確認這的確是規則特有的紙條。難道池燼已經可以自己製造規則了?
可是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大可以直接制定整個學校的規則。
一定是哪裏出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差錯……
「應該,算是?」林言仔細對比着自己腦海里規則與面前這張紙。
為了對比,他甚至開始思索以前看過的直播。
然後在腦子裏列出了相同和相反。
最後他說:「應該算是規則,但是這是相對他的規則。」
「?」
「?」
圍觀的許禾松也感到迷惑。
「這些規則沒有【規則】效力,但是有池燼本人效力。」林言解釋道,「對他來說,誰違反了規則,他就會剷除誰,這是他的規則。」
張令夏說:「怪談生物自身的規則的具現化?」
林言點頭:「我也是這樣猜測的。」
如果非得找一個理由解釋規則紙條為什麼會承載這樣的規則,恐怕只有這個能解釋清楚。
「有效規則有四條……」林言喃喃道。
「啊?不是六條嗎。」張令夏不解。
「第二條是對第一條的補充吧。」許禾松指着第二條,說。
「一二是同一條,三四是同一條。」林言解釋,「只是我還有點不明白。」
「為什麼池燼本人的規則會呈現在辦公室這一個地方?」張令夏替他說了。
林言贊同地點頭,他非常想不明白這一點。
張令夏也想不太明白。
林言卻是嘀咕着,不清楚原因,但理解了為什麼方應求的性格,會允許池燼一個人佔了四樓的辦公室。
侵入別人的規則領地,的確非常不禮貌。
這何止是不禮貌。
林言偏頭看了一眼還在研究規則的張令夏。
校長怕不是想弄死小夏,誰知道小夏比池燼年紀小,池燼不僅放過了小夏,還允許了小夏留在四樓辦公室。
算計來算計去,連自己兒子都不了解。
林言搖搖頭,去洗漱了。
張令夏很認真地把規則記下來,指腹觸摸着紙張上乾涸的血,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覺得有點口渴。
他感到奇怪,喝了一口水,那種乾涸的感覺並沒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很快他就把自己的水喝光了。
林言還在廁所洗澡。
張令夏想了想,借林言的水喝了一口。
奇怪的是,只喝了一小口,那種不適的感覺竟然就止住了。
張令夏詫異地放下水,擰緊瓶蓋,仔細看包裝。
「以後買水還得買這個牌子的水啊……八?這是八還是人還是入,不明白。」張令夏喃喃道,「總之以後找找有沒有這種水賣吧!」
困意再次襲來。
張令夏感到疑惑,按照林言說的,自己明明從下午睡到了他們把他帶回宿舍,現在為什麼又困了?
根本不等他想明白,困意來勢洶洶,他晃晃悠悠地爬上自己的床,開始呼呼大睡。
林言擦着頭髮出來,看到自己桌面上的水,挑眉。
液面並沒有下落。
出於好奇只是看了一下?
林言沒有多想,隨意把水塞回自己的包里,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
今天的確有點累了。
掃了一眼,許禾松還在書桌前看書。他學得有點吃力,但是很認真。
林言嘆氣,說:「許叔,早點睡。」
許禾松含糊地「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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