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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是一次猛烈的爆炸,全副武裝的士兵們因為強烈的衝擊波而搖晃不止……然後,她就被抓住了。
一群全副武裝的神秘人馬上將她拿下,壓到了某個奇怪的地方,他們已經把她扣押了一個多星期,用盡一切辦法想讓她透露些東西。
當然,她也說了一些,比如自己是誰,要做什麼,自己的理想,喜歡的姿勢等等。不過,那些人想知道的重要情報她一個字也沒有說。她一直堅稱自己只是來找老公的,最後似乎也讓他們相信從她這裏套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寧安妍只有二十多歲,那張像女大學生一樣的純真臉龐這回幫了她不少忙,實際上她所知道的事還真特麼不少,而在審問時她根本沒有提到那些有的沒有的。
他們在意識到寧安妍作為情報來源無法發揮作用後,就把她帶走了,一邊被嚇唬一邊被銬上手銬後,她總共轉乘了兩架私人飛機、一架直升機,輾轉來到這個島上。
由於被蒙着眼睛,所以她什麼也看不見,令人窒息的黑暗讓恐懼倍增,飛行員好像說過這裏叫「香蕉特別棒島」。
雖然離原本那個城市很遠,但她知道這個地方,在這裏能聽到雷聲。
她還想起在一個陰沉沉的早上,自己被推搡着走過一片泥濘的犯人墓地,從眼罩的縫隙可以瞥到雕有文字的墓碑。
在下了幾級台階之後,有人對她說歡迎來到新家,然後是咚的一聲……地面在搖晃。天花板上只有一盞燈,但它現在沒有亮,在漆黑的單人牢房裏,大大的金屬棒突然間彎折後向左倒去,寧安妍隨即也無力地橫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不行,不能再這樣了,快起來啊!她忍受着大腦的劇痛慢慢直起身子後,從僵硬的肌肉處又傳來新的痛楚。
充滿濕氣的房間裏瀰漫着濃郁的黑暗,只能聽見水珠那緩慢的滴答聲,看來這裏只有自己一個人。
很快就會有人來的,真是的,自己在期待什麼啊,她是因為在那城市大鬧了一場才被抓到這兒來的,他們不可能送來雪糕然後把她放回去,這群軍方的雜碎!
再次認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之後,寧安妍感覺胃袋就像被什麼人狠掐了一下似的。但她很快便趕走了恐懼,不再想一些多餘的事,而是全力思考自己接下來的選擇,並意識到應該為下一步行動做準備。
如果在城市裏的時候輸給了惶恐,自己就不可能從那兒逃出來,但這個島處在軍方的管理之下,就算守衛們蠢得可以,她又能逃到哪裏呢?應該一個一個地解決問題,首先是站起來。右側太陽穴被軍方那些混蛋狠砸了一下,現在已經腫起來了,似乎沒有其它傷。
很可惜,小明那熊孩子算是死了,童貫那個並不高也不帥但很富的所謂老公,也不知所蹤,到這一刻她這個表子又剩下一個人了。
從遠處再次傳來微弱的聲響,天花板上落下的石板碎片中有幾塊砸到了寧安妍的後頸,她在半夢半醒時曾以為那應該是雷聲,但現在看來,恐怕是有大炮正在朝香蕉特別棒島打擊,不然的話就是哥斯拉襲擊了這裏,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腦袋被槍砸過之後產生的疼痛讓寧安妍一直皺着眉頭,她好不容易慢慢直起了身子,抬手撣掉在外面的手臂上的灰塵,同時舒展一下筋骨。
身在位於地下的房間裏,她開始後悔應該穿一些比牛仔褲和無袖背心更保暖的東西。
但有什麼呢?那個……是啊,還可以把這些金屬棒全都折彎,出去找兩挺機槍,像割草一樣將島上的其他人全都幹掉。
然後要是看到沒人用的電腦,我還可以入侵受到程序嚴密保護的系統,就算她不清楚香蕉特別棒島的具體位置,也能用電腦順利地把方位告訴世界上所有的蜀黍們……心裏冒出另一個聲音打斷了寧安妍的白日夢——還是積極一點吧,笨蛋。
在從上次的災難中倖存後,她就變得有些喜歡自嘲,現在自己能做什麼?這個問題很好,首先,這裏沒有守衛。另外,在右側走廊的遠處有一盞燈,不過周圍依然十分昏暗,對自己的行動有利。
寧安妍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雖然此刻她殷切地期待着軍方那幫人在自己失去意識時並沒有把東西全搜出來,但同時也很清楚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什麼?背心左內側口袋裏的東西還在!
「這些笨蛋。」寧安妍低語了一句,然後拿起不久前找到的打火機把它點燃,溫暖的重量感和火焰的熱量讓她很快冷靜了下來。
當那些人為了檢查武器而搜身的時候,這個曾被一名要抽煙的士兵拿走了,不過寧安妍告訴那個人自己也要抽煙時,那名士兵就還給了她,寧安妍剛才顯然已經忘了這件事。
為了不讓已經習慣黑暗的眼睛難受,她很快把打火機收進口袋裏,走廊上的光線雖然十分朦朧,但借着它還是幾乎能看見整個小屋。
裏面有一張桌子,她所在的單人牢房對面有兩個櫥櫃,左邊是一扇開着的門,她就是經由那扇門被帶進來的,此外,房間右側是一把椅子和諸多雜物。
好,這下知道周圍的環境了,那麼,其他的呢?剛才那個發現讓她十分慶幸,心跳聲也隨之變得比剛才安靜了不少。
然後她趕緊搜索其他的口袋,找到了兩個系頭髮的皮套和包裝紙已經變得一塌糊塗的薄荷糖,這真是太好了。
雖然不能做一把彈弓,用薄荷糖去打敵人,但運氣着實不錯……寧安妍聽到了腳步聲,有人正從拘留房外面的走廊朝這兒走過來。
她的身體僵硬,喉嚨乾渴,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裏,身邊沒有任何武器,一想到在運送途中幾個守衛看自己時的眼神……要來的話儘管試試,就算沒武器她也不會乖乖就範的。
不管是強叉還是其他什麼,她決心只要受到襲擊就全力反擊,就算要死也得找個人陪葬。
從咯噔咯噔的皮靴聲判斷,走過來的應該是單獨一個人,雖然不清楚究竟是男是女,但那個人很明顯受了傷,腳步聲的間隔很長,而且不規律,就像是拖在地上似的,那簡直是……怎麼可能?
一名男子拖着腳步走進房間時,寧安妍不禁屏住了呼吸,他的雙手向前伸出,像是感染了病毒的喪屍一般,同時又像個醉漢,蹣跚地朝這間單人牢房的門走來。
寧安妍條件反射般地後退了幾步,從男子的姿態中感受到了十足的恐懼,如果病毒已經在島上蔓延,那麼如果能在這座牢房中活活餓死,或許也算得上是一種幸運。
難道說……病毒又泄漏了?這個島上也是?
寧安妍認為有必要仔細看看那名不斷接近自己的男子,如果只是喝醉酒的守衛,那麼一個人根本不成問題,她有信心將對方擊倒。
如果是喪屍的話,那麼自己暫時是安全的,雖然這只是可能性之一,喪屍並不會開門,至少在城市裏的時候就是這樣。
想到這兒,寧安妍而取出打火機,掀開蓋子把它點燃,看到那個被火光照亮的身影后,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又往後退了一步。
對方個子很高,十分健壯,看上去似乎是個留着鬍子的拉丁美洲人,冷酷的黑色雙瞳給人十分深刻的印象,那個樣子讓人怎麼看怎麼不爽,當時就是他將她抓到這裏來的。
不過還好暫時還不是喪屍,大概吧誰知道呢?即便如此,這個事實也沒能給她什麼安慰,不管怎麼說,她必須要考慮如何對付這個突然出現的對手。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辦,寧安妍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男子之所以看上去跟常理不一樣,除了被泥弄髒的臉和沾在白色T恤上的小血塊以外,從那副表情還可以看出,在他心中一定發生了什麼根本性的變化。
現在……寧安妍也沒法確定現在他變成了什麼樣,當男子從他口袋裏把鑰匙拿出來時,寧安妍虔誠地祈禱他正在朝好的一面轉變。
他一言不發地打開了單人牢房的門,含糊地看了寧安妍一眼,然後把頭一歪,表示出來這個詞的肢體語言似乎是全世界通用的。
寧安妍在走出來之前,那男人轉過身,搖搖晃晃地朝外面走去,從他用一隻手捂着肚子這個姿勢來看,應該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不一會兒,他撲嗵一聲坐在了辦公桌與牆壁之間的椅子上,用沾血的手從桌上拿起一個瓶子,然後搖了搖只有小線軸大小的玻璃瓶,用細微的力氣把它扔向房間的另一邊。
「真是太好了……」他低聲嘟囔道,空瓶撞上水泥地板後發出喀喇喀喇的聲音滾了幾圈,最後停在單人牢房的前方。
他將筋疲力盡的視線投向寧安妍,然後用浸滿疲勞的聲音說道:「快走,從這兒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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