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止住了?」盧醫生一臉不敢置信,這個在他們這群國內頂尖西醫眼裏棘手的問題,就這麼容易地解決了?
他有些激動地伸出手,下意識地想要抓住陸珊的手,但又覺得這樣不對,因此雙手放在半空中。盧醫生有些尷尬地說道:「這位,這位同志……」
&好,我叫陸珊。」陸珊站起身,伸出右手握住盧醫生的手,這才緩解了對方的尷尬。
&來是陸醫生,你好你好!」盧醫生十分高興,他對這個有禮貌且有能耐的年輕女醫生十分有好感,在他看來,像陸珊這樣有本事卻不驕不躁的年輕人實屬難得。
陸珊收回手,抿唇一笑,說道:「盧醫生叫我陸珊就可以了,我現在只是京城醫大的一名學生,還算不得醫生。」
現在通常所說的「醫生」是指有行醫資格證的人,無證不能輕易上崗,所以哪怕陸珊學藝再精,也只能作為青仲凡的助手出場。
雖然在陸珊的心目中,凡是救人治病者,皆可稱作「醫生」。但是這種話她心裏明白就好,不必說出來。
很顯然,陸珊的話讓盧醫生很不認同,他慈愛地笑了笑,說:「醫生醫生,就是學醫的人,也是掌握醫術並利用醫術治病救人的人,你能夠輕易解決我們無法解決的問題,自然算得上是合格的醫生。陸珊,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啊!」
盧醫生雖然說了這麼一番話,但也沒有執意稱呼陸珊為「陸醫生」,對於盧醫生的善解人意,陸珊也回以感激一笑。
&珊,這個病人也要麻煩你出手相救了。」盧醫生說話非常客氣有禮,並沒有因為陸珊年紀小就對她頤指氣使。
而且,他說話很有藝術性,明明只是請求陸珊幫忙替病人止血,卻被他說成「出手相救」,雖說如果不能止住血確實會給病人造成生命危險,但經由盧醫生這麼一說,着實給了陸珊很大的面子。
&醫生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陸珊鄭重地點點頭,對於盧醫生的好意,無論出於何種心思,她都心領了。
接下來便沒有西醫什麼事了,畢竟西醫無法找到病因解決病症,更是連血都止不住,站在這裏也只能替青仲凡等人打個下手。這群西醫,除了盧醫生態度端正以外,其他人都自持身份,認為西醫遠比華醫更加高大上,因此就更不願意替一群名不見經傳的華醫做助手了。
文炳輝橫眉怒目地站在一旁,目光微微閃爍,他雖然不願意相信連自己都解決不了的病症竟然被這個小小的江湖郎中給解決了,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
不過,他冷冷一笑,不動聲色地同文清影交換了一個眼神。
就像文清影說的那樣,這群江湖郎中最好能把病人治好,否則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最嚴厲的懲罰。葉國繁請求青仲凡幫忙的時候並沒有說明,這一次多人生病的起因是什麼,這麼多國家最精銳的士兵生了怪病,生命垂危,上頭無論如何也會下令嚴查。屆時,凡是牽扯到這件事情當中的人,無論是醫生還是病人,就算只是一個小小的助手,也會成為調查對象。
如果青仲凡等人能把人治好,那就好說,若是一不小心把人給治死了,那……作為文家人,文炳輝太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了。
文家固然家世顯赫,但陸珊前世所在的陸家比文家不知顯貴幾倍,即使從小離家參軍,但作為陸家的一員,陸珊又如何想不到這一點。但是同樣作為家族後代,陸家人接受的教育跟文家人又有很大的區別,所以,面對同樣的狀況,陸珊首先想到的絕對不會是——她失敗了該怎麼辦?而是——她要如何救下這些士兵的性命!
&你這個止血藥里都有什麼成分?是你們自己調配的嗎?」盧醫生的助手突然好奇地問道,他被盧醫生安排過來協助陸珊。作為盧醫生的助手,他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歪心思,只一心想着治病救人。所以,當他看到陸珊用針緩解了流血不止的情況後,更是用一種無色無味類似清水的藥水將血給止住後,就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
陸珊正全神貫注地替病人擦拭身體,尤其是皮膚表層的毛細血管,病人流血不止的原因大部分來自於這些看起來並不起眼的細小血管,因此必須嚴正以待,絲毫大意不得。
聽到這個助手的話,陸珊抬頭打量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奇怪,「這是我們家祖傳秘方。」
&哦……那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是……」那助手頓時羞得面紅耳赤,連話都捋不順了。
他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裏想着,希望這個年紀不大的華醫不要以為自己別有用心才好。他居然問別人家祖傳秘方都有什麼成分,這實在是太失禮了!
他早該想到的,能夠輕而易舉解決連文醫生和盧醫生都無法解決的難題,這樣的藥方又豈會普通?這樣珍貴的藥方,即便不是別人的祖傳秘方,他也不該過問的。
&醫生,剛才的話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就當,就當我放了個屁吧!」助手也是個死腦筋,他不知道陸珊究竟有沒有生氣,因此話不經大腦便脫口而出。
&要不是胃中空空如也,陸珊差點噴飯,她趕緊擺了擺手,對那助手說道,「你是想讓我把你當成屁放了對吧?」
助手一愣,隨即呆呆地點點頭,但是他也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直到陸珊將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他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頓時恨不得找條地縫鑽出去。
太丟人了啊!
他居然說自己放了個屁!
不過再聯想到他讓人家一個女孩子把他當成一個屁放了,這也沒比他自己放屁好聽多少,想來想去,助手也明白了「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道理,決定少說話多做事。
陸珊收拾好藥箱,將剩下的收尾工作交給助手,便離開了。
手術室里一共二十三個病人病情有重有輕,最嚴重的兩個就是陸珊剛剛幫忙止血的病人,剩下的,按照病情輕重,由青仲凡和其他兩位師兄分別出手救治。
引導病人體內氣體的工作十分耗損體力,而且眾多人當中只有青仲凡能夠利用氣功幫病人引導,因此,幾個病人下來,青仲凡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好在師承頭腦十分靈活,他想到每次老大累極的時候,只要喝一口陸珊特意準備的礦泉水,老大的精神就能很快恢復過來。
因此,每當看到青仲凡臉色不對的時候,師承就眼疾手快地擰開礦泉水瓶子遞上去,讓青仲凡得已堅持到最後。
見青仲凡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師承垂眸盯着手裏的礦泉水瓶子看了幾眼,眼裏閃過一道亮光。
看來,他這個師妹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人啊,他敢肯定,陸珊一定是在這礦泉水裏加了什麼補藥,才能使人在勞累過度的時候快速恢復體力和精神。
至於那個補藥是什麼東西,他雖然好奇,卻並不會沒臉沒皮地刨根問底。他想,只要陸珊能夠看在大家師兄妹一場的份上,多給他兩瓶這種加了料的礦泉水就行了。
師承兀自嘿嘿笑了兩聲,引得青仲凡奇怪地看了他好幾眼。
所幸二十三個病人裏面,需要靠青仲凡用氣功疏導的病人只有不到十個,其他人病情較為輕微,用針灸術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只是效果沒有那麼好就是了。
但人體的調理需要一個過程,欲速則不達。
陸珊見青仲凡和幾個師兄都各司其職,有條不紊地進行着自己的工作,儘管很想加入其中,但她也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雖然青仲凡很看重她,但她畢竟剛剛入學幾個月,即使再天賦異稟,也不可能達到兩位博士生的水平,更別說跟青仲凡相比。
初級的針灸術她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畢竟她的理論紮實,心思堅定,下針的時候絲毫沒有猶豫,所以才能很快入門。但是更深層次的針灸術,她暫時還不能輕易嘗試,畢竟她今天是來救人,而不是來害人的。
見大家暫時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陸珊便走到葉鋼的面前,打算用泉水替他擦拭一下滿是傷疤的身體,上面有些傷口正在流血。
&女人,你要對他做什麼?給我離他遠點!」
陸珊剛拿出藥箱,就聽到一個清脆的女音從背後響起,緊隨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掌風。
&刻給我滾開!他這裏不需要你!」文清影見陸珊竟然敢再次站在葉鋼的手術台前,頓時怒不可遏,運起內力以掌為刀立刻向陸珊襲擊而去。
她向來脾氣火爆,且驕橫跋扈,但也並非是個沒有腦子的人。但不知道為何,她一見到陸珊這個女人,就下意識地生出厭惡之意,仿佛冥冥之中早已註定,她跟陸珊勢不兩立。
&你還想用同樣的手段來傷人,未免太過自信!」陸珊眼睛微眯,眼底浮起一絲寒光。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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