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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唐聽顧南弦的吩咐本來今天接安夏回家休養的,卻被她拒絕了,說是要在這醫院多留一日。
因為顧靜然醒過來了,她要陪陪她。
高唐給顧南弦打電話,對方也沒回,也就按照安夏的意思來了。
病房內,顧靜然的眼睛猩紅,死死的攥着被單,一句話也不說。但是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禁讓人有些寒意。
事情發生已經過去快二十四個小時了,江子白依舊沒有出現在病房內,這裏一片壓抑。
顧璠看着自己女兒一滴水一粒米不進的樣子,別提有多心疼了,叫心腹去找江子白來,對方卻連江家的大門都沒進去,顧璠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顧靜然丟的,畢竟是江子白的骨肉。
這麼做,未免太狠心了些。
而安夏已經將病號服褪去了,但是手腕處依舊是包紮着,臉色也很蒼白,顯然是大病未愈的模樣。
顧璠看到安夏過來,臉色並不好,畢竟顧靜然是來看她的途中發生的意外,她是遷怒安夏的,只是看到安夏手腕上的傷,想到顧南弦對於安夏的維護,顧璠也不能多說什麼。
「伯母,聽說靜然醒過來了,我來看看她。」安夏細聲細語的說着,態度放的很是謙卑。
顧璠沒什麼心情同安夏說話,只是點點頭,而後嘆息一聲,將頭轉向一旁。
安夏並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環顧了下病房,小聲詢問道:「江少爺沒有來嗎?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別提那個人,那個負心漢,現在竟然出了事情,他不知道跑到哪裏逍遙去了!」顧璠終於找了個能發泄的人,立刻嘴下不留情的說道。
安夏頓了頓,臉上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天南弦同我講的時候,我還不相信,看來是真的了。」安夏故做樣子的說道。
「他同你講什麼了?」顧璠抓着安夏的手腕,着急的問道。
安夏以一種很謹慎的口吻說道:「伯母你先別激動,有些話我們出去說吧。靜然剛剛醒過來,本來就傷心,這些話不適合被她聽到的。」
也許是在這病房內壓抑的顧璠心情不暢,來了一個善解人意的人,顧璠此刻覺得安夏也並不是那麼可惡了。
這人心的拉攏方面,一來一回,也就成功了。
起碼,這一次,安夏在顧璠面前算是漲了些地位的。
顧璠被安夏拉到病房外。
「你要和我說什麼?是那個殺人犯有什麼新的進展了?」顧璠此刻恨不得將那個小姑娘狠狠的處置掉,即使是犯法也不怕,她的女兒承受了這麼大的傷害,她這心裏比誰都要難受。
安夏讓顧璠稍安勿躁,說了些軟化安撫着顧璠。
「那個傷害靜然的已經被警察帶走了。那邊的事情南弦會處理的很好的,您不用太過費心。我要同您說的事其實和江子白有些關係。」安夏慢悠悠的開口,還回頭望了望病房的情況。
這一動作也落在顧璠的眼中,當即便覺得安夏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對靜然是一心一意的。
「你說吧,靜然現在虛弱成那個樣子,不可能會下床的。」顧璠掩面,有些難過。
「伯母,許薇回來了。」安夏突然開口,而這一消息讓顧璠稍微驚訝了兩分,隨即便恢復了神色。
「那日我們也去臨江酒店用餐,回來的時候靜然提起來過這件事情。但是我問過南弦了,他說那不是許薇,只是一個長得很像的人。」顧璠不知道安夏此刻提起來這話是什麼意思:「要是許薇回來了,我想你大概在南弦身邊也呆不長久了,所以那女孩不是許薇。」
安夏似乎沒料到顧璠會這麼明確的說出來,面上閃過一絲尷尬,清了清嗓子。
「我知道的,但是那人我細細的調查過。絕對不是長得相像那麼簡單的。那就是許薇,不過現在她換了個名字,叫鍾意歡罷了。」安夏緩緩開口,將鍾意歡回國以及改名字的事情告訴了顧璠。
唯獨沒有告訴顧璠,她還是鍾家失聯已久的千金。
「這些又和靜然有什麼關係。」顧璠不解。
「鍾意歡回來了,她肯定是找過江子白的,即使沒有明確的找,也是托人捎來消息給江大少爺的。當初她走的那樣急,誰都沒有留下消息,唯獨在走之前見了江大少爺一面。」安夏幽幽開口。
這一不為人知的消息,撞在顧璠的心口上,讓她整個人有些隱隱發痛。
「所以你說是她回來後又找了江子白,將他整個人勾住了?」顧璠臉色陰沉,恨不得此刻提了刀去解決了鍾意歡。
此刻正在房間裏看書的鐘意歡身子莫名一抖,明明是在陽光沐浴下,怎麼會突然冷了起來?
安夏此刻又換成了一副不清楚的模樣。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江大少爺前幾日還在為了鍾意歡的事情四處折騰。鍾意歡的身邊也有兩三個勢力不小的人,所以要想見到她,還是很難的。」安夏說着:「前段時間,南弦還特意因為鍾意歡,去了以江州財團為首的宴會。但是當時鐘小姐並沒有賣南弦的面子。」
顧璠聽着安夏這麼講,心中的火氣猛然竄了起來。
「這個許薇,以為換了鍾意歡這個名字就能這麼明目張胆的做缺德事情?三年前我就知道她是個拜金女,如今看來果然不假!」顧璠氣鼓鼓的下結論。
「現在很多人都護在這個鐘意歡的身邊,我就是有心把她趕出A市,憑我的力量也辦不到。但是她在A市一天,南弦和江大少爺的那顆心都被她死死吊着。她的手段可想而知的。南弦為了她,公司的事情也不情願管了。」安夏是個善於看透別人心思的人。
對於顧璠來說,第一重要的是公司,第二重要才是顧靜然。
能夠讓她感受到威脅的,就是有人打亂了她的計劃,打亂顧南弦的腳步。
「鍾意歡——」顧璠默默念着她的名字:「小小年紀不學好,倒是有了一身勾引男人的本事。」
「伯母這件事情我告訴您了,但是千萬不能讓南弦知道啊。不然南弦和江大少爺都不會放過我。我是看靜然這樣子,也實在是擔心極了。」安夏擺出一副同樣難過,感同身受的樣子。
顧璠到底是從家族爭鬥中出來的女人,瞬間臉上的悲傷和氣憤都化解於無形,仍舊是一副威嚴不可侵犯的富家太太的模樣。
「你進去陪陪靜然吧,你們同齡人大概容易開解她。」顧璠對安夏吩咐了句。
安夏像極了以前富戶人家的媳婦,對着婆婆的命令是言聽計從的。
病房內,顧靜然自然是沒有給安夏什麼好臉色,畢竟她是剛剛掉了孩子。原本安夏告訴顧璠不會將江子白與鍾意歡兩人之間那點事情說給顧靜然的。
但是,她話里話外都提及了兩人。
顧靜然雖然莽撞刁蠻了些,但是也聽得懂顧靜然話里的意思。
「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顧靜然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安夏便用了數以十倍的話來安慰她。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未來可是有鍾意歡的好日子過了。
即使她不出手,顧璠和顧靜然也會接連出手,畢竟鍾意歡在江子白心中這根深刺,顧靜然一早就知道。
可以說,顧靜然是眼睜睜看着兩人有過一段感情的。
至於,為什麼安夏知道在鍾意歡臨走之前和江子白見了一面,也不過是安排在江子白身邊的人聽到的。
想要好好的在顧南弦身邊生活,想要好好的在顧公館裏立足,安夏耍的這點心思根本不算什麼。
誰威脅到她,誰就要為她讓路。
鍾意歡是最大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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