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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意歡的腦海里迅速閃過楊雁的面容,但是又矛盾的否定了。
楊雁再瘋狂也不至於去和劉啟過不去,再說劉啟的手裏不過是一份她的身份證明罷了。
「當初你為什麼不說?」鍾意歡覺得黃三也並不能完全相信,當初警察也三番五次找過他,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
甚至於,角落裏那個不知名的小女孩,他都隱藏的格外好。
黃三將煙頭扔在水泥地上,還未燃盡的煙蒂,還冒着白眼,絲絲縷縷的。
「警察能幹什麼?他們什麼都查不出來,我們幹的這些勾當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擺出來,劉啟死了,老子不能有事,不然誰照顧這個拖油瓶?」黃三似乎很生氣指着角落裏的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渾身一顫,嗚咽着什麼,聲音很小,什麼都聽不清。
鍾意歡凝眉:「如果當初你說了,沒準警察就查出來真正的兇手是誰了!」她突然很氣憤,原本可以有很多線索的,起碼在黃三嘴裏說來,他還知道不少。
黃三煩躁的啐了一口。
「你懂什麼!」黃三眼神惡狠狠的:「劉啟辦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明明是個女人和他交易的,最後卻是個男人殺的他,那現場的腳印什麼的,都指向一個和我們毫不相干的男人,你覺得這合理嗎?」
「買兇殺人這也說的過去。」鍾意歡給出自己的答案,這也是當初警察給出的結論,不過是後面真正的主家沒被揪出來罷了。
黃三卻反對的擺手:「不,只要我再多出現在警局裏兩次,我也就沒命了。我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而現實是我除了對方是個女人,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再仔細回憶回憶,劉啟和你還說過別的什麼事情嗎?」鍾意歡不死心的問道,好不容易見到的黃三,如果從這裏得不到一點有價值的信息,那麼這個案子可能真的就被永久性封存了。
那麼,劉啟的死可能永遠都不會有答案。
黃三又拿出了一根煙,就在這時,小女孩咳嗽了下,黃三手裏的煙始終沒有點燃,就那麼夾在手指間。
鍾意歡想着,一個女人聯繫的劉啟,腦海中適時的閃過安夏的臉,當初安夏是頂替着她的身份進入的鐘家。
這個想法讓她有些後怕,如果真的是安夏,那麼她平日裏那張溫柔似水的眸子,究竟是藏着多麼狠厲的手段。
但是,為了一個頂替進鍾家的身份,就將劉啟置於死地,這樣的風險和代價太大了,明顯是不划算的。
這個可能性在鍾意歡的推演中也被慢慢的否定。
時間的齒輪被推回到三年前,似乎所有人都還處於那個時間空間內,記憶在腦海中佔據着主要位置,往事的一幕幕,甚至於一個小小的細節也被放大。
鍾意歡想,如果是那個時候的安夏,還帶着面具和鍾靳陽在家裏默默無聲的對峙着,怎麼會想到去殺害劉啟呢?
憑藉着當時鐘吏卓對她的寵愛,這更加不可能。
黃三實在是想不起來什麼。
劉啟死的那晚,丟失的是當年他父親留在手裏的那份關於鍾意歡的檔案,當然是被他改動之前的檔案,可是其他的東西,黃三就不清楚了。
鍾意歡有些失落。
就在她以為,最大的線索就是一個女人的時候,黃三突然叫住她。
「這是兩樁生意!」黃三的記憶強行將他帶回三年前。
鍾意歡整個人也緊張起來。
那是劉啟高興喝醉的一夜,搭着黃三的肩膀興高采烈的喊叫着:「兩樁生意,大生意!」
「為什麼是兩樁生意!」鍾意歡覺得重點來了。
「劉啟似乎還知道那個女人的事情,所以他想一起做。」黃三仔細的回想着,但是因為劉啟當時的醉酒,黃三並沒有對這件事情格外上心。
鍾意歡陷入了新一輪的矛盾之中,如果劉啟說的話是清醒的,那麼是同一個女人找到劉啟,但是劉啟想要用兩件事情來換取高額的錢財。
如果是因為錢,殺了劉啟呢?單純是因為劉啟開價太高了。
僅僅是一個無業游民,對方覺得將大把大把的錢填入這個窟窿里,很不值得。
還有那段早已經處理好的錄音,很巧妙的將視線轉移到了鍾意歡的身上,說明對方對自己很熟悉。
鍾意歡突然覺得毛骨悚然,黑暗中,一直有人在監視着自己。
「你等等!」黃三叫住鍾意歡:「我既然告訴了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你也得幫我辦件事情。」
「你說。」鍾意歡倒是很爽快。
「你要保證我們兩個的安全,我不想像劉啟那樣死的不明不白。」黃三突然開口說道,帶着一絲的不確定口氣,這麼虎背熊腰的男人,在談起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格外的精神緊繃。
鍾意歡自然知道黃三的顧慮,這也是為什麼他要隱瞞他知道的細節,因為擔心有人尋仇。
「可你為什麼選擇告訴我?」鍾意歡反問。
「因為你是鍾家唯一的親生孩子,你最不缺的就是保鏢和錢了。你有足夠的精力讓人保證我們的安全,以後你要是真的找到了兇手,我也是其中之一的證人。」黃三雖然沒上過學,但是這思路的清晰程度讓鍾意歡咂舌。
她點頭:「我答應你的條件。」說完,她從包里拿出一些錢,放在桌上:「這錢就當是給小姑娘買些衣服穿,買點東西吃吧。」
鍾意歡沒再看黃三的眼神,那屋裏黑漆漆的,想看也看不真切。她得找人將黃三看護起來,起碼給那個小女孩找個學上。
就在鍾意歡扶着扶手,小心的走下那即將垮掉的樓梯時,看到了那雙鋥亮的皮鞋。
心中一顫,抬眸時,映入眼帘的是顧南弦的臉。
有那麼一瞬間,鍾意歡是恐慌的,很快移開眼睛。
「顧總,這麼巧啊。在這都能遇上啊。」依舊是毫無營養的打招呼。
顧南弦雙手抄袋,那眼神上下的打量着鍾意歡,似乎是在看傻子。
他沒有立即揭穿她。
「我不知道鍾小姐在這破筒子樓也有資產啊,難不成是別墅住不習慣,專找這種地方?」他的話涼涼的,明顯是在諷刺和找茬。
鍾意歡的臉一沉,用自己的背包隔開和顧南弦的距離,就要走。
卻被一把攬入懷中,在這塵土飛揚的環境中,顧南弦身上的那一股清冽的香氣讓人精神抖擻。
似乎是讓這周圍的破敗和骯髒都溶解於他的周身美好之中。
鍾意歡貼着他的心臟處,感受着那處跳動。
「你還想騙我到什麼?」他的聲音帶着一絲責備,又帶着不易察覺的歡喜。
鍾意歡暗道不妙,可能是被顧南弦察覺了。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着,想,可能自己剛剛和黃三的對話全部落入了他的耳朵里。當初在警局門口與楚幽然吃飯的這件事情,就應該格外小心的,卻還是被顧南弦碰到了。
他是一個極度敏感的男人,這點事情,仔細串聯就會發現什麼。
鍾意歡安穩的貼着他的胸膛處,沒動。
顧南弦拍拍她的後背:「說話啊,三年了,明明你回來了,還要和我玩這種失憶的橋段?你覺得這很有意思?」
突然,顧南弦拉開她,盯着鍾意歡的眼睛,男人的面色帶着不言而喻的欣喜。
鍾意歡表面卻格外淡定,無論心中的大戲如何上映,在面上,她早已經學會孤冷平靜的面對一切了。
這也是她為了忘記顧南弦帶給她的傷痛,自我學會的治療方法。
「顧總,何出此言啊?」鍾意歡笑着聳肩。
「失憶了還會記得三年前劉啟的死?別告訴我這都是巧合,在屋裏你和黃三的對話我聽得清清楚楚,你別再想騙我了!」顧南弦握緊拳頭,這個狡猾的小野貓,差一點就真的被她矇騙過去了。
鍾意歡笑了,她一步步的走近顧南弦。
顧南弦看着她那靈動的模樣,心跳也不自覺的加快了。
就在兩人親密無間的時候,她站住了。
「顧總,我是選擇性失憶,單單把你忘了。」
顧南弦的那張臉,黑成了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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