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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晨的例會照常進行嗎?」
高唐以前是從來不問這個問題的,但是今天看到顧南弦的狀態以後,他有些擔心。
什麼時候,他都沒有見過顧南弦和林申是這樣的狀態。
想當初他們可是單槍匹馬闖出來的,心志堅定的讓人害怕,可是在遇到了這次的意外…
「照常進行。」
顧南弦只沉沉的說了這四個字,而後高唐就在也沒說什麼的離開了。
顧南弦是個幾近於變態的工作狂,即使有天塌下來的事情他也是不拖延工作的,但是這並不包括去處理關於鍾意歡的事情。
因為她一直都是他的例外啊。
顧南弦不經意間用手捂上了胃。
那裏還是剛剛鍾意歡給他做的那個暖瓶滯留的溫度,他用手輕輕地摩挲着。
「胃好點了嗎?」鍾意歡看着他問道:「你這胃一直都不好,是要平日多注意的。」
「自從你走了以後,我三餐就沒有規律過,有時候胃病犯了,要疼死了..」顧南弦這語氣中,多少都是有委屈加埋怨的。
聲音出奇的是有些綿羊音嗎?
鍾意歡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一樣。
她站在門前,指着門鎖說道:「你還是快些開門然後進去找藥吧,你這麼多天沒回來了,冰箱萬一沒有食材怎麼辦?」
鍾意歡已經開始在腦海中給顧南弦列菜單了。
想着是晚上,顧南弦的胃又不好,只能是熬粥最養胃了。
清淡的準時沒錯的。
其實在出國後的這幾年,鍾意歡對於做飯早就沒有那樣的駕輕就熟了,更多的時候都是穆野包攬原本屬於她應該做的事情,想到這裏,鍾意歡的表情暗了暗。
「出神在想什麼?」
性感的聲音從她的頭頂略過。
鍾意歡被拉回了現實中來。
「沒,沒想什麼。快開門吧。」
她和穆野的事情,冷處理是最好的結局,不用歇斯底里,也不用追根究底,當初她也試着努力過了,也並不存在對於他的虧欠這回事情。
在情理之上,是完全說得過去的。
顧南弦看着鍾意歡,他是有些介意的,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模樣沒有變化,但是她那個天真的心卻已經不見了,她再也不是那個可以被他了解的一清二楚的人了。
當初鍾意歡一個討好的笑容,顧南弦都知道她要幹什麼。
鎖頭轉動的聲音——
黑暗中,有人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一..
二…
三…
她默默地在心裏數着,想要自己裝的更加逼真一些。
打開門後,顧南弦打開門口的鞋櫃,拿出一雙似曾相識的拖鞋來。
上面是毛茸茸的小兔子,還是粉膩膩的顏色。
鍾意歡有些抗拒的看着眼前的拖鞋,看這個風格應該是安夏平日穿的吧。
於是她說道:「還有別的拖鞋嗎?我有潔癖,給我一次性的就好。」
顧南弦一愣,隨即就知道她這話里是什麼意思了。
「這就是給你準備的。新的。」
他強調了一遍。
這拖鞋是他讓打掃的阿姨特意準備出來的,就是為了今晚讓她來的時候有新拖鞋。
「哦。」
鍾意歡這才放心的踩了下去。
畢竟,如果搶了別人的東西,是真的不太好。
「你沒覺得這鞋子有種熟悉的感覺嗎?」顧南弦看着她換鞋子的樣子,沒忍住的問道。
鍾意歡確實有些茫然的抬頭看他,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也不知道是什麼啊,這種可愛類型的拖鞋其實每個女孩紙都會買一雙的啊,網上有許多的。
她搖搖頭。
有許多細節,她真的是想不起來了。
也不是故意忘記的,只是因為那藥物的作用,至今都沒有讓她完全的想起細節的事情罷了。
她在實際意義上來講,並不是之前的許薇了。
「你當初在南郊的時候就是穿了這麼一雙,你買了情侶款的。」顧南弦這麼說道。
鍾意歡杵在原地,這是她買的?
可是這拖鞋明顯就是全新的啊。
「你走的時候,將東西全部都扔了,我好不容易對比着之前的照片在網上找到的。一直都沒有拆封,想着有一天你回來的時候還可以穿着自己喜歡的。」顧南弦坦白的說着。
那個時候的他,瘋魔到看着一張照片半個多小時,然後將那張照片上所有關於鍾意歡的東西全部都復原回來。
他找遍了全網,逛遍了A市的所有商場,一家門店一家門店的問,將東西這才恢復的七七八八。
所以,南郊的陳設才會一點都沒變。
鍾意歡的眼神瞟到了顧南弦的拖鞋上。
他的上面果然也是一隻灰色的小兔子,明顯的一對啊。
「好多事情我都忘記了,包括這拖鞋。不好意思。」鍾意歡看着他,避免尷尬,移開了眼睛。
顧南弦輕嘆了一聲,安慰自己的聳聳肩膀:「沒事啊,我知道你有的事情不記得了,但是我可以幫你慢慢的想起來。就算是你永遠都不可能想起來,那我就一點點的幫你營造之前的氣氛。」
「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營造之前的氣氛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啊。我覺得現在我的狀態就很好,有工作有目標,更有熱愛的生活,是我最開心的事情了。」
「可是你還沒有一個男人。」
顧南弦將她一把攬過,附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
哪怕是她恢復不了所有的記憶,對於他來說或許還是件好事情,畢竟就不會記得當初他是有多混蛋了。
鍾意歡剛想推開他時,卻沒忍住的驚叫了一聲,慌亂之下,居然和顧南弦抱緊了。
她下意識的反應,太害怕了。
顧南弦將她的頭護在了懷裏。
「有人啊…」
顧南弦也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的人。
此時聽到動靜,沙發上躺着的人似乎才被吵醒。
揉着眼睛,滿臉的疲憊和恍然。
還沒睡醒。
「南弦…你回來了啊…」
黏黏的聲音帶着小女人的嬌媚,她的身上還穿着採訪的禮服,胸前的開叉做的很是漂亮,將她的曲線展露無遺,甚是引人注目。
鍾意歡知道,今日在現場,安夏就是這身打扮的。
她居然今天沒有回劇組裏去,難道就不怕周雲成生氣嗎?
而顧南弦在看到安夏的時候,雖然面對她的無辜眼神,仍舊沒有多好的語氣。
似乎是在質問。
「你怎麼在這?」
安夏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這屋裏沒有開暖風,有些涼,況且她穿的還很少。
「我想你了…這段時間我們沒有見過嘛,我就在這裏等你,我自己不敢睡在房間,只能在這裏躺着…」
說着,安夏還低頭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那小表情可是一絕。
若是一個沒有什麼控制力的男人的話,此時看到安夏的樣子,定然是想將她狠狠的抱在懷裏安慰一番的。
鍾意歡聽着安夏的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猛然從顧南弦的懷裏掙脫出來,然後一句不說的轉身就要走。
「你去哪裏!還沒給我做飯呢!」
顧南弦慌張的拉過鍾意歡的手,不顧她的反抗,強行將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掌心內。
自從上次他警告過安夏不要再來碧水灣之後,他就一直在紐約堡,和安夏也沒有見過面。
萬萬沒想到,居然在今晚這樣的場景下,見面了。
還是三人正面相遇。
「安姐這不是在這裏嘛,你們也很久沒見了,我現在要回劇組裏了,今天活動的事情我也應該和周導和小芸姐匯報下的。不多打擾了。」鍾意歡使勁的掙扎着,想要顧南弦放開自己的手。
哪裏有一邊享受美女在懷,一邊又要自己裝出專一深情人設的呢?
她鍾意歡可是吃不消這一套的。
「是啊,意歡你應該回劇組去的,畢竟今天在活動現場出了那麼大的亂子呢,你也知道這是我和陸子謙老師第一次合作線上宣傳的,現在大家網上都在熱評今天我們直播間的意外呢。」
安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當她看到顧南弦將鍾意歡領回碧水灣的時候,安夏幾乎想要殺死鍾意歡的心都有了。
鍾意歡一個替身,囂張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些。
「是。」鍾意歡含糊的應了聲。
她本事不想和安夏對話的,但是如今這個情況,三人相遇,她只想逃離。
「我不是已經警告過你不允許再來碧水灣嗎?周雲成不允許演員私自離開影視城,這點規矩你難道不知道嗎?」
顧南弦一隻手死死的拉着鍾意歡,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再放開了。
他擔心她會誤會。
原本,他覺得自己已經處理好了,卻還是沒想到,安夏會出現在這裏。
甚至她對於顧南弦對她的態度都有些置之不理的樣子了。
安夏的臉色一變。
她沒想到顧南弦居然一點面子都沒有留給自己。
但是,安夏仍舊錶面上強裝着鎮定說道:「今天是華盈那邊組織了宣傳活動,意歡也在那邊的,活動地方距離這裏很近,我今天在活動那受到了驚訝,還有陳粒那個人,你知道吧,她和我們一直都是有過節的,華盈和我們歷來都是明爭暗鬥的,她怎麼能讓我在活動好過啊。」
顧南弦安靜的聽着她說道最後。
挑眉,語氣淡漠:「這是你來碧水灣的原因?」
「我…」安夏話音頓住。
「看來上次我還是沒有將話和你說清楚,你的經紀人也並沒有理解我的意思,看來需要給你重新物色一個了。換個伶俐聰明的,也能從旁指引你未來的路。」顧南弦毫不客氣的開口。
安夏登時張了張嘴,很緊張的拒絕了。
「不用了,小敏我用着方便。」
鍾意歡看着安夏,內心拂過一絲疑慮。
什麼時候安夏對於自己的經紀人這麼好了。
似乎小敏在安夏面前也能說起話了,開始執行一個經紀人的責任了。
這倒是挺奇怪的。
「我現在找司機送你回去。」顧南弦說道。
安夏攥拳。
「我不回去,從這裏到影視城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我今天受傷了,想在這裏休息一晚。」安夏已經明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就算知道鍾意歡不會和顧南弦在這裏發生什麼,但是安夏也擔心鍾意歡禁不住顧南弦的主動。
剛剛顧南弦的話,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他從來都沒有對她這麼溫柔過,這幾年,他從來都是冷着臉的。
雖然滿足她的要求,卻從來不對她噓寒問暖。
「那我讓司機送你回自己的住處。」
顧南弦終究是讓步了。
但是他卻沒問安夏,她傷在哪裏。
「我說我受傷了!」安夏的眼圈一下就紅了,她恨恨的盯着鍾意歡,又看着顧南弦,那種撕心裂肺的委屈從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來。
她死死的咬着嘴唇,似乎要咬出血的決絕。
鍾意歡蹙眉。
她在現場的時候,安夏是平安無事的啊。
「你怎麼會受傷,當時在現場沒事的啊,後來發生什麼了?」鍾意歡是出於自己今日事情才這麼問的。
但是在安夏耳朵里就是對她的質疑。
「你作為活動的負責人,什麼都不知道,又有什麼臉在這裏事後追問呢!你有什麼資格做劇組的人員。」安夏的火氣控制不住的全部都對準了鍾意歡。
「你!」
鍾意歡蹙眉,這個女人簡直是不知好歹!
「她的手你又怎麼解釋?」顧南弦輕輕抬起鍾意歡的胳膊。
上面還有纏繞的紗布以及創可貼。
「那是意外啊。」
「是嘛,既然她的手都是意外了,你的傷也是意外,她還沒有地方去說理呢。」顧南弦這種霸道又讓人愛的護妻方式還是第一次。
安夏指着鍾意歡情緒激動起來。
「南弦,你就是因為這個女人,一次次的傷害我是嘛?你別忘了,當初你是和我約定終身的啊,是你說要娶我的,是你說要給我一個家的,到如今那些話全部都被你拋在腦後了!你要質問我,你要懷疑我,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啊!」安夏聲淚俱下的控訴着。
鍾意歡冷眼看着這一場鬧劇。
她偷偷瞧着顧南弦,心想着顧南弦剛剛經歷了什麼事情大概安夏一點也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話,也不會挑在今晚這個時候來鬧了。
這根本不符合她平時的謹慎作風。
「哭夠了?」顧南弦冷冷的盯着她。
手指鬆了松領口,煩躁不堪。
安夏哭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但是仍舊想要下一秒就要與鍾意歡決一死戰。
鍾意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樣被顧南弦拉着手站在門口的位置,格外突兀。
「我只當你是今晚的情緒不對,我現在讓司機將你送回去。」
顧南弦沒再多說別的。
他要儘快的將安夏安排走。
隨後他拉着鍾意歡的手:「跟我上樓來。」
鍾意歡硬着頭皮進了客廳。
顧南弦經過安夏身邊的時候,停了下。
「把鑰匙留下。」
安夏渾身冷冰。
他居然對她做到了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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