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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一路往前走,一路接受排查,顧南弦也接受了這樣的形式,畢竟整個紐約堡都已經處於戒嚴的狀態了,所以為了避免其他意外的情況發生,顧南弦他們只能遵守這種檢查的安排。
不過在離開固定的幾個檢查崗之後,車輛就一路再也沒有人攔截。
隱去了定位的信息直接到了安德烈所在的地方。
這裏是一處環山的小鎮,表面上看起來倒是風平浪靜的,顧南弦在紐約堡也呆過兩年,但是卻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倒是不知道安德烈居然將自己的最後一處老巢設在這裏,山清水秀的還不時的有村民經過,都背着竹筐,一副很悠然自得的田園風景。
顧南弦看着這人來人往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大概誰也猜不到,他們這身邊正居住着一個勢力極大,手段極狠的男人吧。
賀梁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裏,下車之後就被安德烈的人指引着走到了安德烈的那處宅子裏。
這裏蓋的不是洋樓別墅,而是普通的住宅,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但是顧南弦匆匆掃過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宅子佈置的精細巧妙之處。
而且這裏有許多人員的把手幾乎沒有任何死角,這也是謹防安德陽的力量進行反撲。
安德烈將對方選在這裏,的確是有自己的心思。
雖然此刻他們沒有辦法具體的尋找到安德陽的下落,但是安德陽也沒有辦法尋找到他這樣的情況,也可以便於安德烈養精蓄銳,重組自己的力量重新開始。
畢竟安德向雄的病情可是一天一天的嚴重,安德烈這個消息肯定是靈通的,所以他自己也清楚沒有多長時間了,要是能夠登上安德家族統領人的位置的話,他必須要快准狠地將安德陽的勢力以及其他兄弟姊妹那裏的不同意見全部的壓垮,才能保證自己的未來發展。
賀梁長長的呼了口氣,然後看着顧南弦說到:「顧少,這裏的地形特殊也屬於易守難攻的情況。」
顧南弦點點頭,他自然也發現了。
「這麼多年的私生子可不是白當的呢,若是討不到安德向雄的喜歡,他也不會發展的這麼迅速。」
顧南弦的話說得很是直白,一點也不在意旁邊就跟着安德烈手下的人。
這本身就是一個事實,在之前顧南弦還是有所避諱,不在人前談安德烈身份的事情,但是這次的事情出了之後,當安德烈的槍口對準狐狸的那一剎那,安德烈和顧南弦以及林申之間的那個和平條約就已經隱形的瓦解了。
他們雖然算不上是敵人,但是也不能算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了。
日後他們也只能冷臉相對別提什麼合作搭檔了。
賀梁聽到顧南弦的話也是冷嗤了一聲,對於安得烈表示十分的不屑。
他們這種快言快語,直爽性格的人是最看不上在背地耍陰招的,況且是賠上一個女人的性命來保住自己的地位。
所以無論是賀梁還是顧南弦、林申的所有手下都對安德烈嗤之以鼻。
無論他未來是不是能夠登上安德家族統領人的這個位置,反正他的所作所為是入不了他們的眼睛的。
指引他們走向安德烈住處的人,雖然聽着顧南弦和賀梁對安德烈的點評並不舒心,但是也並不能表現出來什麼,畢竟他知道顧南弦的身份。
幾個人穿過層層的走廊和甬道,才到了安德烈所在的地方,顧南弦心想大概是上次的事情真的讓安德烈戒備心增強了,不然也不會把自己團團包裹住,好像一個大蠶蛹一樣,這裏七拐八繞的,若是不熟悉地形,根本沒有辦法找到安德烈的所在。
怕是安德烈可以找到安德陽,安德陽卻不知道安德烈會蝸居在這樣的一個小地方吧。
按照安德陽的性子,就算是這件事情失敗了,他也不會在這種小地方蝸居重新積蓄力量,而是想辦法靠着自己母親那邊的勢力東山再起。
安德陽和安德烈兩人的心性完全不一樣,做事風格自然也不同。
安德烈早已學會了隱忍和觀察,而就是這樣的男人心態更狠一些。
在他的眼中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命和自己的權勢地位更重要的東西了,即使他對狐狸有那樣的感情,但是在選擇面前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將狐狸推了出去來保證自己的利益。
自私自利的人又如何談及感情呢?他就沒有資格說愛人這件事情。
「顧少推開這扇門,我們少爺就在裏面等你。我就不跟着進去了。」說完,安德烈隨行的人員向顧南弦恭了躬身子,然後轉身離開。
這裏有安德烈最為親近的人把守,一層一層的規矩倒是森嚴的很,這些年顧南弦沒有和安德烈近距離接觸過,不過看他現在的管理組織形式,就知道安德烈也長進了不少,也不再是前幾年那個只在道上有些魔怔名聲的安德家族的小少爺。
一個人成不成熟是需要通過他所經歷的事情來判斷的。
這些年安德烈也沒有少經歷過兄弟之間的互相殘殺,以及上面安德向雄的打壓,在真正的利益面前,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心如止水,想當年顧南弦和林申從那個泥潭中掙扎出來的時候,也歷經了別人不知道的苦楚,但是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如今顧南弦在看安德烈里就如同看當時的自己,也別有一番感受呢。
進到第一扇門之後,賀梁就被外面等待的古吉攔住了。
「我家少爺在裏面等着顧少,顧少自己進去就好,你得留在外面。」古吉衝着賀梁說着。
賀梁聽到這話,倒覺得有些氣不過,今天他來也是想和安德烈討個說法的,林申沒來,他就代表的林申。
於是賀梁沒好氣的問道:「安德烈還需要這麼多的規矩嗎?」
聽到這話,古吉面色沉鬱,看着賀梁開口說道:「我們少爺有吩咐,只允許顧少一人進入,其他的人等在外面就好。」
「顧少不會是不敢吧?」古吉剛剛聽到了賀梁的嘲諷,自然也要找回些場子的,他這個人也一向心直口快。
顧南弦掃了他一眼冷冷的,也並沒有說話,示意賀梁等在原地,他獨自進去。
安德烈正坐在裏面的正座上。
屋內並沒有多少的陽光,顯得有些陰暗。
不過顧南弦想這種氣氛更符合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見面吧,畢竟如今他們是心裏都沒有多開心,事情發生到現在一個意外接着一個意外,讓他們都措手不及。
顧南弦不僅需要顧及狐狸在醫院裏的事情,還要擔心安德陽的勢力,對他們進行反撲和圍剿,他的擔心一點兒也不亞於安德烈,在安德陽反應過來的時候,定然是需要對他們進行處理的,只不過現在安德陽還在自我恢復期間,所以他們才能這麼平安無事的待在醫院裏,一呆這麼多天,沒有任何的風浪。
安德烈看着顧南弦進來,伸手指了指旁邊的座位,顧南弦坐了下來,也並沒有開口說話,他在等着安德烈。
屋內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們兩個面對面而坐,安德烈早就知道顧南弦早晚是要找他來商討這件事情的,不過,這比他預計的要早一些。
「她的身體狀況怎麼樣?」安德烈問出的第一句話是關於狐狸的,雖然沒有提及名字,但是顧南弦也知道他是在詢問狐狸的狀況。
顧南弦對於狐狸的狀況並不想多說,畢竟狐狸今天所有的一切遭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
如今顧南弦不管安德烈是真心還是假意,都不想再回答他關於狐狸的問題了,況且醫院那邊都是安德烈的手下和眼線狐狸的狀況,他怎麼能不清楚呢?
只不過是在尋求自我的心理安慰罷了。
顧南弦沒有出聲,反而是輕輕的瞥了他一眼。
安德烈乾咳了兩聲。
「如果你對我的敵意這麼深厚的話,我們還如何談接下來的事情。我關心狐狸這也有錯嗎?」安德烈的神情有些難捱。
顧南弦突然就想撕掉他那層偽裝的面具。
「你還關心她的死活嗎?安德烈,你這個特殊的zd口徑打入身體是種什麼樣的感覺,你大概自己都沒有感受過吧?你身邊的人也沒有這個榮幸吧。但是你怎麼能狠心打在她的身上呢。」說到這裏,顧南弦的雙唇都忍不住的顫抖。
身體也因為生氣有些顫慄。
那種特殊口徑的zd是安德烈的獨有。
當醫生從狐狸的體內取出來後,顧南弦捏着那顆zd感覺整個人都冰涼涼的。
他緩了緩,鎮定了下情緒繼續說道:「不過這一槍打的也好。徹底的將你和她之間的聯繫打斷了,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是你的親衛了。你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等她身體恢復好之後,我會帶她回去。在紐約堡的這些年就當是做了一場夢。」
安德烈聽到顧南弦的話,瞳孔發生了地震一樣,他瞪着顧南弦,隱忍的情緒即將爆發。
這些天他無時無刻不在想着狐狸的事情,連做夢都是狐狸的影子,他夢見狐狸離自己越來越遠,在一個飄渺無邊的沙灘上,狐狸就那樣穿着一身執行任務的衣服,無論他怎麼叫,都不再理睬他。
明明前面那麼危險!
可是狐狸卻義無反顧地朝前走!
迷茫無助,是安德烈在夢裏所有的感受,他叫狐狸的名字也並沒有人回應,醒過來之後連床單和枕套都被汗水浸濕了,他沒有辦法好好的睡覺,只能靠着酒精入眠。
這些天他嗜酒成性,幾乎無時無刻不把酒瓶帶在身邊,沒有酒精的麻痹,他的日子很難熬。
安德烈的痛苦沒有人能夠體會,他不僅僅要保住現在他們原有的力量,還需要防備安德陽以及安德陽母親那邊的反擊,他已經將他的母親接到了這裏,為的就是保證她的安全,他把所有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但是狐狸那邊他卻無法顧忌。
慶幸的是他知道顧南弦和林申在那裏是不允許狐狸出現任何意外的,他們在醫院裏守着能緩解安德烈一大部分的心理壓力,但是唯一不好的地方,安德烈也清楚的很,就是在狐狸醒後林申一定是要把狐狸帶回自己身邊的。
所以安德烈很是急迫,他希望這件事情能儘早的落下帷幕,儘早的讓自己回到狐狸的身邊,沒有狐狸在身邊的這段日子,他寢食難安。
這幾年身邊有了這樣適應的一個人她離開之後一切都感覺不一樣了,習慣這個事情是很可怕的,侵入骨髓沒入血液之中,讓人無法適從。
顧南弦看着安德烈那變化極大的情緒,不屑一顧:「你不必如此窮凶極惡的看着我,這件事情,若是當初我們沒有及時趕到,你也不會像如今一樣安全地待在這裏。安德陽的力量要比你想像的強大得多,這些年不僅僅是你在擴張自己的地盤,安德陽也在自己母親的扶持下侵吞了許多的力量,所以如今你的情況很是被動,你找不到安德陽的人,也就意味着你無法對他進行精準的掌控連人都不知道在哪裏又如何能保證自己的計劃順利無疑的實施呢?」
顧南弦頓了頓繼續到:「我的話說的很直白,因為我沒有更多的時間來和你拐彎抹角,狐狸那邊的事情,你沒有多少心思來付出。你現在自顧不暇,安德家族的力量盤踞身後,想要登上統領人這個位置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從安德陽的母親嫁給你父親之後,那個女人就一直在盤算這件事情,而你不過是這幾年才有了如此的想法,這種力量上的差距你沒有辦法否認,所以現在你們你沒有任何和我談判的資本。」
顧南弦只是不想插手這些事情,但是該了解的他都很清楚。
顧南弦是想要速戰速決的,他並不想在安德烈這件事情上拖延太長的時間,畢竟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他還需要整頓在紐約堡的勢力以及重建在紐約堡的信息網絡。
所有的事情完成之後,他才能考慮回A市的事情。
安德烈聽完顧南弦的精準有力的分析之後,不禁的拍了拍手掌說道:「你果然把我了解的很是徹底。應該說狐狸到我手下的第一天開始,你就已經將我的資料完全查了個清楚吧。雖然說狐狸當時已經離開了你的力量,但是你對她的這份感情還真是不淺呢。」
「我和狐狸更多的是兄妹相稱,這是我們兄妹之間的事情,自然不需要你來插手,你將狐狸帶在身邊,不過就是看中了她的能力以及她身份能夠給你帶來的作用罷了。」
這件事情是林申不知道的,但是顧南弦早就調查清楚了,他一直不知道為什麼安德烈對於狐狸會有這樣深厚和特殊的感情,直到他調查到這件事情之後才發現,原來安德烈的一切感情的出發點都不過是從自身的利益考量。
其實狐狸也並不傻,她也早就知道安德烈是出於何種原因才對她如此的欣賞,只不過後來這種感情是否有所變化,顧南弦沒有辦法判斷,因為畢竟她沒有全程參與狐狸和安德烈的日常生活,所以不好做評判。
安德烈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他的手微微的握緊,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被人揭穿了一樣,這件事情他一直以為不會有人知道,但是卻沒有想到顧南弦提及了狐狸身份的相關事情。
但是安德烈畢竟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輕易的承認自己當初的野心和算計,他對狐狸的感情,也不是隨便的人就可以來衡量。
「這是我和狐狸之間的事情,我們倆人的感情也不需要你來評判。我知道你想從我手中將你之前的力量重組,這件事情我可以答應,但是狐狸休想離開紐約堡,就算是我到走投無路的地方,我也能將她好好的保護,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是我的親衛,在這層關係沒有解除之前,你們誰也沒有辦法將她帶出去。」安德烈的態度很是強硬。
顧南弦蹙眉倒是沒有想到,安德烈能如此順利地將他手中的力量離析出來,畢竟也已經有些年頭了。
況且現在是他和安德陽競爭最激烈的時候,從中分解出之前林申的手下,必然會對他的原有勢力造成減弱。
這對他是很不利的情況,但是安德烈也並沒有很為難。
只是,如今安德烈還對於狐狸有種特殊的執念。
明明狐狸如今的糟糕情況是他造成的。
「非要我說的這麼明白嗎?你和狐狸之間的親衛關係是為什麼建立的,你自己不清楚嗎?我想狐狸也應該明白的很吧,你當初找到她或許是因為她的能力和在這個行業中的名聲。但是,後來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她帶到你父親的身邊,從而建立了你和她之間的親衛關係。這件事情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顧南弦的目光凌厲,不給安德烈任何逃避的機會。
安德烈的心臟突然重重的疼了一下。
這些日子他反覆想着的片段,就是那一次次將狐狸帶到安德向雄身邊的情景。
他是有私心,而且他也一直在利用狐狸這特殊的身份來拿捏自己父親的心理,但是他沒有辦法!
在當時,他作為私生子這個身份沒有辦法在安德家族翻身的時候,安德向雄也向安德家族所有人屈服的時候,他只能這麼做。
狐狸是他唯一的機會,也正是狐狸跟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的這幾年讓他在安德向雄的身邊也受盡了之前沒有受到的待遇。
那些本就屬於他的待遇,也是這幾年才稍微的向他傾斜了一些。
那幾年別人都在傳聞安德向雄有一個混賬魔王的小兒子,卻無人知道,這個小兒子卻是安德家族中最難以掌握到實權的人,雖然他的身邊有無數的美女和殺手,但是這些人都被安德向雄死死地控制着,他沒有自己活動的空間,也沒有自己想要飛翔的翅膀,而這些當他盯上狐狸的那一刻開始都在悄然的改變。
所以狐狸是他的救贖,也是他永遠沒有辦法放棄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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