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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弦跟在安德烈的身後也幾乎是同時趕到的。
顧南弦看着林申抱着昏迷不醒的狐狸被安德烈隨行的醫護人員團團圍住,顧南弦緊忙跑了兩步跟了上去,看着林申那樣激動的情緒,他着急的說道:「林申,現在不是固執的時候,狐狸受傷很重,她需要立刻進行緊急的治療。我們雖然帶着人來了,但是我們並沒有隨行的醫生,沒有辦法處理狐狸的傷口,你現在必須清醒一點,狐狸的性命攸關,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
林申聽到是顧南弦的聲音,轉頭看着站在風口裏的顧南弦。
林申的表情陰沉又有些憤怒,似乎是在責備顧南弦沒有和自己站在一起,反而成了安德烈的幫手,他騰出一隻手指着安德烈格外激動的喊着「就是他朝着狐狸開了一槍,如果不是他的話,狐狸現在根本不可能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你難道沒有看到當初在是他先開槍射向的狐狸呀,為什麼現在你要和他站在一起,你是想要和他一起對狐狸不利嗎?還是這麼多年的兄弟感情,你就這麼背叛我?」
聲音很大,而且林申的話說的很重,顧南弦也並沒有和他一般計較,因為他知道現在的林申情緒激動,做出什麼來都有可能。
畢竟受傷的那個是他這輩子唯一中意的女人。
顧南弦也喘勻了氣息,他慢慢的走近林申,安德烈揚手讓那些醫護人員先站到一邊去,於是那些醫護人員給他讓了一條道路出來。
顧南弦拍着他的肩膀說道:「林申,你現在必須冷靜一點,讓醫生幫助狐狸包紮傷口。不然你真有可能徹底的失去她。相信我。」
「他們會把狐狸帶走的,他們都不是好人,狐狸在他手裏差點沒有了性命,我又怎麼能放心的交給他手下的人呢?顧南弦你去找人,你去找人過來接我們,我現在要把狐狸送進醫院。」林申依舊不能放下心中的戒備。
這裏除了他和顧南弦,他覺得所有的人在下一秒都會要了狐狸的性命的。
狐狸掙扎的抬起眼皮,她看着顧南弦想要說話,卻已經沒有力氣說出來了。狐狸知道顧南弦一定會勸說林申的,林申激動的時候,顧南弦就會冷靜的處理一切事宜的。
顧南弦看着狐狸想要說話的樣子,又看着如此狼狽的她和林申兩個人,那個的傷口很是顯眼,他不忍心的勸導說:「不要說話,保持平穩的呼吸,相信我可以處理好的。」
「林申放手,讓醫生給狐狸處理傷口。」顧南弦蹙眉和林申交涉到。
林申固執的搖頭,他的女孩不能有任何的差池了。
顧南弦看着如此精神緊張的林申,在這麼拖下去顧南弦擔心安德烈也會命人直接粗暴的動手,那個時候場面就會更加的混亂了。
於是顧南弦咬咬牙,一巴掌甩在了林申的臉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到了,第一次看到顧南弦和林申在這樣公開的場合言辭激烈的對峙。
林申似乎也被顧南弦這一巴掌打醒了,他瞪圓了眼睛,臉上是沾染的狐狸的血跡。
顧南弦的身上也多多少少有些狼狽。
「清醒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可以把狐狸帶在自己的身邊,但是現在必須要醫生給她檢查身體,將她體內的子彈取出來,不然再晚一點真的有你後悔的。」顧南弦凝眉,格外嚴肅。
林申似乎漸漸的回籠了意識,然後醫護人員用最快的速度將狐狸抬上了救護車。
車上有簡易的急救設備,林申和顧南弦以及安德烈一起上了那輛救護車,車上眾多醫生和護士在對狐狸進行極速的處理,然後飛快的朝着最近的醫院開去。
林申一直都緊緊的握着狐狸的手不鬆開,直到醫生檢查的時候不得不將兩人分開,狐狸似乎也有感應,一直都在努力的尋找林申的手掌。
「我在這,我一直都在。」林申在狐狸的耳邊一遍遍的說道。
狐狸的情緒漸漸的穩定下來,似乎她只有在握着林申的手掌的時候才可以略微的有勇氣面對這一切。
林申不知道救護車到底開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走進醫院的時候,天都有些微微的暗沉了。
他眼睜睜的看着狐狸被推入手術室,而後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顧南弦看着林申暈倒在自己面前緊張的喊了兩句他的名字,卻沒有人應答。
林申被安置在一間普通的病房內,顧南弦擔心林申的身體情況,向醫生詢問道具體的情況。
醫生讓他放心,畢竟林申的身體素質在那裏擺着:「只是因為病人的精神高度緊張,又加上你們遇到的這些刺激,所以他現在有些體力不支昏倒過去了。我已經給他注射了針劑,休息一會兒他就可以緩過來了,身體沒有什麼大礙,所以不用擔心。」
顧南弦緊蹙着眉頭問道:「那裏面進行手術的那個女孩兒呢,她的情況要不要緊?」
「子彈射入體內的位置比較特殊,所以我們現在要進行會診,你放心。只要是有一線希望,我們都會將人救過來的,畢竟這是我們醫生的責任,安德烈少爺也已經對我們做過了吩咐,所以你們不用擔心,該做的我們都會做到的。」那名醫生也並沒有隱瞞,實際上狐狸的情況的確是有些複雜。
不僅僅是子彈進入了體內,而且因為當時的救治不及時,也耽誤了許多的時間,子彈入骨縫處,很難處理。
顧南弦點點頭,沒有再和醫生交流過多,避免耽誤他會診的時間。如今,他們也只能期盼這裏的醫生技術精湛一些,可以讓狐狸少受一些罪,可以挽救她的性命。
他靠在醫院的走廊,想點一支煙,又突然想到了醫院禁煙的標語牌,煩悶的將煙捏碎扔在了垃圾桶內。
此時安德烈走到了顧南弦的身邊說道:「我們談一談吧。」
安德烈的反應就好像是平常無二,一點也沒有情緒上的波動,顧南弦的確是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裏,內心有些驚異的,就連他在剛剛的情形下,也不能平靜的面對,他在極力忍着胸腔內的怒火。
「在狐狸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之前,我們並沒有什麼好談的。」顧南弦的態度很是強硬,因為安德烈的行為打破了他的最高忍耐極限。
雖然顧南弦知道做安德家族的親衛,就是要對自己保護的少爺隨時付出生命的代價,但是安德烈和狐狸之間和其他那些人又有些不同。
可是到最後呈現在顧南弦面前的是安德烈和安德陽以及安德烈那些人沒有什麼不一樣,他們不過都是在利益面前選擇了保護自己。
顧南弦真的是為狐狸不值得,為了一個安德家族的男人犧牲了自己的性命。所以現在顧南弦也並沒有什麼心情和安德烈來談判。
他早就已經和林申決定好了,無論如何這次都要將狐狸帶回到A市,並且解除狐狸和安德烈之間的契約關係,什麼安德家族的親衛?都是狗屁。
他和林申只需要保證狐狸的安全就可以了,林申也不過是希望狐狸能夠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輩子。
「我知道現在你和林申對我的態度很是敵對,但是有些事情我也必須要和你們解釋清楚。我欠你們一個解釋,也欠你們一聲道歉。」安德烈並不避諱的說道。
這個急救室的樓道里,人來人往,安德烈作為安德家族的少爺放下身段將顧南弦道歉的確是有些讓人意外,很多人不禁側目而視。
「既然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那就趁早和狐狸解除所謂的親衛關係。狐狸本身就不屬於這裏,當初是你用了各種的手段將狐狸鎖在自己的身邊。你以為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是我們都清楚的很,我們不說是顧及着狐狸與你之間的關係。我們是沒有辦法讓狐狸在她喜歡的領域大展身手,但是只要是狐狸願意,提出來要求,我想林申也可以為她提供一樣的條件,所以狐狸也不一定要待在你身邊為你賣命,為你賣命的結果就是被你一槍打死。你和其他安德家族的那些人沒有什麼本質性的區別,甚至你要比他們那些人更狠毒,你親手將子彈射入了你親衛的身體裏。你的盟約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顧南弦清清楚楚的戳了安德烈的軟肋。
「我的確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因為我手裏並沒有老爺子派給我的那些人手,我沒有強大的母家可以依靠,所以我一步步走來都是靠着自己。的確,從一開始我和狐狸之間是從算計開始的,但是到了如今,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並沒有把狐狸當成簡簡單單的親衛而已。」頓了頓,安德烈又繼續說道:「想必你也清楚,安德家族每一位少爺身邊的親衛最終都要成為安德家族的女人,歷來都是如此,所以只有她成為我的親妹,才能一步步的成為我的女人。」
顧南弦嗤笑了一聲,用一種極其淡漠的眼神瞧着安德烈,瞧着他如今淡然平靜的模樣,就在想他是如何以這樣的心態面對兄弟間的廝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倒在自己面前的呢。
林申在處理這些事情上是一位極其穩重很有心機的男人,可是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倒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也會情緒崩潰,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相反對比安德烈,他這樣的人依舊穩如泰山,似乎他就已經料定狐狸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而不過是受些傷承受一些痛苦罷了。
可是有哪一個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因為自己而遭受這些痛苦呢?
安德烈沒有心,他和他的父親安德向雄一樣,從來沒有真真正正的愛過一個女人,他們口口聲聲說這個女人對自己如何如何的重要,可是他們最想做的就是將安德家族發揚光大,坐上安德家族統領人的位置,然後滿足自己膨脹的野心和無窮無盡的欲望。
這個老牌兒家族統領人的位置,幾乎是沒有人可以抵抗的魅力。
「我想現在你還能和我在這裏心平氣和的講話,不過是因為狐狸現在正在搶救,而林申也已經自己躺在了病床上,你覺得林申奈何不了你,的確紐約堡是你的地盤,當初你利用狐狸和我們談判,收容了我們的力量。這些年你也沒有少發展壯大,所以你覺得我們並不可能在紐約堡做出什麼風浪,但是我告訴你安德烈,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在你的計劃之內,我們之所以能找到交易的時間和地點,我們也可以給你製造同樣的麻煩。畢竟我想在安德家族內鬥的時候,你並不想多一些敵人吧。」顧南弦的工作沒有改變,依舊是靠在牆壁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搶救室的方向。
搶救室門口的燈依然亮着,牽動着所有人的心。
安德烈陷入沉默,顧南弦瞥了他一眼。
「所以你現在應該想辦法,緩和我和林申之間的態度。因為如果我們和安德陽站在一起後,那種後果可想而知。畢竟在你什麼都不是的時候,我們已經在紐約堡擁有了自己強大的信息網絡。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們之所以沒有摻雜到安德家族的這場內鬥之中,全部都是因為狐狸是你的親衛。」顧南弦的話不卑不亢,他說的也是事實。
當初安德烈看上了他們手下的力量,所以便派狐狸多次和安德烈和林申交涉,當然這也是因為林申和狐狸之間的關係,所以才將他們的勢力撤出了紐約堡。
而這些並不表示林申和顧南弦沒有自己的脾氣。
安德烈微微的眯眼,盯着面前這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反問道:「你是在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是警告。」顧南弦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樓道里迴蕩着。
即使身上的幾處都沾滿了塵土,有些狼狽,可是依舊無法阻擋顧南弦整個人的王者氣質。
雖然這些年他退出權力中心很久了,可是非道理他還是分得清楚的,他也明白林申接下來將要做的事情,為了避免這雙方都不愉快的結果,所以他現在需要安德烈的一個態度,解除和狐狸之間的親衛關係,讓他們把狐狸從紐約堡帶走。
這是顧南弦向安德烈提出的唯一條件,否則他們會用自己的方式和安德烈對抗到底的。
安德烈聽到顧南弦和林申想要將狐狸從自己的身邊帶走的時候,整個人的情緒瞬間就沒有那麼的平靜了。
「這不可能!你們休想從我身邊帶走她,她是我的親衛,在我沒有和她解除關係之前,她永遠是我的親衛。我馬上就要成功了,她要一起和我見證,在安德家族的榮譽時刻,你們不可能帶走他,我也不允許她踏出紐約堡這個地界。」安德烈的話,擲地有聲,只有一步之遙了,他怎麼可能放棄狐狸呢。
「話不要說的這麼肯定。畢竟你的計劃並沒有解決掉安德陽,他現在也逃竄在外,隨時你都有可能受到威脅。狐狸在你身邊並不安全,你當初將她安置在城堡里,在你出事後的第二天,城堡里就發生了兇殺案。你太高估自己的力量了,在安德家族那些人面前,你不過是一個私生子而已,話雖然難聽,但是你也要認清楚現實情況,狐狸跟在你的身邊走過的一定是一條血淋淋的道路,我不管你們之間是如何約定的,但是我們既然在紐約堡,就不會讓狐狸再重蹈覆轍。」顧南弦也不容商量的語氣,兩人都是硬碰硬的態勢。
「在A市的那場意外,加上今天你開向了她那一槍,無論之前你對她有多大的救命恩情也都已經還清了。而現在我是作為胡初靜的親人和你談判。如果林申醒過來的話,我不能確保他是以我這樣平靜的態度和你說話,甚至。我不清楚在紐約堡會發生什麼事情。」
安德烈當然知道林申和顧南弦的怒意,他從未如此向誰低過頭,如今為了狐狸,他覺得自己已經拿出了最低的姿態。
「我可以把你們在紐約堡的力量全部歸還。但是讓狐狸離開我的身邊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些年我已經習慣有狐狸陪在身邊了,所以你可以認為我是極度自私,但是我真的不能沒有狐狸。」安德烈的聲音變得腔調,他開始慢慢意識到狐狸這次可能真的要離開了。
他尋摸了好多年的人,又陪伴了好多年的人,他真的舍不下。
今天那一槍,他打的也很有技巧,雖然距離心臟很近,但是那畢竟不是心臟,一切都有挽回的餘地。
陪伴會成為一種習慣,自私也可以成為一種習慣。
人都有自私的時候,顧南弦在傷害鍾意歡的時候,也深深的意識到了自己的自私;而林申之前,一次次的將狐狸從自己的身邊推開,也不過是自己意識里的自私行為;而如今的安德烈對於狐狸的這種依賴和離不開的利用,更是自私的一種赤裸裸的體現。
「狐狸在你身邊跟了幾年?」顧南弦輕聲問道,他似乎已經記不清狐狸是什麼時候跟在安德烈的身邊。只記得當初狐狸告訴他的時候,已經是和安德烈一起工作了。
「已經4年11個月了,馬上就要到5年了。」安德烈將時間記憶得很清楚。
「所以不怕你笑話,我真的沒有辦法離開狐狸,當初老爺子不允許她當我親衛的時候,我用了各種各樣的辦法,現在無論如何我也不能放她走。況且就算你們帶走了她,你們也沒有辦法給予狐狸想要的工作和生活。」安德烈知道狐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在這個環境裏,讓她覺得自己還有些活着的價值。
在這份工作里,這個行業里,狐狸可以足夠閃耀,這是狐狸所希望的,被人認可,被人肯定,這是她追求的。
「你知道她是喜歡林申的,你阻攔在他們兩人中間最後什麼都得不到。感情的這個事情強迫不來。你是個明白人,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果斷乾淨,但是感情不是這樣算計的。如果論起時間的長短,林申和狐狸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這個如何算得清楚呢?你現在放狐狸走,讓我們帶她離開紐約堡,日後狐狸也可以感激你今天做的決定,但是如果你硬要將狐狸鎖在自己的身邊。無論是對狐狸還是對你,都不會有一個好結果。如果沒有愛的婚姻又有什麼意義?還是你覺得這一貫都是你們安德家族的傳統。」
在此之前,顧南弦早就將安德烈的事情打探的一清二楚了,安德烈的母親如今還孤獨的居住在鄉下,能保下一條命,已然是這輩子的幸運事了。
「你是安德家族未來的統領人,日後在你身邊的女人多的不計其數,比狐狸優秀的女人你也完全能夠找得到。她不是你的唯一,所以將她放回到我們身邊是你最好的選擇。」
顧南弦可以肯定安德烈不會如此堅定的選擇狐狸,而如今的林申,一定最想要的是狐狸。
被人堅定選擇和強烈擁護,是這輩子最希望的事情。可是安德烈就是阻擋在了狐狸和林申的中間。
「那就等到狐狸醒過來之後自己抉擇吧,我相信她不會選擇跟你們走的,畢竟在這裏才是她最快樂的地方。我向她開槍是萬不得已,也是我和狐狸共同商量的結果。如果我沒有向他開槍,狐狸很有可能自殺在安德陽的匕首之下。你們永遠不可能理解我和狐狸之間的感情,你可以說我是一個沒有心肝的人,但是我可以向所有人保證,我對狐狸的感情一點都不比林申的要少。如果林申真的喜歡狐狸的話,當初也不會讓我有機會接觸到狐狸,不是嗎?」
安德烈的反問,讓顧南弦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應該如何向安德烈講述狐狸和林申之間的事情呢,複雜又有些冗長。
「這些年,林申一直都跟在狐狸的身邊。他以為我不知道,只不過我不想挑明而已。我在給狐狸機會也在給自己機會。但是他卻遲遲沒有動作,那就怪不了我了。感情哪裏有推來讓去,這回事情我喜歡我就出手,畢竟我想要的東西想盡辦法也會得到的。」安德烈一股勢在必得樣子。
感情不是交易,可是在安德烈這裏,就是一場交易而已。
有位護士急匆匆的從搶救室里跑出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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