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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趕到康維斯地下酒莊的時候,已經是三點二十分鐘了。
一路上,居然還會有其他人對他們進行了跟蹤,好不容易甩開那些人,狐狸顧不上想太多,只擔心安德烈這邊情況危急。
剛剛到了地點,她們全部是步行過去的,因為擔心目標太大,被安德陽的人發現。
有槍聲!
「都別動!」狐狸壓低嗓音喝了一聲,所有人都趴了下來,時刻準備迎接挑戰。
金威拿着望遠鏡,查看着那邊的情況,槍聲並不密集,剛剛的聲音也不大。
「情況應該不會太樂觀,我們這麼多人很容易暴露目標,我先帶一部人過去,那裏的地形我熟悉。你就在外面守着吧,萬一有了什麼意外的情況,你準備接應。」金威對着狐狸安排到,他們不能所有人都到康維地的地下去,一旦有了難以處理的情況,會十分危急。
狐狸點點頭,那裏的地形金威要比她更為熟悉,而且金威帶領他的手下,也更容易行動。
可是就在他們達成一致意見的時候,狐狸卻突然在不遠處,看到了另外一方的勢力。
她抓住金威的手臂:「先不要動,九點鐘的方向有人。」
所有的精神時刻緊張着。
狐狸拿起望遠鏡,看着剛剛自己瞥見的方向,剛剛她的確是看到了有人在動,這一會的功夫又瞧不見了。
「會不會是林少爺的人過來了?」剛剛在車上,狐狸和林申通過了電話,所以金威猜測會不會是林申帶人過來對他們進行支援來了。
狐狸卻肯定的搖搖頭,她太清楚林申和顧南弦在紐約堡的力量了,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兩個人是根本不可能打探出來具體的交易時間和地點的,就連她也是耗費了兩天的時間,才摸索到了這裏。
要讓林申憑着這在這裏那些零散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
「又看不到了。」狐狸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如果是林申和顧南弦的話,他們既然能找到這裏來,定然可以先聯繫上安德烈的,但是既然要來這裏,就不會在外圍偷偷摸摸的。
畢竟林申和顧南弦與安德陽是沒有直接的衝突的,沒有利益方面的糾葛,自然不會有什麼怨恨的。
金威表情嚴肅,他示意所有人原地待命。
「先等等再說,我們現在不能進去,萬一真的是安德陽的人,我們必須還要在這裏留一部分的人。」金威說道。
雖然有一部分的人已經在最外圍看守了,但是金威和狐狸擔心萬一地下酒莊出現爆炸或者是寡不敵眾的情況,他們這些守在第二範圍內的人就可以緊急處理。
狐狸緊緊盯着那邊的情況,卻看到了余赤的身影。
整個人猛然的一緊。
裏面安德陽和安德烈在交易,余赤作為安德陽最為親近的人,為什麼沒有同行?
這讓狐狸有些想不通,況且也解釋不通的。
「看到什麼了?」金威看着狐狸的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怎麼覺得看到了余赤的身影。」狐狸揉了揉眼睛,想要讓自己看得更為清楚一點。
金威也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按理說余赤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他擔心狐狸是看錯了。
於是說道:「把望遠鏡拿過來,我看看怎麼回事。」
狐狸將望遠鏡遞給了金威,金威盯着那邊觀察了好久,雖然距離很遠,但是確認那個身影就是余赤。
「情況不太對勁,余赤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嗎?他不應該是跟着安德陽一起在裏面進行交易的嗎?」
「看來他是沒有同意和我的那筆生意。」狐狸淡淡的說道,看來人人都傳聞余赤將自己的老婆孩子看的將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但是實際上卻並不是這樣,在自己的前途和野心面前,老婆孩子算得了什麼。
余赤仍然選擇站在了安德陽這一邊。
「要不要再觀察觀察,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為什麼安德陽如此火急火燎的想要和安德烈進行交易,這其中一定有詐。就算是安德烈做了萬全的準備,也不一定能和對方抵抗,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安德烈現在又是處於弱勢的地位,所以情況很是危險。我們現在不能貿然進去,否則就會打草驚蛇。」金威的意見說的也很中肯,他們還沒有弄清楚余赤帶着人在這裏做什麼。
狐狸又觀察了一會兒決定到:「沒有那麼多時間了,如果我們再等下去的話,萬一裏面真出現任何狀況,我們來這一趟就算是白費力氣了,你帶着人在這裏等着,我進去看看什麼情況,畢竟我要比你更熟悉那兒的人,你進去誰也不認識,也會給安德烈他們造成很大的影響,你在這裏就盯緊余赤,看看他在外面還有什么小動作。」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對講機你拿着,萬一有什麼緊急的情況就告訴我,隨時保持聯繫。進到那個裏面不要衝動,萬一有擦槍走火的地方沾到了酒精,還有可能引起整個地下酒莊的爆炸,到那個時候你想逃都逃不出來了,在路上我給你規劃好的路線,你一定要記清楚,那是一條最安全的撤離路線,而且從那裏撤離出去之後。安德陽一定不會追蹤到你們。我也讓我手下的人在那裏接應你們,萬一有什麼意外情況的話,他們會帶你們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去。」金威將後面的路安排的很是明確。
狐狸找到他,的確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大的助力。以金威的本事和他對地形的熟識度,他就幫助狐狸解決了很多麻煩,如果狐狸真的是單打獨鬥的話,極大可能直接就進入了安德陽早就設定下的圈套內。
畢竟她平時執行任務很優秀,但是人不是全能的,她做不到余赤那樣的出謀劃策。
狐狸聽了金威的叮囑,點點頭隨即帶着金威手下的幾個人,秘密的從那個入口進去了。
而金威卻一直都在警惕地觀察着外面的情況,余赤沒有走到裏面,跟着安德陽一起交易,這的確是讓人起疑。畢竟他是安德陽的軍事,無論什麼時候都應該和安德陽站在一起,況且交易的這種事情更容不得一點馬虎,安德陽雖然謹慎小心慣了,但是他的背後都是余赤為他出謀劃策,所以金威總覺得這個事情沒有他們想像的那麼簡單,他在這裏盯着余赤,就擔心安德陽還會有什麼後招,畢竟那個人心狠狡詐。
安德陽和安德烈見面之後,安德陽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一直都是由他身邊的人說話。
偶爾安德陽會附和上兩句,但是也都是很少能夠像之前那樣和安德烈直接溝通。
女人的第六直覺,有些說不出的敏感,相柳盯着面前的安德陽,這個人從面容和嗓音方面都沒錯,可是她說不上來哪裏的感覺,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頭。
於是相柳湊到了安德烈的身邊說道:「老大,這件事情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呢?你看安德陽是不是有些怪異?」
聲音很小壓的也很低,只有相柳和安德烈兩個人才能聽見,安德烈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今天本來就是交易的日子,按理說安德陽應該是興致勃勃,但是如今整個人的狀態卻不太對,雖然看起來依舊是狠辣惡毒,但是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捉摸不定,他似乎很不敢和安德烈直接對視。
「看看再說。」安德烈說道,穩住陣腳,預判形勢,他一直都是如此。
於是兩方的人繼續談判。
「想要利用現在你開出的條件讓我主動的割讓手裏的地盤和力量,這恐怕是不可能了。現在老爺子還沒有死,你就這麼猖狂的想要分割安德家族的勢力,如果老爺子醒過來。你最好想清楚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人這一輩子總是幹過糊塗事,但是你最好不要一錯再錯,否則今天我就可以讓你徹底的結束所有的野心和欲望。」
安德烈的聲音,平平淡淡,但是帶着一股強烈的打壓感。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遭受到了安德陽的暗算之後,他用最短的時間集結了所有的力量,也在出事之前警惕性地召回了相柳。
他身邊的所有重要的力量除了狐狸之外都聚集在這裏了,所以一時半會兒他認為安德陽也沒有辦法將他們如何。
對方的人囂張的很,事情談不攏自然就慢慢的崩盤。
這邊古吉和相柳也已經做到了完全的準備,剛剛他們到來之前也已經鳴槍,對對方做過了警告。
就在兩人即將擦槍走火的時候,面前的安德陽冷笑了一下,對着安德烈說:「想必你已經聽說了吧,你的那座隱秘的城堡已經被我拿下了吧,想知道你那個親衛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安德烈等人屏息凝神,狐狸的確是不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了,城堡被拿下的事情他們也已經從新聞上看到了。
「不如就看看這些照片兒吧。」說着安德陽得意的將那些照片兒灑向了安德烈的面前。
照片上是狐狸被五花大綁扔進後備箱的照片。燈光很暗,也看不清楚,但是可以明顯的知道,那就是狐狸已經被拿下了。
相柳看着狐狸被五花大綁的扔在那裏,頓時生氣地破口大罵:「你們這幫混賬東西!姑奶奶一定要一槍斃了你!」
雖然平日裏相柳和狐狸不太對付,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狐狸畢竟是他們這邊的隊友,既然是他們的隊友,又怎麼能允許其他人這麼侮辱她呢?
相柳的槍已經上了膛掛了擋,卻被安德烈攔下來了,他的神情似乎也沒有異動,只是彎腰撿起了那些照片,然後輕輕地撕成了兩半,重新扔在地上看着安德陽,眼神冷靜的讓人覺得有些心悸:「你以為這些東西就可以威脅到我嗎?還是你覺得拿了我手下的人就可以一步登天的讓我交出來所有的權利。是不是有些太痴心妄想了點?」
說完,安德烈嘴角處還揚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對方的這點伎倆,也未免太小瞧他了。
安德陽被安德烈的動作刺激到了,他沒想到這個狐狸在安德烈的眼中也如此的不堪一擊。
「那好啊!現在我就可以和安德印打電話,讓他先在那個女人的腿上開一個窟窿。若是你還不採取行動,那我就在她的胳膊上,鎖骨上、胸膛上都統統開一個窟窿,我想那個畫面應該是十分漂亮的。」安德陽近乎於瘋狂的聲音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迴蕩着。
「老大讓我一槍解決了他!」相柳氣的都快要將自己的上牙床咬碎了,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安德烈此時的神經也繃得緊緊的,太陽穴上的青筋明顯,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卻依舊沉穩,就像是一尊巨佛一樣,屹立不動。
狐狸還沒有走到裏面就已經聽見,砰的一聲——
她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在晃動,所有的人都緊貼着牆壁,不敢再前進,裏面傳來了雜亂的聲音,狐狸確認之後立刻帶人跑向裏面。
足夠幸運的是金威給他們指的那條入口直接通到了安德陽以及那些人的後方。
就在安德陽威脅安德烈,要對狐狸動手的時候。
狐狸帶着人突然就如同神兵天降一樣出現在了那個地下酒莊裏。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狐狸的槍口觸碰到了安德陽的後頸部,安德陽只覺得後頸一涼,立刻喊到:「誰都別動!」
「別來無恙啊,安德陽大少爺。」狐狸的聲音涼薄裏帶着些挑釁的意味,是她一直以來的嗓音。
狐狸帶來的人雖然不多,但也足夠將整個局面把控住了,因為有相柳和古吉的高度配合,所以他們很快將整個局面都由被動轉為了主動。
安德烈在看到狐狸突然站在這裏的時候,那種激動的言語,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
這個男人雖然平日裏話並不多,但是從他的眼神中,狐狸已經感受到了那種熱烈和激動。
相柳控制着安德陽的人,而後簡直是沒有形象的尖叫起來:「天哪!你怎麼會在這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狐狸你這是在給我們準備驚喜嗎?老大你看了真的是狐狸!狐狸沒有被安德印他們抓起來。」
安德烈欣慰的點點頭。
狐狸的槍口頂着安德陽說道:「還真是感謝你安排安德印去處理我。你的那個神仙隊友現在已經被我解決掉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在安德家族沒有分裂之前公然造反,這事情要是被我添油加醋的散發出去,怕是你的母親也沒有辦法在自己的家裏立足吧。你母親這兩年做過什麼事情想必你也清楚,而這些證據我也都很充足。」
說完,狐狸的槍口又往前進了一步,她明顯感覺到了安德陽身體的顫抖,畢竟她的槍一不小心可就走了火,若是一不小心走了火安德陽可就一命嗚呼了。
「你想幹什麼?」安德陽的呼吸有些急促。
「我並不想幹什麼,只是想保住我們幾個人的性命而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這句老話你也應該聽說過吧。你費了那麼大的周章,想要拿了我的性命,現在落在我手裏,我多少從你身上拿回點補償,應該也沒有什麼要緊的吧,剛剛不是你說要在我的身上開幾個窟窿嗎?那我就先讓你嘗一嘗這個滋味兒。」狐狸臉上的表情還有些笑意,她就喜歡看着安德陽這樣的狼狽。
砰的一聲,只聽見安德陽撕心裂肺的慘叫一下,整個人跪倒在地上,他的大腿上是狐狸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開的窟窿。
相柳頓時覺得解氣的很,剛剛她早就想一槍將這個混賬東西解決掉,這些天因為安德陽的時刻追蹤和迫害他們過得十分的緊張和壓抑,處處小心躲藏。
「想讓我死,那我們今天就所有人都別想出去!這個地下酒莊我已經安排了多處炸藥。你們只要將我殺了你們就別想逃出去。」安德陽大聲地笑了起來。
安德烈盯着安德陽,那種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是發現安德陽與平日裏多少有些不一樣的。
「信不信我一槍把你徹底解決掉!」狐狸掐着安德陽的後頸部,手勁加大。
安德陽疼的臉都白了,渾身抽搐着,大腿上的血跡已經流到了地面上。
「狐狸別衝動。今天放過他,不然我們所有人都逃不出去。」安德烈命令道。
「你們先走,我帶着他。他不會有什么小動作的。」狐狸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證安德烈的安全,不然她自己也不用如此的大費周章。
安德烈卻要求讓估計來代替狐狸挾持安德陽。
他不知道狐狸是怎麼找到這裏的,也不知道狐狸是如何從安德印的手中逃脫出來的,但是這件事情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與狐狸商討過,狐狸作為安德烈的親衛,的確是在這件事情中足夠被動,這也並不符合當初安德烈與狐狸之間的約定。
因為有了別樣的感情,所以安德烈在看待狐狸的這件事情上,就有了不一樣的態度,也正是這種牽牽絆絆的態度,讓安德烈覺得自己有了可以讓任何人抓住的軟肋。
「你們逃不出去的。今日就是你們所有人的死期,能讓安德家族的少爺為我陪葬。這輩子我也沒有白活。」安德陽突然喪心病狂的大笑道。
終於狐狸尾巴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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