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不可置信的皺起了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那張與他零距離接觸的精緻面孔,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突然,他的下唇傳來一陣疼痛感,突如其來的疼痛使他的眉頭因吃疼而皺了一下,他推開女子,「你做什麼!」語氣依舊清冷。
女子勾唇一笑,彎起手指輕輕拭去唇上部分血液,她緩緩開口,雪白的齒上還沾有他的血液,說話時若隱若現,帶着一種致命的you惑,「當然是想辦法讓你開口了。」
「什麼意思?」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別着急呀,很快你就知道了。」
結果童憶培的話音剛落牧凡就開始覺得渾身突然莫名的燥熱起來,他垂在兩側的手不自主的攥拳握緊,像是在抑制些什麼。
「你對我做了什麼?」
童憶培妖嬈一笑,看來已經開始起作用了,這是夏天剛研製出來的藥物,可藏於口中,口服無效,而一旦入血只需小劑量便即可產生效果,據說威力巨大一旦中招除非有解藥,不然就只能等死了,最重要的是據說這種藥物及其能折磨人。
童憶培當時也沒具體問到底是怎麼個折磨人,只是覺得這東西挺實用的也挺好玩的,想着說不定她和旖穎出任務的時候還能用到呢,於是就問夏天拿了一些,一來他們畢竟身份特殊,隨時都要帶一些防身的東西,她便帶了這個,而來她也想試試這東西好不好用,如果用她下次和旖穎出任務便帶上它,不過無奈藥的是有了可實驗對象卻一直沒有,今天碰上牧凡也只能算他倒霉了。
「難受嗎?」
牧凡看着她得意的樣子恨不得咬死她,只可惜他此刻是『身不由己』,不但拿她沒辦法他現在連自己都快控制不住了,他的呼氣開始急促起來,那種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解藥!」
「我可以給你,但必須在你回答了我剛剛的問題以後才能給。」說是這麼說,而事實上她根本沒有解藥。
牧凡終於體力不支單膝跪倒在草地上,他一隻手緊緊的抓住衣領,一手撐在地面上,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此刻的他雙目緊閉,面色難看。
童憶培也慢慢蹲了下來,「你早一刻坦白,就少受一刻的苦。」
牧凡沒有說話,他低着頭面對着地面使童憶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他突然睜開了雙眼看向她,在他的眼底仿佛燃燒着一把火,這和以往的他簡直有着天差地別。他突然一把抓住了童憶培的手腕,動作快到她都來不及躲閃。
童憶培瞟了一眼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也不急着掙脫,仿佛篤定他不能拿自己怎麼樣「這是要垂死掙扎嗎?」此刻的她還不知道危險正在靠近。
「給男人下這種藥,你可真是勇氣可嘉。」他的語氣依舊冰冷,卻帶着些不可抑制的虛弱。
童憶培聽他這麼說突然覺得那裏不對,「你什麼意思?」
牧凡沒有回答,只是注視着她的目光變得更深了,他突然一用勁童憶培順勢便被他拉了過去,猛的撞入男子的懷裏,同時雙唇再次印上他的!男子好聞的東方木質香不斷衝擊她的嗅覺,他吻的入迷仿佛隱忍終於得到一絲解脫,而她卻因突如其來的變故失去了該有的反應,待她反應過來之際趕忙推開他,「怎麼,我就那麼吸引你嗎?」
「既然做的出來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
這會兒童憶培可以完全確定那是什麼藥了,該死!早知道就應該問清楚的,怪不得當時她問夏小白那個踐人拿藥的時候他笑的那麼陰陽怪氣,這個死小白,等她回去一定要讓他知道有一種感覺叫痛不欲生!
「解藥呢!」
「沒有。」這次連童憶培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她是真的沒解藥啊!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解藥!」
「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被氣急了,牧凡不怒反笑,當然是冷笑,搞得童憶培一陣不安。
「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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