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兄妹陪着齊景煥皇甫永寧一行進入正廳,端靜公主與駙馬降階相迎,夫妻二人臉上俱是滿滿的熱情笑容。@@@小@說這對夫妻也算是燕京城中難得的厚道老實人,便是有所謀劃,也都擺在明面上,斷斷不會使什麼陰謀詭計,風評還是很不錯的。
「小侄與阿寧見過姑夫姑母。」齊景煥拉着持甫永寧快走幾步上前行禮,端靜公主和駙馬趕緊上前攔住,駙馬抬着齊景煥的手,憨厚的笑道:「煥兒快不要多禮。」
端靜公主亦拉着皇甫永寧的手,笑着說道:「好孩子,多謝你啦!」皇甫永寧被謝的一愣,不由看向齊景煥,眼神很疑惑,她委實不知道端靜公主謝自己什麼。
齊景煥卻是門兒清,他笑着替皇甫永寧說道:「都是自家人,姑母不必這麼客氣。」皇甫永寧回京半年多,這還是頭一次參加親貴的宴會,端靜公主並不是燕京城中最最尊貴的親貴,所以皇甫永寧的應邀着實是給了她極大的面子,端靜公主是個實在人,所以才會急着道謝。
「好好,煥兒,你的氣色真是好多了,身子骨瞧着也硬朗不少,果然郡主命中帶旺,可見得這門親事定的好極了。」自從與皇甫永寧定親之後,齊景煥還真沒閒着,不獨爭分奪秒的與皇甫永寧相聚,他還暗中引導輿論,生生為皇甫永寧打造出旺夫益子的好名聲,所以端靜公主才會有此一說。
皇甫永寧並不是那種尋常女子,因此聽了這種讚美之言並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只在一旁微笑不語。這可是齊景煥教給她的不二法門,出席宴會之時,對於並不很熟悉的人說的不是非答不可的話,只要淺笑不語就好。
端靜公主見皇甫永寧唇角含笑直身而立,看上去大方灑脫,通身透着一股子無法言說的莫名美感,沒由來的,她對皇甫永寧的好感噌噌上升,拉着皇甫永寧的手就不想鬆開了。
「小子公孫元紫(小女公孫氏)拜見公主娘娘,徐駙馬。」直到公孫元紫兄妹上前見禮,端靜公主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皇甫永寧的手。
「都是好孩子,快快請起。」端靜公主與駙馬含笑扶起公孫兄妹,命丫鬟送上見面禮,給皇甫永寧的是一枚質地極佳的春水秋山羊脂玉佩,可做腰佩可做壓裙。給公孫元紫的是一柄赤金鑲藍寶的匕首,公孫元娘則得了一隻赤金累絲攢珠偏鳳釵,不論寶色的質地與赤金的成色都是極佳的,做工也極為精美,顯見得端靜公主是用了心的。
「父親,母親,女兒陪永寧姐姐和公孫姐姐去逛園子可好?」徐婉自見到皇甫永寧之後,就沒離開她超過五步。要不是她的表兄在皇甫永寧身邊盯着,只怕這姑娘都想粘在皇甫永寧的身上。
見公孫兄妹見了禮,徐婉便立刻挽起皇甫永寧的手臂,仰頭看着她,臉上的笑容甜的都有些膩人,雖是向她的爹娘說話,可這姑娘的眼神就沒離開過皇甫永寧。
端靜公主夫婦自是極願意見到兒女與皇甫永寧交好的,哪裏還會不答應,只是自家女兒那副表情着實讓做人家爹娘的心塞,端靜公主眉頭皺起嗔道:「婉兒,好生招待你永寧姐姐公孫姐姐,可不許淘氣。」
徐婉趕緊答應着,一手挽着皇甫永寧,一手拉着公孫元娘,急急道:「永寧姐姐,公孫姐姐,我們快走吧……」
齊景煥眼看着皇甫永寧被表妹拉走,心中很是鬱悶,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深知若是皇甫永寧不願意,別說是一個徐婉,便是一百個徐婉一起動手,也不可能將皇甫永寧拉動一步。只要是皇甫永寧願意的,齊景煥便不會阻攔。
「表兄,娘聽說您要來,特意將灼華軒收拾出來供您小憩,您是現在去歇會兒,還是先遊園?」徐嶸看着氣色雖然好了許多,可看上去還是有些清瘦的齊景煥,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齊景煥如今身體到底如何,除了他和皇甫父子三人以及杜老先生之外,沒有人知道真實情況。
桃園的景色雖好,可對齊景煥並沒有什麼吸引力,能吸引他的只有皇甫永寧,如今皇甫永寧被徐婉拉走了,齊景煥便也沒了興致,只淡笑說道:「表弟,去灼華軒陪為兄手談一局可好?」
徐嶸眼帶苦色,向他爹投去求救的目光,奈何那個做爹的根本不理會這求救的眼神,還特別坑兒子的大聲說道:「嶸兒近來棋藝頗有些長進,煥兒正好考較考較他。」
徐嶸一聽這話,差點兒將眼淚給憋屈出來,只能苦哈哈的低頭說道:「是,小弟全聽表兄的,您請……」
齊景煥自小身子不好,腦子卻好的人神共妒的地步,他的棋藝之高,完全可以用橫掃天下來形容。燕京城是但凡會下棋的公子王孫,就沒有一個沒被他虐過的,他們每每提起齊景煥的棋藝,那是恨的直咬後槽牙的。
徐嶸也算是少年公子中棋藝撥尖的,可是回回都被齊景煥殺的死去活來,直打擊的他個把月緩不過來。可也就是被這麼虐着,徐嶸的棋藝飛速提高,可以說他能稱的上僅次於齊景煥的頂尖棋手了。
看着兒子和侄子走出來,端靜公主笑着對丈夫說道:「你又何必如此呢,嶸兒的棋藝已經很好了。」
徐駙馬緩緩道:「嶸兒這陣子有些發飄,正好讓煥兒給他醒醒腦子,要不他該被人捧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端靜公主聽了這話沉沉嘆了口氣,眉宇間透着一抹無奈,低低道:「都是因為我,你們父子受委屈了。」
徐駙馬握住端靜公主的手,深情的說道:「公主,你我夫妻一體,再不要說這樣的話,我不過是中人之資,嶸兒資質平平,也就是在棋上有些天份,我們現在這樣已經很好啦。能與你結為夫妻,是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事。」
端靜公主面上泛起少女般嬌羞的紅暈,垂眸輕聲道:「能嫁於你為妻,亦是我這一生最幸運之事。」
徐駙馬將妻子攬入懷中,溫柔的說道:「若霞,等嶸兒娶了親,發嫁了婉兒,咱們就向皇上請假,我陪你出京,去看那些你沒看過的風景可好?」
端靜公主連連點頭道:「好好,趁咱們年紀還不大,正該出去走走。」
端靜公主夫妻本來感情就好,如今又仿佛受到滿園春色的刺激,兩人偎在一起卿卿我我,看上壓根兒就不象已經成親十幾年的夫妻,很有些新婚小夫妻的粘乎勁兒。
且不細表端靜公主夫妻是怎麼粘乎的,單只說頭一回出現在燕京城閨秀圈的皇甫永寧,她這一出現,立刻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看,那個人戴着面具,莫不是平戎郡主……」一個眼尖的閨秀見徐婉陪着兩個人從遠處走來,不由指着皇甫永寧的方向驚叫起來。
「一定是她,我聽說這她接了公主的貼子呢!當日還是婉兒妹妹去送的貼子。」一個與徐婉走的比較近的姑娘點頭說了起來。
其他或是賞花或是觀魚或是偷看不遠處的少年公子的姑娘們全都圍攏過來,人人都象是看西洋景似的看向皇甫永寧,有些人眼中充滿了好奇,有些人眼中則是不屑,有些人眼中流露的是妒恨,還有些人眼中透着一股子羨慕。
皇甫永寧一行走的不慢,很快就走到近前,一個有着紅蘋果般圓臉的小姑娘快步迎上前,直勾勾的望着皇甫永寧,興奮的叫道:「你就是威震敵膽神勇無敵生擒忽喇狗賊的虎面銀甲無敵小將軍?」
皇甫永寧見這小姑娘臉兒圓圓眼兒圓圓的很是討喜,便笑着說道:「我就是定北軍少將軍皇甫永寧,小姑娘,你是誰?」
「啊……皇甫永寧,我看到活的啦……」那個圓臉小姑娘大叫一聲,如餓虎撲食,哦不,人家到底是妹子,她以乳燕投懷的方式沖向皇甫永寧,只是她叫的那句話着實讓人啼笑皆非,什麼叫看到活的了,皇甫永寧壓根就沒死過好不好!
「臭阿苹,你死開啊……永寧姐姐是我的……」不等圓臉小姑娘撲到皇甫永寧懷中,徐婉便衝出來死死拽住她,死活不肯讓她撲進皇甫永寧的懷中。
「臭阿婉你死開,寧姐姐是我的……」那圓臉小姑娘也是個不讓人的,口中的叫聲可不比徐婉小。
皇甫永寧被這兩個小姑娘嚷的一頭霧水,她皇甫永寧什麼時候成了她們的了?
公孫元娘認得這個圓臉小姑娘,便在皇甫永寧身邊小聲說道:「永寧姐姐,這是忠毅公府唯一的姑娘,她叫孫笑苹,她娘親是徐駙馬的堂妹,你別看她和徐婉鬧的凶,那都是鬧着玩兒的,其實她們兩個可要好了。」
公孫元娘這廂才說完,徐婉已經和孫笑苹手拉着手兒走回來了,徐婉笑着說道:「永寧姐姐,這是忠毅公府我堂姑母家的孫笑苹,最能耍賴撒嬌不過的。」
「人家哪有!永寧姐姐,我也這麼叫你好不好,永寧姐姐,我可崇拜你啦,我天天都想見你,可你都不出來,我們家和府上從前沒有往來,我也不敢跑你家去求見,今兒總算見到你,真是太好啦!」孫笑苹語速極快,她一開口幾乎沒有別人插嘴的餘地,讓聽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替她提着一口氣。
「好啊,你就這麼叫我,如今我們認識了,你若是喜歡,就來找我玩好了。」孫笑苹的一雙眼睛極為清澈澄淨,皇甫永寧又有着極為敏銳的直覺,直覺告訴皇甫永寧,眼前這個笑的眼兒彎彎的姑娘是個可以交朋友的,便非常痛快的答應下來。
就在皇甫永寧與孫笑苹說話的這段時間裏,又有不少姑娘圍攏過來,皇甫永寧就象一個天生的發光體似的吸引着她們,人人上前爭相自我介紹,若非皇甫永寧有着最敏銳的觀察力,她一準會被這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們鬧的一個頭兩個大。
「哼,明明是個女人,偏要打扮的不男不女,真不知道那些人都抽什麼瘋,那種人有什麼好結交的!」數十丈開外的一個飛檐朱頂亭子裏,一個衣飾華貴的少女氣咻咻的說道。她身邊一個服飾略差些的姑娘趕緊拉了拉那姑娘的衣袖,怯怯的小聲說道:「三妹,小聲些,別讓那人聽了去,聽說那些練武的人耳朵都極靈的。」
這兩個姑娘相貌有六七分相似,看上去很象是誰家的嫡出與庶出姑娘。
「哼,要你多嘴!」那個疑似嫡出的姑娘輕哼一聲,卻也不再說了,那個看上去象是庶出的姑娘偷偷鬆了一口氣,只要她這嫡出的妹妹不惹事,她今兒回府就不用再受嫡母搓磨了。
「永寧姐姐……」「郡主姐姐……」一群姑娘圍着皇甫永寧,七嘴八舌的叫着,問着各種稀奇怪的問題,讓皇甫永寧頓時有種應接不暇之感。
「你們都別嚷嚷了,嚷的永寧姐姐頭都大了……趕緊起來,不讓擋着我永寧姐姐……」孫笑苹見自己被擠出圈子立時急了,跳着腳大叫起來。
「嘁……不過是個不守婦道東西,也值得你們這樣……」一道非常不和諧的聲音響起,讓一眾姑娘的眼神齊刷刷看了過去。
說話的是個身着藍色春衫的姑娘,這姑娘身量高挑苗條,容貌很是俏麗,只可惜一雙眼睛眼尾飛挑,很有些刻薄狠厲的意思。
「唐仙兒,你什麼意思!」孫笑苹搶在徐婉之前衝到那個藍衫姑娘面前,衝着她大叫起來。
「我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唄!」唐仙兒瞟了皇甫永寧一眼,眼中滿是不屑與暗含的妒恨。
皇甫永寧心中暗自疑惑,她確定自己與這個唐仙兒是頭一次見面,兩人無仇無怨,這個唐仙兒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反應。
「你……,唐仙兒,別以為人人都怕你,我可不怕,你敢不敢再明明白白說一次!」孫笑苹氣的一張蘋果臉漲的赤紅,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意思。
「說就說,皇甫永寧,你身為女子,既不守三從四德,又不遵男女大防,整日在軍營中與眾多男人廝混,似你這樣不守婦道貞節盡喪的女人,怎麼還有臉活在世上!」那個唐仙兒象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衝着皇甫永寧尖聲大叫。
皇甫永寧雙眼微眯,冷冷的看着唐仙兒,一句話都不說。熟悉皇甫永寧的人都知道,她這是動怒了。
唐仙兒原本直挺挺的站着,一雙充滿憤恨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皇甫永寧,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突然覺得自己的雙腿發軟,怎麼都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撲通一聲,唐仙兒雙膝跪倒在地,不偏不斜正對着皇甫永寧。
「姑娘……」唐仙兒這一跪,將她身邊原本已經嚇傻的丫鬟給嚇的回過神來,小丫鬟尖叫一聲撲跪到自家主子身邊,竭力想扶起她的主子。可是一股子撲天蓋地的壓力全方位壓過來,唐仙兒和她的丫鬟被壓的連跪姿都保持不住,兩人最後竟然如同兩堆爛泥一般癱在地上,裙子也被一些氣味不佳的液體浸濕了。
「真難聞……」一些壓根兒沒感受到威壓的姑娘們用帕子掩住口鼻,看着那兩個浸濕的裙子,滿臉嫌惡的說道。
唐仙兒和她的丫鬟意識極為清楚,可是卻無法言語動彈,羞憤惱恨至極,唐仙兒白眼一翻生生昏了過去。
「咦,她昏過去了?」
「是真的昏了麼?莫不是裝昏遮羞吧?」
「我看有可能……」
幾個姑娘看熱鬧不怕事大,你一言我一語的譏諷個不停,便是那唐仙兒真的是裝暈,她也得被活活氣暈過去。當然,這也從另一方面顯示出這個唐仙兒着實不得人心,在場的十幾位姑娘,就沒一個人向着她說話的。
「眾位姐妹,不若讓我先看一看?」一道特別靜秀氣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看去,說話的是一位通身書卷氣的靈秀姑娘。
「靈素姐姐,你家學淵源必定一看便知,快請你看看唐姑娘。」徐婉看到那位姑娘眼睛頓時一亮,急急的說道。
這位靈素姑娘是太醫院院正的掌上明珠張靈素,自小便跟在父親身邊,她的啟蒙書籍不是《三,百,千》這樣的基本書籍,而是《黃帝內經》。
「好的。」張靈素輕輕應了一聲,並不嫌棄唐仙兒腌臢,蹲下身去察看唐仙兒的脈相。
片刻之後,張靈素站起來輕聲說道:「唐姑娘只是急火攻心才會暈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消休息片刻便沒事了。」
徐婉皺眉看着唐仙兒,極不高興的沉聲說道:「楊枝,去向母親稟報,請唐夫人到客房,春芽,帶人送唐姑娘去客房。」
兩個丫鬟應聲稱是各自分頭行動。徐婉則向眾人躬身致歉,不管怎麼說,這唐仙兒是拿着端靜公主府的帖子進來的,她是主人家,少不得要有所交待。
「婉兒妹妹別這麼說……」
「這與婉兒妹妹有什麼相干……」
眾家姑娘忙又說了起來。她們都不喜歡總愛拿三從四德女誡女訓教訓人的唐仙兒,今兒唐仙兒丟人丟大發了,這些姑娘正在心中暗喜呢。看唐仙兒往後還有什麼臉面在她們面前說嘴。
「元娘,這唐仙兒是什麼人?」皇甫永寧見唐仙兒暈倒,才收斂了殺氣,低聲向公孫元娘問了起來。
公孫元娘微微撇了撇嘴,輕聲說道:「永寧姐姐不知道,這唐仙兒是禮部左侍郎唐大人府上的姑娘,她最愛說教不過的,好象誰家沒請先生教導似的,偏顯着她規矩好。」
「對對,元娘姐姐說的極是,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人們偏都說她好,動輒拿她來比我們,哼!我偏看不上她唐仙兒……」一個緊緊跟在皇甫永寧身邊,形容尚小的姑娘氣咻咻的叫了起來,顯見過沒少因為唐仙兒受委屈。
其他姑娘聽了那個小姑娘的話,也都七嘴八舌說了起來。在眾人的訴苦式講述中,皇甫永寧對那個莫名其妙的唐仙兒有了相對完整的認識。
不過那也只是相對完整,皇甫永寧絕對想不到,唐仙兒那般尖銳的針對她,根源其實在齊景煥身上。唐仙兒是個被求而不得的妒恨沖昏頭腦的女子。
唐仙兒今年十六歲,在四年之前的一次宮宴上,唐仙兒見到真正如仙人一般的齊景煥,在驚為天人之後,唐仙兒心中便存了一個無法對人言說的念頭,那便是要嫁於那仙人一般的齊景煥。她暗戀齊景煥整整四年,卻絲毫沒有辦法接近齊景煥一步,與他說上一句話。
齊景煥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朵莫名其妙的爛桃花。他哪裏知道唐仙兒是什麼東西。偏偏唐仙兒思戀成痴,竟然覺得自己生是齊景煥的人,死是齊景煥的鬼,這輩子不論生死,就和齊景煥纏在一處了。
就在這唐仙兒滿心歡喜的行了自己的及笄禮,正絞盡腦汁的想讓與齊景煥定下親事之時,突然傳來齊景煥在朝堂之上跪求賜婚之事,他求娶的還是那樣一個粗鄙無比,早無貞節婦德可言的女子。
唐仙兒聽到這個消息幾乎要發瘋了,每日在閨房之中,她就不曾間斷過對皇甫永寧的惡毒詛咒。只是她極會掩飾,除了她的貼身丫鬟之外,就連她的親生母親唐夫人都不知道自家女兒存了那般可怕的念頭。
當唐仙兒聽說皇甫永寧要出席端靜公主的宴會,她立刻想盡一切辦法,終於得到一張端靜公主府的帖子。這一日她早早就過來了,根本沒有絲毫相親之意,一門心思的專堵皇甫永寧,一見到皇甫永寧如驕陽一般光彩照人,唐仙兒恨得五內俱焚,這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雖然皇甫永寧有着天下無雙的強橫實力,可是齊景煥還是擔心她受委屈,他雖然在灼華軒與徐嶸下棋,心思卻不在棋上。縱然心思不在棋上,徐嶸還是敗的很慘,敗的他幾乎想戒棋了。
「這般下棋沒有意思,阿嶸,陪我去園子裏走走……」齊景煥丟下棋子,站起來邊說邊快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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