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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牙這傢伙,這一次,算我欠你的...」
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林腦海中最後一個想法划過。
而在外界,天空中突然穿來一聲大吼,熊熊氣浪震退蟲霧。
「好機會!風遁?真空大玉!」
突然出現的辛牙口吐颶風,他好似一隻黑色的烏鴉一般,背後揮舞着巨大的砂鐵雙翅,趁着宇智波鏡退開的瞬間,操縱磁力將裹着林的鐵球帶走。
能夠操控砂鐵的磁力飛行的辛牙這一手直接打了幾人個措手不及。不過瞬息之間,他直接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與林開始消散於天際。
「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你們!混蛋!火遁?五火神門戶!」
本就憋着一口氣的宇智波鏡大怒,從未吃過這麼大虧的他這一次動了真火,竟然不顧自己的傷勢,拼了命地踩踏周圍的岩石,同樣化做一道黑色流影死咬着二人追去,又一次開始調動自己的查克拉。
「夠了!鏡!」
看着氣的有些失去理智的宇智波鏡,油女未來只能出聲制止他。
宇智波鏡現在身上還有傷,那個辛牙也不是好對付的。現在單獨衝過去,不是去送嗎?
「可是...隊長!剛剛明明就差一點...」
還在高速移動宇智波鏡身形一滯,在高處轉過身來,血紅的雙眼滿是不甘。
「沒什麼可是的,鏡,你好好看看,你能追得上嗎?離了我的蟲子,你自己身上的傷勢能堅持多久?!」
這一刻,油女未來的確有些被鏡氣到了。身經百戰的暗部居然如此輕易就上頭,你把木葉暗部守則拿去餵狗了?
聽着自家隊長的話,宇智波鏡雙唇緊咬。他怎麼會不懂這些?只是...吃了那傢伙這麼大的虧最後竟然還被她跑掉了。傷口上火辣辣的疼痛還在提醒着鏡,他的大意輕敵。
宇智波家的人什麼都好,就是一上頭就有點容易衝動,宇智波鏡同樣如此。何況自從上戰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耍了。
在油女未來當頭棒喝的宇智波鏡開始冷靜下來,理智逐漸回歸。
「抱歉...隊長,我只是...」
「算了,不用說了,記住沒有下一次。」
「是。」
見宇智波鏡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油女未來開始收回周身的蟲子,紫色的霧氣夾着道道流光開始不斷湧進他的身體。
被蟲霧遮蔽的石谷漸漸露出原貌,小春的水遁製造的的水窪已經只剩下淺淺一灘。
轉寢小春解開忍術,緩緩露出本體。在她身後,渾身被皓蟲包裹住的油女志心背着仍舊重傷昏迷的犬冢烈緩緩走了過來。
另一處,日向剎那有些顫顫巍巍踏水而行,盪起些許漣漪,同樣來到油女未來和宇智波鏡的身前。
她和油女志心對視一眼,神色都有些複雜。隨後看向油女未來,二人似乎想說些什麼,卻被油女未來打斷。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
死亡森林中的一處隱蔽山洞裏,這裏原本的主人,一隻巨熊已經被轉寢小春做成了晚飯。四隻巨大的熊掌正架在火上炙烤。
而宇智波鏡正一臉鬱悶地在一旁不停施展火遁,不斷地翻面。沒辦法,油女未來和日向剎那要負責治療嚴重燒傷的犬冢烈,油女志心也在大戰之後筋疲力竭。
在篝火下,一張由白布鋪成的簡易病床上,犬冢烈渾身的衣物都已經被扒開,僅僅在私隱部位披着塊乾淨的白布。
油女未來則一臉嚴肅地看着他已經潰爛的傷口,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
「秘術?愈光之術!」
細小的皓蟲沿着犬冢烈所剩不多的皮膚邊緣開始漸漸向他不斷滲出血水的傷口聚集。一股白色的蒸汽開始從皓蟲覆蓋的地方升騰起來。
「啊...」
處在昏迷中的犬冢烈竟然發出一聲帶着痛苦的嘶吼。在高速的治癒下,他隱隱感到一陣又一陣鑽心的麻癢帶着劇烈地疼痛從自己渾身上下冒了出來。
他的四肢甚至開始發抖,緊閉的雙眼在此刻隱隱有了甦醒的跡象。
「快,幫我按住他!」
早已等候多時的少女對準犬冢烈的一處穴位就是一指,剛剛還在不聽顫抖的犬冢烈再一次恢復平靜,任由皓蟲施為。
此時的油女未來額頭上已經有顆顆汗珠凝結。操控蟲子直接進入到人體的細胞中開始促進其分裂分化,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做。
更何況犬冢烈的燒傷面積還如此巨大,一個不慎便是危及性命。油女未來的查克拉不斷地以一種超高的速度開始消耗,同時犬冢烈渾身的皮膚也在陣陣蒸發的水汽中開始不斷生長。
「給他餵水!」
轉寢小春忙不迭地開始遞水......
治療的時間足足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當犬冢烈最後一處傷口癒合時,油女未來終於鬆了一口氣。
「果然,醫生是個體力活...額?」
就在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油女未來有些自嘲地說着時,日向剎那卻突然輕輕從他背後伸出手,細細擦拭起他的汗珠。
許久未見甚至從未打過招呼的少女此刻的聲音有些發顫。
「謝謝你,真的很謝謝...」
昏黃的篝火黯淡,照不清少女的羞紅的臉龐。
油女未來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沒什麼,同村忍者,應該的...」
「你還記得我們嗎?」
突然,日向剎那有些苦澀地問道,這個問題在第一訓練場她就想問了,缺一直拖到現在才有機會。
「啊?」
油女未來顯然沒有搞清楚怎麼回答少女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他的聲音有些尷尬。
「有些人的確記不清了,不過,有的人我...
還算有印象的。」
他忽然有些心虛,不敢直視日向剎那潔白的雙眸,支支吾吾地說道。
——他當年全身心都研究蟲子去了那段上學的時光又過於短暫,除了班主任,他哪兒還記得更多的人。只不過有些印象罷了。
「所以,我記得你好像是...日向剎那?!」
小時候的少女而今已然亭亭玉立,油女未來只能憑藉純白色的雙眸和自己的記憶,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是的...」
日向剎那的聲音有點顫抖,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
「嗯——」
此時的犬冢烈卻在一聲悶哼之後,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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