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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方軍沒有一絲慌亂,可曲着的手心裏已不知何時覆上了一層汗。
「做·愛啊。」何文低笑出聲,尾音含着勾人的挑逗,刻意說慢,享受的去欣賞方軍臉上的表情,看着他臉上的冷冽下暴露的尷尬和緊張。
方軍一時噎住,到嘴的那些說辭怎麼也說不出來,耳尖微微泛紅,就這樣睜大眼睛看着何文。
何文單手勾住方軍的脖子,另一隻手扣住他的肩膀用力將他帶到床上。
席夢思床因為兩個人的重量迅速陷下去一塊,發出吱吱聲響。
不等方軍回神,何文就翻身壓在他身上,唇邊的笑容漸深:「方軍,你這張臉跟猴屁股一個樣。」
方軍臉上是帶着窘態的潮紅,他抿緊唇角,雙目閃爍冷光:「下去。」
「口是心非。」曖·昧的音色直白的打破身下青年偽裝的冷冽,何文張口咬住冒出一點鬍渣的下顎,舌尖漫不經心,帶着挑逗的去描繪青年特有的堅毅輪廓。
按住想要掙紮起來的身體,何文跨·坐在方軍身上,一隻手鉗住方軍,另一隻手直接撩起他的上衣,略帶懲罰的加重力道在方軍胸口留下齒痕。
方軍吃痛的皺眉,低垂的眼帘下面是即將壓制不住的火焰,他在努力靠理智讓自己冷靜,而身上這人偏偏在不停挑戰他的極限。
目光停在胸口的烏黑髮頂上,方軍腦中回想起那次在醫院無意間從這人口中聽到的夢囈,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
緩緩伸開雙臂環住了身上的男人,緩緩用力圈住,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上下撫摸。
這種像是對待易碎物品的保護與慎重讓何文抖了抖眉,他抓住方軍的手伸進自己的內褲裏面。
一觸碰到過軟的東西,方軍臉色驟變,大腦立刻清醒:「你....」
如果是個正常男人,這會早就有了強烈的反應,可他手心握着的分明就......
「去看過醫生?」沉默後是方軍沉重的聲音。
以為對方會露出驚訝和鄙視,可他眼裏只有擔憂,心裏對這個人的好感又上了一個台階,還有點感動,何文扯起一邊的唇角露出一抹笑容:「醫生?還不如你舔·舔它來的奏效。」
方軍抿緊唇,推開何文起身跪在他腿間張口含·住。
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何文微愣,身那處被溫暖的口腔包裹,柔軟的觸感從下往上滑動,那股子酥·麻感讓他渾身一抖。
「再深一點。」何文眯着眼抱住放軍的頭來回拉動,舒服的呻·吟從喉嚨深處發出。
方軍聽到對方舒暢的聲音,大受鼓舞,忍住喉嚨的不適,將整根包住慢慢吞·吐,舌頭舔着外面的皮褶,用力吸住,時而拿舌頭在頂端轉圈碾壓。
「要...要身寸了....」何文急促的喘息,因為快·感,情不自禁的彎起脊背,身體輕微抽搐了幾下噴在方軍嘴裏。
目光捕捉到方軍滾動的喉嚨,何文沉着臉捏住他的下顎:「快吐出來。」
方軍皺眉,咕嚕咽下去,然後若無其事的看着何文,眼神還挺淡定。
「這麼喜歡吃?」何文蒼白的肌膚浮出一層情動的紅暈,抓住方軍的雙肩翻身壓上來,濕軟的舌尖從方軍胸口早已站立的突起上舔過,感受到身下人一陣輕顫,何文眯了眯眼,就像是小孩子找到新奇的玩具,愜意的舔·弄着那顆突起,有意無意的發出水漬聲響。
胸口被男人溫潤的唇吸·允,那種難耐的瘙·癢和快·感讓方軍禁不住從喉嚨發出一聲壓抑的喘息,想把這人融進骨子裏的念想忽然從心底升起,一瞬間就聚攏在腦海深處,佔據了他的全部思維。
方軍把何文的腦袋從他胸口移開,抱在懷裏去親吻何文,異於冷硬外表的溫柔,細密的吻從額頭一路往下,停在兩瓣比平時多了幾分血色的唇上面。
太急切的想要發泄自己的情感,方軍就跟一頭野獸一樣迫急,毫無技巧的去啃咬自己的食物。
兩人的唇剛貼到一起,方軍便立刻把舌頭伸進何文的嘴裏粗魯的攪動,帶着些許精·液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喉嚨被重壓的感覺很不舒服,何文滿臉怒氣的捏住方軍發漲的物件。
舔掉唇上屬於這個男人的氣息,方軍粗喘着去看何文,眼角有些濕潤,不知是激動還是覺得懊惱。
「我....我不會..」青年的聲音很小,透着幾分難堪和愧疚,如果不是何文離的近,壓根不會聽見。
「我教你。」揶揄的笑了笑,何文俯身舔着他的唇瓣,細緻描摹,偶爾舔·舔那顆小黑痣,舌尖伸進去舔舐着他的口腔黏膜,而後勾住他的舌頭用唇吸住,緩慢輕柔的挑逗,有節奏律動的纏繞着畫圈似的舔吻。
兩人不知何時褪去衣衫赤身緊貼在一起,方軍憑着那種快·感主動去配合,腦中思緒流轉,他感受着一隻手從大腿根部開始緩慢游移,濕熱的手掌所過之處多起的熱浪幾乎將他泯滅。
手指沿着男人光滑的臀·部曲線撫摸,堅韌而富有彈性,他的手指已經探進那道縫隙,理智告訴他必須離開,可方軍自己作出的動作卻是截然相反。
「有套沒?」問完了才發現這是一句廢話,何文起身下床從衛生間拿了沐浴露倒手上揉了揉靠在門上把手指伸進那處乾澀的地方。
只伸進去一根手指他就已經爆了句粗口,前戲做到這裏是史無前例,以前自己只需要提槍進洞衝鋒就可以,現在位置顛倒,他不得不為自己接下來的過程緩解點壓力。
外面方軍露着大鳥站着,兩人之間只隔了一道門,他聽到裏面的辱罵聲和重物砸地上的哐當聲音,下面很活躍的夥伴隱隱有點萎下去的趨勢。
雖然沒做過,但他多少還是知道一點,受的一方會很痛,想到這裏,他的夥伴直接彎了下去。
聽到開門的聲音,方軍快步跑回床邊上床躺好。
何文在看到方軍胯·下那根之後,額角一陣發疼,嘴角抽了抽,他離開前還站的筆直,怎麼這會直接縮回去了。
他臭着一張臉上床,伸手去摸方軍軟下去的大鳥,富有技巧的撫摸下很快就重新硬了起來。
很緊張,雖然這副身體被壓過,但他心理上是第一次,何文扶住方軍的物件,自己慢慢坐下去,尺寸過大的頂端剛進去一點,他就冒起了冷汗,見方軍躺着一動不動,定定的注視着自己,何文惱怒,一嗓子吼出去:「草,你躺屍幹什麼?」
方軍深吸一口氣,雙手按着何文的腰身緩慢的動了幾下,他怕弄疼何文,只好邊小心的摩擦着推進邊留意何文的臉色,一旦發覺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會立刻停止。
直到整根全部進去後,兩人才吐出一口氣,何文是為這個過程中自己沒有暴走而感到慶幸,而方軍是因為自己的一部分埋在何文溫暖的體內,那種從未有過的顫慄感讓他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可以動了?」方軍聲音裏帶着幾分隱忍的干啞,縱然很想肆虐的去貫穿這個身體。
「嗯。」何文趴在方軍胸口,懶懶的回應,見身下之人以一種異常緩慢的節奏在磨蹭,他自己扭動了一下,催促:「用點力。」
方軍眉峰一挑,擁住何文狠狠·頂了起來,毫無章法的前進,只想着進去最深處,將自己淪陷進去,野蠻純粹的霸佔,帶着這個人一起燃燒。
正在親着方軍脖子的何文突然一陣顫抖,身體猛然收緊,口中溢出一聲呻·吟。
準確察覺到身上之人傳遞的訊息,方軍一下一下的動着,雞蛋大小的頂端試着去摩碾那個地方,試探性問:「是這裏?」
在看到何文一向冷靜淡漠的眼睛裏湧出迷離渙散的色彩,方軍翹起嘴角,用力去撞。
「嗯....對..哈..再用點力..」何文爽的直哼哼,斷斷續續的呻·吟。
做了一次後,何文蹭着同樣渾身是汗的方軍,喘息着笑笑:「要不要再來一次?」
方軍沒回答,而是用更加激烈的行動將何文帶入新一輪的高·潮中。
後來累的精疲力盡,何文趴在方軍身上不動彈,他這副身體體力不行,看來以後得多花點時間好好鍛煉才行了。
第二日,當一縷陽光灑進房間裏的時候,何文才從疲憊狀態清醒過來,昨晚做到後面他累的睡着了,身上被清理乾淨,後面那處儘管有潤滑還是很不舒服,何文伸出手在床頭櫃摸到打火機和煙,點了一根靠着床頭抽起來。
誰沒有個叛逆期,他的煙癮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後來不是不想戒,是戒不了。
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方軍端着一碗粥走進來,微垂的睫毛下是一圈青色,看着像是一夜未眠導致。
方軍把粥放桌子上,大步走過去給何文拿了衣服,站床邊垂着頭。
扔掉煙頭,何文赤·身下床揪住青年凌亂的頭髮,看着他垂頭喪氣的樣子,臉色黑了黑:「老子被你乾的屁股疼都沒怎麼着,你他媽擺着一張被·操的臉幹什麼?」
「何文,我想了很久。」方軍抿了抿唇,嗓子有點發乾:「憑你現在的實力,你以後肯定能紅,事業上面我會拼盡全力協助你,如果哪天你覺得我的能力.....」
何文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堵住方軍的唇,發狠的碾壓,直到對方喘不上氣才鬆開。
「日子不是靠囉嗦來的,得真實走一遭才知道自己要什麼。」擦掉方軍唇上的液體,邁着懶散的步子進了衛生間,背對着方軍,何文唇角微揚,他何嘗不知道這個青年在擔心什麼。
洗漱完出來,剛端起粥沒喝幾口,就見方軍拿着《破繭》的劇本過來。
「你上午有個鏡頭要拍。」
何文拿左手食指點點桌面,方軍會意的把劇本攤開放到他面前。
目光從劇本上面掃過,何文當下就黑了臉,是跟宋子昱的對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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