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奇怪的是,他的腳不僅僅只是冰冷,還硬!硬邦邦的,完全就摸不出來那是一個鮮活的孩子應該擁有的腳。
「李耀,怎麼樣啊?」黃依依見我摸着那隻腳沒有說話,她也止不住心裏的好奇心詢問。
「你自己摸一下就知道了。」我示意黃依依自己摸。
黃依依的手剛剛觸碰到他的腳,她就沒忍住啊了一聲,跟着就縮回了手,滿臉惶恐的望着我問:「這,這,這怎麼會這樣啊?」
我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說着話,我拿出了兩根銀針出來,對着他腳底板的湧泉穴刺了下去!但是刺不進去,那腳底板就跟一塊石頭似的,完全刺不進去。
我又屏氣凝神的凝聚了一股能量在銀針之中,想要借着我體內的這股氣刺破他的腳底板。但效果還是一樣的,沒法刺破,壓根就進不去。
我放棄了針灸刺穴,將銀針給收了回來!李金銘連忙問我:「怎麼樣?李先生!」
我沉吟了一會,望着李金銘問:「李老闆,你兒子的情況我也沒見過,這個有點複雜!不像是病,倒像是一種懲罰呀。」
「懲罰?」聽我那麼說,李金銘整個人都懵了:「這,這是啥意思啊?」
「你知道天庭是怎麼懲罰犯錯的天神的嗎?」
李金銘搖晃着腦袋說道:「不,不知道,這我那會知道呢。」
「天神犯錯,有幾種懲罰方式,一種是打入人間,墮入輪迴,輪迴幾世,歷經劫難之後才能重返天庭。比如犯了情戒的,就得經歷情劫,我們現在看到的有些人一直感情不順,為感情變得抑鬱,甚至是自殺的,就是來經歷情劫的。還有什麼偷懶,貪財,受賄之類的都會被貶下凡來經歷他們自己的劫難。」
「這是其中的一種懲罰,還有一種懲罰是直接變成被變成石頭,整個人石化!站在日月之中反思自己,這種情況比較嚴重,因為多則幾十萬年,少則幾萬年。如同我們所說的隕石降落,那種就是受到了懲罰,被貶下凡來反思人生的。」
聽到這裏,李金銘恍然大悟的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所以說,我們村里那塊石頭確實是天神下凡來反思人生的!但是為了自己能夠早日獲得原諒,於是他幫助了人,是這樣嗎?」
我點頭說道:「大概是這樣!不過還得看了才知道。」
「不過,我兒子這情況又是咋回事呢?難道我兒子也是天神下凡,被懲罰的?」
「這倒不是,只是,他跟那塊神石應該有某種聯繫。對了,他在出生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李金銘一聽,愣了一下!隨即一臉茫然的說道:「這個,這個我……我不記得了。當時是在醫院生的,出生的那天我太緊張了,就,就昏了過去。」
我一臉無語的望着李金銘,這可是個做大生意的人啊!
不過轉念一想也正常,畢竟他在這之前掉了太多的孩子,難得有一個來到了臨盆,他一定是忐忑不安,擔心那孩子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之類的。
一下子憂慮過度,大腦扛不住,昏厥也實屬正常。
「那你老婆應該記得吧?你去讓她過來,我問問她。」
李金銘說了句好,然後就轉身出了門去,見到李金銘出門,黃依依連忙問我:「怎麼了?李耀,這孩子是不是出生有什麼問題啊?」
我嗯了一聲道:「這不是正常的孩子,這個孩子的三魂七魄不對勁。」
「什麼?三魂七魄不對勁?這是什麼意思啊?」
「正常人的身體是必須由三魂七魄來支撐自己活下去的,並且觀氣術可以看到三魂七魄在人體內的分佈!三魂顏色是微紅的,七魄的顏色是黑的。可是這孩子不一樣,這孩子的三魂是黑的,七魄也是黑的,這很不正常,十分的不正常,所以,我推斷她這孩子是不是先天無魂,然後在出生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才找來了三個這樣的魂入體。」
「先天無魂?那不是死嬰嗎?」黃依依一臉錯愕的問。
我也毫不掩飾的點頭:「對,就是死嬰!」
「那三個黑色的魂是什麼意思呢?」
「惡鬼,惡鬼的魂魄就是黑的。他們死後殺過人,所以就變成了惡鬼。」
「那您是說,這孩子出生的時候是死的,但是被惡靈給進入了身體!因此他活了過來,是這個意思嗎?」黃依依很合理的分析着。
我點頭說道:「對,就是這樣的!」
「那這跟他生這個病有關係嗎?」黃依依再次問我。
我點頭說道:「有,有很大的關係,這樣的靈魂在三界之中通常是不允許投胎的,被抓下去是要被打下地獄去,永世不得超生的。可是他們卻附在了這樣的一具軀殼裏面,這樣的軀殼怎麼可能承受得住三個惡鬼的靈魂呢?有這樣的三個惡靈在體內,按理來說這個孩子應該會早夭,但是為什麼會活到了現在呢?」
說着說着的,我自己也有點茫然了。
黃依依突然喃喃的說道:「會不會是李金銘他們叩拜的那塊石頭讓他們來這孩子體內的?或許他們已經不是惡鬼了,想要改過自新,但是又害怕那地獄的酷刑,所以為了躲過地府的懲罰,他們找到了那塊石頭的幫忙。與此同時,那塊石頭又正好遇到了李金銘去求子!所以陰差陽錯之中,他們之間就產生了聯繫?」
聽着黃依依的話,我恍然大悟的點頭說道:「對,似乎是這樣的。」
就在這時,李金銘帶着他老婆進來了。
他老婆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走進來之後,臉上滿是對李金銘的嫌棄,甚至還不停的給他白眼看。我真不知道這女的哪來的自信,吃別人的,穿別人的,用別人的,竟然還給人白眼。不過這是他們家的私事,與我無關,我要做的只是眼下的事。
「李夫人,我問你點事,希望你配合一下!」
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隨後換了一個嘴臉,對我說道:「你要是真能治好我兒子,我當然願意配合你,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讓做什麼就做什麼?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還帶着一種特殊的暗示……
這話讓我不禁皺了皺眉,這個轉變有點快,跟剛剛判若兩人啊!
「我想問的是,你在生你兒子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
女人想了一下,說道:「奇怪的事!等我想想,我想想。」
想了好大一會之後,她突然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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