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竟然有一顆金黃色的小東西,很小,比指甲蓋還要小!要不是金黃色的,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光,肉眼根本都沒法看到。
老王頭撿起了那金黃色的小東西,拿在手裏上下打量着,哎呀了一聲說道:「這小玩意是個啥呀?怎麼拿着硬邦邦的跟塊石頭似的。」
我趕緊伸出手去接了過來,拿在手裏打量了一番之後,我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東西是金子!剛剛得出這個結論,老王頭就湊近了我,問道:「是金子嗎?」
我沒有回答老王頭,再次認真反覆的打量了一番!這東西是橢圓形的,看上去有點像老鼠屎,可是呢,又不太像老鼠拉出來的。
老鼠屎!動物拉的,動物,驕蟲也是動物!
難道這就是驕蟲拉出來的金子?如果是驕蟲拉出來的,剛剛那個女人身上難道有驕蟲?或者是她揣着驕蟲拉出來的金子出來,剛剛付錢的時候弄掉了!
當然,這也不排除之前有人進過店裏弄掉了這個東西!
想到這裏,我看向了老王頭問道:「大爺,今天有多少人到過你家裏來?」
老王頭啊了一聲,隨後哈哈的笑道:「也沒幾個,連剛剛那個女人,就兩三個吧!都是來買點香蠟紙燭的,附近也沒誰家死人,咱們這生意啊,還是得靠死人!」
「咋地了?兄弟,這是個啥玩意啊?」
看得出來,老王頭很着急知道這是個啥!
不過我還是沒有回答他,而是又問了他一句:「那之前你有沒有掃地呢?」
老王頭沉思了一會,有點尷尬的說道:「我今天沒做啥,也沒幾個人進店,所以沒掃!」
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說道:「東西是在你店裏撿到的,等會我還給你,對了,木合村怎麼走?往哪個方向?」
現在,極有可能是剛剛那個女人弄掉的,所以我得趕緊追上去看看。
老王頭啊了一聲,沉思了一會之後,抬起手來指着他家的左手邊說道:「就我家左手邊這條路一直走,開車的話,十分鐘就能到!要是走路的話……」
「好,謝謝了,大爺!」說完話,我就直接出了門去。
這老王頭瞎掰的本事挺強的,跟他說太多話不過是浪費時間。
出了門之後,我就開始朝着老王頭說的方向狂奔,女人應該是開車過來的,所以就算我狂奔都沒有追上她。
十多分鐘之後,我就來到了木合村的村口,木合村坐落在幾個山丘之下,這個地兒看着是個落巢地,居住在這裏的人應該都很團結。除此之外,我覺得懶漢應該不少。
這不是什麼很好的地方,要說有什麼大富的話,我還真看不出來。大富居住的一般都是後有靠山,前有名堂的地兒,這種地方不說靠山了吧,就是名堂,也不見個啥呀。
當然,現在是晚上了,晚上看出來的東西不準確,我也只是那麼隨便一看。
現在這個點,幾乎所有人都睡覺了,整個木合村全都熄了燈,因此看上去十分的安靜。
我不知道女人家在什麼地方,但是老王頭說了她們家很有錢,因此我覺得在村子裏只要找到那種房子修建得很好的地兒,現在還開着燈,大概率就是他們家了。
想到這裏,我就隱藏了自己的氣,在村子裏走了起來!
之所以要隱藏自己的氣,是為了不讓附近的狗發現我。在農村,養狗是很正常的事,農村的狗跟城裏的不同,城裏的叫寵物,農村的狗都是看家護院的,野性很足,能夠識人氣,辯鬼神,因此在農村看到的狗大多都是很兇猛的。
走過了好幾戶人家,我都沒發現哪家現在還開着燈!
終於,在走了好一會之後,我終於看到了一戶開着燈的人家。
只是這戶人家並不像我想的那樣建築物高大,豪華,這建築很一般,跟村裏的相差無二!並且還有些破舊,看上去不像是那種大富人家居住的地方。
不管是不是吧,既然還開着燈,那就說明有人!只要有人,我就可以去問問。
想到這,我走到了那戶人家的門口去。
剛走到門口,我就聞到了香紙的味道,這是有人在點香燒紙。
正當我小心翼翼靠近的時候,很快,兩個男人的背影就浮現在了我的眼前。他們是關着門的,但是並沒有關死,留了一條縫隙,我是正好透過縫隙看到的。
那兩個人背對着我,不過從縫隙裏面,我看到他們的面前擺着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着燃燒的香蠟紙燭,還有一些貢品。
就在桌子的正前方,我看到了一口黑色的大棺材。那大棺材並沒有放在凳子上,而是落在地上的,棺材口沒有閉合,所以我能看出那是口棺材。
棺材裏面有人,是什麼人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看不到,但我看到了棺材裏面躺着的衣裳跟一雙腳。
那是一聲黑色的衣裳,看着有點熟悉。
我繼續環顧着棺材的周圍,就在棺材的旁邊,我看到了一對金童玉女,那金童玉女很眼熟。很快,我就想起來了,那是我剛剛在老王頭家門口看到的那對金童玉女!
剛剛我們看到的金童玉女沒有眼睛,但是現在已經畫上了眼睛。
原本沒有眼睛的金童玉女就夠逼真的了,現在畫上了眼睛,那幾乎都跟活人一般無二了。
這裏,就是我要找的那個女人家了!躺在棺材裏的那個人,就是我剛剛的看到的女人。
雖然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不過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已經很不錯了。
只是他們要做什麼呢?
棺材,女人躺在棺材裏,旁邊還放着金童玉女,紅線,繡花鞋,陪葬紙棺!這些東西都是做法事用的,如果是單獨使用還可以,連在一起讓我有點看不透。
在還沒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再等等看!
想到這,我就這樣靜靜的站在一旁看着他們做法事。
只見那背對着我的男子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念了一堆什麼東西,跟着我就看到他拿着一根紅線走到了棺材裏面,抬起了一隻手來。
她將紅線系在了那隻手的中指上,跟着我就聽到他說了句:「郭夫人,您忍着點疼,我需要你的一點血!」
說着話,我就看到他咬破了女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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