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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不能和她們打架,但她們能拉我,不用顧忌;很快,當街,開搶,圍了好些人看。
殷亦桀將我牢牢抱住,她們則無孔不入……雙方幾乎勢均力敵,很有競爭力,拉拉扯扯,就沒想過我舒服不舒服,呵。
我看,他們都心情很好,大概我也不用很悲切;或者,暫時也不用讓他們知道我恢復記憶,免得他們都提心弔膽的,像手指甲劈了,得重新適應。
想了一下,我說:「你們一定牛肉吃多了。」
廖亮道:「我吃的川菜,沒吃牛肉。」
張亞龍兩手揣兜里,悠閒的看着,男女兩方兩不相幫。
米飯附和道:「姐還沒吃飯,快吃去。我們不用擔心,會照顧自己的;吃個飯都不會,傻呀。」
米飯話裏有話,嫌殷亦桀當我傻子,還有一層意思,是……是這樣,談寶銘想讓大家「低調」一些,因此一二百號人分成很多組,三五成群的出門,就不「太」招搖了。
如此一來,吃飯什麼的都他們自己解決,所以米飯才和我說,「會照顧自己」,指大家都會吃好的。
但是,我說:「你們幹嘛吃川菜?才八點,一定沒吃宵夜……」
他們都愣了,不知道我什麼意思。
其實……我是覺得他們吃多了沒事做,好好的搶我做什麼。
我看殷亦桀,他也閒得很。
殷亦桀很像狗那樣裝個委屈,他大概想和我一塊,安靜的呆着。
他穿着藏袍,裝委屈的時候,好多放生狗圍着他,大概他身上帶着桀桀的味道,狗認同胞呢。
我有些想笑,忍了忍,還是算了。
廖亮抱怨上了,說:「這裏沒什麼好的飯店,就川菜最方便,也不用擔心不合胃口,雖然……妝可人,不如咱們換個地方玩去吧,這裏有些壓抑的感覺。羊卓雍錯、納木錯、瑪旁雍錯、色林錯那些地方,路極難走不說,環境也差。咱又不是色友,也不是佛徒,不去轉山轉水轉佛塔……珠峰咱們又不上去,光去個大本營,我看沒什麼意思。」
米飯不幹了,丟了我和殷亦桀,對上廖亮吵起來,說:「這麼多人來西藏,你是頭一個說不好玩的。這裏簡直是西方極樂啊,多聖潔的地方!你就沒品着吧,還當自己千萬富婆太太,喜歡**游豪華游,去個海邊曬個太陽……」
米飯成天拿張亞龍取笑她,廖亮這會兒顧不上還嘴了,一蹦三尺高,拉着我大笑道:
「哇!妝可人,我太愛你了!原來下一站是去海邊曬太陽,虧她還一直憋着不肯說,大秘書,得瑟!下次頭疼腦熱的別找我!海邊誒,去哪個海邊?我要減肥,我要潛水,我要……」
米飯大秘書就得瑟,說:「就你那身材,估計減肥沒成功,我們就該回家了。姐,這次轉多久,一個月還是二個月?」
米飯故意奚落廖亮二個月減肥減不下來,這次活動大致上是談寶銘安排的,她大秘書其實也不很清楚。
廖亮不幹了,哇哇大叫,二個人準備再打一架,有組織沒紀律。
那邊幾個色友,長槍短炮對着我們就要開始拍,銘風從某個角落神奇的鑽出來,一看,自家人,鄭璟仁。
殷亦桀取笑他:「小喬,你原來還是個色友?為了拿攝影大獎,連老婆和人打架都不管?」
鄭璟仁抓拍了好幾張,才湊過來和我打招呼:「大姐好!你看我剛抓拍的這張,好看不?」
他把大炮轉過來給我看,畫面上廖亮跳腳、張嘴、瞪眼、比手;米飯撇嘴、臉紅撲撲、齜牙、眼睛像藏獒一樣放綠光;張亞龍臉上沒什麼表情,雙手揣兜里,淡淡的看着,不勸架;殷亦桀冷酷的站在一旁,旁觀,也不勸架;我……唇角很微不可查的勾起,像笑,又沒笑。
殷亦桀一手摟着我,我們半身交疊,緊緊依偎……殷亦桀另一手抓着我的手,緊緊握着,不放鬆;他的眼角微微上斜,細細的皺紋,是智慧,也是幸福的弧度。
「笑看二女當街吵架?這形象不太好吧?太沒社會責任感了。」
銘風個子高一些,站我們身後,議論一番,嘖嘖,不滿意。
人家打架我們還笑呵呵的看着,感覺是不大好,很不大好。
「你看什麼呢?沒品!大喬,來看看我大姐……看見沒,神秘的微笑,大姐心情很好……」
鄭璟仁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殷亦桀改了稱呼,自稱大小喬,意思他們愛人是親姐妹。
「你意思我們打架我姐很開心?那我們要不要再打一架?廖亮,我想看看我姐笑的樣子……我真的好想好想看看我姐笑誒,姐……」
米飯說着說着,帶上了感**彩,有些憂鬱;還很認真的和廖亮商量,連招式都擺出來了。
廖亮袖子一捋,也激動了,往這邊擠,一邊叫道:
「妝可人笑了?妝可人要笑了?這玩笑開不得啊,我看看我看看……我要第一個看!」
殷亦桀看着我,手下摟着我又緊了好多,扭頭對廖亮酷酷的說:「剛可兒笑的不明顯,幾乎看不出來。你們再打一架,試試看。鄭璟仁,你去選蚌好角度,將我們照好看一點。」
廖亮激動了,拉着米飯說:「只要妝可人肯笑,打架就打架,畫個大花臉都行!來,米飯!」
米飯點頭,好像讓我笑是一件天大的事,恨不能烽煙戲諸侯或者裂帛那個送荔枝來;一邊還不忘記鄙視殷亦桀:
「就惦記臭美,一點不疼我姐;照的再怎麼好看都是老夫少妻,典型的鮮花插在牛糞上。等確認我姐笑了,一定是天下第一美人,我要求換姐夫!」
殷亦桀利索的應道:「誒!這姐夫一會兒叫一會兒不叫,下次再不乖我先換了你。」
米飯氣的要踹他,廖亮搶了話:「你少得瑟,老夫少妻!不行你去抹二斤麵粉再來,我們可以酌情考慮一下,是否給你留個候選名額。可惜恩少沒在,要不然高興壞了,一定激動的要哭。米飯,趕緊打架,要不然我也要哭了。」
鄭璟仁拉開架勢,趕緊催促:「快打快打,哭什麼,大姐笑了是好事兒,你尋常笑多了嗎?」
銘風直搖頭,拉着我和殷亦桀就走,一邊道:「一個比一個沒品,打架有什麼好看的!」
我扭頭一看,周圍已經圍了很多人,擠過來要看……不知道是想看打架還是我們終於露了餡,反正廖亮大嗓門一激動想不露餡也難。
既然露餡了,大概是得趕緊走了。
我偷笑,米飯和廖亮二個,真是我們家的開心寶誒,還這麼擔心我,竟然還會想哭;看來我暫時還是不能笑,要不然估計爸爸也會有什麼舉動。
爸爸……我沒什麼好說的,若非爸爸……算了,不提他了。
都已經過去的事情,我不想爸爸再……十年前爸爸好威風,拿煙灰缸砸殷亦桀,砸的他腦門出血,逼他娶范彡彡,要他的財產。
好漢不提當年勇,他真的是我爸爸,這幾年他也真的……感情,不能用他是否給我錢來衡量;但他真的後悔了,就像布萊恩說的,他把他謀了半輩子的命根子都給了我。
我用弘光的資金也做了很多事,現在,也沒必要去算舊賬。
一家人,終究是一本糊塗賬,我能說什麼呢?
范彡彡祖孫三代四代都死絕了,那一段故事,真的成了故事;我,就只能這麼繼續了。
是啊,爸爸去坐了牢,他說過他有本事完全不用去坐牢的,但他去了。
爸爸也有和重新翻身的資本,但他給我了,然後天天和桀桀一樣,在我不遠不近的地方看我一眼。
爸爸追媽媽的時候,真的很用心。
是啊,爸爸在追媽媽,媽媽很不願意,我懂,我也……不願意。
就算大喇嘛誦再多的經文,給我再怎麼加持;我還是個俗人,不可能寬容到既往不咎。
心裏的痛,留下一個永遠的疤,沒有人能忽略,我不能強求。
因此,媽媽肯不肯原諒,我絕不多嘴。
至於我自己……就先這樣吧,為人子女,我能說什麼呢?
殷亦桀和他媽媽,關係不也是,糾葛不清嗎?難怪他無論如何要請談寶銘幫忙。
有些事情,真的必須易子而食,第三者的地位,很超然,才能公平公正一些。
還好,我沒有中毒出事,我們都走到了今天,沒什麼可哭的,也沒什麼可笑的,就這樣,挺好。
大概,我現在笑,爸爸一定會驚恐不安……其實,爸爸會擔心,就說明他知錯了。
所謂知恥近乎勇,爸爸放下尊貴顯赫的老大地位,成天左手煙斗右手茶壺,他,或許已經是我莫大的福氣。
至少,我不用像殷亦桀那麼頭大,還不知道該拿他媽怎麼辦。
媽,是心頭的印記,誰都不能說是論非……都說不清楚的,因為,她是媽媽。
我媽對我,我覺得不錯,真的,我很幸運,因為……我記得爸爸說過,他要媽媽流產;但媽媽不肯,這,就是媽媽最值得尊敬的地方,當然還有很多。
媽媽總覺得自己低人一等,但不自慚形穢;而是默默的在無人的角落辛勞,在見到爸爸之後,她變了很多,也很可敬。
或許,若是她總逼着爸爸,下次我該帶媽媽出門,不帶爸爸。
我的媽媽,現在,也是一個合格的媽媽,就夠了!
過去的一切,就讓他過去吧,那些泛黃的歲月。
守得雲開見月明,抬頭,湛藍的夜空,一輪明月,不圓,卻依舊很亮,很亮……湛藍的夜空,一輪明月,不圓,卻依舊很亮,很亮……世事完美的少,我獨得這一彎,卻格外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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