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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放火算什麼,那是為民除害,按理還應該給我發人民英雄勳章呢,啊,沒這東西?那不會去刻一個啊。
撇嘴,不理這種人。
我閉眼開始數數,數星星……Sorry,太陽當頭照,星星是沒得數了;花兒對我笑,我回它一個白痴笑好了。
殷亦桀最後竟然給弄別的車上去了,哈,一會兒估計又該暴跳了。
聽說是人家照顧我「兄妹」,不能將「玉總」的「義妹」寒磣了;因此,這唯一的大馬車,給了我們。
而「殷總」,也讓人好生招待去了,就留下老六給我們開車,布萊恩是「家屬。」
望着一溜溜遲開的花兒,我白痴笑越來越明朗,想像着殷亦桀的狀況……
「給。」
老六忽然給我遞來支電話。
呃,玉壺冰趕緊接過去,和殷亦桀對罵開了,呵呵呵。
出門玩啊,心情就是好,看幾個大男人的樣子就知道了。
玉壺冰沒罵完,布萊恩接過電話繼續。
這二個,天天擺着「大舅子」的架子,配合桀桀,簡直就是地主與走狗的完美結合,將殷亦桀虐的體無完膚。
可憐的桀桀,不能上飛機;其實是殷亦桀公報私仇,愣是不讓它來,一個人蹲家裏流眼淚。
唉,狗啊,最終還只能是狗命,再聰明再努力也枉然。
「怎麼了?」殷亦桀問。
「你說,如果桀桀沒有肉骨頭吃,會不會去浮雲寺問老方丈要?」我很認真的問他,呃,這個,很嚴肅的學術問題啊,前後左右的同學們,別笑,我說,
「桀桀會不會自己找路跑來?這裏是藏區,咱桀桀和藏獒哪個厲害?你,要不要替你兒子先比劃一場?贏回面子?」
終於,殷亦桀不理我了。
他一向遵循武力解決問題,而對我而言……
啊啊啊!很悲慘的說,死豬不怕開水燙啊!唉。
我反抗不反抗他每天都要
「武力」那麼幾次,那又何必閒着?
「在市里吃飯嗎,還是直接走?」
老六忽然問一句。
「不是說好直接走嗎?」
玉壺冰說了一句,好像覺得自己廢話了,想了想,恍然大悟,道,
「走吧,跟後面說一下,我們回來再逛這裏。明天那邊好像有個什麼油菜花節麼什麼活動,再說市里哪裏不都差不多。小可人,你意思呢?」
呃,依舊是大家決定好了再來問我意見,因為我是「董事長」啊,呵。
白痴笑,我說:
「隨便了。不過我聽說那邊吃的東西很特殊,什麼尕面片、烤羊羔、奶酪、湟魚、熬茶之類的,會不會吃不慣?呃,銘風說的,有些東西很難吃啊,會吃不飽。上次在KL那個咖喱就很難受……算了,相信你好了。」
這麼多大神出門,相信他們能搞的定的,我只管享受對了;或者換句話說,我只管接受就行。
青海湖,中國第一大內陸湖,第一大鹹水湖,其浩瀚壯闊,非親臨,無以體會。
我們在路邊停了一下,各吃了一碗拉麵就點兒小菜,辭別幾位接待人員,便繼續驅車前行。
殷亦桀終於擠到我們車上了,出去人家接待的,剩下五個車。
換句話說,人家給我們借了五個車,外帶二位領隊、導遊或者之類的都可以,實際情況就是:找了個錢包帶管家。
啊,擱以前我是不用管,但自從……
不得不說,話從頭說,那個朱晚成師兄到公司一趟,很委婉的提過幾回問題,我是頗為受用,顯然的,對這些柴米油鹽價也略知一二了。
哈,說起來都有些搞笑……
我當年偷要飯的錢,可到現在竟然連花錢都沒什麼概念。
說句實在話,我並不清楚我的衣食住行大概花多少錢,呃,從公司賬面上看到的數字,僅僅是數字而已。
啊,這麼說起來,殷亦桀說我是理想主義,其實應該也有些道理的。
我沒接觸過實際,就不會知道那些難處。
就像當年想找個洗完的事兒混碗飯吃,結果就因為沒有身份證,未遂。
艱難的呼出一口氣,靠在某人肩上,好吧,我承認事情我……
玉壺冰說了,我是有三分錯,啊,那他是七分錯。
恩,姑且不論誰錯的多誰錯的少,反正我也有錯,就不要像個孩子將自己的錯也歸結在別人身上。
認真的剖析解決接受,或許才是最好的出路。
「怎麼了?不喜歡這裏?」殷亦桀親着我的鬢角,顯然已經注意到我嘆氣了。
我扭頭,看着他,笑。
這裏是個很不錯的地方啊,天藍水碧雲……啊!這個雲,它,你窮極所有的詞兒都形容不出來,所以,就別蹩腳的淫什麼濕來破壞氛圍。
真正的雲,一如海上,那不是你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
純淨的天空包容了整個世界,那麼雲就有多少內涵;一如藍藍的大海胸懷有多麼博大,她就一定會有多少色澤與危險。
「跟海上的感覺不一樣呢。
你看那個水,感覺像雲母石,好漂亮啊!」一圈一圈晃動着不同的色澤,仿佛有生命一般,當你以為它色澤如玉動人心弦時,忽而它又變了,平面猶如層積岩一般顯現出明顯的層次深淺。
海子在殷亦桀那邊啊,所以我只能趴在他懷裏看,真的好美!
「美」,實在是一個很淺顯的字眼,哪裏能形容眼前的景象?
上天將巨大的玉石遺失在這湖底了嗎?是何等樣的玉能有如此成色呢?沒有一絲雜質,沒有一分雕琢氣息,純淨浩渺嘆為觀止。
聽說倉央嘉措正是投入此湖而亡,難道青海湖也因他而有了靈性,那深深淺淺的綠色,或溫和或深沉或絢麗或雍容,莫非真是他的人性之風采?
「那雲母石啥樣啊?」
殷亦桀胳膊抬起來貌似要將我抱好,其實是小心眼的……
不想讓我看,故意在做弄我呢。
討厭,我壓着他胳膊,我就要看嘛,不悅地回答:
「地理書上有插圖,記錯了你回去自己找。」
殷亦桀使勁將我頭搬起來,吻着我的臉,哼哼:
「你都好多年不上地理了,還記得?」
「嗯,你討厭!看,那邊有朵雲,那邊一定下雨了。開慢點兒,要不然將車窗關上。」
我扭頭,老六開着音樂,慢慢的開着車,頭歪着也不知道在看啥,竟然不太操心。
「你怎麼知道下雨了?」
殷亦桀很沒事找事的胡亂拿話問我,反正就不讓我好好看。
哎呀,那邊,那邊啊,那個雲,說紅不紅說黃不黃,什麼橙色絳色什麼什麼,哎呀呀,赤橙黃綠青藍紫,根本就不夠用。
看那邊的雲,靠近下雨的那邊是那種煙青色很濃,靠近另一邊好像還有太陽,因此是那種傾向於土黃色的橙,顏色很亮的,但比火的顏色又要淡一些,好好看埃
我拐到我自己這邊,繼續看,邊敷衍一句:「那叫地形雨啦。你沒學過地理呀。」
好像也不對,你看,那個,就那一朵雲下面下雨,過了那朵雲它就不下了。
那這個叫什麼呀,書上沒有耶。
對流雨、鋒面雨肯定都不是……
討厭!
我還沒想好,又拽我,怒!
「幹嘛啦!」
「那……有我好看嗎?」
殷亦桀挑眉,擺個很酷的Pose,微微測個角度,稜角分明,酷!
我怒了,天天對着看,白天晚上的看,就差他幾根睫毛沒數出來,就這一會兒都不肯消停。
我說:
「你有什麼好看的嘛,天天不都是這樣?大不了那天沒刮鬍子或者沒洗臉花一點熬夜多個黑眼圈出去讓美女親過帶個口紅印回來,有什麼好看的?有那個天好看嗎?沒文化。」
殷亦桀很受傷的躲在一角,緊緊的抱着,也不鬆手,也不開口,反正……
不知道他啥意思。
老六和玉壺冰肩頭一聳一聳,看樣子很快就要爆了。
二個老男人有什麼好笑的,沒見過我家男人這麼可愛嗎?又不是第一次。
我挪了挪,看一眼前頭,油菜花,我好歹安慰某人一句(要不然一會兒我還看不到,真是):
「出來玩的嘛,要看你哪裏用跑這麼遠,在家對着看就好了。
還玩好幾天呢,明兒再好好看你,成不?讓化妝師給你整個人體彩繪,臉上畫朵花,好不?」
「哈哈哈……」
玉壺冰人品很差的,竟然笑出來,我鄙視。
殷亦桀也鄙視他,磨了磨牙,說:
「你明兒得在賓館看我一天。」
呃,我汗!
某人你就不能整點兒成人文雅脫俗的段落?
這個思想墮落的呀,我說:
「我正面照算不?放大二十六寸的,彩色,你也可以只照一個頭;也可以是全身照,當藝術照也成。」
哇,那邊,油菜花!
從地到天,都是!
說一連開到天邊,絕不是誇張,藍藍蒼穹之下,全是純淨的燃燒的金黃。
當然,天邊那一線藍,那是湖,這是青海湖的一大特色,甚至有點兒海市蜃樓的感覺。
離得遠遠地幾十公里外,有的人說看見了,視力不好的啥也沒看見。
天邊那大約一米高的一線藍色,那就是湖,那是一種欲揚先抑的奪人心魄。
而能與之一較高下的,便是這熱情燃燒的生命色彩:金黃!
沒有一絲雜色,沒有一些起伏……單調的佔據整個世界、、
從眼前一直延伸到天邊,那就是活潑潑的生命!
不同於我們果園滿園的桃紅杏粉梨白那麼溫柔爛漫婉約;不是的,油菜花,這裏的油菜花,根本沒有那麼多情調,那就是,直接燃盡所有的熱情,直到……
直到殷亦桀也終於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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