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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好幾個似曾相識一直跟隨四少身邊的人。
好奇怪,五年前我們還極想拽着人家衣服後頭討二文錢;現在,雖然地位還是很懸殊,但終於能……殷亦桀就不說了,我為什麼能跟着進來?
不覺得殷亦桀有這麼大面子帶家屬,這裏不是看戲,沒人帶家屬參與。
屋裏的人和即將的,無不是獨擋一面傲視一方的豪傑英雄。
屋子拾掇的蠻幹淨整齊,當中一張大圓桌,有點像《First-Knight》裏頭那張圓桌,那好像就取材於亞瑟王圓桌武士。
呃,sorry,我YY過頭了,其實這就是尋常的吃飯圓桌,能坐十到十二個人,還不是特大號能坐二十個的那種。
三角,一角坐着類似書記員,一角坐着類似監督員,一角立着高級保鏢,我猜測是這樣。
當中主位--沒辦法,就是圓桌中國人也能分出哪裏是主位,一般是對門口那個位置吧--擺了個較大的沙發,四少和五小姐合坐。
次位(我自己瞎編的),阿龍坐着那裏,手裏正在拾掇一種沙棘果,或者類似的東西,黃橙橙長得像枇杷,據說很好吃。
殷亦桀摟着我在阿龍下手坐了,玉壺冰再下頭落座,桌子就坐了一半。
我靠在殷亦桀懷裏默默看戲。對面半空着。
布萊恩在阿龍對面坐下。
剛坐好,門外,「黑腦袋」來了,身後跟着文殊同,和,鄭璟仁。
十個人,剛好坐一桌。
架勢一拉開,我明白了,這合着就是一場黑社會最高級別的「談判。」大會呢!
嚯,誰好大能量,范銀庫可是重要嫌犯啊,就這麼給弄出來了,身後站着的似乎不是法警武警,而是他的手下。
難怪我們這方要警戒,拉出這麼高級別陣勢。
當然也可能不是防備,而是示威,這個我懂。
黑道有時候為了爭奪話語權、有時候是純粹的不想將事情鬧很僵或者說火拼,就會帶上壓倒性勢力示威,直接在氣勢上壓倒對方,說話就利索了。
大概別人也都懂,我廢話了。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準備做什麼;但是,這種不明所以的場合我見多了,什麼春節團拜會什麼慰問團來,我只需要坐端正了,安靜的耐心的聽着,輪到我的時候點個頭傻笑一下或者搖頭傻笑一下,我的部分就算完了。
如果主角不是我,那連傻笑都輪不到我。
不過窩在殷亦桀的懷裏,真的和以前都不一樣了,安全感十足,而且覺得舒服。
他的手指輕輕游移在我的腰間,這是一種真實的身體上的安慰。我知道我不需要和以前一樣,事事都需要自己強出頭,自己撐着,因為有一個人是全心全意為我着想的。在這個世界上我不孤單了,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都有人幫着,真好。
因為有殷亦桀,就在這樣的時候我都感覺到一種柔情蜜情從心中緩緩流過。
當然,當時的局面還是很緊張的。
「布萊恩……」
范銀庫冷冷的看着坐在他上手的兒子,三個字,叫得,乾巴卻……
父子,父子,這就是父子。
我和父親關係也好不了多少,所以,看着布萊恩,為他感到難受。
兒子出庭作證,將父親推向深淵,不容易。
范銀庫的三個字,滄桑、憔悴、怪責、憤怒……
大家都安靜的坐着,這種場合,不便插嘴。
如果父子之間的事情沒解決好,那剩下的事情,就根本解決不好。
我垂下眸子,在想,如果對上我父親,我該如何面對?
或者說,父親現在已經被看押,坐牢是免不了了,我,比如說要不要去看看他,和他說些情斷義絕之類的話?
「我想事態你很清楚,爸爸。不是我……OK,聽我說!」
布萊恩才開頭,態度比較尷尬,但還是面對了,表態了。
范銀庫想插嘴,感覺想擺擺老爹的譜。
布萊恩不耐煩的提高聲音,小眼睛掃過眾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現在還沒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四少出面主持這次談判,也是希望給大家都留個退路。
不用擺你那些有的沒的,沒用,如果還想要我這個兒子還相信我,就聽我說,照我說的做,相信十年二十年後,你會謝天謝地的。」
布萊恩的態度很堅決,不過,他看了我好幾次,眼裏有一種我看不懂的色彩,或許可以稱之為傷感,或者滄桑、無奈。
好奇怪,他為什麼要這樣?
他應該對他老爹這樣才是啊。
范銀庫看我一眼,或者從進門到現在,他都……很奇怪的看我,好像很想看看我,又避之猶恐不及,仿佛我是某種詛咒,讓他不敢正視。
當然,他眼裏那種憤恨或者悲憤交加,我還是猜出一二分。
憤怒,那是一定的,正如布萊恩和四少他們一直說的,這件事情,欺君子而瞞不了小人。
如果知道我和布萊恩是始作俑者,又不能恨布萊恩的情況下,自然都遷怒到我頭上,沒什麼好奇怪的。
但問題是,他為什麼要「悲?」
看不懂,這種人也會「悲」,奇怪了。
殷亦桀緊緊摟着我,手下加了把勁,身上的氣息很冷,對上范銀庫,無聲的支持和敵視,一切都那麼清楚。
我下意識地微微縮了下身體,在殷亦桀的身上磨蹭了下,他低了頭看我,眼神變得溫柔了一些。
我伸出手,輕輕地握住殷亦桀的另一隻手。
可是,問題不在這,而是,范銀庫的感覺給我好奇怪,這種「悲」,難描難畫,我,只覺得心裏堵得慌,甚至連對他的憤恨也淡了,只有一種抓不住的「堵。」
照說,我不該恨他是不是?
欺負媽媽的聽說是他老婆小太,欺負我的是他女兒--哦,范彡彡被否決了參與本次會議,也就是說,她已經在權力榜上在大家眼裏都成了**。
而我,為什麼這麼莫名其妙的坐在這裏,然後添這麼一股莫名其妙的「堵?」
「比你媽有出息多了。」
范銀庫半天蹦出第二句話,對我說的。
口氣很怪,沒有愛,沒有恨,沒有傷,沒有……好像有點兒痛,痛心疾首之類的,或者說淒涼之類的,很奇怪。
我不由得一震,一股涼氣從鼻端冷到腳板底,我說:
「除了死就是活,我就一個選擇。」
我有些難受,不知道這句話誰塞我腦子裏的,這麼莫名其妙的說出來,我扭頭,不想看着對面,看他。
可是,我的位置,剛好和他正對,這樣一來就算我扭頭也難以將他從眼角驅逐。
從未覺得有一個人如此的難以面對,這一瞬,為什麼?
殷亦桀給我遞過來一個疼愛的眼神,手指輕輕的拍拍我的腰,告訴我一切都沒什麼,有他呢!
我果然覺得好些了,抬眸,對他苦笑。
殷亦桀眨了眨眼,眼神明亮,我想,他是想親我吧,親吻有時候真的是讓人暖和起來最快的方法呢。
布萊恩突然接過話:
「我說過,可人是我妹妹,從我確認後開始,再不允許別人欺負他。相信我爸爸,放過她,再對她好一點,你就不用下輩子再來贖罪了。如果非要逼她或者放任三姐她們;我不介意趕盡殺絕。」
范銀庫丟了我,轉過去看着布萊恩,冷冷的,看了好一會,問:
「為什麼?你究竟為的什麼?」
為什麼,父子反目;為什麼,父子成仇;為什麼,兒子要為了我不惜對父親一家趕盡殺絕;為什麼?
輕如鴻毛猶重千金,被四少的氣場壓住,范銀庫吐出來第二個並非疑問的複合詞。
我靠在殷亦桀肩頭,抬頭看他,如果有的選擇,我想現在退場。
布萊恩對我好,我知道的。
可是,讓他如此決絕的對上對他還算不錯的父親,我覺得,我有愧,我承受不起。
我打小缺乏這種親情,但是現在我有了,我有了殷亦桀愛我,有布萊恩疼我,有玉壺冰五小姐他們給我的友情,還有更多。
我覺得,我們沒有理由讓別人失去,失去,太痛。
殷亦桀親着我額頭,很輕很柔,充滿慈愛。
我立刻覺得好受多了。唔,他知道我,他一向都知道我。
略微低一些,我閃到他懷裏,靜靜的,想要躲開這個沉悶壓抑的世界。
布萊恩冷冷的說道:「想知道嗎?你的錯,一半在不該對付殷少和可人,你對付殷氏和可人父母,這都是上一輩的事情,我想誰都不想為逝去的事兒搭上自己的命;但趕盡殺絕,他們沒理由不奮力一搏。
另一半,是太過縱容老太祖孫三代。她們做的事,你不是不知道,也不是完全管不了,而是,容忍:自己的子嗣沒有,可以;自己的……OK,不說那些舊賬。但相信我,這樣做,用最少的代價償付過去的債,你比誰都划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現在你的事已經超過平衡的邊緣,做不下去了。那就做人大氣一些,該丟的都丟了,才能留下一些珍貴有用的;也才不至於將來一無所有。」
談判開始了,布萊恩要范銀庫聽任宰割,這樣算不算為他考慮,我實在不懂,我所知有限埃
范銀庫看我一下,冷的我一抖,他好像不屑了,轉開對我們一方說道:
「這一仗我輸了先機,我認栽。但如果真要捅個魚死網破,我不相信……」
四少手一抬,眾人連呼吸都停止了,好像那是一挺機關槍,或者是迫擊炮,誰敢動就崩了他。
這尊大神,偶爾聽說富可敵國的談氏幾乎都以他為主,這個大唐太子發話,停止呼吸也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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