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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恩伸長了手,輕輕摸着我頭安慰道:
「我可憐的妹妹,那么小,就被……」
去!
我坐起來,怒視布萊恩,他還蠻會想。
我不過,不過,給某個討厭的人做手工,從那以後我都輕易不敢動他的武器,想起來犯沖。
嗚嗚,有時候真蠻想摸來着,尤其是他累了任我要的時候,那種感覺特別想;
不是說他不能餵飽我,而是就想摸摸感受一下……
可惜……
啊啊啊,這當口中,我胡思亂想個什麼啊?!
布萊恩沒明白,捏下我熱血沸騰的臉兒,換個話題,說道:
「我同意收點兒利息,警告他一下。」
「氺……!」
銘風響亮亮吹個口哨,點頭笑道,
「我也喜歡收利息。不過這回要做的隱秘一些,在這節骨眼上,不能讓他們將帳算到正主頭上。最好……」
我說:「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他敢給殷亦桀下藥,銘風,我記得五小姐有好多藥來着,咱們也給他下藥,下的神不知鬼不覺,再將……」
布萊恩來勁兒了,笑的那叫一個邪惡呀,大白天讓人覺得陰風陣陣,小小的眼睛裏藏着無盡的危險。
如果可能,最好誰都別得罪他。
布萊恩渾不在意,一邊寵溺的摸着我的頭,將天使與惡魔同時演繹的相當完美又和諧,道:「敢欺負我妹妹,就要有還債的覺悟。他老爹有個私生女,芳齡十五,在學校……唔,二個人很是絕配。」
啊?
太過分了吧?
那什麼……我看着布萊恩,這樣,這個樣子……
「啪!」
「我同意!我喜歡。我給藥,沒有一天管保他……」
銘風嘿嘿直笑,青春陽光的臉上,一層黑色陰暗的寒芒,凌厲的眼裏,有着獵犬見到食物一般的嗜血興奮。
呃,我……說:「那時候我不夠十六歲,殷亦桀忍着痛苦一晚上……不知文少能忍住不能?」
銘風身上黑霧一收,驚奇的看着我,趴到我臉上,眼睛瞪得銅鈴那麼大,一字一頓慢慢的道:「你家男人真愛你,真牛x!我就說的,你這麼淡然純淨的女孩子,怎麼會那麼早就死心塌地的被他騙走。原來,還有這麼一截……文殊同,偷雞不着蝕把米,哈哈!」
我也是個惡魔我覺得,設計這麼陰毒的計策,竟然覺得很高興。
我肯定是跟這二個人學壞了!
「錄像嗎?」
布萊恩問了一句,感覺好多了。
好像我被人欺負就是欺負他,非要復仇不可。
「錄!有總比沒有強!就算丟給他們,也能賺點兒利息不是?」
銘風點了一支雪茄,吞雲吐霧,看上去,他的心情極好。
大概老縣城實在是太憋悶了,將他壓抑的不行。
「反正五小姐是個嫉惡如仇的大俠女,這種事兒她應該不會反對。這回將桀桀帶着……」
布萊恩開始快速轉動腦子,安排細節問題。
哈,一個個都是惡魔投胎。
三月春風熏人醉,四處峰巒籠芳心。
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範圍廣,環境優美,珍禽走獸遍佈其中,爛漫山花討春歡。
稀稀拉拉的有人,於此種尋覓世外寧靜自然。
簡單收拾了一下,銘風開車,我和布萊恩桀桀一塊,興致勃勃的殺到市里來。
除了收租的事兒外,還有些具體的需要我們親自來找找。
當然,我還要見見雍和,有些事兒,希望他能給我一些指點,或者說提示。
他是殷亦桀的代理律師,所有法律上的事兒大概都知道。
而且,我還要去學校拜訪幾位老師,就財務會計問題向他們討教。
作為總經理,我當然沒必要將自己打造成一個萬能的人,也沒有成為理財專家的打算,我沒空麼不是,大概也是沒那個興趣,或者機緣不對。
看,我現在遊戲不是整的挺好的,這二個月,又給了六十多萬,說是定金。
各個模塊對接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升級,我程序快寫完了,就等時機。
等大家差不多接受了熟悉了玩的有點兒過癮了,再來。
但是大家不停的告訴我,一些基本的財務知識要懂,至少要能看懂報表吧。
所以,布萊恩讓人給我報了個班,簡直就是速成,請了幾個教授,給我另外補一補。
錢麼,俺們不缺。
「我給你一半吧?」
看着布萊恩,我再次申請。
公司不給我們幾個發工資,都是記賬的;他全部時間都用在這裏,別的地方哪裏有收入?
再說了,開發那個遊戲布萊恩沒少花心思,一人一半天經地義麼。
可我給了幾回沒給出去。
「想問哥討嫁妝也不用這麼地吧?哥就窮到沒錢花的地步了?寒磣人麼不是?」
布萊恩有些不耐煩了。
將我頭髮理了理,戳着我腦門道,
「再胡說將來沒嫁妝了,讓你空着手出門。」
生氣,為什麼大家都要提我的嫁妝,難道我的嫁妝是一件兒大事?
內中有文章?
不能吧?
我豆大個人呀,誰跟我玩這麼高深的遊戲。
聯姻之類的和我扯不上邊兒,賣了我麼,大概沒人敢收,除非他是貓,有九條命。
不過,有十條命我也照樣砍。
難道,是他?
討厭的人,還給我下了什麼套?
不能啊,公司我的股份,他說過要我做婚前財產公證的,我自己的錢,更不給他,討厭!
憑什麼要給他,嫁妝,又沒說一定要給他……
路在河邊走,河在路邊流。
沒人說路不能修在河邊,也沒人說先有的河還得為避嫌改道礙…
那一叢紫色的花兒,看着冷艷,風一吹,頭一低,小腰兒搖搖,其實還蠻嬌媚可愛……
長腿白毛紅頂的鳥兒,站在水中石塊上,長長的喙,慢條斯理的理着羽毛,遺世獨立的高傲中,有股渾然天成的灑脫與隨性,那麼美,那麼靜,我們反而成了打攪者。
車飛速而去,越過山澗中的高橋,穿過山腹里的隧道,二個半小時,進入市區。
車子停在一個4s店,布萊恩拉着我下車。
扭頭,只見……
「妝可人,好久不見!」
冉樺一身警服,愈發的,帥氣,陽光。
我都懷疑,他原本的色彩。
曾今我以為他是灰色的,那陽光不過是裝出來自欺欺人;現在,我覺得他應該和我桀桀一個顏色:金色,那灰色,才是一段不怎麼美好的經歷留下的陰影。
「越來越酷了,怎麼樣,好嗎?」
我也很高興和他打着招呼。
殷亦桀和兒子說,擔心我心理變得不好,神經失常,根據心理學的觀點,心理健康很重要;而我,很僥倖的,似乎還沒什麼事,對吧?
所以,現在看到冉樺也沒事,竟完全的走了出來;那點兒灰色化為眼角一縷細紋、眼底一線睿智,我真的為他感到高興。
「挺好,有時候還挺想你的。布萊恩不讓啊。」
冉樺煞有介事的抱怨起來。
呵,二年不見,似乎油了啊,我笑。
布萊恩心疼我,去年回來到現在都三個月了,也沒讓人隨便見我;尤其是初二玉壺冰吼了一嗓子,我們家去的人都少了。
呵,不知道那傢伙搞什麼。
「真漂亮!可惜不是為我笑……」
冉樺很有些落寞的笑笑,酸溜溜。
「一邊去!女孩子家思春很正常,別亂打岔。」
布萊恩更噁心,板着臉正經的說這種話,汗!
「桀桀,人家取笑你乾媽……」
我轉身進去坐坐,讓他們男人做男人該做的事兒去。
桀桀屁顛屁顛跟着我後頭,竟然,不給我伸張正義,靠!
叛徒!
不要了。
「哈哈哈,外甥真乖,怎麼可以和舅舅凶呢?舅舅一會兒給你餵肉吃啊……」
在桀桀一事上,布萊恩也被我徹底同化了,除了桀桀不會開口外,別的一概當二歲的小孩看待。
大家進到屋裏,我乾脆閉嘴,免得他們又笑話我。
太熟了,都不拿我這個妝總還有我的淡漠當回事兒,想方設法欺負我。
幸好今兒阿果沒在,那個傢伙……
「……氺!」
一聲清脆的口哨,在我耳邊炸響。
曹操來了。
「妝總,今兒怎麼不穿那套綠色的裙子了?恩,這個土灰色……竟然也能讓你穿出高雅中一股慵懶的味道,略帶頹廢的雍容,嘖嘖嘖……服了!」
阿果的嘴,一定吃蜂蜜了。
不過有一個好處,別看談氏的人看着一本正經非常可怕,實際上混熟之後,也不難相處。
我撇嘴,說道:
「牛滿天飛了,各部門注意做好抗災準備。這牛摔下來可比冰雹破壞性要大。」
這身衣服是布萊恩挑的,說是相對低調一些,襯着我皮膚,看起來也調皮一些。
那什麼,他嫌我穿綠的出門太婉約,容易招蜂惹蝶,回頭給他添麻煩。
布萊恩的原話就是:
「媽的這世上就我這大舅子當得這麼窩囊,竟然還要受妹夫管,到底誰是娘家人啊?」
「誰又吹牛?」
銘風抖抖衣服進來,腳上站着油星。
「他。」
我劍指阿果,告狀。
「小丫頭長得漂亮不許人說,我又沒說追你。」
阿果哼哧二聲,不樂意了。
「問題就在於你不追她。不追她又說她好看,你什麼意思?讓我妹夫聽見了不跳起來殺人啊?有本事將我妹妹追到手,想怎麼說都行。否則,免談。」
布萊恩喝着茶,煞有介事。
「去去去……說正事兒,還沒上戰場就喝慶功酒發酒瘋,小心一不留神磕了牙。」
我懶得跟他們蘑菇,一個女孩子和這麼些隨便整整都是混混的人物鬥嘴,不輸沒天理。
「急什麼,喝完慶功酒再上戰場,不贏都不好意思,所以,幹勁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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