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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導演梁山看到網友的留言,心裏敲響警鐘。
難道那個山民婆婆是人販子?兒媳婦是被拐來的?
他不敢多想,心裏一陣後怕。
要是被廣電總局知道他們節目的素人嘉賓是人販子,整個綜藝節目都會下架。
「張亮,穩住所有嘉賓,控制住一號婆媳,不讓他們走。」
梁山神情凝重,嚴肅地吩咐副導演。
副導演張亮正在拿手機和小藝人聊騷,冷不丁被總導演叫名字,一晃神,嚇了一跳,手機掉在地上。
梁山咬着後槽牙,「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上班期間聊騷?我讓你去穩住那些嘉賓!」
「好。」
張亮撈起手機,走到民宿大廳,笑眯眯地看向一號婆媳二人,攔住二人的去路。
「您二位,這是要去哪裏啊?咱們的婆媳情感顧問還沒有幫你們解決問題呢。」
婆婆臉色不自然,嘴角一抽,不耐煩地扒拉開身材細高,細狗一樣的張亮。
「我們沒有矛盾,不需要解決問題。」
張亮冷笑,關上門,推攘了一下身材魁梧的婆婆,沒想到自己一踉蹌。
他暗罵,面前的老女人真有勁兒。
「那不行,這裏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婆婆滿臉戒備,緊拽着兒媳婦的手。
兒媳婦痛得齜牙咧嘴,有些猙獰,但婆婆絲毫不在乎。
她只想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二位沒必要這麼害怕,我們又不是壞人,我們特意為你們這些婆媳準備了五星級飯菜,再加上正宗的泰式按摩,要不要試一試?」
「不用。」
婆婆僵着臉,拒絕。
張亮犯難,這都誘惑不住這個老女人?
「那你想怎麼樣!」張亮沒了耐心,總導演交給他的任務,完成不了又要被罵。
婆婆梗着脖子,理直氣壯,「給我一萬塊錢!」
「行。」
梁灣起身,從景湛的錢包里掏出來一沓子錢。
纖腰搖曳,緩緩走到一號山民婆媳的面前。
「你這個大屁股,肯定好生養。」
婆婆淫邪地笑了笑。
當初,他們運氣不好,沒有逮到個大屁股姑娘。
要是能拐到一個像面前這個女人一樣的漂亮女人,全村的男人可都享福嘍。
「嘩——」
梁灣將錢甩到山民婆婆的臉上。
老女人並沒有覺得受到侮辱,而是笑呵呵地低頭撿錢。
眼含淚水的兒媳婦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梁灣小手鉗住女人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女人被迫張開嘴。
嘴巴張開的那一刻。
梁灣的瞳孔縮了一下,眸底閃過暗芒。
面前這個女人年紀不大,沒有大學畢業的年紀。
女人的舌頭被割掉了半截,張口雖然癒合,但仍觸目驚心。
「啊——」
一旁的張亮不爭氣地叫喊一聲。
收到梁灣冰冷的眸光,他緊忙雙手捂着嘴。
怪不說這個女人面容惆悵,眼底寫着絕望。
原來是被人折磨的。
要是心甘情願嫁進那個老女人家裏,怎麼會被割掉舌頭?
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嘉賓們新路也不是滋味。
對蹲在地上撈錢的老女人的身份更加肯定。
是個人販子。
「去吃點飯吧,孕婦需要營養。」
梁灣不動聲色,冷冰冰地命令山民婆婆。
拿人手短。
山民婆婆自然笑着點頭,緊忙將錢塞進胸罩里,摸了摸兒媳婦的肚子。
「走,媽帶你去吃好吃的。」
那副模樣像是對待自己覺得親兒媳,親孫子一樣。
但在節目組的所有人眼裏,這個體型彪悍,滿口髒話色的女人令人作嘔。
「走啊,媽帶你去吃飯!」
山民婆婆使勁拽兒媳,但兒媳一動不動,一雙眼睛充着淚水,眼球佈滿紅血絲,看着梁灣。
「去吃飯,別難受。」
梁灣的話說得很隱晦,但被割了舌頭的兒媳婦秒懂,聳了聳鼻子,跟着婆婆去餐廳吃飯。
「人販子。」
這三個字,宛如一塊沉重的石頭,砸進深潭。
———
「過來。」
景湛面無表情,睨着梁灣,他的下頜線緊繃着,周身散發着不悅的氣息。
他很生氣。
那個老女人人高馬大,是個人販子!
梁灣這個小東西怎麼敢與那個女人針鋒相對!
要不是梁灣千叮嚀萬囑咐,不要他對她有過分關注,免得別人誤會他們私下偷情,他早就起身,將她攬進懷裏了。
梁灣聽話得坐回男人身邊。
「錯了。」
梁灣沖男人笑眯眯。
大家一頭霧水,什麼錯了?
灣姐哪裏錯了?
姚娜搖了搖頭,她的兒子兒媳說話像是在對暗號似的。
連她這個親媽都聽不懂看不懂。
直播間評論區——
【你們看到了嗎!舌頭!】
【舌頭被割了!】
【準備報警!節目組的地址在哪裏?】
【網友們就別摻和了,節目組心裏有數。】
【景湛好禁慾!】
【灣姐為什麼要說「我錯了」?】
【我老婆為什麼要對的男人笑得這麼明媚?!】
【呵呵,那是我老婆!】
【呵呵,梁灣在勾引我老公!】
【唯粉真可怕,cp粉們不敢說話。】
梁灣和景湛沒有過多的眼神交流。
梁山焦頭爛額,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他們沒有證據證明那個婆婆是人販子。
就憑兒媳婦嘴裏被割點半截的舌頭?
「讓剩下的幾對婆媳一起進來。」
景湛言簡意賅,態度不咸不淡。
他上位者的氣勢格外明顯,氣場一成不變,依舊拒人於牆裏之外,將一切控制在股掌之中。
「您確定?」
梁山聲音發抖,不詳的預感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總覺得山腳下的那個看似樸實無華的村子裏,隱藏着什麼秘密。
「嗯。」
景湛聲音無溫,微微滾動喉結,應了一身。
「好。」
梁山讓工作人員將剩餘的幾對山民婆媳全部邀請過來。
當他們進入民宿大廳時。
節目組所有人眸底顫動,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當然,那些婆媳看到大廳里有這麼多人,也開始竊竊私議,言語詭秘。
她們都是為了佔便宜來的。
帶着兒媳婦來諮詢什麼婆媳問題,就能拿到一千塊錢。
誰成想居然要面對這麼多人。
那些山民婆婆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上了心虛和戒備。
「那些年輕姑娘怎麼了?怎麼缺胳膊少腿的?」
姚娜擰眉,湊到何田田耳邊,低聲說一聲,但那些神經緊繃的山民婆婆還是聽到了這句話。
「我們不要錢了,我們要走!」
張亮緊忙關上門,牽出幾條杜賓犬攔住幾人。
「錢已經給你們了,我看你們的兒媳婦鬱鬱寡歡,肯定有婆媳矛盾吧,去諮詢一下吧。」
張亮皮笑肉不笑。
幾對山民婆媳賊溜溜地看向四周,看那兩個沙發上坐着的全是女人,只有一個男人。
沒有攝像頭之類的設備。
她們放鬆了不少,你看我,我看你,齊齊走近梁灣的沙發。
張亮吐了口氣,蹲下抱着一個杜賓犬的身子,壓制住內心的害怕。
還好節目組為了讓素人嘉賓不緊張,將直播攝像頭放在了較為隱秘的位置。
他顫顫巍巍地看着那幾個樣子羸弱,營養不良,衣服破破爛爛的兒媳婦,惋惜地嘆了口氣。
「造孽啊。」
四個兒媳婦。
一個眼睛瞎了半隻,一個腿斷了走路拄着拐。
一個胳膊折了,打着石膏,應該是新傷,最後那個身體看上去健全,但痴痴傻傻,看到誰都傻笑。
景湛:「她們怎麼了?」
景湛不動聲色地將梁灣往自己旁邊拽了拽,讓她貼近自己。
這些人太危險。
梁灣聽話地貼着景湛坐,在攝像頭拍攝不到的角度,撓了撓男人的手心。
景湛眉心一跳,面無改色,凌厲的眸光掃向那幾位不正常的兒媳婦。
站在最邊上的山民婆婆緊忙打哈哈。
「她們都是別的村的女娃,從小就有殘疾,我們看她們可憐,彩禮要得也少,就讓她們嫁過來了。」
景湛扯了扯嘴唇,眸光穿透人心,「哦?是嗎?她的胳膊是新傷吧?」
「呵呵,上山砍柴,從山上滾下來了,沒事兒,養兩天就好了。
其實啊,我們是山里人,都是樸素人,婆媳之間很和諧得,但沒有太大的矛盾。」
其他婆婆都在開始應和站在最邊上的婆婆的話。
梁灣正要說話,被景湛摸了摸後背。
她回頭,讀到了男人眸中的不贊同。
她破天荒地聽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這男人是怕這幾個人販子視她為目標。
她心裏暖暖的,也有些怯意。
因為她不知道這群人販子到底用什麼手段在光天化日之下拐走那些無辜的姑娘。
「灣灣,來媽這裏坐着。」
姚娜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置,目光有些焦急,無聲地催促梁灣。
「嗯。」
梁灣左邊坐着老公,右邊坐着婆婆,很有安全感。
但還有有一個山民婆婆的眸光向她投來,指着梁灣,和同伴嘀嘀咕咕。
「那丫頭生得好,真漂亮,身材不錯,豐乳肥臀,好生養,咱村里那些男人應該喜歡。」
「沒錯,他嬸子,我看沙發上坐着的那幾個姑娘都挺不錯,你想想辦法,弄回去,咱們村裏的男人就喜歡這細皮嫩肉的!」
「急什麼!這座山是咱們的地盤,還怕他們跑了不成,你看那個男人,長得真俊!弄回去,讓他當咱們幾個老姐妹的小白臉!」
梁灣耳朵一豎,聽到那幾道不堪入耳的聲音,嘴唇勾起。
讓她的男人去當小白臉?
哼,膽子真肥。
聽那幾個女人的對話,她大概了解那幾個傷殘姑娘的生活。
每天都被村裏的男人們輪番折磨蹂躪。
非人的生活,痛苦絕望。
「老婆,乖。」
景湛察覺到梁灣的怒意,大掌摩挲她的手背,一股股暖意傳遞給她。
他轉頭,冷淡的眸子深處涌動着安撫。
梁灣深呼吸,克制住起身虐人渣的衝動。
景湛一條長腿疊在另一條上,長臂搭着沙發背,銳利的眸子與站在最邊緣的山民婆婆對視。
被景湛緊盯着,女人心裏發怵,咽了下口水,「我們娘們家家就愛開玩笑。」
「開玩笑?盤算着怎麼拐人,這算是開玩笑?」
景湛眼睛向一邊一掃,十幾名保鏢齊齊上陣。
其中幾個身材十分魁梧的男人控制住四位山民婆婆,用力捏着她們的肩膀。
「別怕,你們拿了錢,就要配合我們。」
保鏢的話讓守在直播間的觀眾們鬆了口氣。
他們真有那麼一瞬間誤認為這幾個保鏢要對婆婆們上私刑。
原來是節目效果。
「你們為什麼只控制我們?」山民婆婆慌了,看到她們的兒媳婦被安排入座,她們預感大事不妙。
「醫生驗傷。」
景湛一聲令下,一個男人拎着醫療箱,步伐急促地來到兒媳婦們身邊。
「你們要幹什麼!」
婆婆們驚呼。
景湛表情冷凝,「解決你們的婆媳矛盾,當然要從你們的兒媳婦入手。」
話罷,保鏢手勁兒更大,遏制住山民婆婆們。
「這位姑娘的眼睛是被挖掉的,這位姑娘的胳膊是被打折的,這位姑娘被挑斷了腳筋,還有這位姑娘,並非天生痴呆,而是被餵多了殺蟲藥,影響了腦神經。」
醫生心疼地看着面前這四位姑娘,搖了搖頭。
這些傷害,無法治療,怕是終身殘疾。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都說了她們是殘廢!又不是我們弄的!你放開我們!」
「是她們不老實,想跑!否則我們也不會下狠手,村裏的女人都是要服侍男人的,她們不過是多服侍幾個,矯情!城裏人就是矯情!」
倏然,或許是察覺到說漏嘴了。
山民婆婆們不說話了。
景湛嘴角滲出冷意,「承認了?」
「報警嗎?」
梁灣握着手機,正準備報警,但被景湛攔住了。
「年輕的女人留下,老女人放走。」
景湛聲音無波無瀾,眸底暗流涌動,運籌帷幄。
「不行!她們是我們的兒媳婦!憑什麼留下!」
山民婆婆們自認倒霉,為了一千塊錢,進入虎穴!
要是讓警察知道這些姑娘都是被騙拐來的大學生,她們肯定會牢底坐穿!
「走不走?不走留下。」
保鏢們查言觀色,捕捉到大老闆的不耐煩,湊到老女人們耳邊威脅。
他們緊扣着老女人的肩膀,暗暗朝她們的後腰錘了一拳。
之後半推半拽,扔出門外。
「等半個小時。」
景湛聲音中夾着冷笑。
「你要將那些人販子一網打盡?」
梁灣戳戳男人的腰窩,低聲詢問。
她一雙狐狸眸笑意流轉,其中夾着欣賞和崇拜。
「聰明。」
景湛忍住啄她的嫩唇的衝動。
僅過了五分鐘。
民宿門外人聲鼎沸。
從窗戶看去,全村男女老少齊上陣,拿着務農工具,獵槍,杵在門口。
「你們是什麼人!把我們村的女人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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