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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湛雙眼猩紅,濃情暗流涌動,他嘴角蕩漾着笑意,聲音沙啞隱忍。
「也對,我們是夫妻,恩愛的夫妻。」
男人將「恩愛」兩個字加重語氣。
梁灣哼哼唧唧,也不知道「恩愛」是動詞還是形容詞。
他喘出的熱氣刺激她的神經末梢。
她雙手扣着男人的後背,指尖泛紅,下面的皮膚也出現了兩道紅紅的劃痕。
她雙手試探性地攀上強勁的腰身,往下用力。
兩個人嚴絲合縫。
「灣灣,你不能後悔。」
「如果你現在不做,後悔得就是你。」
梁灣咬牙,側頭,咬了一口撐在她旁邊的手臂,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上面的汗水。
「你。」
景湛悶哼,額角浮出汗水。
他跪在床上,將女人翻身,他的胸膛抵着她的後背,熾熱的溫度烘着女人的脊骨。
一陣熱浪與酥麻。
「灣灣,以後,你就把我的襯衫當睡衣好不好?」
「為什麼?我有睡裙。」
襯衫的面料太硬,她不舒服。
「我喜歡,喜歡看你穿。」
梁灣:「……」
這傢伙真能忍,還在這裏磨磨唧唧。
箭在弦上了,繃得那麼緊,還能語氣如此平靜,真算是挑戰極限了。
「好不好?」
他側頭,親吻她的臉蛋,氣息濃厚。
「好。」
梁灣扯了扯嘴角,她可以以男士襯衫為基礎,設計一款性感睡衣。
「景湛,要麼,你下去,要麼,就開始。」
梁灣被男人挑撥得心猿意馬,體內情潮翻湧,幾乎喪失了理智,轉身。
白皙纖細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放縱情慾本能扭動身子,媚眼如絲。
男人仍然不為所動。
梁灣臉冷了下來,「滾下去。」
「不要!」
景湛心如洪水,一瀉千里,他大手扣着她的大腿,上移,幫她退下束縛。
「梁灣,別後悔。」
「不後悔。」
梁灣眸色再度迷離。
倏然,她臉蛋泛白,緊緊咬住景湛的胸口。
雙手扣着他後背的肉。
指甲嵌進去,男人不知疼痛。
他額角的汗水滴在她的臉上。
「景湛……」
「老婆……」
兩人彼此呼喚着。
……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梁灣癱在床上,酸痛的胳膊微微抬起,用力拍打側躺在身旁的景湛。
她兩鬢掛着水珠,面若芙蓉,紅而嬌艷。
「灣灣,我們不離婚了,好不好?」
「嗯。」
梁灣迷迷糊糊,腦袋沒有思考,嘴先做出反應。
景湛笑了,低頭,在她櫻唇上落在一個吻。
還沒有滿足。
他又吮吸了好久。
直到梁灣有氣無力地捶打他的後背,這才放開她。
「灣灣,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你在我身邊。」
「我什麼都不缺。」
梁灣嚶哼一聲,轉身,背對着男人。
「要不要洗鴛鴦浴?」
「嗯,湛湛,抱我去。」梁灣伸出手,讓男人抱她去,渾身黏膩,不舒服。
景湛眼底閃過精光,撈起女人,放在浴缸里。
水波蕩漾,氣息纏繞。
他一個沒忍住,四十分鐘過去了。
「你個臭男人!擦一擦,去睡覺。」
梁灣累得眼鏡都睜不開了,被男人擺弄來擺弄去,終於,回到床上。
她想睡覺。
好睏,好累。
放縱之後,她整顆心都是滿滿的,並沒有任何的空虛。
「睡吧,乖寶貝。」
「嗯。」
梁灣睡着了。
景湛起身,從衣帽間拿出睡衣,套在身上,走到落地窗前。
他半眯着眼睛,嘴角鉗着香煙,煙霧繚繞,性感撩人。
待煙燒盡,他轉身,走到窗前,突然想到自己身上有煙味,準備去浴室沖澡。
「湛湛,別走。」
「乖,我去沖個澡。」
梁灣意識朦朧,但手緊緊拽着男人的大手,嘟着小嘴,「不要去,你很香。」
「你更香。」
景湛坐在床上,攬着女人的小身子,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她的額頭。
———
「叮——」
景湛撈起床頭柜上的手機。
點開微博。
梁灣上熱搜了。
#梁灣好米!#
#編劇圈的一朵金花#
#人家富貴花梁灣#
景湛點開一個詞條,尋思着看看他們二人的合照。
結果…..
網友將他的照片截了出去,只留下小女人的美照。
他嘴角滲出笑意,冷氣瀰漫。
他就怎麼上不了台面?
繼續翻微博,隨意點開某個評論區。
他嘴角的弧度更加耷拉,俊臉緊繃,神情陰沉。
景湛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接通後,景湛不語。
電話那頭秘書瑟瑟發抖,暗道准沒好事兒。
「景總,怎麼了?是太太的事情嗎?」
在老虎身邊「服侍」多年,秘書幾乎摸透了景湛的一言一行。
現在是晚上七點鐘。
下班時間,景總從來不給任何員工安排任務。
這個節骨眼,梁灣剛上熱搜,景總的電話又透着冷氣。
肯定是太太的事情。
「景總,您放心,我都處理好了,太太不想公開和您的身份,我安排水軍,把您那部分的照片全部截出去了。」
倏然,秘書周圍的溫度降了幾度,打了個寒顫,險些沒拿住手機。
「是你做的?」
「對啊,景總,您說過,一切以太太開心為主。」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
秘書一頭霧水,看了眼手機屏幕,顯示正在通話中。
但景總那邊怎麼總不出聲啊?
「信號不好嗎?景總?」
秘書掛斷電話。
景湛看着「對方已掛斷」這五個字,鷹眸中涌動暗火。
下一秒,他冷笑。
「叮叮叮——」
秘書撥過來的視頻電話。
「景總,微博上有關太太的不好的言論,我都找人處理了。」
「所以呢?」
景湛禁慾高冷的臉出現在屏幕上,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穿着跨欄背心的秘書。
秘書嘿嘿一樂,「景總喜歡我身上的老漢衫?很舒服,穿襯衫不漏點。」
景湛嘴角一抽,掛斷電話。
秘書撇了撇嘴,剛要下單給老闆買十件跨欄背心,看到電話掛斷,「老闆的網又卡了?」
他又撥了過去。
電話被接通。
「景總,您還需要什麼吩咐嗎?看你臉色不好,是看到有什麼對太太不利的言論了?我這就安排水軍。」
景湛面無表情,下頜角逐漸繃緊,半眯着眸子,不說話。
秘書心一緊,根據他的多年伴君如虎的經驗,大老闆要發火了。
「景總,怎麼了?是不是太太看到什麼不好言論傷心了?」
「十分過分的言論。」
景湛嘴角滲出冷笑,他將截圖發給秘書,「把這些人全給我拉黑。」
秘書狐疑地點開照片,盯緊一看。
某微博評論區——
【我老婆太美了!】
【我老婆!我老婆!】
【梁灣太美了,老婆我愛你!】
【你個痴漢!梁灣是我老婆!】
【大家都別吵了,我是梁灣的老公。】
【梁灣簡直人生贏家,嫁入豪門,有婆婆寵,不缺錢,要啥有啥,關鍵丑老公不回家!】
【丑老公!贊同!】
【梁灣從來不提她老公,所以那個男人肯定很醜。】
「景總,您母親,夫人她……點讚最後三條微博了。」
要不是秘書提醒,景湛還真沒注意。
他重新看了眼那條微博的評論區。
果然,他的老媽姚娜點讚了!
男人原本陰沉的臉,更加黑了。
他冰冷開口:「去把那些管我老婆叫「老婆」的人,全部拉黑,註銷他們的賬號。」
秘書:「……」
掛斷視頻通話。
景湛轉頭,與一雙含笑的眸子對視。
「怎麼了?」
梁灣起身,坐在男人的身上,湊近嗅了嗅,蹙眉,「有煙味。」
景湛雙手托着她的臀部,委屈冷哼,「你剛才還說我香。」
他一本正經地盯着她,「我丑嗎?我哪裏不回家?我天天都想回家,是你不讓我回,你要跟我離婚,我要你去微博澄清。」
「不澄清,有什麼好澄清的,我一個小編劇,又不是明星,去,給我拿衣服,我要寫劇本,過兩天要和製片人吃個飯呢。」
梁灣從男人身上下來,推了推他,催促着。
景湛很聽話,她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但結果好壞,他不管。
他遞給女人一件襯衫,揚眉,「衣服來了,穿上吧。」
「你讓我怎麼穿啊?這衣服見不了人!」
「怎麼見不了人?胸遮住了,屁屁也遮住了。」
梁灣啞口無言,她雙腿癱軟,雖然衣帽間不遠的,她身心俱疲,不想動彈,只能接受男人的襯衫。
套上後,她扶着牆,走到與主臥連通的書房。
坐在電腦旁,碼字。
「湛湛,餓了。」
「湛湛,渴了。」
「湛湛,幫我把這份資料打印過來。」
「湛湛,腰酸背痛,來捏捏肩。」
「湛湛,電腦光太強,給我那副墨鏡來。」
景湛左一趟,右一趟,化身高冷男秘書,在梁灣身邊忙前忙後。
「寶貝,還需要什麼服務嗎?」
「不需要了,去一邊玩吧。」梁灣帶着墨鏡,面無表情地坐在電腦前碼字。
「好。」
景湛站在梁灣伸手,彎腰,側頭,在她的唇上親吻,咬了一下。
「快上一邊去,趕稿子呢。」
「好吧。」
景湛語氣掛着失落,從書房走了出去,消失了三四分鐘。
「你這是要幹什麼?」
梁灣掃了眼站在門口的男人,視線落在他手上的啞鈴上。
這男人什麼時候出去的?
拿啞鈴幹什麼?
在書房裏鍛煉?
景湛不說話,壞壞地笑了笑,他摘掉鼻樑上的金框眼鏡,站在書桌前。
背對着女人,拿着啞鈴開始鍛煉身體。
他的肩膀很寬,腰很細,倒三角的身形令人慾罷不能。
舉起啞鈴,肌肉收縮,隱藏在睡衣下的肱二頭肌強勁有力。
梁灣停下動作,托着下巴,眯眸心想眼前的的畫面。
雖然養眼,但不利於身心健康。
「湛湛,健身房就在樓上,上樓鍛煉不可以?」
「不可以。」
景湛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用力抬起啞鈴的同時,發出沙啞性感的聲音。
梁灣失笑,這男人分明就是在誘惑自己。
她起身,光着腳丫,朝男人走去。
他似是有察覺,動作放緩了些。
梁灣從身後抱着他的腰,揉了揉他的腹肌,「男色誤人啊,你就不能讓我安心搞事業嗎?」
「我什麼都沒做。」
景湛嘴角上揚,彎腰放下啞鈴,轉身,環抱着她,頭墊着她的頭頂。
「灣灣,以後你去哪裏,都帶着我好不好?」
「怕我跑了?」
景湛「嗯」了一聲。
梁灣仰着頭,啄了一下男人的下巴,「不帶着你,你又不是小孩子。」
「我不是你的情人嗎?」
「沒錯啊。」
梁灣縮在他的懷裏,嗅着他身上的令人心安的味道。
佛手柑的味道夾着煙草味。
「咚咚咚——」
「去開門。」
梁灣猜測應該是她婆婆姚娜。
畢竟她和景湛消失幾個小時,婆婆來找也正常。
一想到婆婆曾經的叮囑,梁灣有些心虛。
她沒有抵抗住景湛的誘惑,繳械投降了。
「你確定穿成這個樣子?」
景湛鬆開她,低頭,眸子從她光亮的腳趾挪到她的脖頸,微微擰眉,「下次不許光腳。」
看女人要反駁,他補充道:「有地毯也不可以,扎到腳怎麼辦?」
「好吧,我去換件衣服,你去開門。」
「嗯。」
梁灣回到主臥,景湛去開書房的門。
「我兒媳婦呢?」
門一打開,姚娜冷着臉,來勢洶洶。
「在臥室呢。」
「你欺負我兒媳婦了?」
姚娜眸光鋒利,看景湛的眼神像是在看搶她寶貝的強盜。
她坐在沙發上,掃了眼地上的啞鈴,挑眉,「在書房健身?」
「嗯。」景湛不解釋。
但也不需要解釋。
姚娜起身,繞過書桌,視線落在電腦上,是她兒媳婦的劇本。
她冷笑,「好啊,我兒媳婦在這裏工作,你站在她面前健身?」
姚娜沉了一口氣,她就應該讓景湛這個小渣男趁早滾蛋,總勾引她家梁灣!
她怒沖沖坐在椅子上,冷覷景湛,「說說吧,當年,你新婚夜跑到霍欣的床頭,幹什麼去了?別告訴我她要自殺!非你不可!」
「嗯,她要自殺,如果我不去,她割腕,跳樓。」
姚娜差點沒喘過來氣,一方面是被霍欣那個小賤人噁心到了,另一方面是對兒子無所謂的語氣失望。
「你新婚夜!那是你的新婚夜,你讓梁灣怎麼想?」
「她……」
景湛回想三年前,梁灣當時巴不得他去別的地方。
三年前,梁灣喜歡的人又不是他,是肖景雲。
梁灣能怎麼想?
當時梁灣應該很生氣吧,但不是對他生氣,而是對肖景雲那個男人生氣。
「哼,當初你就應該不管霍欣,讓那個女死了算了,現在霍欣和顧君燁離婚了,保不齊還會回來找你呢。
景湛,你最好拎得清,誰是你的老婆,你應該對誰好!」
「嗯,當初就應該讓她死了。」
———
景湛坐在沙發上,眸光冷酷,殺意瀰漫,他後悔當初可憐霍欣那個女人。
打從他認識霍欣開始,她就一直賣慘,博取他的同情。
他對霍欣嗤之以鼻,噁心厭惡至極。
但很多次又險些被她洗腦,認為她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都是他一手造成。
「你有時候就是太善良,明知道霍欣噁心,林軟軟下賤,還不往死了弄她們,廢物!」
姚娜手掌重重拍了桌子一下。
「媽,實木的,輕點。」
「怕我拍壞?你這破玩意我賠得起!」
「不是,您手疼。」
姚娜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揉了揉手,看向兒子。
「你別跟你爸爸學,他妻離子散,你也要淪落到他的下場嗎?」
「妻離子散?」景湛失笑,他媽媽一如既往地喜歡誇大其詞。
但不可否認,他的老爹景越山確實是個渣男,不會哄老婆的「渣男」。
「媽,您怎麼生氣了?」
梁灣穿着整齊,從臥室走進書房,她瞟了眼沙發上的男人,眼神警告,示意他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姚娜掃了眼兒媳婦的穿着,不想被欺負的樣子,「梁灣,我問景湛了,新婚夜那天,景湛沒和霍欣上床,放心,但…..」
「景湛!你有沒有跟別的女人上床!」
姚娜矛頭指向景湛,眸光似箭。
景湛輕笑,起身,讓疲憊的梁灣坐在小沙發上,他站在一邊,接受來自親媽的質問:
「沒有。」
姚娜暗自鬆了口氣,她兒子從來不說謊。
她姑且相信。
「梁灣,景湛和那些女人應該有誤會,他還算守男德,你給他一次機會,考驗考驗他。
如果他還是欺負你,傷害你,不要猶豫,我送你們兩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我看誰敢攔着。」
姚娜起身,坐在梁灣身邊,把手機遞給她,「這個小海島怎麼樣?有天然溫泉。」
「挺好的,要買嗎?」
梁灣翻看海島的照片,點頭,表示喜歡。
姚娜看兒媳婦喜歡,心裏鬆了口氣,「給你買的,到時候,咱兩就去海島上享受生活,誰都找不到咱們!」
「給我買的?」
梁灣詫異,她沒想到婆婆會送自己一個海島。
這個島,少說幾個億。
「你喜歡就好,你老公不肯給你花錢,那我這個婆婆給你花錢唄,婆家人總得有人寵你吧。」
姚娜說得雲淡風輕,實則在暗示景湛對自己老婆好點。
她剛才得到梁老爺子住院的消息,聽說是知道了梁灣和景湛準備離婚,血壓飆升,暈過去了。
景、梁兩家老爺子都十分看好景湛和梁灣的婚姻,都不希望這兩個孩子離婚。
她本來想安撫梁灣不要因為家裏的壓力,而選擇繼續過不幸福的生活。
但作為過來人,姚娜察覺到兩個年輕人之間的情愫。
現在看來,梁灣應該挺喜歡和景湛一起生活。
「梁灣,你要學會三從四德。」
「媽,灣灣只要開心就好,什麼都不用學。」
景湛皺眉,什麼三從四德?
又搞封建社會那一套。
他老婆,就算是要上天,他也會陪着。
無論梁灣什麼樣,他都會寵着護着。
姚娜不耐煩地朝景湛擺手,「女人們的對話,你插什麼嘴,搞清楚你的地位。」
「媽,您說,我聽着。」
梁灣挑唇,掃了眼臉色陰沉的景湛,心底划過暖流。
她感受到了景家人對她的重視。
感受到婆婆的偏袒,老公的寵愛。
「梁灣,三從四德,三從就是對男人,要從不講理,從不溫柔,從不體貼,四德就是,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惹不得。」
「原來是這樣,謝謝媽,學到了。」
梁灣點頭,心裏暖烘烘。
姚娜瞅着景湛,「聽點沒?老婆要寵着,有誤會,就抓緊解釋清楚。
你是公司老總,難免有什麼鶯鶯燕燕對你感興趣,你最好給我都把持不住,否則,別認我這個媽。」
「知道了,媽,對了,我很醜嗎?」
景湛深深地看着姚娜,神情閃過一絲幽怨。
姚娜一愣,「啥意思?」
景湛掏出手機,遞給姚娜。
梁灣側頭,看到屏幕上的內容,噗嗤一笑,將某條評論讀了出來。
「梁灣真是人生贏家,有錢,有權,有顏值,有通情達理的公婆,丑老公不回家,日子太滋潤了。」
這條評論,姚娜點讚了,甚至,轉發了。
「說的不對嗎?」
姚娜眨着眼睛,理所當然地看着憤懣不滿的兒子。
「你和我兒媳婦結婚三年,回家多少次呢?」
景湛無語,當初他不回家,完全是因為梁灣。
他們是協議婚姻。
梁灣不讓他回家。
當初梁灣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梁灣,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難免相看生厭。
「是我的錯,但我絕對不醜。」
男人這句話令梁灣和姚娜哭笑不得。
這傢伙對自己的顏值真在意。
「好了,不說了,你們小兩口恩愛吧,我不打擾了,別忘了吃完飯啊。」
走到門口,姚娜還是不放心,「景湛,梁灣還小,太早生孩子對身體不好。」
聞言,梁灣臉一紅,躲在景湛身後。
景湛背過手,扯了扯她的小手,安撫。
「知道了。」
得到回應,姚娜這才放心離開。
「砰——」
姚娜毫無徵兆地暈倒了。
梁灣瞳孔一縮,「怎麼回事?」
景湛抿唇,抱起姚娜,回到她的房間,「媽,醒一醒。」
「兒子,腿疼。」
姚娜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她被放在床上。
「來不及去醫院,叫家庭醫生來。」
景湛命令門外保鏢去找醫生。
他坐在姚娜床前,眸光陰沉。
打從他記事以來,他媽生龍活虎,從來沒有生病過。
「湛湛。」
梁灣輕輕拍了拍景湛緊繃的後背,小手捧着他的臉,「別着急。」
話罷,梁灣轉身,面對婆婆,掀開婆婆的褲腳。
爛瘡?
怎麼會這樣?
梁灣詫異,與景湛對視,二人眸光一沉。
姚娜腿上的爛瘡和那位中了蠱毒的牛芳的腿一模一樣。
「好疼。」
姚娜痛苦呻吟。
梁灣眼眶中蓄滿了淚水,一滴淚順着她的臉頰滴落在姚娜腿上的傷口處。
「疼!」
「媽,媽!沒事的,睡一覺,您先睡一覺。」
梁灣聳了聳鼻子,手溫柔地撫摸婆婆的額頭,肯定是蠱蟲粉!
去醫院是沒有用的。
看醫生也沒有用。
誰給她婆婆下了蠱蟲粉?
現在這個時間,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早就離開,只有她們一家和林曼曼江梅婆媳。
難道是江梅?
梁灣眸底冒着火氣,咬牙,她太心慈手軟了!
「灣灣,別哭了,乖,我想辦法。」
「湛湛,媽沒有招惹任何人,為什麼會這樣,她很痛苦。」
梁灣第一次泣不成聲,她看着床上嘴唇發白,額角冒冷汗的婆婆,心一抽一抽地痛。
「灣灣,你陪媽,放心,我會處理好。」
「嗯。」
梁灣守在床邊,握着姚娜的手。
她婆婆向來刀子嘴,豆腐心,只要別人不招惹她,她從來不傷害別人。
梁灣看着床頭柜上的表,僅僅過了十分鐘,但那麼漫長。
「娜娜!」
景越山踉蹌地推開房門,跑到床上,看到姚娜腿上的爛瘡,他嘴唇顫抖。
「灣灣,怎麼回事?快告訴爸!」
「爸,有人給我媽下了蠱毒粉。」
「誰下的!誰下的!」
景越山雙眼猩紅,情緒激動,額角青筋暴起,歇斯底里地大喊。
梁灣眼淚順勢而下,「不知道,但房間裏除了我們還有一對婆媳,可能是她們。」
「灣灣,爸爸激動了,抱歉,爸爸只是着急,心疼你媽媽。」
景越山看兒媳婦哭了,心裏更不是滋味。
梁灣抹掉淚水,扯了扯嘴角,「沒事,我只是擔心我媽。」
「哎。」
景越山坐在床邊,雙手攥着姚娜的手,發現她的手上也長了瘡,心一顫,眼淚從眼角順了下來。
怕兒媳婦發現自己哭了,他緊忙拭去淚水,低頭親吻姚娜的手。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美容覺了?」
江梅打着哈氣,站在姚娜的房門前,一臉不耐煩地朝房間裏看。
當她看到姚娜床前的中年男人時,眸光一亮。
這個英俊,氣度非凡的男人是…..
姚娜的老公,景家人?
好帥氣!好有魅力!
「你這麼早就睡了?你剛才在幹什麼?」
梁灣突然閃現在江梅面前,嚇了她一跳,瞬間清醒過來。
「我?吃飯洗澡睡覺啊?」
「這麼早就睡了?」
江梅嘴角抽搐,「九點了,年輕人。」
梁灣凌厲的眸光刮着江梅的臉,沒有看出任何端倪。
「姚娜這是怎麼了?」
「沒事。」
「砰——」
梁灣關上房門,回想江梅的一舉一動,她婆婆的蠱毒應該不是那老女人搞的鬼。
江梅不敢給她婆婆下蠱。
那是誰呢?
「媽?您怎麼會在這裏?您的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聽到門外動靜,梁灣並沒有開門,而是貼着門,觀察動向。
門口站着林曼曼和江梅。
林曼曼的語氣很詫異,「媽,您的身體沒有不舒服?腿不疼嗎?」
「別叫我媽,誰是你媽,怎麼突然關心我的身體?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
聽到這番對話,梁灣冷笑,眼底閃過鋒芒,原來是林曼曼!
林曼曼打算給江梅下蠱毒!結果誤傷了她婆婆姚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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