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文湛淡淡地笑了笑:「雲老師,這樣才最合適,有些事情,只適合附耳說,畢竟這也是雲老師來這裏的最初目的,不是嗎?」
對方是在暗示年級主任的評選,不管是礙於人設還是完成NPC任務,雲歌都不可能不動搖。
只是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成熟禁慾的教導主任也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對她起了心思?
又是一個變態?
雲歌心下煩躁,如果是變態這也太會偽裝了,她只顧着防備施立陽和越初奚,竟然敢完全沒注意這人
遲疑的在男人身邊頓了幾秒,雲歌咬着唇,最終臉色通紅的坐到了男人腿上。
漂亮的眸子水光瀲灩,帶着幾分羞恥,看得人心動不已。
鄒文湛盯着美人如桃花汁般艷麗誘人的眼尾,喉結滾動了幾下,在那樣頎長的脖頸上顯得格外性感。
「鄒、鄒主任」美人微微別開了頭,不太擅長的轉移注意力,「不是說看試卷嗎?」
白皙纖細的頸子引入眼帘,連帶着泛紅的耳根,紅地滴血的耳垂,像熟透的果子一樣散發着香甜的氣息,引誘任何正常的男人像狗一樣的含住,細細碾磨,染上水光。
鄒文湛搭在扶手上的手指驀地收緊,白皙單薄的手背崩出一根根青筋,他克制的吞咽了下,移開目光。
還不急,不要嚇到他的雲老師。
鄒文湛默不作聲的將桌上的試題放到雲歌腿上,黑色的包臀裙因為坐下的姿勢微微上滑,露出白得發光的柔軟腿肉,現在又被一張張泛着墨香味的試卷掩蓋。
明明是格外尋常的畫面,卻因為兩人的姿勢顯得格外曖昧。
雲歌低着頭正要拿起試卷,腰間突然出現一個寬大的手掌,她下意識僵了一瞬。
男人似乎只是順手,或者方便寫字,在放上來後就格外自然的在資料上勾勾畫畫。
雲歌見狀,頓時不太好意思出聲打擾了。
她收回視線看試題,目光冰冷。
鹹豬手永遠都這麼討厭!
不過她剛剛喝的水也不知道有什麼問題,要是繼續這麼看下去,那群玩家可就沒有機會進來找線索了。
檔案室和禁閉室挨在一起,她都催促得那麼明顯了,他們應該不至於發蠢,以為自己可以憑藉阻止副本NPC考試活到副本結束吧?
那個日記本上寫得那麼清楚,十一個小時的全科考試,可是將排名最後的是個學生淘汰掉。
事實上那群聚在一起的玩家還真的因為這件事爭論起來了。
「就算第六天全科考試會淘汰最後十名,那我們用同樣的法子阻止十個學生參考不就行了。」
「檔案室就是教導主任的辦公室,你們也看到了,他跟那個執法隊的隊長是一夥的,旁邊甚至還設置着禁閉室,要是被發現了,指不定我們都會被關到禁閉室。」
「上一個進禁閉室的人已經被同化成這裏的NPC了,你們難道想步他後塵?」
說話的是眼鏡玩家,巧的是,上一次英語考試里,他就是玩家中的最後一名,嘗到有人替死的甜頭後,他不打算再冒險,為那個沒見過面的玩家傳遞信息。
這話一出果然說動了當時另外三個一起合作的玩家,臉上明顯有些遲疑。
樓苓微微皺起眉,心裏罵了一句煞筆,她下意識看向夜長淵:
「夜神,你也覺得沒必要去嗎?」
夜長淵冷淡地撩起眼皮,扯了扯嘴角,眉眼浮起幾分邪肆,朝那幾個玩家冷冷啟唇:「煞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樓苓頓時爽了,看着男人背影,頭一次覺得對方的形象如此高大。
眼見着身後四個玩家臉色有些不好看,想着去檔案室找線索的人多多益善,樓苓耐心地解釋:
「你們沒看到日記本最後記錄的考試嗎,連續十一個小時進行全科考試,最後淘汰的,是最後十名。」
「我們的主線任務是存活七天,每天考一科,語數外,理綜文綜,也就只佔五天,你們覺得剩下的第六天考什麼?還是你們認為你們能在不違反校規的情況下,靠你們四個人將十個NPC學生關起來,行,就算你們有這本事,但突然消失十個學生,你們確定不會引起老師的注意?」
樓苓一口氣說完,最後淡淡挑明:「更別說,你們沒那本事,這個副本的道具失效,你們這些老玩家的水平已經大打折扣了。」
這一番話將結果玩家臉色說得青一陣白一陣,但無法反駁,對方說得確實有道理。
但被一個剛過新人副本的新玩家比下去,最先提議的眼鏡玩家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忍不住譏諷:「去找信息,找到了又能怎麼樣?難不成找到了就能避開第六天的全科考試?」
「說不定線索還沒找到,就先被那個教導主任發現關進禁閉室。」
樓苓話已至此,不想再跟一些叫不醒的人說話,眼看着上課時間要到了,她從眼鏡玩家手上拿回日記本:「探索副本自然有探索副本的好處,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臨時會合的地方頓時只剩下眼鏡玩家幾人,大家都沉默着沒出聲,都是過了好幾個副本的老玩家,顯然各有考量。
而另一邊,雲歌也第二次聽到了上課鈴。
第一次上課時她還在食堂拖着時間給鄒文湛買早餐,她來這應該已經快半個小時了,鄒文湛遞過來的那杯水被她喝一口後,也有十幾分鐘了,但現在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雲歌排除了安眠藥成分,心裏隱約有了一個猜測該不會是那種藥吧
剛想到這,雲歌就感覺嘴巴有點干,一股熱氣頓時從身體不知名處湧出。
雲歌心沉了一瞬。
她抓着手裏的試卷,餘光瞥見男人冷靜專注的神色,仿佛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試題上。
一副端正禁慾的模樣卻干出這麼下三濫的事
什麼成熟穩重,什麼優雅從容,不過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雲歌瞬間猜出對方打的什麼主意。
想看她求他?
求一個變態上她?
做夢!
雲歌垂着頭,目光冰冷。
她緩緩地抓緊試卷,像是被男人硬邦邦的大腿硌到了似的,有些難受的動了動。
這一動,瞬間引起男人的注意。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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