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輕輕抿着唇,乖巧地應了一聲。
屬於桑樂和屋子很快只剩下了雲歌一個人。
但云歌沒有立即行動,因為從進屋開始,雲歌就感覺到了攝像頭的存在。
【系統?】
雲歌試探性喊了一下,見沒有回應,又喊了兩聲。
冰冷無機質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
【副本進行中禁止騷擾系統!】
雲歌乖巧的低下頭,有些委屈的眨了眨眼:【系統,有道具能幫我屏蔽攝像頭嗎?】
系統冰冷無情的聲音響起:【警告,禁止引誘系統!系統不提供玩家作弊道具!】
雲歌失落的低下頭,露出的白皙後頸脆弱優美,她佯裝難受地抿起唇,不舒服地在沙發上挪了下位置,結果耳根更紅了,漂亮的眼睛裏水霧瀰漫:
【系統,我不舒服,我不要道具,你幫我屏蔽一下攝像頭好不好,我想將那個東西脫了。】
滋滋的電子音響起,仿佛負荷過重。
雲歌等了一會兒,才聽到那陣像是鏈接中斷的聲音重新響起:
【僅此一次,屏蔽時間,十分鐘,消耗積分100。】
雲歌記得自己的積分是0,她為難地說:【可是我還是第一次,沒有積分。】
系統又頓了下,響起的聲音越發冰冷簡短:【賒賬。】
雲歌:「」小氣鬼。
5000積分的扮演費都給了,還要扣她100。
但怎麼聽都感覺系統給此時有些氣惱啊,於是雲歌適可而止,乖乖點頭:
【謝謝系統。】
系統沒理會她。
雲歌不喜歡自己說話時被人忽視,就算是系統也一樣,所以她故意遲疑地問:
【系統,你會偷看嗎?】
刺耳的電流聲突兀響起,雲歌被嚇得心一顫,生怕系統在自己腦子裏氣炸了把她也連累死,眼尾都醞出了淚珠子。
好在電流聲很快消失,轉而是系統冷酷無機質的聲音響起,一字一頓:
【不、會!】
說完,叮咚一聲,系統飛快出聲:
【玩家10001,申請系統屏蔽副本攝像功能,時長十分鐘,範圍方圓50米,賒欠系統100積分。】
【倒計時0:09:59。】
雲歌哦了一聲,輕輕撩起針織連衣裙作勢要脫,冷不丁一頓,不確定地問:
【系統,你真的也把自己屏蔽了嗎?】
系統沒回應,雲歌又喊了兩聲,依然沒得到回應,她這才放心,放下連衣裙,看了眼客廳的攝像頭,向桑樂和的書房走去。
書房明面上也安着一個攝像頭,雲歌慶幸自己向系統求助了,不然到時候被桑樂和看到了還真不好解釋。
不管有多少個攝像頭都會被系統屏蔽,雲歌也沒了顧慮,直奔書桌。
將桌上的文件都飛快翻了一遍後,雲歌又拉開了書桌的抽屜,終於在最下一面一層找到了她想找的。
他們這一批新入職員工的工作安排。
整個是一個日程表,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工作內容。
4月8日:入職,培訓。
4月9日:發佈招聘信息,不少於300條。與求職者對話,不少於50位。當日未完成任務者,值夜班。
4月10日:工作任務同上。當日未完成任務者,值夜班。
4月11日:工作任務同上。當日未完成任務者,值夜班。
4月11日:
值夜班?
雲歌擰了下眉,她記得肖意就是在值夜班的第二天死去。
可在頭天沒值夜班的時候,她在剛出現在這個副本的那天,對方已經很不正常了,關節僵硬,面無血色,整個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值夜班或許就代表了死亡,但肖意之前就突然變成行屍走肉的樣子,一定有原因。
雲歌凝眉沉思,想起玩家入職第一天習斯年說的話,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三樓倉庫
雲歌將資料放回柜子,想找以前職工的尤其是肖意的排班表,但一看監控屏蔽的時間只有三分鐘。
雲歌趕緊將一些文件復原,她看了眼沒被打開的電腦,最新的文件資料都被打印了出來,辦公室的電腦又被她翻遍了,或許只有這個電腦裏面有過往的員工值班表。
也或許,習斯年哪裏?畢竟對方的權限比桑樂和大,或許電腦里資料更全面。
雲歌不太確定,屏蔽的時間已經沒多久了,她不太敢冒險,立即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她靠着沙發,微蹙着眉,裝出一副難受的樣子,緩緩閉上眼睛等着十分鐘結束。
然而還沒等系統提示十分鐘倒計時結束,玄關的門就被突兀地打開。
雲歌驚慌的睜開眼,看了過去。
竟然是桑樂和回來了?!
她不可置信,心裏隱隱後怕,還好她沒等十分鐘踩點出來,不然藉口都不好編。
桑樂和在玄關,目光晦澀地看着雲歌的緋紅的臉,放在西裝褲的手無聲無息按熄了看了將近十分鐘的手機屏。
觸及雲歌投過來的目光,他有了動作,緩緩邁開步子朝雲歌走了過去。
「不舒服?」男人聲音啞得撩人。
在門外的近十分鐘,他一直看着雲歌不舒服的在沙發上變換着坐姿,雙頰緋紅,耳根發熱,眼角蓄着難耐的水霧,甚至有兩次,在動作過程中,差點哭了出來。
可即使這樣,對方也沒將那小塊布料脫掉,讓桑樂和既興奮又遺憾。
這次是看雲歌實在受不了要睡過去,他才即使進來打斷。
睡着的小美人自然也讓人移不開眼,他也喜歡看,但他更喜歡對方在自己的床上睡着。
所以桑樂和毫不猶豫的推門而進,緊跟着打斷了雲歌意圖睡覺的打算。
雲歌似乎被嚇了一跳,聽到桑樂和的問話,還有些呆愣的懵了一下,而後才緩緩搖頭:
「還、還好」
她咬着唇肉,看到玄關沒有其他人,趕緊站起來,問桑樂和情況:
「桑哥哥,沒有找到習先生嗎?」
桑樂和低頭垂眸,眼裏映出美人急切的眉眼,想到自己從離開後就一直在門口關注她動靜的行為,面不改色的扯謊:
「沒碰到。」
說着,他眯了眯眼,灼熱的目光停在雲歌臉上:
「你真的沒有哪裏不舒服?」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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