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找地方坐着等桑樂和到來,雲歌驀地在書桌靠牆的位置發現了一個保險柜,她趕緊走過去查看,結果失望地發現,這個保險柜是密碼鎖,根本沒有鎖扣讓她撬開。
不過雲歌眼尖地在保險柜最里側發現在一張似乎是意外掉出來的紙張。
她輕輕地抽了出來,上面覆了一層灰,比雲歌身上的衣服還髒。
眼見着桑樂和要回來了,她沒敢拿着這個直接在辦公室看,於是拿着紙張去了休息室的浴室,將門反鎖。
她打開了花灑,在淋淋漓漓的水聲中,打開了那張打印紙。
是一張簡歷。
頭像和名字一應俱全,雲歌記性很好,這名字她剛剛才在公安網裏搜索過,身份已註銷,確認死亡。
可這份簡歷怎麼在那個保險箱後面
難道那個保險箱裏全是簡歷?簡歷而已,用過就沒有了,況且還是已經死去的員工,有什麼價值鎖在保險箱裏面?
雲歌微皺着眉,心裏愈發確定要找機會將保險箱打開看看,密碼是沒辦法問出口了,或許可以跟玩家合作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
正思索着,浴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雲歌,你在裏面?」
桑樂和的聲音透過淋漓的水聲傳到雲歌耳中,她下意識回頭看向浴室門,確定是反鎖的,才緩緩放下心。
她迅速將紙張扔在早就濕成一片的瓷磚上,將身上的東西都取下來,邊脫衣服邊說:
「桑哥哥,你把衣服掛在門把手上吧,我待會兒自己拿。」
透過水聲的聲音總帶着朦朧旖旎的氣息,桑樂和提着紙袋的手背瞬間繃緊,聲音喑啞得聽不出情緒:
「你已經開始洗了?」
雲歌將衣服盡數扔在乾淨的洗衣台上,用花灑的水將被泡爛的紙張衝進馬桶,想了想,又從從不離身的挎包取出一樣東西放在衣服下,這才輕聲開口:
「桑哥哥,我已經快好了,你先出去等我一下好嗎。」
清澈靡麗的聲線帶着似有似無的祈求,撥人心弦,桑樂和腳像是被死死地釘在原地,半點也沒挪動。
雲歌很快將身上打濕,浴室的水汽已經將她白皙的臉覆上了一層薄粉,確定自己像是已經洗過一段時間後,雲歌用濕漉漉的手覆上了磨砂門:
「桑哥哥,你走了嗎?」
雪白的纖瘦的影子在磨砂門背後影影綽綽,桑樂和喉結微微滾動了下,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服,不知道想到什麼,目光暗到了極點,眼底欲色翻滾,他沒應聲。
雲歌沒聽到回應,有些疑惑,難道真的走了?
以防萬一,她還是在浴室的架子上扯了桑樂和的一條浴巾將自己裹住,然後朝內打開了個縫,伸出手去夠門把手上的衣服袋子。
摸了幾下,雲歌都沒碰到本該在門把手上掛着的衣服。
意識到什麼,她臉色一變,迅速抽回手。
但桑樂和比雲歌更快。
在雲歌探出手後,漆黑一片的瞳孔深處翻滾的濃烈欲色突兀靜止,桑樂和緩步走進,在雲歌抽手時,迅速扣住她的手腕。
雲歌白着臉,沒想到桑樂和竟然真的不吭聲裝不在騙她開門。
她死死地抵着門,絲毫不管自己被夾的手臂,語氣慌亂:「桑、桑哥哥,鬆手,你鬆開我可以嗎。」
桑樂和注意到雲歌被夾紅的手臂,沉着眼迅速將門往裏推了一點。
雲歌一時慌得差點忘了人設:「桑樂和!」
桑樂和一頓,聽出雲歌話里的怒氣,意外地挑了挑眉,淡聲說:「怎麼不叫桑哥哥了?剛剛我不在,你在我辦公室做了什麼?」
雲歌呼吸一滯,有些不敢確信,對方知道她的行為?怎麼可能,辦公室分明沒有監控。
不確定桑樂和是不是在炸自己,雲歌憋紅了眼睛,用身體抵着門,露出半張臉和雪一樣精緻白皙的鎖骨:「鬆開我,你弄疼我了。」
美人哭紅了眼,臉蛋粉白漂亮,正在用柔弱和可憐應對質問。
有時候,美色確實是一種利器。
桑樂和看到對方胸前的白色浴巾,突然覺得喉嚨發乾,就這麼被雲歌帶走了注意力:「你用了我的浴巾?」
雲歌咬着唇沒回應,清凌凌的目光落在桑樂和手裏的紙袋上。
桑樂和注意到,露出一個堪稱古怪的笑,他也沒再為難雲歌,將手裏裝着衣服的紙袋放在雲歌手裏。
「不逗你了,穿上衣服出來吧。」
雲歌接過紙袋就飛快抽手關上浴室門,臉色又冷又黑。
尤其是看到紙袋裏的衣服。
外穿的倒是很正常,極其修身的針織長袖長裙,可裏面的貼身物品
雲歌擰着手裏的細繩,閉了閉眼,深深的呼吸平復自己的怒火。
死變態死變態死變態!
這絕對是在成人用品店買的情趣內衣褲!
這一刻,雲歌撕了桑樂和的心都有了。
可她是貌美柔弱的小寡婦
雲歌咬着牙,看了眼自己已經被水打濕的衣物,冷着臉穿上了桑樂和買來的東西。
死變態,等死吧!
等一切都收拾好,雲歌走出浴室門時,脖頸,耳根,臉頰每一處都被羞恥的紅暈渲染。
她睫羽粘在水霧,又委屈又嗔怒地看了一眼桑樂和:「你太過分了。」
聲音都帶起了羞恥害怕的哭腔。
桑樂和卻滿意地看向雲歌被毛衣包裹的優美曲線上,目光放肆露骨,仿佛能透過密實修身的針腳看到裏面盡數被包裹的美景。
黏膩的目光從裸露的腳踝舔上修長脆弱的脖頸,桑樂和向雲歌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雲歌不明所以,抿着唇遲疑地走了兩步,卻被裏面的衣服磨得皺了皺眉。
可看到對方指的東西,雲歌瞳孔驟縮。
是休息室門口的一處針孔攝像頭!
她渾身發冷,什麼人會在休息室門口安一個對着床的攝像頭,要是桑樂和沒看見自己手上拿了一張A4紙主動告知
雲歌突然不敢想像被私自錄像和被桑樂和發現自己小動作,哪個更嚴重。
「驚訝嗎。」桑樂和緩緩俯下身,嗅到那獨屬於雲歌的清香,「我很好奇」
他戲謔的捏了捏美人粉色的耳垂,看着那粉色飛快變成一顆漂亮得紅寶石,笑容更深了:「我的雲歌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解釋?」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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