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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形植在頂樓世界裏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配角,活得渾渾噩噩,死得糊裏糊塗。
跟他背後的小boss議員趙尚憲一樣,他從頭到尾都被擁有全局視野的申秀蓮玩弄於股掌之間,最後在威脅申秀蓮的時候反被高級玩家申秀蓮設局,成功地引起了朱丹泰的殺意,莫名地死在了獄中。
不同的是,趙尚憲起碼有國會議員的身份,可以天然免疫不少的小麻煩,而身為趙尚憲白手套的閔形植就不一樣了。
這也是裴赫和金振赫準備重點關注的一個突破點,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嘴地完善着行動計劃。
等到申秀蓮的準備工作完成了一大半的時候,裴赫方才踏入了JAKOMO的代表室。
他微微欠身衝着申秀蓮打了個招呼,又同準備起身的閔雪雅擺了擺手,用手模擬了下申秀蓮作畫的動作,示意閔雪雅不要亂動。
自顧自地走到了休閒區的茶水台,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裴赫就勢坐到了茶水台旁的一個高腳凳上,觀摩起了申秀蓮和閔雪雅母親二人。
此時的申秀蓮裹着一件粗重的雜色圍裙,看樣子很有可能是臨時借用的款式,完全遮護不住她的袖子,本來純白的襯衫袖子處已經被沾上了不少顏料。
好像自從知曉了閔雪雅的真實身份後,申秀蓮的臉上便多了幾分凡間的生活氣,不再是那個住在頂樓公寓,永遠優雅的財閥夫人。
以前,作為觀眾,裴赫只會覺得熱愛生活,努力生活的閔雪雅是頂樓世界裏最悲劇的角色。
但是當他真的進入頂樓世界,與申秀蓮產生了交集後,他才意識到這個女人經歷了什麼樣的磨難。
即使是經歷了種種,對法律不能有效地懲治壞人感到失望,決意自己復仇,申秀蓮也沒有將她的憤怒發泄在幾個孩子身上,反而是寬恕了殺女仇人吳允熙,對她的女兒裴露娜也多有照顧。
這種人在網絡里被叫做聖母,不過用在申秀蓮身上究竟是褒義詞的成分多一點還是貶義詞的評價多一點就見仁見智了。
不過既然閔雪雅是小天使,那她的母親可不就是聖母嘛!
還真是一對可憐的母女,不過好在大部分的悲劇已經被畫上了休止符。
對申秀蓮的畫作水平起了點興趣,裴赫背着手,慢慢踱步到了申秀蓮的身後。
畫布上,一張少女的輪廓圖已經在畫筆、刮刀等工具的操弄下逐漸成形。
裴赫也是第一次觀摩油畫創作,在他看來油畫的創作過程有點像是畫家們將一副失真的圖像逐漸復原。
就這麼親眼看着幾個層次分明堆在一起的色塊在申秀蓮的操弄下刻畫出一副粗糙的人物像,裴赫感覺新奇不已。
「大發!」
看着基本的輪廓結構已經出來了,裴赫衝着閔雪雅招了招手:「雪雅,你快來看看,哇,簡直了!」
閔雪雅聞言,笑着小跑了過來,二人就這麼一左一右擠在了申秀蓮的身邊。
閔雪雅本身就有頗高的藝術天賦,在被美國的李家收養了兩年左右的時間裏,她的音樂、美術天賦也沒有荒廢。
因此相比於裴赫這個門外漢只是在看熱鬧,閔雪雅看出來的門道要多上不少,她甚至還很富餘地替裴赫答疑解惑了起來。
申秀蓮完成最後一塊區域的鋪色後,停下了手裏的工作,慢慢地起身後撤了幾步,欣賞起了自己的畫作。
看着仍處於失真狀態的人物像,裴赫不解地問道:「這就結束了嗎?」
「不,」閔雪雅搖搖頭,解釋道:「要等畫布上的顏料幹了以後才能繼續第二遍鋪色。」
「原來如此。」裴赫恍然大悟,這才理解了為什麼油畫的工期需要那麼久的時間了:「也是,這個油畫說到底就跟漆畫一樣,都得等顏料乾燥定型。」
「其實主要是今天天太晚了。」
申秀蓮脫掉了身上的圍裙,疊好堆在了凳子上,笑着說道:「今天作畫倉促,弄得身上都是顏料,可能需要好好收拾一下,所以就不請你們吃飯了。」
「肯定有機會的。」
裴赫意味深長地回了一句,說着他便和閔雪雅欠身同申秀蓮道起了別。
申秀蓮見閔雪雅背起了挎包準備離開,猶豫地走上前準備拉住閔雪雅,然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手上都是顏料,又在將要碰到閔雪雅的時候及時地剎住了車。
「雪雅學生,你每天只練習兩個小時左右對吧?」
「是的,夫人。」閔雪雅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以後可能也會每天下午抽幾個小時的空來這裏辦公,如果你下午練習完聲樂,暫時沒有地方去的話,你也可以來這裏待上一會兒。
這裏不僅有能夠畫畫的休閒區,還有能夠休息的地方……」
「這?」對於申秀蓮的邀請,閔雪雅猶豫了起來。
她對申秀蓮有好感不假,但是申秀蓮過於熱情的邀請反而讓她有了些顧忌。
畢竟養父母一家給她的教訓太深刻了,這些富豪、財閥一個個活在頂端,他們莫名地向一個人釋放善意,往往是覬覦着這個人的某些東西。
裴赫見母女倆不能坦誠相對,於是笑着走到兩人中間說道:「雪雅,申夫人好像還是美術大學畢業的,雖然我可能品鑑不出來,但是想必你多少也能看出來。
有她幫你,沒準你的畫作水平能夠飛速提升,我可是很期待能從你那裏收到一副顏色明麗的油畫像。」
「那……就麻煩夫人了。」閔雪雅微微低頭向申秀蓮表示了謝意。
「好。早些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送別了裴赫和閔雪雅,申秀蓮開始獨自收拾起了代表室里的殘局。
駐足畫架前,看着畫布上的半成品,甜蜜的笑容爬上了她的嘴角,欣賞着女兒的笑容,她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流逝,愣是把一個收尾工作折騰了一個小時。
等到外面的天地完全黑了下來,她這才走向了辦公桌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就在她還沉醉於與女兒的獨處回憶,順手拿起桌上的手機時,一個印有眼睛圖案的紙張吸引了她的注意。
紙張上寫着一行字:「以後用這張電話卡聯繫我和雪雅,一定要注意朱丹泰的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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