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她就知道兒子沒聽話。
她看着傅景陽有些責備:「我說過多少次了,酒樓吃喝可以,但是青樓不能去,你還小,根本不懂那地方的髒。」
傅景陽也趕緊辯解:「娘,我去只是喝酒,看歌舞,我沒有做其它的。」
「你沒做,不代表那些女人沒想法,哎,現在說這些都晚了。」徐蓉說完,忽然地想起什麼,對着姜晚歸道:「澈兒的身體也不好,你先扶他回去休息吧。」
姜晚歸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這是要說起他們倆了,房頂有自己人聽着,她自然不擔心,應下,扶着景澈出去了。
等他們離開,徐蓉趕緊問傅景陽:「你病前去景澈那了麼?」
傅景陽搖頭,很肯定:「沒去,只有景澈成親時候,咱們都去的那次,我還沒倒開時間自己去。」
徐蓉微微皺眉:「他成親時候,咱們都在,入嘴的東西都檢查過的,不應該是那個時候,並且時間上也不對,這麼多天發作,應該不是他。」
傅鑫仁也道:「確實,並且你當初給我的毒可是你家祖傳的,他不可能弄到的,症狀也不一樣。」
「可是這病來得太蹊蹺了,絕對不正常。」徐蓉還是懷疑景澈。
「那你打算怎麼查?怎麼辦?並且如果你懷疑景澈下毒,那麼你不是可以用你和岳父研製的解毒丹試試?」傅鑫仁問。
「可是那個也只是剛研製成,還沒人試過藥的,根本不確定效果怎麼樣,並且,且那個跟前朝的秘方解毒丸根本比不了。」
這時候傅景陽開口了:「現在不是也不能確定我是不是中毒,主要現在要先確定我的病症。」
徐蓉道:「不提前準備,如果真的是中毒,難道到時候再去找?」忽然的徐蓉發現兒子好像被自己保護得太好了,他沒有太多的危機感。
雖然景澈這些年半死不活的,但是他卻在自己的打壓下,一直活着,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傅景陽現在有了爹娘在身邊,他輕鬆了很多,因為他知道他娘一定會救他的,如果他娘都救不了他,那自己更沒辦法。
晚飯,姜晚歸張羅得很豐盛,咋說也是公婆來了,不管自己認不認,面上這麼回事,並且本來就是個戲台子,都是演戲而已。
只是徐蓉和傅鑫仁沒有來飯廳用餐,說是不放心傅景陽,就在傅景陽那吃,讓下人把飯送去。
姜晚歸和景澈對此倒是也樂得輕鬆,也回房間吃的,畢竟這些人短時間不能離開,所以要演的時候還多着呢,能有點各自空間挺好。
她打算藉此機會,明天開始他們這邊自己開小灶,讓下人都過去伺候徐蓉,反正自己跟高大壯做飯,還能研究新菜式,還挺有意思的。
為了方便,姜晚歸打算再把村姑的特性都展現出來,不會請安,不懂大戶的禮數,這樣便可省了很多事,她要佔住主動權,這樣才能讓對方被自己牽制,畢竟徐蓉不是省油的燈。
果然,晚上徐蓉讓管婆子來叫姜晚歸過去,給她打洗腳水。
姜晚歸一臉無辜加不解地問來傳話的管婆子:「你們不會打洗腳水麼?為什麼你們的活讓我去做?」
管婆子沒想到姜晚歸會這麼問,但是她也是大戶人家錘鍊過的,她翻着死魚眼道:「夫人是你的婆母,給婆母打洗腳水,這是孝順,你小門小戶的不懂,現在就得開始學了知道不知道?」
姜晚歸搖頭:「不知道,我嫁高門大戶就是為了過好日子的,要是天天干下人的活,那我為什麼不跟你一樣當下人。」
她沒有看不起下人,都是靠勞動掙錢,但是她就是單純的看不上眼前這個徐蓉的狗腿子,所以就是想罵她。
管婆子更氣了:「你這樣不忠不孝的女子,就不怕被傅家趕出門去?」
姜晚歸上前左右開弓,啪啪幾個大耳瓜子下去:「我被不被趕出去我不知道,但是你我們家是不要了,下人要騎到主子頭上了,這樣的下人,誰家也不敢要。」
管婆子滿嘴血,瘋了一樣地跑出去,找徐蓉告狀去了。
姜晚歸看向了景澈:「我要徹底的開始當潑婦了,你有點心理準備。」
景澈沒忍住笑了:「你總是給我意想不到的驚喜。」
說實話,景澈還真的沒想到這個思路,他之前一直都是跟徐蓉他們暗中鬥法,哪想到姜晚歸開闢了新路。
沒一會,徐蓉就過來了,她端着婆母的架子:「姜晚歸,你現在嫁到了我們傅家,就不能再有那些小家子氣的做派知道嗎?打罵下人,傳出去成何體統?」
姜晚歸還是一臉無辜:「她先招惹我的,她讓我替她去下人的話,我們家花錢買的奴僕,來教主子做事,難道我打不得她?」
說完,她還不解地反問:「對了傅夫人,管婆子說讓我親自給你打洗腳水去給你洗腳,不是真的吧?我覺得你不像是人家說的那種上不得台面的惡婆婆,用什麼讓新媳婦洗腳,或者讓新媳婦跪在那幾個時辰敬茶,又或者是罰新媳婦寫什么女則女訓這些虐待新媳婦吧?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有身份的人,你不會那麼低級惡劣吧?要不然公爹也不會看上你吧?」
景澈在邊上聽得真的是想笑,不是這先發制人,堵住對方的所有話,然後暗諷之後,還得讓對方吃癟的路數,真的被她玩得明明白白。
果然,沒有婆母和小妾的徐蓉,缺少一些宅斗的經驗,跟姜晚歸這個前世在陳家看了七年這些的人比,她真的是沒優勢。
徐蓉的臉色很差,現在被姜晚歸架在火上之後,她也只能道:「我怎麼會那麼低俗,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都是婆子們自作主張的。」
姜晚歸點點頭:「行,有傅夫人這話我就放心了,我就知道傅夫人這種家世背景優越,又有本事的人,根本不會做哪些上不台面的腌臢事,要不如跟那些深閨怨婦有什麼區別?」
說起來,這些年徐蓉一直都是在人前表現得人淡如菊,高傲的如同白蓮花,最喜歡以此跟別的深閨女子作對比,天天秀優越,她覺得自己最拿得出手的就是這個。
可是此時她確實做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還被姜晚歸給抖落出來,她此時就好像是褲衩子被扔到街上那種丟人的感覺。
她強保持着優雅:「這個管婆子太能挑唆是非,把她發賣了吧,留在家裏也是禍害。」
蔣婆子嚇得一下子跪在了徐蓉面前:「夫人,不是你」
不等管婆子說完,徐蓉一個巴掌打上去:「不想死就少說話。」
這話里的威脅管婆子還能不懂,只好閉嘴了,她心裏恨死了徐蓉,利用完自己,還要趕盡殺絕。
但是她一個簽了賣身契的婆子能怎麼反抗,只能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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