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跑,站住!」
就在林逍遙距離大殿入口約莫一丈的時候,一道聲音驟然響起,繼而閃過一道神虹,南宮舞攔住了他的去路。
「怎麼,你想始亂終棄?」
見林逍遙如此堅決的態度,就如遇到蛇蠍一般,南宮舞莫名的心中生出一股失落,繼而生出一股怒火,面色變得冰冷了些許。
薛清霜也是冷冷的盯着他。
頓時間,林逍遙頭皮發麻。
瑪德。
就差那麼一丟丟。
可惜了。
「不可能。」
「不是。」
「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林逍遙絲毫不覺得尷尬,一本正經道,「我只是想要給你們騰地方,你們才好解決問題,而且最關鍵的是,你的心上人是你的師兄,叫什麼對了,霍白,我怎麼能橫刀奪愛呢,君子當成人之美,我是正人君子。」
「不是!」
「我只是將他當成兄長,絕對沒有其他任何的男女之情。」
聞言,南宮舞心頭一慌,立刻信誓旦旦的說道,好似生怕林逍遙誤會一樣。
「你當人家是傻子啊。」
「什麼兄長,情哥哥才對吧。」
「某些人真是不要臉,明明為了自己的情哥哥來冤枉我,不惜下血本,費盡心機將我拉入陷阱,結果卻不承認。」
她的話音剛落,一旁的薛清霜便嗤之以鼻道。
「薛清霜,你真想死嗎?」
「若是我真鍾情於師兄霍白,早就結為道侶了,如何還能保持清白之身?」
「你的吃相未免太難看了吧!」
南宮舞目光森寒,閃爍着可怕的殺機。
「誰知道是不是那什麼霍白看不上某人呢?」
薛清霜大有深意道。
當然,她自己很清楚,這是在胡說八道。
因為,以南宮舞那霸道偏激變態的性格,若真是對霍白有那個意思,絕對不會在乎霍白的意見,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先霸王硬上弓,得到人再說。
南宮舞可不管什麼強扭的瓜甜不甜,只要解渴就好。
但是,薛清霜就是要這麼說,莫名的就想要林逍遙誤會南宮舞。
雖然她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有些茶里茶氣,而且之前從來不會這樣,但在面對林逍遙的時候,她潛意識裏就決定這麼幹了。
「你你!」
「老娘弄死你!」
南宮舞徹底忍不住心中怒火了,法相境氣勢轟然爆發,抬手便是一巴掌朝着薛清霜扇了過去。
宛若閃電奔雷!
「想殺人滅口嗎?」
「哼,你還差得遠呢!」
薛清霜冷哼一聲,不閃不避,也是一巴掌甩了出去。
轟!
兩掌相擊。
宛若雷暴!
劇烈的轟鳴之聲響起,法力激盪,靈光四射,宛若有形的衝擊波一般,朝着四面八方席捲開來。
虛空扭曲!
大殿搖晃!
法相境之威,恐怖如斯。
「臥槽!」
林逍遙連反應都來不及,便被法力衝擊波掃中,整個人凌空起飛,狠狠砸在大殿玉壁上。
若非他的實力有所提升,僅僅這一下,他就得受傷,噴出老血。
「住手!」
「別打了!」
「再打我就死了!」
林逍遙扶着玉璧踉蹌着站起身來,面色有些蒼白。
打架就打架,換個地方不行嗎?
為何要殃及池魚?
不知道他是金丹境嗎?
見林逍遙被震飛,面色有些蒼白,薛清霜和南宮舞的眼中皆是閃過一抹擔憂和後悔,想要過去扶一把,但最終都沒有行動,只是狠狠瞪了一眼對方。
「你們究竟怎樣才能放過我?」
「除了道侶,我都答應還不成嗎?」
林逍遙認栽般地喊道。
南宮舞極快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薛清霜也是豎起了晶瑩剔透的耳朵。
「林無名!」林逍遙險些將自己的真名脫口而出。
好傢夥。
這南宮舞不愧是能夠讓薛清霜落入陷阱的存在,果然鬼精的可怕,居然想要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幸虧他反應迅速,中途剎車,否則事情就真的大條了。
他本以為南宮舞會提出條件,甚至他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哪曾想這女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差一點就將他套路進去了。
他奶奶個腿兒的!
究竟是哪個王八蛋說的「胸大無腦」這句話的。
特麼的一點都不靠譜。
南宮舞都那麼大了,兩手方能掌握,結果卻腦瓜子精明的可怕。
「林無名。」南宮舞呢喃一聲,眼眸微微眯起,上下打量的林逍遙,「你撒謊,你不叫林無名!」
嗯?
她怎麼知道的?
林逍遙悚然,但面上卻極為鎮定,無比篤定道:「我就是林無名,我沒有撒謊。」
聞言,南宮舞忽然一笑,「你沒撒謊,那是我看錯了喲?」
「你之前貼在我手臂上的黃符,叫鎮元符沒錯吧。」
「你可別告訴我,除了神劍宗外,其他宗門還鎮元符。」
「據我所知,神劍宗內,天賦卓絕,實力強大的弟子中,可沒有叫林無名的人。」
聽到這話,林逍遙尷尬了。
要不要這麼細心?
這讓他怎麼繼續撒謊?
「說吧。」
「只要你說出你的真名,我便放你走。」
南宮舞目光灼灼的盯着林逍遙。
薛清霜也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這。
林逍遙麻了。
累了。
愛咋咋的吧。
反正不能說真名。
他可不想被這瘋女人黏住。
更不想被薛清霜這個曾經的「初戀」惦記!
「我就叫林無名,愛信不信。」
「反正我就叫林無名。」
「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林逍遙態度的轉變,讓南宮舞和薛清霜心中莫名的感到失落。
她們豈會殺林逍遙?
畢竟,林逍遙是無辜的,而且還救了她們的命,幫她們提升了修為,變相地傳給了她們一門無上雙修功法。
這是恩!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她們並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
二人,頓時愣怔在了原地,神色複雜。
「嗯?」
「賭對了?」
「看來這擺爛也是一種高深的計謀啊。」
林逍遙心中暗喜,緊繃的心神瞬間鬆懈了下來,踉蹌着身子,來到大殿一側,扯下一塊長布,圍在腰間。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走過來,將目光投向薛清霜和南宮舞,「助人為快樂之本,你們不需要向我報恩,我只希望你們將殿內之事爛在心裏,能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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