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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坐在沙發,「在去福利院之前就認識了,她家離我家不遠,我們都不是在帝都長大的。」
「噢。」
「收養她的就是沈毓南家。」
徐清蟬微愣,「沈毓南?」
也是,清柏就是沈毓南公司的員工啊。
「怎麼了?」祁肆見她微怔的神情問道。
「沒事,就是覺得她很幸運,被沈先生家收養。」
「我小時候在福利院就很想被人領養,不過,在緬國福利院的一年也過得不錯。」被子下的手微捏着床單,徐清蟬抿唇問:「你去過緬國嗎?」
「沒有,怎麼了?」
自從那晚見了趙裴後,她一直擔心,他針對的人是祁肆。
祁肆沒去過緬國,那和趙裴結怨的可能就要小一些。
她心裏稍稍鬆了口氣。
「那邊是我待了快12年的地方,其實不完全是一些負面新聞描述的那樣。很多地方風土人情和民俗文化氣息很濃厚,也有不錯的美景美食,有機會你可以去看看。」
「我知道,」祁肆聲線磁性好聽,有認真傾聽她的話,「君耀有產業在那邊,不過都有專門的區域負責人管。那邊的生意三房的人接觸的比較多,三爺爺早年出海做生意,緬國有很多業務往來。」
三房,正是沈羅那家。
「二房沒去嗎?」
看她一眼,祁肆揚眉,「你對君耀在那邊的產業感興趣?」
「不是,」徐清蟬輕咳一聲,「就是想跟你隨便聊聊,我們倆都是話少的人,不接着問我找不到說的。」
男人淡笑,「話不多也沒事,我不會覺得你無趣,不用迎合我。」
「嗯。」
「明晚的晚宴,記得,下午我去你們公司接你。」
徐清蟬:「我好像沒有晚禮服。」
「所以下午去接你,帶你去試造型。」
「噢,好的。」
牆上時鐘嘀嗒走着,屋內有片刻寂靜,徐清蟬抿抿唇,這是第三次住景華府,尤其到這樣的深夜,還是很尷尬。
「屋裏有蚊子嗎?」他問。
「沒有,阿姨打掃得很乾淨,也沒有蚊子進來。」
睨着她飄忽的視線,祁肆掀唇,「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人走後,她關了燈躺在床上沉思。
三房,沈羅的上一輩出海做生意,或許就是在那時跟趙裴家結了怨。
趙裴針對的人之一是沈羅毋庸置疑,但她總覺得他不是重點目標,腦海里浮現出那晚別墅前跟沈羅交談的黑衣男人。
身高體型,確實很像沈毓南。
而清柏又是他的人……
所以趙裴最終針對的是沈毓南?
—
「請假?你要請多久?」倪虹看着辦公桌對面的人詫異道。
「不確定,可能三個月左右。」
「你現在在上升期啊,三個月沒有工作安排,熱度會大幅下降的。」
「虹姐,」徐清蟬字音認真,「確實是不得不請了,我以後回來一定努力工作報答你對我的栽培。」
見她的神色,倪虹微頓,「乖乖,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
「不是……」徐清蟬低眸,薄唇微掀,「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進公司以來承蒙你照顧,我攤上過不少風波,讓你殫思極慮地為我排憂解難,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你對我的好我一直看在眼裏,真的很感謝你。」
倪虹抿唇,語氣有些關切,「怎麼突然這樣,你是不是攤上麻煩事了?說出來,要是能幫到……」
「沒事,」徐清蟬彎唇輕笑,「就是覺得要分開幾個月,有點捨不得,你不用擔心我,我沒得絕症。」
凝視她片刻,見不像是假話倪虹才稍稍放心,「行吧,看你為難,別的我就不問你了。我給你批假,但你一定要按時回來,平平安安地回來,我還指望你讓我成為圈內金牌經紀人呢。」
她輕笑,「好。」
原本說好是祁肆來接她,但他好像還有工作,最終是由嚴特助帶她去挑禮服做造型的。
酒會在麗尚斯都頂樓的宴廳。
祁肆還沒到,嚴璟便先帶她去休息室。
等人的間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低眸一看,她視線微頓。
第一個電話沒接,很快對方又打過來第二個。
「老大。」
「你在哪兒?」
「在公司。」
那邊輕哧一聲,「穿着晚禮服去公司?」
徐清蟬抿唇。
趙裴:「今晚要開會,你得過來。」
「幾點?」
「九點。」
沉默幾秒,徐清蟬開口,「九點我趕不回去,這邊有事。」
「什麼事比開會重要?都要離開了,這裏還有什麼是你的羈絆?」男人字音清寒,「0237,你要知道,組織當初派你來帝都是為了什麼。」
「我知道,我會為組織效力。」徐清蟬抿唇,「但今晚,懇請您,就一晚。我答應了別人,不能放他鴿子。今晚過後一定唯您馬首是瞻。」
那邊沉靜片刻,再度開口,「又是為了祁肆?」
「你真以為他對你情根深種無法自拔?」
「我沒有這麼想。」
趙裴像是輕嘆一聲,嗓音低沉戲謔,「你執行任務期間跟外界的人產生不該有的牽連和情感已經是對組織規矩的漠視,以你這個狀態,怕是也無法真正投入下一場任務。為了你之後的行動更乾脆果決了無牽掛,我不妨給你個機會。」
「你去問問他愛不愛你。究竟是一時新鮮圖個樂子,還是一往情深要娶你進家門。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這次的任務你可以不參加。如果相反,你也趁早收了心,別帶着不該有的羈絆到任務中去。」
不用問,徐清蟬也知道答案。
他們交往不到一個月,要說祁肆愛她愛得死去活來她自己也不會信。
於祁肆而言,她是乍見之歡,是一個時期忽然多巴胺分泌旺盛想要交往的女朋友。
只是陪伴。
耐心與溫和是他的教養。
談寵甚至是愛,為時過早。
這個思路再清晰不過,不管祁肆對她情意如何,他沒傷害過她,甚至對她很好。
能否愛上她是他的權利和不可控主觀意識,她不可能因為這個埋怨他。
提着厚重的裙擺推門出去,在走廊走了一截,經過拐角時忽然聽見熟悉的聲音。
「看你最近氣色比之前好了一些,睡眠質量改善了?」
「不需要用助眠香薰就能入眠。」
景逢欣慰點頭,「每晚都是如此?」
「她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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