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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叫你這麼做的吧?】
【你怎麼知道?】
洛煙:【你們倆別陰謀論了,本來拍戲就累。】
那邊發來無情的嘲笑:【哈哈哈哈哈哈】
晚上跟祁肆打電話,她問起這個事來祁肆很坦然,「她父親的公司岌岌可危,來找我想讓我收購。」
「你怎麼回復的呢?」
林氏財務經營狀況可謂一塌糊塗,收購這樣的公司就是跟錢過不去,沒必要趟這樣的渾水,誰都知道的事。
男人字音清冽,「沒談成。」
「別躺在床上玩手機,對眼睛不好。」見洛煙舉着手機跟他通話,祁肆教育了一番。
誰知對方根本無動於衷,「我剛做完一套運動,躺一會兒。」
她扎着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額前碎發蓬鬆,看着毛茸茸的,濃密的烏髮襯托出五官朦朧的清冷感。
看了一會兒,祁肆墨瞳微暗,喉結不動聲色滾了滾,「領口開了。」
「嗯?」
洛煙低眸一看,發現V領綢面衫因為躺着的姿勢歪開一側,瑩白泄露,徐徐不急地拉好,她回視過去,「你拉鏈開了。」
男人眸子都沒動一下,遊刃有餘地掀唇,「你怎麼知道?」
洛煙:「……」
反應了兩秒才恍誤他在開玩笑。
「記得我離開那天跟你交代過什麼嗎?」
祁肆眉目深邃,一字一句開口,「守男德。」
「嗯,記得就好。」
他直視她,「你還是不放心。」
「沒有。」
看着她自欺欺人的樣子,祁肆心情有點好,嗓音也輕了些,「要不要我找個時間來看你?你親自檢查就知道我有沒有守男德。」
他目光太灼熱,洛煙抿唇,「不用,來回太辛苦了,再堅持兩周就可以見面了。」
祁肆啞聲,「床上已經沒有你的氣息了。」
她剛走的幾天房間都是她留下的痕跡,被窩裏也留有她的清香,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
她不會知道每晚睡在大床的男人有多輾轉難眠,腦海里將她想了無數遍,抓心撓肝。
靜看他一會兒,洛煙眼眸微彎,「看你這麼不容易的份上,給你一個吻吧。」
然後她就湊近手機香了一個。
祁肆唇角微勾,啞然笑:「領口又開了。」
「……」
——
回程的日子比洛煙計算的早了四天,她沒提前告訴祁肆自己要回去的消息,也不准他派來的保鏢知會,想給他一個驚喜。
到景華府的時候還早,祁肆還沒下班回來,她洗了澡覺着睏倦便爬上床睡覺,一覺醒來都九點了祁肆還不見回家。
跟小牛奶玩了一會兒正想打電話問嚴璟,樓下一陣鳴笛,她拍拍小牛奶的背讓它下樓,自己則藏進被窩。
很快,有腳步聲上樓,她悄悄拉開一條縫隙觀察。
男人進房關門,把外套一放在沙發坐了下來。
他撥通了洛煙的電話,好在洛煙的手機插着耳機,鈴聲並沒有暴露。
按了拒接後給他發消息:【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在做什麼呀?】
祁肆:【剛到家沒做什麼。】
【今天回家怎麼這麼晚?】
打字有點費力,祁肆發了語音:【跟嚴徐他們喝了點酒。】
洛煙:【祁肆,我們劇組進度有點慢,可能比原先預想的時間要長,大概還要20天左右才能殺青,我這個月底回不去了……】
好半天男人都沒有回覆,洛煙有點好奇,悄悄拉開一點縫隙看他,見他微垂着眸子在沙發靜坐。
臥室只開了壁燈,他一身黑,似乎與昏暗融在一起。
視線中他修長如玉的手揉了揉眉心,看着無端有些孤獨,洛煙心裏輕輕緊了下。
在她都以為他要睡過去時,祁肆發了語音:【是嗎?那我下周去看你,多陪你幾天。】
【你乖乖的。】
這條消息幾乎是剛發過去他就撤回,可洛煙已經聽到他親口的呢喃了。
【好。】
聽說她不方便接電話,祁肆以為她在忙,便開口:【忙完了給我打視頻。】
他去了浴室,洛煙才掀開被子呼吸一點新鮮空氣,鼻子敏銳地聞到空氣中的酒氣,看來他喝了不少。
怪不得她在床上半天他都沒發現,要是清醒的祁肆肯定一眼就看出不對了。
聽着浴室嘩嘩的水聲,洛煙嗓子一干。
快兩個月不見了,待會兒祁肆看見自己一定會很驚訝吧,很期待他臉上的表情。
十分鐘後祁肆出來,看了眼手機沒有洛煙的消息便掀被上床,大床最里側的人緊張地等他發現,結果他壓根沒察覺那裏有個人的存在。
洛煙在心裏嘆了口氣,剛想掀被嚇一嚇他,腦子裏想到更好玩的事便止住。
不妨等他睡一會兒,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再湊過去。
他們之間的距離可以睡下兩個人,但祁肆身上的清冽香還是幽幽淡淡地傳過來。
他呼吸很平穩,想來已經睡着了。
洛煙忍着嘴角的笑意一點點地挪過去,食指輕輕點了點他胸膛,男人沒什麼反應。
她俯撐在祁肆旁邊,湊近他耳廓,超小聲喊:「祁肆……」
「祁肆。」
適應黑暗的她看見男人睜開眼,目光看着她半晌沒動作。
「祁……」
下一秒男人的手掌按着她後腦往下,繾綣熱情地吞了她所有呼吸,手也很不客氣地拉下她睡衣肩帶。
祁肆真的喝了不少酒,又半夢半醒,只以為是自己做的夢,動作便越發肆無忌憚。
她不在身邊只有通過這種夢能緩解一點思念,這個夢實在太真實,她滑膩的觸感,溫軟的呼吸,淡淡的清香……
他越來越不規矩,洛煙也試過叫他跟他說話,但他好像沉醉在夢裏,溫柔又強勢地帶着她。
「怎么喝這麼多酒?」
她微喘着,被他的熱情弄得沒了抵抗力,本想順着他的,可……
他醉了欸。
這種機會不是天天有。
不知為何,心裏冒出小惡魔的想法。
叛逆和禁忌引誘着她,洛煙掙脫出他的禁錮,伸手捂住他的嘴,俯在他上方,「祁肆。」
「嗯。」男人口乾舌燥,任由她小打小鬧。
「我是誰?」
「洛煙。」
肩帶垂到肩側她沒管,眼尾挑了挑,「不對,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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