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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身旁的小牛奶,心下一動,將它抱起來遮住半邊臉,成功拍了自拍。
打開修圖軟件看着照片幾秒,發現沒什麼好修的,直接發了朋友圈。
配文:【和小牛奶的第一張合照~】
陸陸續續有人點讚,時不時刷新一下,沒看到某人的點讚。
杵着臉發了會兒呆,不知不覺半小時過去。
長長呼了口氣,開始做瑜伽、敷面膜。
十點躺上床,翻轉幾回,一點困意也憋不出來。
祁肆這時候在幹什麼呢?
既然都說要給她發消息了,明天他應該在的吧。
明明只是稍稍接近了那麼一點點,她卻能敏銳地察覺自己受波動的情緒。
離得越近,越不受控制。
醉酒那晚還有現在。
想傾訴的心情避無可避,很清晰。
當初不是沒有過衝動找他談開,跟他撥雲見霧。
心底里又有個聲音說,想看看他的反應,看他能不能認出她來。
至少到目前來看,他完全拿她當陌生人。
一點失落都沒有是假的。
除此之外,除了壓抑住相認的衝動和對故人的懷念,還有另外一股隱秘的情緒。
暫時還不能判斷究竟是喜歡,還是受微妙心理影響的假象。
她無牽無掛平靜如死水般的生活突然闖進這樣一個人,那顆波瀾不驚的心臟,久違地生了燥意。
腦子裏沒頭沒腦地想了些事情,思緒很清晰,眼眶卻有些澀,打開手機一看。
朋友圈有5個紅點,抿着唇點進去,是幾個同事的點讚。
嗯,還有嚴璟。
點開照片再看一眼,眼睛鼻子嘴巴皮膚狀態,都挺好的。
利落關了手機,強迫自己早睡。
第二天照常去樓下晨跑,回來吃好早餐帶小牛奶去寵物醫院做最後一次複查。
它現在長的圓滾滾,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邋遢瘦弱,複查結果很好,恢復的很不錯。
剛要帶它回去就收到祁肆的信息,只好帶它一起過去。
他發過來的定位是鯨盛大廈。
位於帝都金融圈中心,最高那棟地標性建築。
他不是君耀的嗎?
聽楊婉婉說嚴徐是只是君耀執行總裁,換句話說,是僱傭來幫着代為管理公司事務的,真正權利和重大決策都在祁肆手上。
單一個君耀沈氏都是潑天財富,大名鼎鼎的鯨盛難道也是他的?
鯨盛集團是世界級領先的投資銀行、證券和投資管理公司,為企業、金融機構、政府、個人等各領域的眾多客戶提供一系列金融服務。
證券交易與金融投資就是頭腦最聰明的一群人在角逐鬥智。
投資公司最是富有,必須有龐大的資金數量、人才儲備與金融系統,其業務範圍遍及海內外。
別說中小企業,多少資金運轉不周的大企業都想得到鯨盛的青睞,但獲得鯨盛的融資比登天還難。
再聯繫上別人喚他肆爺,鯨盛還真有可能是他的。
如果這樣的話,這金大腿不是一般的金大腿,得是定在東海龍宮的金箍棒啊!
雖然愛財,但從沒覺着有錢人要高人一等的徐清蟬,這一刻卻深深地感受到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這種有錢有權的程度,不服不行啊。
就算她從原始人的時候開始干起也掙不到他千分之一。
怪不得當初碰了他的愛駕事後都沒有追責,有錢到這種份上,跟她交涉的時間屬實是沒有必要。
她要是超級富豪,她也大方慷慨。
到公司樓底,有人接她上了頂層。
在裝修輝煌大氣的等候室待了五分鐘,嚴璟就帶着兩個男人抱着電腦進來,打過招呼後他又出去了。
按要求重新設計好木馬程序已是70分鐘後,玻璃門被人敲了下,下意識看去,穿着包臀職業套裝的女人禮貌地送咖啡進來。
見不是祁肆,徐清蟬回頭。
旁邊兩個打下手,順便觀摩了她操作全過程的男人神情從一開始帶着質疑到後來逐漸拜服,兩人也是計算機高手,帶着對高手的崇敬和惺惺相惜,壓抑着激動向她請教了一些問題。
這一講又是半小時,兩人還樂此不彼不知疲憊,徐清蟬脖頸都有點僵了。
恰好小牛奶在腳邊哼哼唧唧地蹭她,她捏了捏肩頸肉,「時間太長,我的狗狗有點待不住了。」
兩人這才反應耽擱了人家太久,歉意地笑,「抱歉,遇見高手有點激動,一請教就忘了時間。」
「沒事,理解。」
剛抱着小牛奶要起身,兩個男人急切道:「可以加個微信嗎?以後有不懂的還想問徐小姐,不過我們絕對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不是很難攻破的難題絕對不會打攪你。」
男人說完這話又覺得不對,「也不會讓徐小姐您白白辛苦的,我們……」
「我知道,但是,這不是我的主業,」徐清蟬牽唇,「況且我一般比較忙,可能沒太多時間可以利用。」
教編程語言和教學科知識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累人又費腦筋,對她又沒多大好處。
偶爾遇到了指點一二可以,但這兩人的架勢像是想拜師,她真的不想給自己找累。
恰好這時嚴特助走了進來,看出這兩人的意圖,立馬擺出威嚴教育,「別打擾人徐小姐,她是肆爺請過來幫忙的,不是你們的私教,像什麼樣子!」
徐清蟬:「沒什麼的,你別凶他們。」
嚴璟有禮有節地:「辛苦徐小姐,請你移步餐廳,我們為你準備了下午茶。」
出了休息室,徐清蟬四下觀察着辦公區業務繁忙的員工,不經意問道:「你們肆爺很忙嗎?」
「之前確實在會議室開會,現在在休息。」
「我以為他會親自過來,」擼着小牛奶毛茸茸的腦袋,她字音清淡,「畢竟昨晚親自打電話給我,又親自發消息讓我過來,沒想到連個人影都見不着。」
嚴璟微頓,不動聲色打量她一眼。
上次也是問肆爺要不要過來,徐小姐好像很在意肆爺。
聽穆修澤和大哥說過一些她和肆爺在酒吧的事,他微斂了眸子,說道:「你要不要去見見肆爺?」
徐清蟬側眸,「他有時間見我嗎?」
「我先報備。」
他不能自作主張,要先知會一聲。
所幸,肆爺同意了。
總裁辦公室寬闊敞亮,弧形全面落地窗外是飄渺霧氣,今天天氣不好,88樓有種在天宮的即視感。
男人坐在沙發區手持一本雜誌,見她進來,把書放下。
她的肌膚冷白,烏髮、眉毛、瞳孔卻是純粹的黑,簡單的色彩反襯,給人的感覺更疏離。
兩邊臉線條流暢對稱,看來恢復得不錯。
「有勞徐小姐。」
她來了兩小時,還以為弄好後就走了,嚴璟卻說她要見他。
「應該的。」
沙發上的男人正裝一絲不苟,鼻樑架着儒雅的眼鏡,長腿在視線里很突出。
最忽視不掉的還是那張臉。
「不好意思,」徐清蟬懷裏抱着狗狗,「在寵物醫院收到你的消息就趕過來了。」
「沒事,我對狗不過敏。」
「我可以把它放在地上嗎?」
「可以。」
小牛奶得了自由,邁着小短腿在雕花地毯上歡快小跑一陣,那么小一個狗狗在總裁辦公室奔跑的樣子實在有些畫風不符。
她囑咐了聲:「小牛奶,別跑。」
秘書小姐送下午茶和點心過來,看見辦公室那隻狗狗目光愣了下,總裁臉上竟沒半分不悅。
悄咪咪打量徐清蟬,眼裏一閃而過的驚艷。
秘書退出去後,小牛奶已經溜達了一圈,跑到祁肆腳邊,仰着小腦袋,用烏黑瑩亮的眸子打量高大的男人。
「是只微笑柴犬。」他跟小牛奶對視一眼,用低沉的字音道。
「對。」
打量幾秒,知道男人沒有惡意,小傢伙朝前邁了兩步,前腳輕輕一躍,小爪子攀在他工整的西裝褲腳。
見狀,徐清蟬微驚,走過去拎它。
與此同時,祁肆也拿起小牛奶,猝不及防的肌膚相觸。
指尖碰到他溫熱的手背,微微瑟縮了下。
「抱歉,它之前挺怕生人的,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這麼調皮。」
「沒事。」祁肆面色如常把它放在沙發上,順着軟軟的身子擼它。
徐清蟬只好退回去,繼續喝茶,目光落在那雙正在擼狗的修長漂亮的手上。
他抬眼看來,「小狗挺可愛的,名字也可愛。」
「謝謝。」
「徐小姐找我是有別的事?」
「嗯,」徐清蟬對上他的目光,「我那串佛珠,可以還給我嗎?」
幽邃的眼對清透的眼,呼吸幾許凝滯。
也知道他要是想還早還了。
但她還是要說。
那佛珠對她來說很重要。
「你留着沒用,這次的報酬不要了,你把佛珠給我就行。」
男人黝黑的目光凝視着她,薄唇微微牽了些弧度,「所以,那晚把我藥暈,只自罰三杯就抵消了?」
徐清蟬啞然半晌。
他還沒翻篇嗎?
那為什麼不找她問責,而是一副既往不咎的樣子,她以為翻篇了,現在卻告訴她不滿意她的態度。
「我今天不是來幫你們寫木馬程序了嗎?」
那時她說她會補償,只要他開口,她能做到的事都不推辭。
祁肆薄唇輕啟,「是,那怎麼還跟我要佛珠?」
原來他是這麼算的。
今天才勉強算兩清,佛珠是另外的。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還我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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