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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沈昱先醒。當醫生歷來早起,生物鐘便固定了。張眼時蘇有有的臉近在咫尺,昨夜激情的紅暈早已退去,安睡的容顏恬靜淡然,幼嫩的羽睫微微扇動,似乎在做夢。
他不自覺地嘴角上翹,心底有涓涓暖流滑過,原來醒時睜眼,能看見她睡在自己身邊,能證明昨夜不是春夢,是件這麼令人安心和愉悅的事。
手指撫上她圓潤的肩頭,他緩緩摩挲,忽地有些希望她快點醒來,想看看她對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會是什麼反應。但她睡那麼香,他不想吵醒她,就安靜地等。
夢裏,似乎有誰輕淺的鼻息噴在她臉上,暖暖的濕濕的,節奏平穩,蘇有有扭動了□子,打算繼續睡,腦海里殘餘的一絲清明將她神智拉回來一些,等等,好像哪裏不對……
她艱難地張開眼,模糊的視野里出現一張俊美無雙的臉,眼角眉梢都是張揚的笑意,嘴角抿着一個漂亮的弧度,上身赤*裸,曲線猶如雕塑,白被單蓋到人魚線,晨光給他的輪廓籠上一層光暈的效果,看起來美極了。
此刻,這張臉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沈沈沈,沈昱???!!!
蘇有有腦子裏有顆原子彈爆炸了。所有睡意在頃刻間一掃而空,她驚恐地張大雙眼,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喉嚨想叫,卻發不出聲音。
沈昱就那麼支起頭笑看她,也不說話,等着她繼續反應。
晨曦映亮了房間,蘇有有看出已經早上了,她模糊記起昨天的事,登時扭過頭,從床上唰地彈了起來。
感覺到身上沒穿衣服,她緊緊捂住胸口的被單,呼吸變得急促,腦子一想事就疼。她只記得昨晚喝酒了,然後做了個夢,夢裏和顧家喬做了。但此刻腿間的酸澀告訴她,那不是夢,她的確是和人做了。
艱難開口,她嗓子不知為何有些嘶啞:「怎麼會是你?」
怎麼會是他?沈昱琢磨了下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多麼耐人尋味。不是昨晚發生了什麼,或是我怎麼在這兒,而是怎麼會是你。
從床上支起身子,他已收斂了笑意,湊到她耳邊:「不然你以為是誰?」
他靠得太近,蘇有有驚慌失措地抱起被單跳下床,再滿臉戒備地轉回身,剛要開口罵,才發現她把被單全捲走了,沈昱赤條條地坐在床上,某個部位正精神抖擻地在朝她致敬。她氣急敗壞地抓起個枕頭砸過去,正好蓋住那個怪獸,咆哮:「你這個爛人!明知道我喝醉了,還佔我便宜!」
「我占你便宜?」 沈昱抱着枕頭好笑:「昨天是誰主動爬到我身上的?我說不做又是誰哭來着?」
蘇有有勉強回憶了下,好像昨天是她主動勾引他的,顧家喬說她像條死魚,她咽不下這口氣:「我我我,我根本不是想跟你,我是……」
「你是什麼?」
「我認錯人了!」
沈昱臉立馬黑了下來,認錯人?!敢情昨天他那麼賣力,結果成了那小子的替身?!她腦子裏想着別的男人,身子在跟他做,還玩了一3P?!
想到這裏,他心中猶如數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胸口硬生生憋出一口老血,咬牙切齒地道:「蘇有有,不管你清不清醒,昨天可是你自己賴上我的,你得對我負責。」
蘇有有一滯:「我負你妹啊,你這個爛人!睡了那麼多女人,我第一次給了你,我還沒要你負責呢!」
「你要我負責?」 沈昱忍住笑,心說太好了,面上卻顯得勉為其難:「哎,雖然你不是我的菜,不過我確實是睡了你,我也應該對你負責的,哦?」
「負你媽個大頭鬼!難道每個你睡過的女人你都要負責?!」 蘇有有一咬牙,抱着斷臂求生的覺悟:「反正我們都是成人了,昨晚是我先勾引你,算是我自找的,這事兒以後就當沒發生過,就這麼翻篇兒,從此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
沈昱聞言,臉徹底垮了下來。如果說昨晚她認錯人,是因為喝醉,還情有可原,那現在她清醒明白,卻要他當昨晚的事沒發生過,這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挪動身子,從床上下來,蘇有有被他赤身*的模樣嚇得趕緊別開臉,往後退了幾步:「你你你,你想幹嘛?!"
沈昱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蘇有有實在扛不住了,轉身想跑,卻被沈昱拉住手腕一把拽了回來,身子跌進他結實的胸膛,跟着雙手便被他反剪在身後,她驚慌地抬臉,眼前一黑,他溫熱的唇就吻上她的。
蘇有有腦子嗡一聲,下意識地反抗,後腦卻被他有力的手掌握住,半分退縮不得,雙手被他單掌鎖住,使不上勁,只能由着他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
她試圖拿舌頭將他推出去,可是小小的抵抗反而激起更強勢地掠奪,他用力地吸吮着她柔嫩的舌肉,舌尖在她口中狂亂地掃着,舔過上顎時明顯感到她身子一軟,便惡意地來回舔舐那個敏感點。
一股一股的酥麻像電流一樣傳遍蘇有有全身,讓她小腹一陣痙攣,在她清醒時,快感顯得格外清晰,她感到自己上氣不接下氣,身子也慢慢失去了力氣,軟在他胸口。
沈昱吻得失控,身下原本就在晨豎,現在更疼得厲害。他幾乎想撕下裹在她身上的被單,在她清醒時再和她做一回,但他不想強上讓她恨他,便趁着自己還能控制自己,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她。
蘇有有被吻得七葷八素,氣喘吁吁地望着他,腦子短暫缺氧,茫然中,沈昱愛憐地揉了揉她紅腫的唇,勾着嘴角陰惻惻地道:"你記住,昨天上你的是我,不是別人,你想當這事兒沒發生過,也得問問我肯不肯。我現在鄭重告訴你,這事兒咱倆沒完,有種你忘一個給我試試。"
蘇有有愣了會兒,眼眶忽然紅了,她狠狠地朝沈昱踢了一腿,大罵一句:「你他媽神經病啊!」 跟着就掙開他,四處撿起散落的衣服,匆匆躲進衛生間換。
洗手台上的鏡子裏,她頸部和胸前都有數個紅點點,像佛祖眉間的痣,紅得觸目驚心。媽的死沈昱,明明說她是連男人都不如的窪地,竟然把她給要了,他是找不到女人上床,才這麼飢不擇食麼?!現在還不准她當這事兒沒發生,他的大男人自尊就那麼強?!
她對着鏡子深吸口氣,硬是把眼淚逼回去,反正牙齒打落和血吞,都怪自己腦子犯抽,沒事學人家借酒澆愁,落得這個結果也是自作自受,怨不了別人。
幾下穿好衣服,她偷偷摸摸出去,沈昱不在客廳,她便直接逃了。
臥室里沈昱聽見關門聲,仰面倒在床上,重重地嘆了口氣。他第一次有了想對一個女人負責的念頭,想保護她,想她對他撒嬌哭鬧,但那個女人竟然不買他的賬,還口口聲聲要跟他兩不相欠,這可怎麼搞?
有些煩躁地抓抓頭髮,他起身去洗漱,穿戴好準備出門上班時,這才想起昨天是陸川送他回來,自己的車還留在酒吧,便掏出手機電調了輛出租。他想蘇有有暫時不會想見到他,就沒強迫她履行送自己上下班的義務。
蘇有有這邊也想到了自己得送沈昱上班,不過下一秒她便狠狠地拋棄了這個念頭,那隻衣冠禽獸,她再也不想看見他了。身下的不適一直提醒她,她的第一次就這麼稀里糊塗地送了出去,而且還真沒法讓他負責,就他那樣不靠譜的性子,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裏推麼?
回到住處,她匆匆洗了個戰鬥澡,再換了件高領長袖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像個養蜂人,死禽獸,種草莓也不會種得低調一點,這麼大熱天的,是要她因為*所以中暑致死嗎?
她不敢去細想自己的第一次沒了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麼,她也不想請個病假窩在家裏傷春悲秋,後悔一些改變不了的事,她只能往好的方面去想,至少那時她是真的和顧家喬分手了,所以她誰也沒有對不起。
到公司以後,單有為在辦公室門口碰見她,很是吃驚:「有有,你怎麼穿這麼多?不嫌熱嗎?」
蘇有有乾笑兩聲,勉強道:「我……今天有點發燒,怕冷,所以多穿點。」
單有為做瞭然狀:「生病了就請假在家休息,別勉強工作,身體要緊。」
蘇有有繼續乾笑,沒把他說的話當真,她到公司有些時間了,也聽了些流言蜚語,單有為就是只笑面虎,她要是把他的話當真,病了就請假,估計她離喝西北風也就不遠了。
單有為想起一事兒,抬腕看了看表:「咦,你今天怎麼這麼早,沒送沈昱上班?」
蘇有有硬着頭皮扯了個謊:「他說今天不用送。」
單有為哦了聲,準備推門進辦公室,被蘇有有叫住:「單總,我能跟您商量件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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