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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瓢潑大雨席捲大地,狂風怒吼着卷過天空,冷空氣刮過人們的臉頰,令快步走在街上的人們不自覺的裹緊了衣領。
夜,涼如水。
杜拜國際機場,是中東的重要樞紐機場,也是阿聯酋航空公司的樞紐港。
每周大約有125家航空公司約5600班航班飛向遍佈北美,歐洲,南美,東亞,東南亞,南亞,大洋洲和非洲等200多個目的地。
有着如此驚人的吞吐量,足以想像得到,每日機場內外會是如何人流滾滾。
人頭攢動間,沒人注意到兩男兩女正步伐一致的穿過人潮走出機場,擠進了一輛黑色的出租車中。
這四人中,其中三人都是黃皮膚黑眼睛的中國人,另外一名男子,則是有着一頭利落的金色短髮,湛藍色的眼眸。
杜拜機場每日都會湧進湧出大批量的外國遊客,司機回頭瞅了一眼,並未放在心上。
金髮男子坐在了副駕駛位,而另外一男兩女,則是坐進了後座。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後面的三人一眼,只見短髮嬌俏的女人坐在右車門處,她有着火爆的身材,甜美的臉蛋。
左邊車門處,則是一個禿頭大漢,而被夾在中間的,是一名身穿黑色皮衣的長髮女子。
那女子身着黑色緊身皮衣,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因為剛剛淋雨的緣故,長發貼在她白皙近乎透明的臉頰上,那眼睛,狹長而漂亮,紅唇未塗,卻像是打了口紅般誘人。
只是,她漆黑的眸子中,瞳孔似乎有些渙散,顯得極為空洞。
不等司機多看幾眼,坐在副駕駛位那金髮男子便沉聲道,「開車。」
司機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趕忙回身發動車子,照着男子指示的路段行駛而去。
金髮男子緩緩轉過頭來,看了身着黑色皮衣的女子一眼,眸光中划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卻並未言語。
車子緩緩前行,雨刷器在擋風玻璃上拼命的擺動,每一次撇乾淨車窗上的水漬,天空中那瓢潑的大雨就傾盆而下,噼里啪啦的砸在車窗之上。
「尼克,心疼了?」短髮女人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瓣,挑眉說道。
那語氣中,儘是嘲諷之意,而這如此性感的動作在她做來,卻顯得有些嗜血和冷酷。
前方金髮男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去。
而坐在中間的長髮女子,眼中依舊空洞無神。
那光頭大漢他冷冷的看了長發女子一眼,淡淡的用中文低聲說道,「如果你早些將東西交出來,說不定頭兒會饒你一命。」
聽聞此言,女子空洞的眼眸中似乎有了一些神采,仔細看去,卻是一抹嘲諷之色。
她的唇角,輕輕挑起了一絲笑容,卻顯得如此冰冷和殘酷,「從沒有人能被他饒恕,他,也並不懂得什麼是饒恕。」
她語速緩慢,聲音空靈而好聽,卻很輕易的從中聽出一絲疲憊和無力。
「鷹,為什麼要背叛組織?」坐在前方那金髮男人忍不住側頭問道。
女子並未抬眸,而是唇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家人。」
聽聞此言,車上三人皆是一愣,隨即那短髮女人不敢置信的誇張笑道,「噢,天哪!堂堂鷹王竟然有家人?」
或許是聽不懂他們話語,司機依舊悠閒的開車,而車上三人,似乎根本沒將那司機放在眼中,或許在他們的眼中,那與一具屍體並無差異。
被稱作鷹王的女子冷冷的側頭,那略有些渙散的瞳孔似乎緩緩凝聚,視線,定格在了那短髮女人臉上,而她眸色雖冷,唇角,卻依舊掛着玩味不羈的笑容。
短髮女子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臉上的笑容,亦是有些牽強僵硬。
女子淡淡的轉回頭來,閉目不語。
坐在前方的金髮男子則是一直盯着她,望着她那永遠帶着玩味笑意的唇角。隨後,他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個鑲着金邊的鐵色圓球,將那東西拿在掌中緩緩轉動,他皺起眉頭,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又有什麼作用?
為什麼有人開出天價,各大組織都在拼命爭搶這東西?
無數的問題盤旋在他腦海,微微側頭,眼角看向那長發女子,她,又為何會因為這東西背叛組織?
難道真的如她所說……家人?
車子漸漸駛離了市區繁華的街道,公路兩旁都是濃郁密集的樹林,司機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瓣,正要在這暢通無阻的道路上加速,卻見身旁男子盯着手中那一個黑色的小盒子淡淡道,「停車。」
司機猛踩剎車,車子停住,後座上的三人走下車來,而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男人卻從懷中掏出一支針管,淡淡一笑,「抱歉,你聽到的太多了。」
他說的是中文,在那司機一臉茫然的神色中,男子將針管快速的扎進了他的頸窩,輕輕一按,一道淡綠色的液體注射其中,司機臉色憋得紅里透紫,一仰頭栽倒在了車座上。
男子淡淡一笑,下車對着雨幕下的三人玩笑說道,「心肌梗塞,死了。」
那架着中間女子的一男一女都是無聲一笑,轉過身去,背影上,儘是無限的冷酷與囂張。
他們,是令世界為之膽寒的頂級特工,他們,成長在遍地猛獸的熱帶雨林,他們,執行着世界上最頂尖的絕密任務,他們,視任何國家的特工為垃圾廢物。
人命,如草芥。
緩緩走進樹林,名叫尼克的金髮男子,手中拿着一個小型衛星定位儀,上面的坐標,越來越近了。
「就在前方。」尼克淡淡開口,三人對視一眼後,架着女子大步走去。
女子渾身似乎沒有一絲力氣,腳步越發的虛弱起來,直到來到一個臨時搭建的茅草棚前,眾人才站定了步伐。
幾人剛剛站定步伐,茅草棚大門開啟,首先露出來的,是一頂漆黑的傘面。
雨傘撐開,一名身着黑色西裝的英俊男子,踏着乾淨得一塵不染的皮鞋,緩緩走出草棚。
那乾淨皮鞋踏在泥濕的土面上,濺起一小朵水漬,他的身後,有一男人背脊挺得筆直,為其撐傘。
男子身姿頎長,卓然而立,眼眸帶笑的望着黑衣女子,「老鷹,想見你一面,真是越來越難了。」
他聲線清朗,像是在與許久未見的老友招呼着,尤其是那英俊逼人的面容,在他與你說話的時候,會讓你感覺到他非常的重視你,且十分專注。
長發女子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唇角掛着一成不變的笑容,是那般桀驁,那般不羈,還帶着淡淡的嘲諷。男人似乎並不指望女子答話,他挑着眉梢轉目望向尼克,「東西呢?」
尼克從懷中掏出那個鐵球,黑衣女子的眼角就是一挑,唇角的笑容亦是略微有些凝固住了。
在雙方說話時,女子輕扯唇角,舌尖從牙縫中緩緩頂出一條纖細得幾乎看不見的管狀物體,輕輕咬碎。
此刻,尼克將事情經過報告完後,便上前兩步將那鐵球呈上。
就在這時,渾身癱軟無力的黑衣女子,忽然掙脫束縛,整個人如獵豹般竄了出去!因為距離極近,她一把將那鐵球搶先抓在掌中,身姿矯捷的一個翻身,落在了眾人身側三米遠處。
眾人全部都是面色一變,那女子卻冷酷而狂妄的挑起唇角,眼眉飛揚,清冷動聽的聲音緩緩響徹眾人耳畔,「我很好奇,此次的買家,到底是什麼人?」
說罷,那淡然從容的眼眸,緩緩掃向身後臨時搭建起來的草棚。
那被稱作頭兒的男人,則是緩緩的眯起了眼眸,隨後挑起眉梢,唇角露出一絲輕笑,眼神冷冽的看向其他三人,「我就說,堂堂鷹王,如何會輕易就範,尼克,你們失敗了。」
尼克三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一抹凝重。
他們四人,都是那個神秘組織的頂尖特工,長發女子代號鷹王,她人如其名,對待敵人與雄鷹狩獵般一擊致命,乃是四人之首。
而短髮名字代號狐王,狡詐如狐,任何東西都能成為她的武器,善於以色媚人。
至於禿頭男子,代號虎王,天生神力,力大無窮,而他的反應速度,卻絲毫不遜色於他的力量。
至於尼克,在隊伍中充當軍師角色,居中策應,雖然他的身手並不遜色於另外二人。
三人此刻如此凝重並非沒有原因,因為,鷹王的實力在這支隊伍中無疑是最強悍的。
此刻,長發女子把玩着手中鐵球,在眾人的凝重的眸色中輕輕將那鐵球脫手,球體自然垂落,尼克三人都是瞳孔緊縮,身形如電搶上前去!
長發女子唇角挑起一絲冰冷的笑容,雨水淋得她全身濕漉漉的,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她敏捷的速度。
黑影如電,只見她腳尖一挑,那鐵球就被再次彈了上來,女子一把抓住鐵球,冷笑一聲擰身衝到那短髮女人身旁!
二話不說,二人交起手來!
與其同時,長發女子那滿頭烏髮狠狠一甩,帶起的雨水令那短髮女人眼眸一眯,就在這時,長發女子整個人身形如電繞到女人身後,手腕一揚一收,在另外二人攻上來之前,整個人跳到三米開外。
手中,卻是把玩着一根細細的銀針。
短髮女子眼眸一睜,瞳孔狠縮!
那是她藏在發間最隱秘的武器!即便最親近的人,也從未見她動用過發間銀針!
被稱作鷹王的女子,輕抬眼眉,並未看向尼克三人,而是眼中帶笑的看向那身穿黑色西服的英俊男人。
男人一直沒有做聲,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任由雨水從傘尖滑落。
長發女子的眼神,突然變成極為冷冽之色,她眯起眼眸,手腕一揚一抖,那根銀針就對着西裝男人直直飛去,力道大得驚人!
西裝男人眼眸一眯,整個人側身閃開,而他身後那打傘男子避之不及,銀針穿吼而過,整個人喉間傷口處瞬時烏黑一片,男子也砰然倒地。
雨水拍打在那渾身一塵不染的西裝男人身上,令他顯得有些狼狽。
而同一時間,長發女子速度不減,整個人身形如電直射那茅草棚中!
就在這個時候,茅草棚大門忽然被人推開,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衝進了雨幕之中,長發女子卻在見到那個身影時微微一愣,動作止住。
那是一個中年男人,身穿灰色的西裝,在雨夜下,如同落湯雞般一場狼狽,而他的臉上,還有着一道長長的血痕。
他一臉驚恐的衝出茅草棚,見到長發女子便臉色大喜,「女兒!」
話音落下,男人已經快步跑了過來,躲在女子身後,一臉驚恐的看向尼克三人。
長發女子輕挑眉梢,微微側目抬眼,看向那英俊的西裝男人,「你抓了我父親?」
尼克幾人已經後退兩步,齊齊掏槍對準女子,那長發女子邪肆而笑,紅唇輕吐,淡淡的說,「你們知道,那東西,傷不了我。」
話剛說完,她忽然身體一僵,隨着身後中年男人手中刀鋒狠狠地從後心拔出,女子身子一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最後回望男人那一眼中,充滿了深深的不敢置信。
她將那樣的信任,交付於從幼時起藏在心底,渴望見到的親人,換來的,卻是無情的背叛……
曾幾何時,那個時而玩世不恭、時而狡詐如狐、時而桀驁不羈、時而冷酷無情的女子,也會將信任交予他人之手?
閉上眼,唇角勾勒出一絲帶着無比蒼涼與玩味的弧度。
那中年男人面色沉重的看着女子屍體,冷冷的道,「鐵球歸我,明天我會把錢打到你的賬上。」
英俊的西裝男人卻在片刻的僵硬後輕輕笑着道,「不愧是莫先生,出起手來,六親不認,卻不知鷹王這些年為了尋找親生父母……」
「您的話,太多了。」中年男人冷冷的打斷,他擦了一把臉上的血痕,蹲下身來查看女子身下,隨即驚聲道,「東西呢?」
而站在一旁面色複雜的尼克,卻清楚的見到,那鐵球在觸碰到鷹王鮮血後,就消失不見了。
「系統待開啟狀態,等待開啟,記憶神經暫時封閉。」機械化的聲音,在屍體旁輕輕的響起,只是在這大雨瓢潑之夜,沒有人聽得見。
兩日後,晴朗的午後,*的太陽烘烤着大地,房間中一張淡藍色的小床上,一名少女蜷縮着身子,渾身不時地抽搐兩下,她小臉煞白,睫毛輕輕的顫動着。
半晌,那身子不再抽搐。
砰的一聲,少女忽地整個人翻身坐起,整個人面色慘白的不成人樣,她死死的瞪着眼眸,半晌,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摸向自己後心。
那淅淅瀝瀝的下雨聲,似乎還迴蕩在耳畔。
下雨?
她望向窗外明媚的天空,緩緩皺起了眉頭。
隨後她閉起眼眸,微微側頭仔細的回憶着什麼,一幕幕陌生的片段飛速在腦海中閃過,越閃越遠,令她抓之不到。
她是誰?
少女睜開眼眸,迷茫的打量着四周,小小的屋子,只夠擺放着一張小小的單人床,床下鋪着一張老舊的紅地毯,上面已經灰突突的,一塊塊黏在上面的黑漬似乎再也清洗不掉。
就在這時,房間門打開,一名長得有些粗壯的婦女快步走了進來,面容急切的拉着少女手道,「小涵,好點沒有?啊?」
少女微微蹙眉,下意識的縮回手來,不願與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那婦女心中一驚,再次緊緊抓起少女的小手,「小涵啊,你爸走了,你大伯他們也走了,沒事了啊!沒事了!」
少女靜靜的注視着眼前婦女,她本能的知道這具身體不屬於自己,沒有原因,就是一種本能。
但是,她又想不起任何有關於自己的記憶,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樣的陌生。
停頓了半晌,少女才開口蹙眉問道,聲音有些沙啞,「你是誰?」
那婦女驚愣了一下,隨即大驚着站起身來,「小涵啊!你別嚇媽!不行,我去打電話!你等着媽啊!等着媽!」
說罷,噔噔噔的跑出房間,那小床,似乎都跟着一顫一顫的。
半個小時後,少女已經坐在了醫院的病床上,並且知道了一件事情,她的名字,叫莫子涵,剛剛那女人,確實是她的母親。
此刻,距離鷹王身死,只過去了幾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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