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神醫寵妃 090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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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兒!」夜重華見舞兒領着小諾便想走,被挑起的慾念還在心頭徘徊,心被貓撓着了,癢得厲害。便禁不住開口叫了歐陽舞一聲,聲音隱藏了幾分沙啞。

    歐陽舞的腳步頓了頓,稍轉頭便瞧見夜重華一雙幽黑的眸子柔柔地望着她,眼中似乎帶着跳躍的火焰,又似帶着濃濃的**與期待。

    歐陽舞想起他方才那急迫的樣子,似要將她拆骨入腹,原本的勇氣瞬間消散,急急地轉回了身子。

    夜重華靜靜依在書桌上,卻見歐陽舞牽起了小諾的手,沒有再回頭的意思,還細聲細氣地說着:「我今晚和小諾睡。」

    「舞兒……你!」仿佛一盆冷水自頭上衝下來,將他的燃燒的希望澆滅了,夜重華恨不得將她的後背盯出兩個洞來。

    歐陽舞拉起小諾,快步往外走,口中似是解釋般地喃喃道:「小諾認床,我怕他睡不着。」話音還未落,兩人便已走的不見蹤影。

    夜重華的臉黑得都可以與黑夜的天空比擬了,他遲到的通房花燭啊,又沒有了,就不該帶着那個小電燈泡來!

    歐陽舞躺在床上哄着小諾入睡之後,明明覺得很累,卻再也睡不着,她只覺得腦海里不停地浮現出先前旖旎而纏綿的畫面,他火熱的吻,他滾燙的手指,他在她耳旁說的輕柔的話,歐陽舞想要碾轉反側,又怕打擾了小諾,只是睜着眼睛呆呆地看着上方。

    三個之約都已經到,他不提,她也不願提,她現在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但似乎又捨不得離開。跟在他的身邊,有無窮的麻煩事,可他真正待他極好。

    只是還沒過多久,床頭便悄然地多了個黑影,歐陽舞忍不住被這個黑影嚇了一跳。只不過他身上淡淡的瓊花味她還是識得的,這個就是她腦海里想着的那個人——夜重華!

    明明房間中漆黑一片,可她仿佛能夠感覺到他的眼神,哀怨而無奈的。他就這般筆直地站在那裏,似乎在控訴着什麼,歐陽舞頭皮有些發麻,便不由小聲問道:「怎麼了?」

    夜重華涼涼地哼了一聲,坐到床邊,推了歐陽舞一下,似是不甘不願道:「我認床,睡不着,你進去些。」

    歐陽舞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認什麼床啊……」

    你若認床,行軍打戰時還怎麼辦,難不成就不睡了麼?

    「我認人!」聲音低低地,帶了三分惱怒,七分霸道!

    歐陽舞唔了一聲,卻也不知道怎麼回他的話。他轉頭看了看里側睡得極香的小諾,便稍稍起身,將小諾往裏側抱了些,自己又往裏側挪了些,這才躺好,伸手拍了拍身側,表示可以了。

    夜重華似是滿意了,淡淡的哼了聲,這才脫去衣物,躺了進去,將歐陽舞抱在懷裏,用力地嗅着她髮絲的味道。他的懷抱強勁而溫暖,蘊着一種莫名的安然,令人有着莫可思議的悸動。

    夜重華修長的手指撫上歐陽舞的唇,在黑夜之中細細地描繪着,歐陽舞忍不住拍開他的手:「別動,睡覺了呢。」

    夜重華也倒安分下來,只是將她摟得更緊,歐陽舞在他的懷裏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聽着耳邊漸漸平穩的呼吸便安然入睡,也許,緊緊相依的,不只是彼此的身體。

    只是這個夜晚註定不是一個好眠的夜晚,夜重華才剛摟着歐陽舞堪堪入睡,房間的門便被敲的砰砰直響,見沒有人回應,便扯着嗓子喊道:「嫂子,嫂子,快醒醒!」

    歐陽舞迷迷糊糊之中仿佛聽到有人在叫她,眉頭緊皺,轉了個身。

    外面的聲音越發不消停,夜重華倒是惱了,掀開被子便起身大跨步到了門口,一把拉開門,怒吼道:「幹嘛!」

    雲殤一巴掌差點拍在了夜重華的臉上,感覺到夜重華怒容滿面,便訕訕道:「快叫嫂子出來啊,慕容,慕容那邊……」

    「慕容那邊跟舞兒有什麼關係!」夜重華說完便想將門啪一聲關上。

    雲殤急忙擋了下門,焦急道:「哎喲,不是,是相兒,相兒病了!」

    「慕容懂醫,難道連他自己的孩子都治不了?」夜重華冷聲道。

    雲殤似是極為懊惱,道:「慕容他們夫妻又吵起來了!我覺得嫂子好勸一點嘛!」

    說話間歐陽舞已是穿戴整齊,一臉清醒的站在夜重華身後,床上的小諾還在熟睡,剛才兩人的談話歐陽舞都已聽見,便道:「走吧,孩子的事不好耽擱。」

    夜重華雖然心裏有些氣惱,卻與慕容也是自幼的交情在那,平日裏看不見也就算了,今日又在眼皮底下鬧起來,也不好不管,瞪了雲殤一眼,拉起歐陽舞便快步朝着王若曦的房間走去。

    雲殤很是無辜,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緊緊的跟在身後,天知道,他都後悔來這個莊園陪他們度假了好吧!

    待三人急急趕到時,便見慕容雲殊站在一旁,臉色陰沉。

    王若曦抱着孩子坐在床邊,臉上淚水盈盈。她的臉色極冷,說出來的話也充滿了恨意:「慕容雲殊,我便這麼噁心,便是我的房間都不肯踏入了?相兒不舒服,我讓丫頭請你來,你這般遲遲才來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就準備讓相兒這般發燒?」

    慕容雲殊站在一邊沉默不語,他似是極其厭惡王若曦,只看着慕容相的眼神中藏着一絲焦急和懊惱。卻聽王若曦似是嘲諷般繼續道:「你以為我們夫妻分房睡這麼多年,我還會有旁的心思?我王若曦今日便告訴你,即便你慕容雲殊有那個心思,我也只會覺得噁心。」

    這話倒有些過了,這種私密的事怎麼好在大家面前說,況且還是當着歐陽舞幾人的面,慕容的臉面有些下不來,一張臉早就失去了往日裏的儒雅,帶着濃濃的陰霾之色。

    「慕容雲殊,你既然這麼想着那個惡毒的女人,你跟着她去啊!你滾!滾!」王若曦似是極為傷心,聲嘶力竭的喊道。

    「好了,王若曦,你先把相兒給我,我替他……」慕容雲殊怒喝一聲,上前一步,想要從王若曦懷中接過慕容相。

    王若曦卻是死抱着慕容相不鬆手,口中繼續道:「你既然不待見我們母子,我們便離開得遠遠的,再也不入你的眼。這輩子你都別碰相兒,我到不信就沒人救他了!」

    王若曦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沒有意識到慕容相不安地躺在她的懷裏,呼吸微弱,小臉燒得紅紅的,一張臉緊緊皺起,似是極為難受。

    兩人仍舊爭執不下,歐陽舞見夫婦吵架卻累及孩子遭罪,心下更是擔心那個孩子,即便要鬧,也不該這般不顧孩子的,她冷聲道:「這便是你二人為人父母之道?孩子都燒成這樣子了,你們還要這般吵鬧?」

    王若曦被這麼一喝,倒是回過神來,忙不迭的低頭看着懷中的慕容相,頓時着急起來:「我……」

    「我來。」歐陽舞當下上前,從王若曦的懷裏將慕容相的手臂拿出來,仔細地把起脈來。

    王若曦此時整顆心都揪了起來,不過她早已聽說歐陽舞的醫名,知其醫術甚是了得。

    慕容雲殊自是極相信歐陽舞的,神色擔憂的看着慕容相:「相兒他如何?」

    本是神色淡然的歐陽舞,眉頭不由漸漸地皺了起來,半晌抬頭看向王若曦,詢問出聲:「相兒可是時常發燒?」

    王若曦略略驚訝的抬眼,急忙道:「是,相兒幾年前開始便總是發燒,好些的時候一個兩月一次,若是不好,三五天總是發燒也是有的。」

    歐陽舞心裏已有了數,只隨意的問道:「身子還很弱,是吧?」

    王若曦想起這麼多年自己辛苦地養着慕容相,有時候甚至是照顧連夜不睡地照顧她,甚至多次以為自己要失去了他了,這麼多的心酸令她忍不住抹了把眼淚,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慕容雲殊仿佛並不敢相信一般,他常常不在家中,極少幾次見過兒子,他的精神都很不錯。

    歐陽舞深吸了一口氣,儘量用平淡的語氣道:「相兒中了毒,且時日已久,每次的量不多,微乎及微,藥很快便會融在血液里,因此很難發現。長此以往,溶在血液中的毒素愈積愈多,對身體愈發的有害,這也是相兒為什麼身子比較弱的原因。」

    淡淡的聲音不疾不徐,聽着的幾人心內一陣膽寒,居然是誰這般惡毒,對這樣小的孩子都能下毒手!

    慕容雲殊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的蒼白,身子搖晃了一下,似要跌倒,口中囔囔道:「怎麼會?」

    王若曦愣了下後,急忙拉住了歐陽舞的手臂,眼中儘是焦急:「那我的相兒還有沒有得救?」

    歐陽舞看着王若曦,柔聲安慰道:「放心吧,毒藥控制得很少,還不至於有性命之憂。不過相兒畢竟是孩子,身子又虛,不能用太猛的藥,只能慢慢醫治,需要些時日罷了。」

    王若曦聞言鬆了口氣,歐陽舞看着慕容相緋紅的臉色,伸手在他額上摸了摸,入手只覺滾燙,雙眉緊緊皺起,道:「相兒燒的厲害,現下要快些退燒才行。」

    體溫常常發熱,是極不好的事情,現在時間緊急只能先給他打一陣退燒針,明日開始再好好用藥物調理。歐陽舞示意王若曦將慕容相放在床上,隨即從懷中拿出一個包裝着的小型針管,還有幾小罐白色的粉末,及幾隻透明裝的小藥水。

    歐陽舞將藥水注入到粉末中,使勁搖了搖,待混合均勻後便都吸入針管中,給相兒的臀部稍稍消毒,便對着扎了下去,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極是嫻熟。


    王若曦震了下,似是疼在她身上一般,只是看着歐陽舞那般淡然的模樣才按捺住沒動。

    待針管內的藥水完全注入,歐陽舞利落的將針管拔了出來,將針管丟棄後,輕輕的拉過一旁的薄被,給慕容相蓋上。

    歐陽舞對王若曦輕聲笑道:「等會兒再用棉簽餵他些水,等發些汗便好了。」

    「謝謝你舞兒!」王若曦拉着歐陽舞的手連聲道謝。

    而只慕容還有些愣愣,看着歐陽舞似是不確定般問道:「相兒,他真的中了毒嗎?」

    王若曦冷冷地望着慕容雲殊:「你到現在,還護着那個女人麼?你終究不信她對我們的孩子下了毒!」

    慕容雲殊的臉色完全蒼白,口中似是囔囔:「怎麼會,怎麼會……」

    他幾乎是完全不相信般地看着歐陽舞,見她點頭,神色越發黯然轉過了身去,踉蹌的往外走,她臨死前的景象歷歷在目。

    她的口中不停地吐出血沫,她的臉蒼白如紙,她抓着自己的手,纏着聲音說:「雲殊,我是無辜的,我是無辜的……我從來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兒。」

    「雲殊……是王若曦她害我,是她害死了我。」

    「雲殊……你要替我報仇,雲殊……」

    他當時根本就不相信那樣溫柔的女人會下毒,他看到的只是王若曦拿着長劍,一把刺入她的胸膛,臉色兇狠。她的那番說辭,他根本不相信,他的兒子根本就沒有中毒的跡象呵!

    可她,竟然,真的對相兒下了毒嗎?

    那他,這麼些年,他做了些什麼?

    為了一個外人,他毀了這個家!

    慕容雲殊踉蹌地朝門口走去,這般出去,雲殤有些不放心,便緊跟着出了去。

    夜重華王若曦抱着歐陽舞哭泣,便朝歐陽舞遞了個神色,也出門了。

    打了針後的慕容相燒漸漸退了,臉色漸漸恢復正常,裹在被子中的小小身軀顯的愈發單薄,王若曦看着便在一旁頻頻的擦拭着眼淚。

    歐陽舞替慕容相掖了掖被角,再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臉色也是舒緩開來,已不似先前燒的那般厲害了。

    回頭見王若曦神態悽苦,便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對於王若曦,初見時她便極是喜歡,那般脫俗冷清的女子,不應被這事捆了手腳。

    歐陽舞伸手拍了拍王若曦的手,以示安撫,王若曦被抓着歐陽舞的手,神情有絲感謝,道:「舞兒,如果不是你,我或許這一輩子都不知道相兒中了毒!我現在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你可知道這麼多年來,我整日為相兒擔心,沒一夜是睡的安穩的。」

    歐陽舞淡淡的笑,道:「若曦你不必如此,相兒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他的眼神一瞥,便見門外一襲白色衣角閃過,歐陽舞的唇角抿起一絲笑意,似是想起什麼般道:「說來慕容醫術也是極好,這麼些年來他……」

    王若曦的神情有絲落寞,在聽到慕容之後臉上閃過一絲怨恨:「他自那女人死了之後,常年都在外邊不回家。說來也是,他身為神醫,卻治不好他兒子的病。他甚至一直以為是我這做娘的狠心,才會報應在兒子身上……」

    歐陽舞安靜的聆聽着,似是好奇般問道:「那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竟讓慕容這般痴迷?」王若曦眼淚止不住的流,輕輕的擦拭了下眼角,她如今已將歐陽舞當成姐妹,想起那個女子心裏便是怨毒,這麼多年藏在心裏的事,心裏的苦,便全部倒了出來:「那是個淡到素雅,卻又狠到極致的女人。慕容初把她救回時,她便與我姐妹相稱,我瞧着她那模樣,也是極喜歡她,甚至真心的想將她當做姐妹。可人心終是隔了層肚皮,不過才一段時日,便漸漸的露了馬腳。她人前人後做事不一,對慕容更是多次表現出愛慕之情。我與慕容雖是青梅竹馬,但感情卻也平淡,不過是納妾之事,哪個大戶人家沒有呢,我當時想着,若他們互相喜歡,不如成全便是,可……」

    說着王若曦的眼神中愈是憤憤,說出的話更是咬牙切齒:「相兒極喜歡盪鞦韆,卻不想又一次竟被我我看到她偷偷地割掉了相兒鞦韆的繩子,還有一次甚至故意帶相兒到河邊,險些……我自是要去與慕容說,可不想十幾年的夫妻情分卻抵不過那女人的三言兩語,慕容被那女人迷的神魂顛倒,只要她說什麼便信什麼,根本聽不進去我的話,我講多了他對我便愈是不喜,可那女人仍覺得不夠,那次,我看到她往奶娘的食物里下毒,我終是再也忍受不了,便一劍了結了她的性命。」

    「後來我的相兒便一直生病,原來竟是早已被下了毒,我若當時知道,我即便是來世不能為人,我也要將她挫骨揚灰!我,從不後悔殺了她。」

    「若曦,你說的可都是真的?」歐陽舞問道。

    王若曦臉上神情堅毅,道:「若有半句虛言,便讓我不得好死。」

    歐陽舞臉上帶着莫測的笑,道:「可都聽見了?」

    王若曦疑惑的看着歐陽舞,不明白是何意。卻聽得門被推開,抬頭望去,便見慕容蒼白着一張臉便進來了,臉上儘是悔意,他原是想再回來看看相兒,卻聽到了這番話。

    他被人蒙蔽了雙眼,心裏一直怨恨若曦狠毒,若曦性子冷清,從不與她說過她養育相兒的辛苦,如今想來,這麼多年他為這個家做過什麼為相兒做過什麼,這麼多年來,他竟是如此荒唐!

    慕容直直的走向王若曦,到了跟前才艱難的道:「若曦,這麼多年……你,能不能原諒我?」

    王若曦將臉撇向一邊,不願再看他一眼,似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只是倔強地將臉上的淚水擦乾淨!

    這個男人,她王若曦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從來都不信任她,所以,他配不上她。

    慕容見王若曦不肯原諒,便緩緩地跪了下來,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男子只跪天子父母

    可慕容卻這般就跪下了:「若曦,不管你信不信,我對她從未有過半分男女之情!我之前氣你惱你只是因為……」

    「慕容雲殊,你不要與我解釋,我一句話都不想聽!」王若曦涼涼地笑起來,「從小便是由我付出,我累了!以後相兒會是我的依靠,我對你,已經徹底死心。」

    「若曦,我求你……」

    歐陽舞嘆了口氣,輕輕地走出了房門,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緣分,只是這夫妻兩人因為一個誤會而成為宿敵,究竟是因為感情不深,還是彼此不信任,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只能又他們自己解決。

    歐陽舞一出門,便看見夜重華倚在屋外,溫柔地看着她,而一旁雲殤笑嘻嘻的站在一旁。

    歐陽舞將房門帶上,緩緩的走至兩人身旁,夜重華帶笑的看了她一眼,雲殤重重地拍着夜重華的肩膀道:「你幹嘛不將她早點娶回來呢!你看慕容這對夫婦,愣是蹉跎了五年的時光,你的王妃一出手,慕容便幡然醒悟了,這會兒什麼都解決了。雖然吧,現在若曦說些口是心非的話,但是他們兩人重歸於好,是遲早的事,至少誤會解開了嘛!」

    夜重華臉色極是得意,亦是笑眯眯回看着雲殤:「那是自然,本王的舞兒自然是絕頂聰明。」

    說着,曖昧地在歐陽舞的臉上擰了一把:「哎呀,舞兒,你竟然有這般能耐。」

    歐陽舞看着夜重華那副夸自家孩子般得意得不得了的表情,很是無語。

    「對啊對啊,特別有能耐呢!」雲殤想起了什麼,伸出手來做了個打針的動作便又是興奮的道:「哎!嫂子啊,你說你的醫術哪兒學的,這麼戳一戳就好了,怎麼這麼厲害呢,多麼嚴重的病你都能治得好!」

    歐陽舞被逗樂了,禁不住唇角一勾:「這是秘密,不告訴你。」

    夜重華牽着歐陽舞的手回去,倒是想到了什麼:「舞兒,你不告訴他,能不能告訴我?」

    歐陽舞忍不住裝傻:「什麼?」

    夜重華恨恨地在她頭上敲了一下:「不告訴我就算了!」

    「也是東晉國的奇巧淫技啊!」

    「你又敷衍我。」

    歐陽舞歪着腦袋看了夜重華半晌,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重華,你信不信我?」

    夜重華連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信!」

    「所以……那不就好了嘛!」

    夜重華:……

    或許有一天,當我全心全意地相信你,我會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

    ------題外話------

    唔這幾天很忙喲~字數神馬的~又熬夜~啊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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