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三四章 當場處死
可是,就在這時,盟主吩咐道:「來人,把牢籠四個方向,都用鋼索固定。」
「是。」接着,那個牢籠四個方向都固定了。
唐子臣想抱着牢籠飛走的想法,一瞬間破滅了。
唐子臣頓時慌了。
看來,計劃不如變化,唐子臣現在要帶着牢籠飛走,必須要藉口四個方向的鋼索,這至少也要花費唐子臣十幾個呼吸。十幾個呼吸的時間,足夠唐子臣被現場這麼多強者滅掉無數次了。
唐子臣臉色慘白,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盟主說道:「各位,魔女就關押在牢籠里,這二十多天以來,她已經被我們的人折磨的沒有半點精力了,我們的人,每天日夜輪班的抽鞭子,她還能夠堅持到現在不死,說實話,我都覺得這是一個奇蹟。」
「哇,盟主果然狠啊,盟主萬歲。」
「各位請安靜,下面,請所有人,一個接一個,走到牢籠邊,透過頂上的小口,看一眼魔女,不然等下鐵水灌入後,就再也看不到了。」
接着,現場的所有武林人士,一個個走上去,透過牢籠頂上的巴掌小口,看一眼裏面躺着的慕千絕。
從各個名門大派開始,唐子臣緊張無比,等了許久之後,終於輪到他們這些沒有門派的武林人士了。
唐子臣迫不及待的擠上去,透過小口往牢籠裏面看,因為是密封的,只有頂上一個小口,所以裏面很暗,但是,唐子臣依然一眼看到了慕千絕。只見慕千絕臉色慘白,雙眼緊閉的躺在裏面,一動不動,看上去似乎沒有了一絲生氣了,完全不知道死活,她身上的衣服,血跡斑斑,果然如盟主所說,這些日子,日夜輪班的抽打。
「啊!」這一刻,看到慕千絕如此悽慘的模樣,唐子臣淚如雨下,心痛如刀絞,同時,唐子臣內心一股恨意,猶如火山一般的爆發出來。
不過,現場有點混亂,輪到武林人士上去看時,現場就亂了,唐子臣被人群擠壓出了邊緣,此時也沒有人關注到唐子臣的狀況。
「好啦,各位,都退下吧,下面要請準備鐵水,開始灌注到牢籠里去了。」盟主說。
所有人紛紛退下,十幾個人正推着一個手推車,把剛剛燒融的鐵水推出來。
盟主大聲道:「各位,如果大家沒有意見,那麼,我就要用鐵水灌滿牢籠了。」
「沒意見。」那些武林人士喊道,而那些名門正派倒沒有人說話,畢竟這麼殘忍的事,作為名門正派,肯定不能像無門無派的武林人士一樣肆意的說。
盟主一聲冷笑:「來人,把鐵水灌滿牢籠,把魔女徹底的燒死。」
「是。」早已準備好的幾個梁山派弟子,正準備把鐵水灌入牢籠。
「誰敢。」就在這時,傳來一聲怒吼,接着,咻咻兩聲,一把劍飛出來,把那幾個準備灌注鐵水的弟子給殺死。
「什麼人?」盟主大聲怒道。
「是我。」唐子臣滿眼通紅的一吼。
此刻,唐子臣已經豁出去了,慕千絕如此慘狀,唐子臣心痛如絞,幾乎失去了理智。
唐子臣身邊的人紛紛往旁邊退開,然後,唐子臣的身影出現在所有人的眼裏。
唐子臣一步步的走向牢籠,咬牙說道:「今日誰敢動她一下,我要他命,如果她死了,我勢必滅了梁山派。」
所有人對突然發生的這一幕震驚,紛紛看着唐子臣。
「你是魔教的人?哼,還不摘下你的狗皮面具嗎?」盟主冷笑道。
唐子臣二話不說,立刻撕下人皮面具。
「啊,是風輕雲。」當所有人看到唐子臣的面貌時,全部驚了,萬萬沒想到是風輕雲。
站台上,神龍派的好幾個人頓時站了起來,看到唐子臣感到不可思議。
而唐子臣的師父卻一臉緊張,立刻喊道:「風兒,你瘋了,還不退下。」
硯山派幾個強者立刻飛了出來,怒道:「好啊,風輕雲,來的真好,找了你一年,今天你終於自己跑出來了。」硯山派的幾個強者,立刻把唐子臣圍了起來。
但是,此刻唐子臣根本沒有心思去管硯山派,唐子臣一想到慕千絕的慘狀,他的心就在滴血,也不知道慕千絕此刻是死是活。
唐子臣走到牢籠的一邊,用力一扯,把其中一個方向固定的鋼索扯斷。
盟主大吼一聲:「大膽風輕雲,你竟然敢妄圖營救魔女,來人,立刻給我阻止他。」
唐子臣冷漠道:「誰敢阻止我,我殺誰。」
硯山派的一個強者不屑的說:「風輕雲,你害了我們前任掌門,已經犯了死罪,沒想到你還勾結魔女,與正派為敵,今日我就送你上路。」
說完,硯山派這個強者頓時衝上去殺唐子臣。
唐子臣馬上就感覺到,如死神覆蓋了自己一般。
唐子臣頓時掄起劍,施展他的武學,《無盡功法》。
「嘩!」唐子臣的無盡功法一出,硯山派那個宗師境中期的強者,他的劍招一下就被唐子臣的劍打亂。
「啊。」硯山派那個宗師中期的強者驚呆了。
準確的說,全場都驚呆了。
大家的印象中,風輕雲只不過是天才准宗師,難道,風輕雲這一年,踏入了宗師境?
可是,就算踏入了宗師境,他也不可能是宗師中期的對手啊。
這是怎麼回事?
硯山派的那個強者,被唐子臣一劍打亂了自己的劍招,覺得很沒面子,大吼一聲:「我要你狗命。」說罷,他再次往風輕雲殺來。
唐子臣根本什麼也不顧了,他今天為了慕千絕,已經連死都放在一邊了,唐子臣頓時迎了上去。
無盡功法,這是他創造出來的武學,這是根據他的兩種武道悟出來的,兩種武道都是頂尖的武道,所以,無盡功法強不強,毋庸置疑,剛剛唐子臣能夠以合一境初期打亂對方的劍招,並不是偶然,而是唐子臣的無盡功法,太過高深和玄妙。
「刺!」
唐子臣一劍刺過去,頓時之間,猶如千軍萬馬奔騰而來,好像這一劍,強大的無法抵抗,又好像這一劍,變化的無法預測。
霎時之間,硯山派的那個宗師中期男子,頓時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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