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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想到可以解開蘭爺蠱術的對策了麼?」
銀斬的銀白色影子,不知何時,飄進卓香雅的房內,來到卓香雅的身邊。
步下無聲,驚得卓香雅猛然顫了一下,奇怪的望着銀斬,視線向後暗暗望着銀斬落在地面上的影子。
「你瞅什麼?」
銀斬隨着卓香雅的目光回身去望,什麼都沒有望到,冰冷的目光里,滲着疑惑。
他是在清醒之後,聽到家僕向他稟告卓香雅她們已經回到府里了,他擔憂着那個中蠱的可憐人,遂來事先問問卓香雅蠱蟲的情形,是否有醫可解,並沒打算來嚇她滴。
她用得着拿那種見鬼似的眼神瞧他麼?
「瞅你的影子,看看你能不能活在陽光之下。銀斬將軍,你走路不能出點聲音麼?嚇壞了我的膽子,看誰給你家蘭爺治病去。」
卓香雅瞥了銀斬一眼,腿軟的坐到茶桌前,沒什麼好態度留給銀斬。
「呵呵,是麼?陽光之下嘛,本將軍定是比你要活的長的。你若治不好蘭爺的病,本將軍就親自給你也餵進一條同蘭爺一模一樣的蠱蟲進去,讓你也受受七年的蠱蟲之痛,到底是怎麼一種抓骨裂心的滋味。」
銀斬在卓香雅的面前,冷冷的勾唇,笑意未達眸底,飄着邪惡。
「是嗎?七年之痛我是不曉得,倒是七年之癢我是知道的。銀斬將軍,你不要總來招惹我,小心我也給你下個蠱咒,讓你將來嘗嘗七年之癢,那種生不如死的之味。」
感情里的痛,永遠要重過身體上的傷。
卓香雅道着與銀斬一字之差的話語,聽在銀斬的耳邊,自是如同笑話,輕風一般,未曾進得於心。
「無所謂的啊。你喜歡,就下吧。本將軍再問你一次,蘭爺之蠱,可有化解之法。」
難得一次沒有在卓香雅的面前話語刻薄的據理力爭,銀斬不與卓香雅辯解,只想快些知道有關於蠱毒的進展。
「銀斬將軍,在回答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蘭爺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子?何種類型?」
卓香雅見着銀斬的俊顏之上,一片冰冷嚴肅,明白銀斬現在的心情,應該是低劣到了極點。
在這種時候,她要是去招惹到了,那她的好日子估計就該走到頭了,還是老實交待為妙。
「此話怎講?」
墨眉蹙疑,蘊起一縷不解。
銀斬對卓香雅提問的動機用意,不甚明了。
「意思就是,蘭爺的性格,有可能決定到他日後的選擇取捨。你們不是都崇尚『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麼?類似君獨卿那般剖腹之舉,或許可以容忍,但若是,從身體裏割下某種不太會用得上的內器的話,蘭爺會怎樣?是舍小存大,還是寧願保留全身完整,也由不得他人動割分毫?」
聽了君獨卿的一番話語,卓香雅自行否決掉君獨卿所言之中,那兩種可以醫治的方法,轉而用現代醫學的診治方法,換個角度去思量蘭爺的蠱蟲之毒。
卓香雅認為,在現代醫學中,醫者時常會為病者切除一些壞損的臟器。
那麼,她是否可以利用此種方法,替蘭爺把藏了蠱蟲的那一段臟器,在不影響身體健康狀況的情形下,給一刀直接切除掉?
一個初具雛形的想法,在銀斬未曾進屋來詢問之前,已經在卓香雅的腦海里醞釀而成。
卓香雅現在所需要的,只是一段輔力,還有蘭爺對她的信任,和允許才可以。
「你想說什麼?你想在蘭爺的身上動刀?不對,是不僅動刀,還要割除蘭爺的五腹髒內?初月師傅,你不覺得如此荒唐之言,甚為可笑嗎?人失髒內,豈能再存活如從前?」
冷眸一瞥,從髮絲到腳底都透着一股懾人心神的寒意。
銀斬凝視向卓香雅的目光里,佈滿諷刺。
卓香雅看着銀斬那幾乎可以把她殺死的目光,知是單說無用,只能用證據來證明。
「你等一會兒!我給你找證據。」
快步走出院子,到院子撥了一根開的正盛的野花兒拎在手裏,卓香雅走回房間裏,直接拿起剪刀剪掉野花兒眾多虛根中的一個分枝,在銀斬的眼前擺了擺。
銀斬疑惑的看着被剪了分枝,領會到了卓香雅的意思,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想向本將軍證明,花兒剪掉一根草須,猶可入土中自活?」
「當然,草木如此,難道不是證據?」
卓香雅走回院子中,把野花兒埋入土裏。
銀斬跟着走出院子,在卓香雅的身後,再次不緊不慢的說道:「人乃生靈,自然蘊物而成。怎能會如草木般低賤,可相比之?」
「什麼意思?」
卓香雅埋好花兒,朝着銀斬拍拍手掌,站到銀斬的身前,拍了他一身沾在手上的泥土。
「就是那個意思。草木虛根,數目繁多,少了一隻,可有可無。但人的身體,只有一具,少了任何一件體器,便不得成活。初月師傅,這點道理,難道你會不懂?」
銀斬閃身避開卓香雅拍來的泥土,站在一旁衣不染塵,高高在上的和卓香雅講道理。
「是嗎?那太監不是也少了一件絕無僅有,獨一無二的體器?可我也沒見他們活的有多短命啊?有的太監不是照樣能活到白髮蒼蒼,比正常人還要長久?」
在她所熟知的幾個宦官當政的歷史上,哪位出了名的太監不都是活到很長壽了?
她也沒見着幾個太監年紀輕輕的就早早辭世了。
卓香雅全然不同意銀斬的說話,學着君獨卿的辯解方式,她也要舉例證明。
「你說什麼?你想讓蘭爺當、當太監?」
突然握緊的拳頭,在月空之下,握得咯咯直響。
銀斬怵然冷厲起來的眸光,寒凜涼冽,落在卓香雅的身上,受了莫大屈辱一般。
「呃我、我哪有講?」
卓香雅一時被銀斬那弒天踏地的冷戾之氣給涼住,僵硬着身體站在銀斬的面前,明眸里充滿迷濛的否認道。
她只是舉個例子,想說明其實在人的身體之上,也並不是所有的零件都必須留下的嘛。
偶而卸掉幾個不常用的,也不損害身體了,那也無妨嘛!
什麼叫她想讓蘭爺當太監?
這頂高帽子,她哪裏戴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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