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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華,你在透過我看你的心上人麼?」
傍晚他和蒼兒一同回來時,所看到的畫畫,就算那不是真的,但也着實震撼到瑤棣平淡泊然的心了。
他很想知道,為什麼卓香雅年紀青青,才十九歲的水漾年華,就如此過早的,遁入空門。
難道是被情所傷,或者是她無法與心儀之人相首白頭,遂才一怒之下,棄發皈依,不理塵俗世的嗎?
卓香雅點點頭,又搖搖頭,不肯定,也不否定,拋給瑤棣一個模稜兩可的問題:「只在夢裏見過的人,也能算得上是心上人嗎?」
「什麼意思?」
夢裏見過的人?她的心上人已經離世了?
瑤棣想像力頗為深遠的聯想着,心中對卓香雅的遭遇,微微心疼。
此刻,他很想伸出手臂把卓香雅攬進懷裏。
可他的手袖剛伸到一半,瑤棣就迷惑了,他為什麼會對一個出家之人,產生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難道他尋尋覓覓十幾年所等來的命中注定的女人,竟然是一位頭上點了香疤,齒上斷了一顆小空洞洞,以佛祖為心靈寄託的,性格還不好,脾氣還暴躁的小尼姑?
如果真的喜歡上了一個出家人,那他、他該怎麼辦?
要勸她還俗麼?
「呃…我的意思啊,就是我曾經在夢裏見到過你啊!我也挺奇怪的,我夢裏常常見的那個人,怎麼會和你長的一模一樣?難道,是你時常託夢給我嗎?」
卓香雅頓了頓話音,還是決定把實話告訴給瑤棣。
她可不想在未來還有兩`三`日方能走完的官道上,瑤棣會一直扯着她的衣角來煩她,來吵她,順便再懷疑一下她曾經不守女文的跟其它男人有染。
如此這般傷害名譽的事情,就算她現在做了尼姑,那也不允許發生。
「嗯?你說什麼?你常常在夢裏見到過我?」
奇怪的說法,奇怪的事情,但如果,是發生在他的身上,許就不是那麼奇怪了。
玉眸里撩起一鴻比涼寒娑的深遂,暗沉無底。
瑤棣抿着唇瓣聽卓香雅講話,英俊的眉宇之間,旋起一簇淡淡的冷色。
甘泉般的聲音里,清冽,凜然。
「嗯,當然。常常夢到啊。你也相信世界上會有這種奇怪的事情好生吧?」
沒有半分虛假的承認,卓香雅望着頭頂上那片天空,說出來的話語,好像含着一個屬於睡夢裏的傳說。
「呵呵,也許吧。那在夢裏,你對我做過什麼了嗎?或是,你夢到其它的什麼了麼?」
對上卓香雅散着幾絲迷散的眼眸,瑤棣對卓香雅做的這個夢的本身,似乎比卓香雅身上其它的故事,尤為感興趣。
「哈哈!你都在想些什麼啊?一個夢而已,能做什麼啊?我可不是白日裏喜歡做些無用的人啊!有的時候,就只是一閃而過,留個驚艷於心的念想罷了。你呢?你有心儀的姑娘嗎?」
狡猾的瑤棣,就會來套她的話。
那既然她都答了,他是不是也得老實交待出來了?
卓香雅在現代社會裏,她的生日屬於天秤座。
都說天秤座的女子,心裏都藏着一柄暗暗衡量着的秤,哪邊的重量輕,哪邊的重量沉,不需要具體的秤砣去刻着字數量。
多一分,減一分,心自有數。
心的本身,就是一柄用來衡量的秤。
她都把自己的秘密說給瑤棣聽了,那瑤棣當然就得說回來,不然她心裏的那桿秤,怎麼能平衡。
「呵呵,我啊,算不上是心儀的姑娘吧,只是自小在家鄉許下了婚約。是父母之意,媒妁之言,有三書六禮為證。我一直沒怎麼太上心,倒是她對我還算有些心思。只不過我天性屬淡,骨血里有些薄涼,在父母辭世之後,我更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財勢?所以…你猜會怎麼樣?」
顯而易知的事情,許是道述之人,心底里最不願輕易揭起的傷疤。
瑤棣換了一種方式,給了卓香雅一個自行理解的回答,任由卓香雅去天馬行空的猜測,逃躲着不喜說出來的結果。
「所以?哈哈!自然就是你被人甩了唄!」
大笑一聲,透着幾許靈緹剔透的可愛之氣。
卓香雅隨性使然,一拍瑤棣的肩膀,拍出啪的一聲重響。
不僅驚擾了臥在瑤棣身邊睏倦重重的小白虎,亦使得瑤棣一張絕美的容顏,瞬時,冷淡了神情,漠然疏離的望着她。
「瑤棣,怎、怎麼了?我說錯話了?甩掉,就甩掉,扔掉,就扔掉唄!反、反正有我在陪着你,你…怕什麼」
兩人一虎,在提到感情的事情上時,好像只有她一個人掩藏了內心裏的痛苦,在強顏歡笑。
卓香雅拉過瑤棣的手臂,扯着瑤棣擁在懷裏。
像認識許久的老朋友那樣,輕輕的擁着,卻不過分的相靠。
近乎緊貼的距離,讓他們得以彼此來傾聽着對方胸口處傳過來的心跳聲。
咚,咚咚,咚咚咚。
在這個六月初夏的暖季里,他與她,如此的相似,如此的傷心,卻也同樣,如此的淡然。
一同,放開那些曾經擁有的過往,隨着夜裏升起在暗空上的一輪明月,向天上花火一樣划過的星辰許願。
願讓,昨夜之種種,全部…都,往事隨風,消彌盡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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