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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婦科?什麼意思?」
現代社會裏的新型名詞,花殘聽的一知半解,滿頭驚愕。
「額…婦科啊~怎麼解釋好呢?就是那種專門給女人看病的醫術。比如大多數會發生在女人身上的病痛?如果不出意外,我都能治好。可現在,你、你讓我去給御璟陽看傷,那不明擺着讓我去御將軍府掛羊頭,賣狗肉,招搖過世?」
御璟陽能在那麼大的災難里存活下來,卓香雅真心替御璟陽感到幸福。
有那麼一句話是用來回答『幸福』這兩個字的含義,是怎麼說着的?
叫做『生命里,如果沒有發生不幸,那本身就是一種幸福,降臨在我們的身上。』
只要活着,那即便是傻了,瘋了,也終是好過一條性命離世,尚來不及享受這世間美麗的比較好。
何必非要去把傻了的人給救活過來?扭轉乾坤的感覺就那麼有成就感?
卓香雅對此表示非常的無力。
御璟陽的事情,或許災禍源頭於她,但現在,事態已經發展到不是她所能夠去控制的狀態。
她補救自身尤不得,哪裏來的精力去助人為樂?
而且,在她的心裏,她還有着另外一個不想給御璟陽治傷的原因,稍後,她會把這個原因,跟花殘,清清楚楚的說出來。
身為自己的婢女都不把自己當回事兒,那別人,還會把她當回事嗎?
「可是…御將軍他好好的一個人,就、就」
剩下的話,花殘有些說不出口。
她與御璟陽之間的關係,仿佛除卻年幼時那匆忙且短暫的一面,之後長達十幾年,皆無聯繫數。
或許在御璟陽的印象里,早就忘記了他當年好心出手,從壞人手裏救下的那個小女孩,等到再見面時,他根本就無法認得出來她。
可她,還是想勸服卓香雅去醫好御璟陽,她不放棄一個有可能把御璟陽治好的機會。
「花殘,一切隨緣吧。既然上天讓他命中注定遇到我,也有可能,會讓我在之後的人生里,能夠再一次遇到他,還了欠他的這份情,也說不準?」
善因惡念,因果循環。
做下的事情,始終都有走回原點的那一天。
卓香雅不想把拒絕的話說的毫無退路,讓花殘傷心。
一句淡聲輕語的隨緣二字,仿若看透世事淡涼,摸清人生百態。
再配上卓香雅一身素麵白衫,光亮亮的小僧人髮型,不禁讓人無論怎樣看上去,都覺得有一種超脫凡俗的感覺。
「可是,主子」
花殘還想再說些什麼,被卓香雅搖首舉步,邁出門檻的動作給制止。
「花殘,天色亮了,我還要趕去涵昱國,就不與你多說了。你若是實在無心呆在我身邊,那就回到父親那裏,把凋月換回來吧。」
不把她放在眼裏的小婢女,一出手就讓她間接傷了好幾條無辜之人的性命。
卓香雅在花殘與凋月之間,怎麼想着,都還是凋月適合在她身邊一些。
花殘的血太冷,骨子裏的人情太薄,她不喜歡身邊跟着這種性格的丫頭。
何況,她如今小僧尼一名,身邊再陪着一個隨行左右,無微不致照顧着的小婢女,那不惹人懷疑,就怪了去了。
卓香雅心存顧慮的想着,踏出門欖朝山路上遊走去的白色背影,在花殘含着感傷的眸里,瀟灑的揮揮手袖,不想把花殘再繼續留在身邊。
「主子…等等我,等等我。為什麼要讓我走?」
深受情傷所染的花殘,望着在陽光沐浴下的線白影子,快跑幾步跟追上去,抓住卓香雅的手袖,驚問。
「呵呵,還需要其它的理由嗎?」
薄唇輕勾,削染起一層淡淡的霧白冷色。
卓香雅抽回被花殘捉在手中的衣袖,抬眸望了一眼山路之上,暮靄深深的遙遠路途,邁開步子繼續行走。
把一唇的冷色,留在花殘頗為詫異的視線里。
「主子,是不是因為…我去了將軍府,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
冷淡的態度,讓花殘看出些許埋藏在卓香雅內心裏的改變。
花殘嚅嚅的跟在卓香雅身後,隨着卓香雅一起往直通小茶鋪的山路上走,心知這一次,她做的,是有點過分了。
「你還知道?你這一走十多日,渺無音訊。若不是你家主子我在靜齋宮裏學會了生火煮飯,煎藥劈材,怕是等到今日你從心上人的府里歸來,就只能見着我餓死,或是病死在床榻上的可憐白骨了。我趕你走,難道不應該麼?」
煙眉一挑,盪起幾分不同平日裏溫柔和氣的厲色。
卓香雅驀地停下腳步,轉身回望。
視線裏帶着一股從未出現在花殘面前的冷色冰寒,暗流幽深,涼懾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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