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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月聽到女皇毫不猶豫的下了皇命,站在皇殿門前,滿額黑線!
「皇上,這不太好吧…」她嚅嚅着說,內心裏對女皇破為公家財物的行為,深感遺憾。這好歹、也是她們皇上自個兒的東西不是?
「呵呵,不卸殿門,那卸你?先卸胳膊,還是先卸腿兒?」女皇笑眯眯的視線轉向凋月,聽起來算得上商量的口吻里,涼意嗖嗖的自空氣里泛開。
「呃…那還是卸殿門吧!」凋月權衡了下女皇話里的真假,轉頭吩咐道:「還不去辦?你們也想卸了胳膊不成?」
「是!凋月姑姑!」被嚇到太監們哆哆嗦嗦的搬了梯子,拿了鐵鉗去卸們,心裏暗暗後怕着,他們的身子都已經被卸掉一部分了,為什麼還要卸?嗚嗚!
女皇站在皇殿門前,滿意的看着一把把鐵鉗蛇牙一樣的夾着門釘丟到地下,讚賞的頷首,
清眸里,一縷精銳的光,冷冽的飄着。
這個白錦遙,真是越來越懂得發心思來拒絕她了,可是,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總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守的再嚴實,也難免有不透風的牆麼?
僅憑一道毫無抵抗力的木門就把她拒在門外,他對她,是事有求,欲拒還迎,還是…當真就想把她鎖在這道寒門之外,永不相見?
在女皇的認知里,前者嘛,情有可原,她尚能理解,但後者,女皇是斷然不相信的,白錦遙若是無心於她,又何必苦守在這皇宮的深牆後院裏,而不自行離開?
或許,在某些情形下,男人的心,是和女人的心一樣的?他是過不了自己內心裏的那道坎兒,還是過不了她的這道坎兒?
嘎吱,嘎吱,啪!
一根鐵釘被拔出固定門合的木片,掉在地上的碎盤子裏,發出脆響的聲音,截斷女皇暗自揣測的思緒。
凋月瞥了眼身邊跟隨着的宮女,示意宮女取了披衣過來,雖然天氣不冷,但夜裏的水露總還是有的,傷了皇體,可怎麼辦?
嘎吱,嘎吱,啪啪!啪啪啪!
皇殿之外,太監卸釘子嚇的心驚膽顫,而皇殿之內,燭火微掌的寢殿裏,陪在白錦遙身邊的小太監們,聽到院子裏傳來的一聲聲門晃的聲音,自然也是膽顫心驚。
「白、白公子,皇上已經在外面拆門了,咱們、可怎麼辦啊?」一名小太監,替白錦遙扇着書案之上,剛點了墨跡,並未乾透的墨畫,擔心的向白錦遙問到。
「她的東西,她想怎樣拆,隨她便好。」
白錦遙放下手中的筆毫擱在墨硯的硯口上,淡淡應聲。
「是,白公子。」
問話的太監得了回答,心裏還是有些擔憂,但不敢再打擾自己主子的雅興,恭敬的退到邊旁,繼續扇着未乾的墨畫。
自從女皇登基以來,白錦遙便在皇宮裏,繼續延用了『白雅』這個名字。
而宮女太監們對他在宮裏的稱號,也就由當初的『白侍君』,逐漸轉變成了讓所有太監、宮女們時常迷惑的『白公子』三個字。
他們不理解,女皇分明是喜歡白公子的,可是為何偏就不肯給白公子一個名分,也無法猜透眼前這位白公子,分明是心系皇上的,卻為何,遲遲不在女皇面前說幾句好話,討個尊貴的名份。
但是,就在今天晚上,瞧女皇和白公子這兩位,一個強令卸門,一個不予阻止的,他們好像忽然間,就能夠明白一些了,原來,落花甚是有意,而流水,也並非無情。
兩位主子差的,可能只是需要見個面,摸透了對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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