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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麼?那待我準備一下。」
卓香雅聞聽朝見的旨令,似早有所預料一般,面上並無吃驚的顏色,朝嘉安頷首回禮,轉身折回屋裏,坐在妝枱前,描黛撲粉。
她已經有三載未曾見到君獨卿了,雖然容貌之上並未發生多大改變,可在漠桓谷里經常日曬成墨的,她想,還是稍微粉飾一些,比較好吧。
一襲素衫裙,絹畫成彩的丹青繡紋,卓香雅撲了淡妝,換了素淨的鞋子,她做的,是三年之前,在雲月山莊裏的打扮。
或許如此,會勾動玉獨卿三年前的記憶,也說不定?
卓香雅出了門,身上多了一分女兒顏色,白錦遙與游冰同時怔了怔,轉看視線向別處望去,眉間不約而同的,扭起些許不願。
「初月姑娘,請這邊走!」
嘉安看着卓香雅安的眼神,也是稍有微愣,隨即變得一如往常般平淡,沉着聲音引着卓香雅在前面帶路。
游冰望着漸離行遠的兩個人,沮喪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全身的力氣都沒了,抱怨的道:「師傅平日裏在咱們面前,從來不會染脂抹粉,可去見那個人,就變了樣子了。不喜歡!」
「你不喜歡有用麼?主子想怎麼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啊。不過,以這種情形來看,主子是打算用美人計麼?」
凋月不滿耳邊總是聽着小男人的嘮叨聲,故意拿話打擊着游冰的一顆小男人心臟。
「各自忙去罷。」
白錦遙望着重新合上的大門,手袖擺了擺,冷着美艷的容顏,自行回屋了。
卓香雅由嘉安引領着再次走進二十天前曾經來過的皇子寢殿,一入門,正要和之前一樣伏身扣首,卻被嘉安擋手一扶,給攙了起來。
「初月姑娘,殿下有吩咐,不需要您行凡俗之禮。待我通報過後,喚您入內即可。」
嘉安收回手,退離卓香雅一步,說道。
「嗯。有勞。」對於玉獨卿有可能出現的改變,卓香雅亦是心中有些掂量,所以並未感到受寵若驚,保持着眼神里的一抹平和,點點頭,任由地盤上的主人吩咐。
嘉安進了內殿小會兒,便親自出來迎接卓香雅,兩人一同走進內殿,見着玉獨卿姿態高貴的倚在平時歇息的小椅上,嘉安朝周圍伺候的小侍們使個了眼神,一干人等便默默退了出去。
卓香雅站在離玉獨卿寸步之隔的地方,眼眸一絲不轉的落在玉獨卿華貴優雅的身姿面孔上,產生些許短暫的炫燦。
眼前的男子,長發未系,柔軟滑順的傾灑在小椅的白色毛毯上,散發着玉潤般的墨色光澤。
他的五官精美秀氣,羽睫如翼,眸清若水,薄唇點點,像火紅的櫻瓣似的,熾熱的燒燃着。
他的眉宇之間,凜着一股冷冽的傲氣,不自然的散發出來,凝繞在他的身旁,使得他既不失雍容華美的高貴,亦不失皇者身上,應該與生自來,莊嚴肅穆的一種天子尊威。
他那修長窈窕的身段,慵懶散漫的靠着那比雪色還要泛白的毯子。
一截玉白的足,看似隨意的伸展在腰間蓋的薄錦之下,呈現在卓香雅的眸底,透着奢華唯美的冷艷氣息,誘人惑`亂。
如此眼帘里的美人,當真是三年前,在她懷裏,時不時就會懦弱到哭泣,苦苦求着他,不許她丟下他的,那個男子?
卓香雅的心緒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覺得記憶里某些時間裏發生的事情突然斷開了鏈條,不再那麼清晰,逐漸變得模糊,越發的看不清楚。
玉獨卿見着卓香雅定定望在他身上的目光,寸毫不離,心中本是含着三年未曾解開的怨氣想要為難一番,可是現在,他的心情倒忽然之間,莫名其妙的好了。
心底里似乎有股異常熱烈的情緒,想要瘋狂的奔涌而出,但還好,被他及時制止住了。
「咳!」玉獨卿輕咳一聲,掩飾着內心裏的波動,淡道:「初月,三年未見,你過的,可還好?」
他的聲音,幽沉寧靜,就像投入湖中的小石,份量沉甸的留在湖底,不似卓香雅記憶里,那抹總是滲着驚慌的浮移。
卓香雅微微欠身,在玉獨卿的眸底,遵循着她為草民的身份,以一種極為恭順的語氣說道:「煩勞殿下關心着,小民一切安好。」
「呵呵,是麼?那你不問問我…是好,還是不好?」
薄薄的唇,挑起清涼的笑意。
玉獨卿垂首低眸,話語微頓,試探的有些,沒有底氣。
在雲安國里,女子為尊,男子為卑,男子在家從母,母逝從姐,出嫁從妻,這是雲安國里所有男子天生便被輸入到腦海里的思想教育。
而卓香雅是玉獨卿發自心底,想要考慮在將來下嫁過去的妻主,因此,也便是他將來唯一可以依靠的家人。
所以,不論玉獨卿是高高在上的皇子,還是本性里自含的一身傲骨,容得他可以不將任何女子放在眼裏,卻怎麼着,在心底,都有些忌憚着。
他不敢對卓香雅說語氣太重的話,那樣公然折了妻子面子的事情,他根本,就無法做出來。
卓香雅聽出玉獨卿話里隱有顧及,可是細想之下,卻是想不出自己哪裏有值得君獨卿需要顧及的地方。
她想了想,實話實說道:「殿下的消息,小民一直有所打探,聞得殿下身子虛浮,也一直有所擔憂。奈何小民鎖事纏身,抽身乏力,還望殿下,莫以怪罪。」
「是麼?你當真有我的消息?那你可知,這三年來,我是有思念着你的?」
玉獨卿沒有底氣的心情,再一次莫名其妙的變好。
動了動身,他扯着腰間的薄棉向上蓋了些,露出在外的玉足皓腿,更加伸展的祼出了一寸,昭然映在卓香雅的眸底,未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卓香雅避開眼神,不去窺探面前的男兒本色,勉強正常的點點頭,她覺得,玉獨卿貌似是在…誘惑她?
如若不然,以雲安國里男子注重貞潔的程度,玉獨卿怎麼會輕易在她的面前,就展露肌膚?
這個問題…解決起來很棘手啊!
她可以做到坐懷不亂,但是若玉獨卿暗中使了什麼手段,那她便是跳了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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