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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前面就是雲安女國的國境邊界了。」
凋月透着車窗,望着守城大門處懸掛着的一塊別具古風特色的城牌,秀氣的眼內,露出一絲興奮的光。
「嗯。」
卓香雅臥在車內,身上的衣服已經改了入冬的錦緞棉裝,慵懶的靠在蒼鷺的脊背上淡聲應着,很像倚了一張虎皮在身後。
雲安女國這片土地,在五國的版圖之上,位屬東面,擁有四季變化最為明顯的氣候,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非常有節氣,循序漸進的轉變着。
時至此刻,已近雲安國十一月初旬,屬晚秋之末,初冬來臨之際,越往雲安女國的邊境行去,早冬的氣息,便愈加來的猛烈。
游冰與白錦遙在馬車外趕車,皆是備了護手的棉捂,還有擋風的厚麾,遮住了因馬車行駛,而一路橫衝直撞來的風。
「白公子,你一會兒要不要到馬車裏暫避下?」
游冰扯着馬韁,讓馬兒在下坡路上行走的緩慢一點,靠着白錦遙的耳邊,小聲的問。
「嗯?」白錦遙瞅了眼游冰,沒太明白游冰話里的意思。
他早年在其它四國遊歷時,也曾經來到雲安國,並未覺得男子露面,有何不妥之處。
游冰一看白錦遙透出迷惑的美艷眸子,忽然搖頭道:「白公子,像你這般絕`色美艷的男子,在雲安國里,即使是不塗胭脂花紅,也算得上是最好的男兒郎了。你惹不稍微避諱些,等下,可是會有很多麻煩的喔~」
「…」
白錦遙無聲的轉回目光,唇畔漾開一絲不可置否的笑意。
游冰的話,對他是稱讚,還是諷刺呢?
他可不喜歡與雲安國里的男子做比較,依附女人的生活,他過不來的。
馬車裏傳出一陣低聲細語,稍遲,凋月自車內揭開棉簾,向着游冰說道:「游冰,主子喚你與白公子坐在車裏來,我與主子在外趕車。」
「什麼?凋月,是真的嗎?師傅,我就知道你對游冰最好了,不忍心游冰被那些萬惡的女子輕薄去。」
游冰聽聞凋月的吩咐,馬上鬆開馬韁丟到白錦遙的手裏,一個轉身鑽進車內,奔着卓香雅就撲去,被卓香雅拎着蒼鷺的爪子,擋在半米的距離處。
「消停點,先去把馬車停好!」
卓香雅眯起凜了幾縷寒色的眸,黛眉微挑起一畔冷冽的弧度,薄唇輕動,淡淡的吩咐道。
「是,師傅。」游冰委屈的看着卓香雅漠然拒絕他的冷冰冰的態度,嘟着嘴唇鑽向車外,和白錦遙一起把馬車停在路旁,才進了馬車。
卓香雅倚在蒼鷺的脊背上,見着游冰與白錦遙都進了馬車,動了動身,坐直,醒了一會兒未睡的睡意,站起身,在凋月的攙扶下,向外走去。
「呃!」白錦遙在卓香雅的身後拽住卓香雅的袖子。
卓香雅回首,看到白錦遙取下他的捂手送到她的面前,淡笑着接過,沒有說話。
游冰見着有人比自己搶先一步對卓香雅好了,不甘心的拿下自己的手捂,學着白錦遙的樣子,送到卓香雅的面前,等待着卓香雅的選擇。
兩副手捂皆擺在卓香雅的面前,卓香雅看向游冰,雖然手上也接過了手捂,但還是在臨出馬車之前,看似不經意的道了一句:「游冰,你何時,這麼胡鬧了?」
「師傅…」
游冰扭着眉毛恨恨的瞪了白錦遙一眼,氣氣的坐在馬車裏,心中悶悶的想着,他的腦袋,怎麼就敵不過眼前的這個小啞巴?
以後,他一定要在自己喜歡的師傅面前,多表現出他對她的關心才是。
白錦遙敏銳的感覺到來自游冰眼眸里射過來的慷慨敵意,象徵性的勾了勾唇,落下馬車裏的簾紗,想起雲安國里多年未見的一名舊人,飄渺的思緒不覺迷離。
進了雲安國的邊境守城,卓香雅吩咐凋月下去兌換通關文書,她自己則是坐在馬車的前板上,倚着車欄,晃悠着腿梢兒,暗自打量着自關卡處出城,回城的雲安國百姓們。
雲安國是女人的天下,女子主外,男子主內。
所有一切體力上的活計,累的,苦的,儘是由女子來擔擋,而男子則安心居於家中種田,紡織棉紗,到了時間給自己的妻主備膳置食,教養孩童。
卓香雅看着在關卡之處,不論是貨物南來北往,還是趕車通行,過關路人,皆是是女子的身影為主,頗感驚奇,頓覺,人世造物,確有其奇妙之處。
「主子,文書通兌好了。咱們趕路吧?這是從路邊買回來的解渴梅子,您先嘗一顆?汁水可多呢?」
凋月興致高昂的拿着通關文書跳上馬車,把一份用油紙包裹着的青色小果子遞給卓香雅,卷了馬韁在手裏,揚起馬鞭就是一響。
她那一張凍得通紅的小臉上,止不住的流露出一股欣然。
卓香雅看了看紙包里那一顆刻不到指甲片大小的青果子,拿了一顆含在口中,唇齒間馬上泛起一味酸甜,暫時緩解了嗓子裏的燥火。
取出一顆送到凋月的口中,卓香雅不解的問道:「想什麼呢?如此高興?」
「嗯?啊~我是在想,原來雲安國里,真的是女子為天啊!主子你看到了嗎?路邊上擺攤,買貨的,全都是女子噯?」
凋月驚奇的眼光,順着街道上的貨攤一路隨車前行,每每看到有女子主事的場面,總是不覺的嘖口稱嘆,好奇的不得了。
卓香雅坐在凋月身邊,聽着凋月不耐其煩的稱讚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煩燥的倒出一些果子放在凋月的掌心裏,隨後,毫不留戀的鑽進車子。
就在卓香雅轉身返回車內的一瞬,凋月的眼前忽然一亮,她看到了,一道與雲安女國里,男人不准拋頭露面的規定格格不入的美麗身影。
那是一名眉神眼彎里裹着極度冰冷,全身上下都散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男子。
冷漠男子站在酒樓的樓欄前,一身貴衣華服,優雅尊貴,他的手裏,舉着一隻斟滿酒釀的玉杯。
在凋月的馬車從客棧門前駛過的時候,冷漠男子仿似注意到了凋月,卷睫低垂,漠然冰冷的眸隔空與凋月對視一眼,漫出縷縷悵然。
凋月的心,沒來由的砰砰心跳,她捂着緊張的胸口,朝馬車裏大喊:「主子,你看那邊,有一個好美的男人啊?」
而站在酒欄前的冷漠男子,在聽到凋月的話後,並未驚慌,僅僅是朝她輕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繼而,不着痕跡的轉身離去。
他,步履如風,帶起衣襟飛舞,在凋月的視線里,留下一個風度翩翩,俊美妖嬈的秀美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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