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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爾等何罪之有?是那個女娃身手漸長罷了。唔!」
屋中退去不速之客的身影,宇文鄲螢捂着胸口從床榻上撐着身子坐起來,勾唇呵笑,笑意未退,猛然漾出一口鮮血,划過唇畔,怵然掠起一抹鮮紅。
「爺,您內力受損,這幾日需得多歇息,不宜起動,還是躺下為好。」
壯嘆見到宇文鄲螢受傷如此,忙取出帕子,遞給宇文鄲螢,勸道。
「嗯。把那幾個人處理得乾淨點。」
魅眸微微閉上,宇文鄲螢在壯漢們的攙扶下,重新躺回榻上,捂着口唇吩咐。
「是,爺。」
兩名壯漢,恭敬起身,退出去收拾外室地上倒着的,那幾名昏死過去的男人。
雅閣的窗外,一道暗影,順着窗燭划過,輕悄踏上屋瓦,再躍回煙紅翠柳的樓院裏,提起燒放在茶間裏的清茶,淡若無事的踏着樓梯,走上二樓的北面雅閣,推門,而入。
「怎麼樣了?他為難她了?」
賀蘭南煙似要入睡的思緒,被門外捎來的九月涼風給冰醒。
抬眸瞥看過去,見是御璟陽提着茶壺走進來,眉宇之間,攏上一絲倦怠,問道。
「為難倒是沒有,但是他在試探她的武功,而且,他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此時正在休養。」
御璟陽合上屋門,走進內室,向賀蘭南煙稟報。
「是麼?他受傷了?受傷還要來試探她?真是難得。不早了,我要睡了,你也歇息去罷。」
躺在床榻上,渾身散發着一絲入夜的慵懶。
薄唇漾起一抹清冷的笑容,滲着淡淡的涼意。
賀蘭南煙側着身子靠在床榻上,俊美的眸微閉,止住話端,不願再提。
「是,蘭爺。」
御璟陽望着賀蘭南煙滲着一絲倦意的睡容,墨眸深沉,靠在椅子上,默默注視着飄晃的燭火。
良久,終是無心睡眠,起身向屋外走去。
時至深夜,煙紅翠柳里,依然是弦樂酒香,裊裊餘音,繞樑三日。
御璟陽煩慍的走下樓,向着煙紅翠柳的後院裏,避開人群喧鬧的地方緩步行走。
思緒里,全都是他躲在窗外之時,看到屋內女子那雪白的身影,一瞬間所爆發出來的那股運氣自如的力量。
雖然他與她說不上三年未見,其中多少有幾次,也曾為了傳達某些賀蘭南煙的命令而言談過。
可是,他竟然不知,在悄然走過的三年光景里,她居然轉變的如此之大,整個人身上,仿佛重新脫胎換骨了一般,變得冷靜,淡漠,臨`危`不懼,處`變`不`驚。
最重要的,是他從來都不曾知曉,她的武功身底,居然這麼好?
她不是一直孱弱不堪,就像三年前的那場夜`襲,她不是心臟負荷不了的?
腦海里,翻來轉去,全部都是那抹白若天日的影子,御璟陽沒有看到眼前的路,一不小心,眼前一黑,砰!
他這位涵昱國里,威名赫赫的大將軍,居然撞到後院裏摘種的一顆梅花樹上了。
九月時節,梅花尚未開放,搖曳着一圈樹葉子,在院子的上空嘩嘩作響。
其中有幾片,不乏落在御璟陽的肩上,髮絲上,惹來一陣輕薄低淺的笑聲,從後院的側門處傳來。
御璟陽揉着被撞疼的額頭,瞥眸望去,瞬時愕然。
旦見到那側門的出口處,一襲素白衣衫的女子,烏黑的墨發上,別着一支白羽血玉簪子,清寧,冷艷的站於挑開轎簾的軟轎旁。
此時,似被院子裏忽然響起的樹葉聲音給招來了視線,淡然如水的朝着他的這個方向看過來。
在白衣女子的身旁,一名作男裝打扮的少女,伸着手袖挑着轎簾,掩唇而笑,應該是把他適才撞到樹上的模樣,全都看在了眼底。
那傳至耳畔的笑聲,便是出自那位少女掩擋起來的唇畔。
「呃」
御璟陽一時窘困,愕然與白衣女子淡散的眸光憑空相遇,足足愣了好些時間,方扭轉開去,俊顏之上,泛起一抹淡紅的光暈。
白衣女子看到御璟轉開的視線,眸內的淡然,漸顯更淡,未再有所停留,收回目光,低身踏進軟轎,自轎內向身旁的少女淡道了一聲,「回莊。」
「是,主子。」
落下轎簾,少女在遠去的光影里,向御璟陽揮揮手,笑意滿滿,似在做着告別。
御璟陽撫着額頭,看到少女向他揮舞着的手袖,墨眸里的深沉,越發深刻。
徐笑娘站在側門前,目送卓香雅的軟轎離開,落下門鎖走回來,看到御璟陽被撞出一塊紅印的額頭,當下心疼的問:「這位俊公子,要不要給你拿些藥油來抹抹?」
「不必,謝過。」
御璟陽退開幾步,遠離徐笑娘身上那股濃烈的脂粉香氣,婉言拒絕,轉步離去。
卓香雅回到雲月山莊時,已經是後半夜了,過了宵分時辰。
回到自己的屋房洗漱完畢,卓香雅正欲歇息,門外響起輕微的敲門聲音。
「是誰?」
卓香雅放下燭罩,沒有吹滅燭火,問向門外。
「初月,是我」
門外的聲音,帶着幾分顫顫的醉意。
君獨卿整個人倒在卓香雅的屋門之上,一手不忘提着燈籠,一手輕輕捶在門上,醉了酒意的秀美面孔上,儘是熏然入羞的紅雲朵朵。
「獨卿?你怎麼了?醉了?」
開門,一名醉美人倒至懷抱里,溫軟如玉,呼喘着陣陣迷離的酒香。
卓香雅接過君獨卿手上提着的燈籠放在一旁,關上屋門,扶着君獨卿走進屋裏,想把君獨卿扶入椅中。
奈何君獨卿酒後膽子大了許多,雙手纏在卓香雅的身上,緊緊摟着,任由卓香雅怎麼推,都推攘不開。
「獨卿,你醒醒,快醒醒?」
醉酒的事情,發生在君獨卿的身上,三年之中,每次都是團圓節,這一次,是第三次。
並且,這一次醉的情形,比往年兩次,醉意尤甚。
卓香雅扶着君獨卿幾乎全都貼在她身上的溫軟身子,在君獨卿泛着酒紅的臉頰上輕拍,喚着君獨卿的名字。
「初月,初月,初月」
君獨卿醉了酒味的意識里,渾然不醒,口中不停喃喃着卓香雅告訴給他的名字,兩行晶瑩的眼淚,滾滾溢出眼眶。
「獨卿?醒一醒,你喝了多少酒?」
很想一指點在君獨卿的穴道上,讓君獨卿可以安然睡去。
但是卓香雅深知,對於酒醉的人,強行點穴,會損傷身體排散酒氣,次日醒來,頭痛嚴重。
為了不傷害到君獨卿的身體,卓香雅只能軟語勸着,不能對君獨卿動用武`力,由着君獨卿賴在她的身上,糾`纏着。
「初月,為什麼為什麼三年了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肯碰我你知不知道,我已經二`十`一歲了,二`十`一歲了…」
君獨卿靠在卓香雅的懷裏,額頭頂在卓香雅不久之前還被人拿刀架着的脖頸上,尋着舒服的位置,緊密相貼。
嚅喏叨念出些許斷斷續續的言語,似是把埋藏在心裏久久不能說出來的話語,借着酒勁兒,全都道了出來。
卓香雅聽着,有些能夠理解,有些,理解不了,尤其是最後一句,分外覺得莫名其妙。
二`十`一歲怎麼了?
在她的世界裏,男子二`十`一歲,還沒大學畢業呢,需要這般在意麼?
有得一技之長,可以立業揚名,那不才是最重要的?
「獨卿,你醉了,我扶你到床榻上休息。」
卓香雅心底里的想法,自是不能與君獨卿講述明白。
扶着君獨卿,兩個人搖搖晃晃的走向床榻,卓香雅只願等到君獨卿酒醒,她與君獨卿徹底傾心談聊一番。
想告訴他,當初,她留下他的意思,本也不是想與他共結連理,雙宿雙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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