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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君、君獨卿?」
卓香雅聽着徘徊在耳朵里的一長串身體滾在石階台子上的聲音,徹底呆滯住了。
只能頓着話語,道出屬於那個秀美小身影的名字,傻傻愣愣的望向屋子門扇處,已然變得空蕩蕩的方向。
竟然忘記了,她此時最應該去做的,是得先把不知滾到哪裏去的君獨卿給找回來啊!
賀蘭南煙看着發生在眼前,只是眨眼間就消失掉的瘦弱小身材,一時,也沒摸清楚狀況,暈暈炫炫的收回目光。
內心裏的驚訝,稍微平衡了一點點。
看來,這個總是讓他的心起伏不平的小僧人,也並不是只瞞了他一個人?
依看着君獨卿的反應,賀蘭南煙回憶着當初與卓香雅相遇之後的點點滴滴,美眸里忽然眯起一絲涼意。
他想到一件事情,或許在他們這些人中,見過卓香雅沒有戴過那頂銀絨假髮出現着的,難道只有銀斬一個人?
這個知情不報的銀斬!
害得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看他回去怎麼處罰這份知情不報的罪過。
在賀蘭南煙獨自想着待他從山莊回去之後,要怎麼懲罰這個做屬下卻知情不報的銀斬時,卓香雅停滯住的思緒,就像短路之後,突然間連上似的。
瞬時清醒的明白了在她的雙目睽睽注視之下,到底是發生了怎樣慘烈的一起滾踏事`故。
驚慌失措的頂着她那頂飛散出無數細小水滴的濕帕子,迅速的向門外跑去。
邊跑還邊在嘴上如同叫魂般,近似恐怖的喊着:「獨卿啊~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心臟的手術剛做完,可千萬別再摔破了啊!我現在沒有棉線,給你縫不了啊,那你就只能跑去見閻羅王,給他端茶奉水,加送外賣了啊~」
賀蘭南煙躺在他的床榻之上,因由身體長期虛弱,又經過剛剛動了刀,沒辦法大力氣的坐起身體去看屋子外面發生的狀況。
但是,僅僅聽着從院子裏傳來的女人大嚎小叫的呼喚聲音,賀蘭南煙內心裏的不甘願,就再次平衡了一點點的。
貌似那個叫做什麼『君獨卿』的雲安國的男人,用在這個小僧尼身上的心思,比他的,還要更加深重一些?
那他就不用發愁,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是站在這條艱難困苦的路上行走了,是不是?
優雅的躺回床榻上,賀蘭南煙抬起他那纖細的手袖擋在白晳的額頭上,鳳眸微眯,丹唇微抿。
一襲鍛若錦雲,秀姿萬千的身骨,似是早上起的乏了,而他現在,好像多了些睏倦了。
發生在大清早里的突然事故,完全打亂了賀蘭南煙與卓香雅兩個人之間,正要以『蘭華仙草』為中心而展開的話題。
君獨卿從高達二十幾階的堂殿石階上滾下來,奇異的沒有摔到筋骨斷折,心脈撞裂。
這個非常良好的奇蹟發生,着實讓卓香雅憂在心頭上的困擾,沉重的放下了。
卓香雅在跑下石階去尋找君獨卿的時候,曾經想過,如果君獨卿把之前縫合好的心臟給摔破了,那她就是眼睜睜的看着君獨卿在她面前死去,她也不會動刀施救。
那是她做為醫生最基本的原則,就是,在手頭資源嚴重不足的情況下,她,卓香雅是堅決不會拿人命來開玩笑。
因為,當醫生,既然符合了白衣天使這個稱號,那就要對得起相應所該擔負起的責任。
不過,君獨卿雖然逃過了骨傷這一劫難,但卻沒有逃過皮肉上的痛苦。
當卓香雅抱着已經被石階撞的一塌糊塗,臉上撲滿塵灰,意識早已不再的君獨卿,放回榻上,替君獨卿洗乾淨臉的時候。
才發現,君獨卿一整張秀美的容顏,幾乎全部都是撞跌成青青腫腫的傷痕,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臉上的傷,都尚且如此,那就不消說身上的傷了,理所應當的,會更加慘不忍睹。
卓香雅念及自己如今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一個出家人的身份,她並不好去親自動手,來查看君獨卿身上的傷勢。
好在賀蘭南煙過來時,帶了一大幫隨身伺候着的宮女,太監們。
卓香雅喚來兩名從面相看,應該算是手腳麻利點的小太監,把手中拿着的藥酒和冰塊交給小太監們,吩咐他們去給君獨卿換衫上藥。
兩名小太監遵了命令,恭敬的進去,恭敬的出來,一晃,就是小半個上午過去了。
卓香雅心急如焚的等在君獨卿的門外,歉意滿分,心裏不停的想着,該如何向君獨卿解釋她現在的情況。
賀蘭南煙躺在屋子裏休息了一上午醒來,沒見到卓香雅出現在房間裏。
料是應該君獨卿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也就沒有派人去傳卓香雅過來見他。
沒有辦法,從那麼高的石階上摔下去,醒來也是需要時間的嘛!
他如此仁君,怎能去跟個受傷的男子計較在與女人相處時間上的得失?
更何況,那女人,還是個剃過度的小僧人!!
思緒止在這裏,賀蘭南煙忽然感覺到腹胃空空,隱約有些餓了,便再也不作它想,玉指扣在木榻上,噹噹三響,喚來宮女,他要用膳。
宮女們聽到賀蘭南煙手指敲在榻邊的聲音,拎着備好的食盒進來,在賀蘭南煙的面前擺起一張小方桌,高度調到與賀蘭南煙能夠舒服用膳的高度一致。
賀蘭南煙食過午膳,在小宮女們一陣舒舒服服的按腿功夫下,不知不覺,倦意再次襲`來。
倒在床榻上尋了一個比上午還要好的位置,賀蘭南煙索性,又睡了過去。
一覺嗚呼,直達整個下午過去,銀盤似的月亮,初掛柳枝頭,方神采奕奕的清醒過來。
「來人吶,去把初月姑娘喚過來。」
等在屋子裏,孤獨矜寡的睡了一整天。
賀蘭南煙自問放眼天下,就連五國之中,國勢最為強盛的景`雲國國主都未必敢如此怠慢他。
如今,居然被一個小僧人給丟在這裏晾曬着?
他聖蘭王的威名,還要不要得了?
「回皇上,君公子在那邊的屋子裏,與初月姑娘鬧開了,初月姑娘,現在似乎脫不開身」
小宮女得了君主口喻,快快的去,速速的回來。
臉上帶着一絲怯意,跪在賀蘭南煙的面前回稟——
PS:加更第一章!呵呵,來到了。下一更,會在九點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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